年会结束时,言宁佑看着俞娅楠难看的脸色,心情微微起伏。
在言氏这种一言堂的企业里,言宁佑的威望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言宁泽的。
就算对方离开四年,卸任了CEO,只要他带言宁泽出来走走,那些投票的股东就会调转枪头。
当初公司清算,言宁佑外放元老的行为到底惹恼了一些人,加上他的出身和上学期间涉毒的丑闻,要想得到认可显然不是一两个项目可以稳定的。
因为带着私心,言宁佑现在看着言宁泽就有种怪异的满足感。他把这归结为酒精的作祟,以及言宁泽一身正装带来的奇妙加成。
其实直到大学毕业进入言氏,言宁泽才渐渐地稳定了自己的穿衣打扮。
当言宁佑在国外闯祸,言宁泽熬夜坐了飞机过来,那一身打皱的西装紧裹出男人英挺笔直的身线。
言宁佑在警局内,看着自己哥哥,第一次感受到了被具象化的“安全感”。
相比起那会的言宁泽,对方现在瘦了很多。 掐腰的西装绷扯出了痩削的背脊,言宁佑抚上去时,甚至有种会把言宁泽折断的错觉。
入夜后堵车严重的四岔路口又碰上一起连环交通事故,亮在车前的尾灯闪得言宁泽双眼发疼。他揪住言宁佑的袖口,顺从血液里酒精的指引,慢慢朝对方靠近。
随着堵车而憋屈的闷燥感肆意地冲撞过脑海,言宁佑在领口渐湿的错愕中让司机掉头,直接开进隔壁商城的地下停车场。
在负三层找了个四周空旷的车位,言宁佑给了司机钱包,让他上楼买10杯燕麦芋头奶茶,不加糖。
听着自己老板的要求,再想想那家店的日常红火程度,司机苦笑着表示,那他可能要一个小时才能回来。
“去吧。”右手搂着言宁泽的腰背轻轻抚摸,等司机下车离开后,言宁佑捧起对方湿濡的脸颊,心里蓦然有些惶恐。
“会晕。”眯着湿红的眼角,言宁泽想要彻底成为酒精的俘虏——因为他妥协了、放弃了。他已经没有板着脸拒绝的资格。
“哥哥喝了些什么?”双手顺着脸颊划向颈项,言宁佑抽下言宁泽的领带丢在脚边,覆上的唇齿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气味。
其实言宁佑一直很想对着这身衣服做点什么,从给言宁泽穿上的那刻起,他就在思考怎么把它脱下来。
“一些调制酒。”
看着好看,味道也好,但是大多都后劲十足。
言宁佑被哥哥困顿又柔顺的模样戳到,手指捏着扣子一颗颗地解开,拉扯在唇缝的银丝断在了下颚,他低头舔舐掉自己留下的水痕。
吻过喉结的唇肉吸弄出声响,言宁泽让酒精泡软的身体在后座上躺下。言宁佑为自己所在的场合而兴奋,看着言宁泽身上揉皱的衣服,蓬勃于心胸的尖刻正在叫嚣。
他把脖上的领带压盖在言宁泽的眼上,系紧后的温热让言宁泽不满地哼吟着。
包裹着裤带的双手褪下了言宁泽腰上的裤子,言宁佑没有脱它,而是拉到腿根,只露出言宁泽腿间的茎根和圆软的屁股。
勒在下沿的内裤衬得两瓣肉丘越发挺翘。言宁佑俯身压上言宁泽,覆在股缝处的手掌陷入软肉,他把拇指按进穴眼,顺着褶皱打圈的动作惹得言宁泽腰背耸动。
言宁佑亲掉哥哥鼻头的汗珠,手指捅入的按摩让脑海中的画面渐渐淫靡。
他能勾勒出接下来所会发生的一切,包括肉穴被阴茎撑开,那薄薄的肉皮因为胀大而半透,被困在黑暗中的言宁泽低声吟喘,犹如一只倒吊的山羊。
山羊在架上死亡,遭到毒蛇的攻击。
言宁佑拉开的裤兜里,弹弄出的茎根粗大而狰狞,他不想让言宁泽看到自己现在的兴奋已经到了丑恶的程度。
比起隐身般的言易旻,毫无作为的俞娅楠,在言家生活的日子中,唯一能被言宁佑记住的,只有言宁泽出现的那些片段。有时他想也许并非言宁泽过于独特,而是对方以正确的模样出现在了正确的时间,正正得负,所以才会被他所俘获。
“我要操你了,哥哥。”
言宁佑贴在耳际的低喃犹如混合着兴奋剂的烈酒,炸入咽喉让言宁泽止不住地咳呛起来。
侧躺在黑色皮座上的双腿向胸口挤压,那唯一暴露而出的肉臀在言宁佑色情的揉弄下通红。
漆黑、雪白、绯红。
交揉的颜色与环境比任何的催情剂都更加有效。
言宁佑单膝跪在后座,一脚落地,一手扶着伞状的龟头慢慢推入股沟。
肉圈撑开的疼痛让言宁泽张嘴欲呼,无处安放的手掌抓握在了车把手上,指腹按下的触动让车门咔哒一响,突如其来的凉风吹拂过脸颊和鼻头。言宁泽怔愣地发现,自己是把车门给打开了。
手掌按着言宁泽的腰胯让他用力吞下肉根,被剖开的酸胀狠狠捣捅出了一声吟叫。
言宁佑看着身下发抖的男人,对方发颤的手指一下下地勾着门把,试图把被自己打开的车门关上。在拉了两次都被言宁佑的操弄顶开后,言宁泽呜咽着请求对方把门锁了。
这种暴露在外的感觉给交媾增添了无尽的恐惧,遮挡于眼上的领带吸食了言宁泽的眼泪。敞开的领口下,秀长的脖颈和锁骨上堆叠着细密的吻痕。
言宁佑掰下言宁泽门把上的手指,送到唇边的亲吻柔顺而湿腻。他舔过哥哥指尖的咸涩,在对方发出好听的叫喊前,顺势带上了车门,按下的安全锁固定了门扉。
言宁佑斜支在上方的身体,以倾斜的直角向敞开的肉穴里肏干。言宁泽侧躺的小腿穿着皮鞋随着抽插摇摇晃晃。
言宁泽感觉自己像个盛满了液体的酒壶,顺应着倾倒的动作而流淌,早已烙下言宁佑形状的内壁深深地裹住茎根,在抽出时卷带出了艳红的媚肉,又在下一发深插里顶回。
微微勾头的肉棒快速驰骋过发软的穴心,那对着体内叶瓣戳捅的动作干得言宁泽舌尖发麻,掩盖在领带下的双眼灼热地泛起白浪。
“宁佑……唔……”
腿间的茎根早已适应了前列腺高潮的刺激,翘起的龟头甩动在了下腹,滴漏出的前液糊弄上了蹭起的西装。
夹着深色肉柱的股缝紧合着沉甸的囊袋,排挤而出的肠液清亮地沾染上耻毛。连言宁佑的裤子也被淌出的湿液弄潮,晕出一圈深色的水印。
翕阖的穴口充血般鼓胀起来,进出摩擦的细沫花白地涂抹上臀尖。言宁佑抓握的手指嵌入皮肉,压按出深红的指印,卡上囊袋的穴口被撑到极致开始一抽一抽地唆着肉柱,捅戳在叶瓣上的龟头疯狂蹂躏着糜烂的软肉。
言宁佑啃着哥哥的耳坠,恶劣又沙哑地问道:“如果有人路过,看到摇摆的车身,会不会报警投诉……”
双眼漆黑,感官的刺激在酒液的熏陶下无限放大,言宁泽缩着双腿,拱向身后的屁股被言宁佑紧紧控住。男人喘息的笑声飘在耳边,随着一声手机响铃的到来,提起到嗓子眼的紧张被吓到撕裂。
言宁泽双腿哆嗦着喊出一声,身前的阴茎抖了抖却没有射出精水,持续在体内的过电感疯狂鞭打着脊柱。
言宁佑单手按住不断发抖的言宁泽,掏出的手机上亮出了司机的短信,说——至少还要排队半小时。
言宁佑回了对方一个“好”字。
身下撞击的拍肉声震得车厢摇动,言宁泽被顶到了车门旁,身体畏惧的瑟缩让他产生了逃走的欲望,拉扯在腰胯的双手把言宁泽抓回腿间,套在了经络贲张的柱身上。
穴内持续的夹缩带出了一股股湿淋的肠液,通红的肉圈让汁水点得清亮又淫靡。那阵几乎要刺穿大脑皮层的快感,还在腹腔内奔涌。言宁佑捂住言宁泽嚅动的嘴唇,身下凶狠的插弄溅得皮座上满是汁液淫水。
失去视线又无法呼吸的紧绷炸开了言宁泽体内的每一点感知,呜咽在言宁佑掌下的呻吟高亢而浪荡,直到射精的一刻,直接断线在了喉中。
灌入言宁泽体内的精水,在茎根抽拔出后,一缕一缕地顺着小口吐了出来。
言宁佑松开手掌,看着指尖湿漉的口水,剩下的大半都涂抹在了言宁泽的嘴边。想着对方今日比往常更加激烈的回应,言宁佑笑了笑,伸手轻拍过汁水淋漓的臀尖,取下的领带早被汗液和眼泪浸透。
言宁泽眯着双眼,一波波涌动的春情和媚意荡在眼角,言宁佑啵了口哥哥的脸颊,笑着表示,这是第一次被干到干性高潮啊。
“舒服吗?”
拉起内裤把湿濡红肿的穴口挡住,言宁佑一边给言宁泽整理衣服,一边软软地吻着哥哥挂泪的眼睫。
“困。”含在体内的精液随着动作流淌到了内裤和腿根,言宁泽晃着脑袋不舒服地表示坐着难受。激情退后的汗意冷却成冰,言宁佑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脱下外套让言宁泽枕着自己的大腿躺下。
盖过鼻头的西装掩盖了衬衣下青紫的吻痕,等司机拎着十杯奶茶回来时,发现大少爷都等他等睡着了。
敞开通风了15分钟的车厢里还留有情欲的余味,不过司机这会也没工夫管这些了。
到了公寓楼下,言宁佑抱起昏睡的言宁泽上楼,濡在眼角的湿意仿若泪滴,一颗颗地滚着,淌进心底,落在网中。
跟在后面拿轮椅的司机让过一个下楼的清洁工,对方提着水桶和拖把,脸上戴着口罩与黑框眼镜。
站在电梯内的言宁佑扫了清洁工一眼,总觉得这个背影有那么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