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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穿成虐文受后拿了甜宠剧本 犹寒十四 3375 2024-04-17 13:42:42

景然拿着那张黑卡,独自思考了一会儿人生,又重新振作起来。

其实这也没什么,在穿越前,他是个孤儿,长大以后成为一名白领社畜,不小心得罪阴晴不定的老阴比老板实在是正常——毕竟众所周知,老板总有几天心情不好。

但是,他对哄老板开心,也算是颇有经验。

想要安安稳稳拿到离婚费用,跳过中间的虐身虐心,就要稳住谢珩。

作为稳住谢珩的一大重点,回顾悲剧命运的发生的整篇剧情,没有嘴是万万不行的。嘴甜,才是力挽狂澜的最大要义。

于是,景然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如何稳住男人的心。

想要稳住男人的心,那你就要这样这样,那样那样……

半分钟后,厨房出现了一道纤细的身影。

景然悄咪咪,很好,现在实时力挽狂澜第一步:抓住一个男人心,就是要抓住他的胃!

一阵乒乒乓乓,景然牌海鲜粥终于登场了。

他盛了两碗,学着电影里的精致摆盘,然后忐忑地坐回了原位。

一想到又要见到谢珩,而且在自己已经得罪他的前提下,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景然在心中不断开解自己:没关系,这只是纸片人的世界,大不了重新来过,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咸鱼……

又过了几分钟,他觉得这样没办法凸现他一颗金光闪闪的诚意,于是找蒋姨要了几朵干花,放在海鲜粥上。

正在他专心致志,试图将干花拼成一个心形时——

手工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沉稳悦耳,景然抬头看去,就见琉璃灯光从上洒落,将男人高大的身影笼上一层光晕。

宽肩窄腰,长腿笔直,腕骨上带着一只银色手表,闪烁着金属的冷光。

他的目光阴沉如水,犹如实质般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紧盯在景然抬起的脸上。

一字一顿:

“你在做什么?”

谢珩身上有与生俱来专属于上位者的冷淡与审视,让景然瞬间回忆起了刚穿来时,那股窒息的寒意。

谢珩见景然迟迟不说话,目光阴鸷:“又在玩什么把戏?让我想想,这次是准备在碗里下毒,先让我……”

他话还未说完,然而下一秒,一道纤细的身影就犹如兔子般迅猛的朝他扑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扣住了他的腰,把他带的都往后冲了半米。

紧接着,随之而来的是一声中气十足的:“嗨,老公!”

谢珩:“?”

谢珩的脸顿时黑了一度,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拎住他的后脖颈,把这条四爪鱼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冷声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景然望进他漆黑而幽深的眸子,被里面的寒意震了震,以专业狗腿十八年的演技,娇声说:“老公”

然后被自己恶心的打了个哆嗦。

谢珩提着他的后脖颈,眼中的审视和冰冷不加掩饰。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穿灵魂。

景然心里直打鼓,瞪圆了眼睛,看起来人畜无害。

过了不知多久,谢珩松开了手,毫不留情道:“你被鬼上身了?”

“……”

好、好直白的言论!

“胡说!”景然低头羞涩,“要上也是你上我的身。”

谢珩:“……”

第一次装娇妻业务不太熟练,景然又被自己恶心的一哆嗦。

正准备寻个理由体面结束,就听见本来还不发一言的谢珩抬手拍了一拍。

这一声响而脆,让景然的动作下意识顿住了。

“景然。”谢珩勾了勾唇角,眼里却戾气丛生,毫无笑意,“你这招真是高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景然:“?”

谢珩哼笑一声:“想用恶心我这招来逼我离婚是不是?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朝景然一步步走过去,骨节分明的长指钳住景然精巧的下巴,用最恶毒的语调缓缓说:“我不会离婚,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我玩够了。”

“你瞧不起我,也瞧不起我的钱,没关系,”看着手中青年紧张的表情,他一字一顿,“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这钱,砸在你脸上的感觉。”

他说完,耐心观察着景然。像是一只优雅蛰伏的毒蛇,来欣赏垂死挣扎的野兔。

景然表情一凝,眉目不受控制的抖动,似是怕到极致。谢珩心底轻笑,扔了手里腻滑的尖下巴,慢条斯理地坐回餐桌。

然而景然,马上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疯狂上扬的嘴角了。

谢谢谢谢,请用务必用钱狠狠玷污他纯洁的心灵,不必客气!

景然心中小人狂笑不止,差点控制不住想唱一首征服。

没等到意料之中的反驳,谢珩淡淡望过去,只见景然小脸严肃,目光炯炯:“你最好是。”

谢珩:“……?”

“你这是怕的胡言乱语了?”

景然小鸡啄米:“对对对,没错。”

见他落座,景然殷勤地帮谢珩摆好餐具。

谢珩看着他的动作:“你又做什么?”

景然并未抬头:“当然是给你摆餐具呀。”

他这样低着头,露出一个乖巧的发旋和一段雪白的脖子,颇具欺骗性。谢珩眸光幽深,冷意翻涌:“我羞辱你,你还帮我摆餐具?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得到什么?

景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想得到那一比狠狠砸在脸上的钱。

他小声:“说出来你就给吗?”

谢珩冷笑:“你觉得你配和我讨价还价?”

谢珩继续道:“你要是想和我离婚。我劝你还是认清现实,这是不可能……”

“不会!看不出来我有多爱你的……”景然艰难把“钱”字咽了回去,泪光闪闪,“人吗?”

谢珩拧眉:“你到底耍什么花招?”景然转变的太快,非同寻常。

景然真诚:“就是突然想对你好一点。”顿了顿,又补上一句甜的腻死人的“老攻。”

谢珩瞬间冷脸:“别叫这个称呼。”

景然点头,正好他每次叫也直犯恶心。

景然布置好餐具,谢珩低头,看着面前的碗:“这是什么?”

景然羞涩:“这是给你做的海鲜粥。”

海鲜粥?谢珩嗤笑一声:“你给我下毒连掩饰都不掩饰了?”

景然义愤填膺:“胡说,这明明就是海鲜粥。”

说着,他低下头,看着眼前黑漆漆,紫不溜秋,绿幽幽的不明粥体,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沉思……这东西看起来好像真的像一碗毒药。

“它只是长的丑了一点。”景然保证,“但是他很好喝的!”

谢珩幽幽看着他,显然是不信。

景然拿起汤勺尝了一口,顿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胃部反应,又腥又咸的味道直冲脑门,他用了平生最大的定力才咽了下去。

看来抓住一个男人的胃这招,不太好使。

景然故作淡定,微微一笑:“哈哈,这个粥就先撤下去吧。”

说着,甚至不等蒋姨动手,自己端着两碗粥颠颠的往厨房跑。

看着那道跑出去纤细身影,谢珩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上午还疾声厉色,下午却变得格外能忍。变脸之快,他真是小瞧了他。

竟为了能和自己离婚,做到这个程度。

不愧是老爷子临死前也要塞在自己旁边的废物。

但……他黑眸中展现出一丝玩味。

一只垂死挣扎的野兔罢了,翻不出什么风浪。

这边景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定论成黑心小废物,赶紧把粥全部倒进下水道。

同时翻阅了一下蒋姨留下的菜谱,实在是看不出什么门道。

看来这个方法实在不适合他。

那就只能进行下一招了。

景然给自己打气。

为了拔资本主义的羊毛!一定要不怕困难!

回到餐桌,大肥羊谢珩已经不见了踪影,根据合理推测,应该是去了书房。

少了这尊压迫感极强的大佛,景然吃饭都变得格外香,吃过晚饭,景然根据记忆,跑到了之前睡的客房。

然后把被子卷吧卷吧,揣在怀里,大摇大摆地溜去了谢珩睡的主卧。

主卧比客房要大上三分之一,景然把被子豪迈地一扔,转身去楼下客房洗了澡。

约莫半个小时,浴室门被拉开,水珠从伶仃光洁的脚腕缓缓滑下,景然一张小脸被热气蒸的泛起薄红,他用吹风机随便吹了吹头发,然后又哒哒哒地跑回了主卧。

主卧里还是没人,景然松了口气。

在他穿来之前,原身就对谢珩表达了超级的嫌弃,因此自己搬来了客卧。

而因为这个嫌弃举动,在书中,谢珩伺机报复,虐了原身将近20章,甚至中期,都要拿出这件事情刺激他。

为了力挽狂澜,稳住谢珩,他必须要做出点什么。

今天谢珩的话给了他极大的启发。原书中,谢珩对原身是毫无感情的,一直不放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由于原身看不起他,对他进行言语侮辱,人身攻击。

那如果,他化作娇妻,是不是可以恶心的谢珩提前说离婚?

这不仅能洗清嫌弃的印象,还能早点摆脱谢珩这个老阴比。

简直一石二鸟!他可真是一颗聪明还不绝顶的脑袋瓜子。

谢珩的床比客房的床要软很多,景然原本老老实实地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搭在膝盖,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但坐了一会儿以后,他就困的头一点一点,歪在了谢珩的被子里。

谢珩的被子布料非常亲肤柔软,陷进去好像一块棉花糖,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景然迷迷糊糊中感叹,万恶的资本家,这被子,这床,简直和客房的不能比呜呜呜

天色渐晚,谢珩看完最新的文件,捏了捏眉心,冷调的补光打在他精致英挺的侧脸上,让他深邃的眉眼更显深沉。

谢珩在连廊走过时,留心了楼下,此时已经没有景然的身影,估计已经去睡了。

谢珩推开门,本来整洁的床铺上,此时多了一团雪白的被子,而被子的主人,正以一种分为惹眼的姿势,在抱着自己的被子胡乱蹭。

神色之痴迷,令人震惊。

谢珩:?

景然正迷迷糊糊时,后方传来男人低沉惊怒的声线,“你在做什么?!”

景然一僵,瞬间心虚地爬起来,一头浓密柔软的黑发还因为静电翘起了好几绺,傻的格外真实。

从谢珩的角度看,面前这个漂亮青年,只穿了一件棉质睡袍,堪堪到了膝盖以上,露出洁白纤细的小腿和伶仃的脚踝,此刻还下意识晃了晃,让人生出一股冲动,想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谢珩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内心的躁动,拧眉寒声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景然有些腼腆:“你猜?”

说完,眼见着谢珩神色越发阴沉,他连忙补充:“当然是想跟你一起进行一些爱的探索。”

“爱的探索?”

景然嗯了一声。

谢珩神色一凝:“你想和我一起睡?”

景然小鸡啄米:“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谢珩轻嗤一声,慢条斯理地欺身上前,牢牢笼罩在景然头顶。

他轻嘲出声:“之前不是嫌我恶心么?”

景然不在乎地摆摆手:“当时年少轻狂,你可以理解的吧?”

“我当然理解。”谢珩勾起他的下巴,冷淡的目光从那对长腿上,移至手中这张清丽无辜的脸上,心中暴虐更甚,懒声道,“你穿成这样,又自己乖乖爬上我的床,你的目的显而易见,就是……”

景然眨巴着大眼睛,用眼神鼓励他,对对对!没错,说出那三个字!

谢珩:“刺杀我。”

景然:“……?”

谢珩继续道:“你就这么恨我?见自己死不成,不惜赔上自己来刺杀我?”

他轻笑一声,“别做梦了。即便我死了,你也要替我守寡一辈……”

话还未说完,景然“啪”的一声打掉他的手。身体往柔软的大床上一瘫,腰间的系带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

“看不出来吗?这真的很难理解吗?”

景然瞪圆了眼睛:“我是在勾引你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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