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晏揽华醒来后已经巳时了。
太阳高高挂起,微风透过窗户,吹动起床帘。
晏揽华正做着梦,手碰到一处软绵绵的东西,捏了捏,却被一个东西缠住。
晏揽华下意识睁开了眼睛,正巧和江醉双目对视上。
晏揽华看着江醉满脸痛苦的样子,一脸懵逼道:“你...你怎么了?”
江醉咬牙切齿道:“手!你的手!”
听到江醉的话,晏揽华的手竟不自觉的又捏了捏,在感受到对方的软糯程度后,唰的一下,晏揽华一整张脸猛地红了起来,快速松开手,道歉道:“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靠!大腿内侧的肉,也TM疼了!
“我...我...”晏揽华支支吾吾,没想到该如何补偿江醉,转念一想,道:“哼!我才不要补偿你,你活该!”
早知道就应该多捏几下!
以报昨晚之仇!
晏揽华一不小心看到窗外的阳光,急匆匆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巳时,怎么了?”江醉不解道。
“都这么晚了,我该怎么去敬茶啊?”晏揽华挠了挠自己的耳朵,烦躁道。
江醉叹了口气,解释道:“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把敬茶的时间改到下午了。
别担心,再睡会。”
“还睡?!”晏揽华惊讶道。
新婚第一天,这么晚才起,府里人不说吗?!
晏揽华一本正经道:“不行。”
说着,晏揽华欲要下床,脚刚沾地,腿软的瞬间倒了下去,幸好江醉眼疾手快,迅速扶住了晏揽华,将其又抱回了床上,道:“行了,别想那么多,快休息休息。”
晏揽华低头看着自己比面条还软的双腿,朝着江醉埋怨道:“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你。
昨天我都已经让你克制了,你非是不听,这下好了。”
他这腿,没个三五天,起不来。
就连今天下午的敬酒,都有些难办。
江醉被晏揽华凶了一顿,深觉不好意思,是自己的错,不禁摸了摸自己头,心虚道:“好了,是我没克制住。
昨晚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我喜欢你,我想要你,这...这应该没问题吧?!”
“好啊,你还敢说?!”晏揽华像是只被惹怒的小奶猫似的,瞪着大眼睛,朝着江醉凶巴巴的怒骂道。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你先好好休息吧。”
说着,江醉拿起一个枕头放到了晏揽华的背后,让其靠着。
他知道自己这次有些过火,事后也帮晏揽华处理了,还擦了药。
江醉抱着晏揽华,小声安抚着。
然而,另一边却出现了大问题。
昨晚,柳舒不知从哪弄来的药,下到了酒里,本意是打算让江醉喝的,却被江世轩误喝了。
江世轩察觉到自己身上温热的体温后,便离开了酒席。
路过一处假山时,正巧遇到柳舒。
从酒席到清河院,只能路过假山,因而,柳舒早就在此专门等候。
谁知没把江醉迎来,反倒迎来了江世轩。
柳舒忘记了,通往春宁院,也需要经过假山。
柳舒以防万一,自己也喝了点酒,加上江世轩和江醉长得又有三分相似。
两人便纠缠了起来。
“世子...”柳舒的声音做作至极。
然而,早就热火焚身的江世轩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听成了世轩。
江世轩一把将柳舒抱进怀里,低头呢喃道:“阿誉,阿誉,我要你,要你...”
柳舒听到江世轩唤公孙誉的名字,以为江醉内心深处和爱着的人依旧是公孙誉,心里有难过,但表面却说:“好,我给你,我给你。”
说完,江世轩直接将柳舒打横抱起,朝着自己的春宁院走去。
说来也巧,今日是江醉和晏揽华成亲的日子,府里的所有下人都在前厅忙活,一路上都没碰到人。
江世轩把柳舒直接抱进了公孙誉的床。
而此时的公孙誉还在清河院,和晏揽华说话。
待公孙誉生气从清河院出来后,回到春宁院时,看见守在门口的下人,以一副不可思议震惊不已的样子瞅着自己。
公孙誉有些不解,问道:“怎...”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两道声音,他都极为熟悉。
一个是他的相公,一个是柳舒。
他们...他们竟然敢...敢背着自己...
做出这等事?!
瞬间,公孙誉的脸一黑,冲着下人质问道:“怎么回事?!”
下人胆战心惊,瞬间跪地道:“我...里面...二少爷...我以为里面的人是二少爷和...和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