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看到此场景,眼神有些愣住。
他没想到,他老婆居然这么给力。
在越澈从宫内出来后,江醉曾旁敲侧击过好多次,可每一次越澈都不肯透露。
只说等着便是。
没想到啊,没想到,居然给了他这么一个大惊喜。
只是不知晓,他什么时候才能和越千鸣和离?!
什么时候才能和越澈真正的在一起?!
自他和越澈说通后,他们便进入了暧昧阶段,两人心照不宣。
有需求的时候,越澈也是豪爽,偶尔也会勾引他。
他每次完事后,他总感觉越澈对他像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自己好像是个工具人,有需要的时候,便找自己,没需要的时候,便对自己冷淡。
然而,江醉的这些小心思,越澈丝毫不知。
这段时间,越澈一直忙着继任后的交接任务,哪里会想这么多。
下朝后,越澈本打算去礼部看看继任大典的进程,可刚出殿,就被江醉叫住,“殿下等等。”
听到江醉的话,越澈下意识停住,转头望向江醉,面无表情的问道:“有事?!”
江醉看着越澈这副装不熟的样子,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怨气,拽着越澈走到偏僻的拐角,将越澈递到墙上,委屈巴巴道:“殿下,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臣?是不相信臣吗?!”
“没有。”越澈想起江醉隐瞒自己的事,便想逗逗江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孤忘记了。”
“忘记了?!”江醉睁大眼眸,震惊不已道:“这么大的事...殿下说忘了?你觉得臣会相信吗?!”
“行了,别闹了,到底什么事?!”
“臣这才刚说几句话?!殿下就不耐烦了?!
想来殿下怕是早就厌倦臣了。”江醉眼眶瞬间湿润了起来,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可怜模样。
越澈看着江醉水汪汪的眼眸,有些懵逼,暗道:不耐烦?!厌倦?!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越澈皱着眉,冷冷道:“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事,到底什么事?有事说事,没事,孤就走了。”
说完,越澈欲要挣脱开江醉的怀抱。
“殿下,你...臣没想到你居然这般狠心!”
“狠心?!江醉,你说清楚,谁狠心了?!”
他怎么狠心了?!
他对谁狠心了?!
“殿下与臣这段时间都没怎么见面,难道殿下就一点不像臣吗?”
“我们不是天天见吗?!”越澈不解的反问道。
江醉瘪着嘴,小声抱怨道:“可那是在朝上,私底下...”
话还没说完,就被越澈急匆匆打断道:“私下咱们也经常见,三天前,不才刚...”
越澈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没有在继续说下去。
“殿下可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江醉的语气带着一丝丝埋怨道:“臣有多想你,你知道吗?!”
此话一出,越澈瞬间脸红脖子粗,“你...你...你怎得这般黏人?!”
“难道...殿下不想让臣黏着你?!”江醉辩驳道。
越澈见江醉如此不要脸,有些气急,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江醉深吸一口气,感慨道:“殿下,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啊?!
现在,陛下已经知晓了臣与越千鸣之间的关系,不知...陛下打算怎么处理啊?!”
说这话时,江醉眸中带着期待。
越澈原本想将越千鸣的事告诉江醉,然而,话锋一转,道:“此事...孤也不清楚。”
“啊?!”江醉不满道。
越澈趁着江醉不注意,快速亲了一下江醉的脸,道:“行了,孤不会抛弃你的,你...你以后别...别这样了。”
说完,大力推开江醉,朝着远处走去。
江醉看着越澈的背影,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眸中全是爱意。
另一边,越千鸣得知了越皓即将退位,由越澈继任的消息后,一整个人瞬间惊呆了,满脸的着急和无措,朝着武默道:“这怎么可能?!
父皇怎么这么快退位?!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是说越澈威胁了父皇?!
不可能啊,越澈对父皇一向敬重。”
武默听此,心中也全是郁闷,道:“千鸣,先冷静下来,咱们先调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
再说,就算越澈幸运成为了皇帝,可...别忘了,咱们给他下的毒。
还有两个多月,越澈便...”
武默抬手朝着自己的脖子示意,眸中全是狠厉。
越千鸣见此,原本的慌乱瞬间消失,取代的得意,“没错,即使越澈成为了皇帝,也没那命享福。”
顿了顿又道:“这皇位最终还是我的。”
这时候,武默想起一件事来,激动道:“千鸣,既然如此,那...江醉他是不是就没用了?!”
“嗯。”越千鸣想了想道:“确实。”
他和江醉已经到了无法修复的地步,再想让江醉为他所用,简直是异想天开。
既然没了用武之地,也就成了废物。
“那你就可以与他和离了。”
闻言,越千鸣眼神一亮,道:“那我这就进宫。”
“嗯。”武默连连点头应道:“那我在家等你的好消息。”
武默和越千鸣两人真是不要脸,竟然把护国公府当成了家。
越千鸣愣了愣道:“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千鸣,我想在宫外等你,若有事,我也好帮你。”武默解释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不进宫的好。
“行吧。”
“这样,你也可以接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