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大夏的北部边境。
波涛汹涌的海水凶猛的拍打在岸边的礁石。
巨大雄伟的钢铁要塞如同一头屹立不倒的雄狮,伫立在边境。
“这就是大夏抵御境外生物所建造的关隘么……”
初见此况。
就连林天也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整个要塞由禁物和一些混合金属铸造,如同长城一般,驻守在此地。
哪怕是神明想要摧毁这关隘要塞,都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而整个大夏。
像这种规模的要塞。
足足有四处!
他们就是大夏的长城。
关隘不破,大夏不亡!
为此。
巡夜司不惜派出大量的人力物力。
为的就是镇守住大夏的这四处要塞。
小白吃完肉包子,满意的回到木剑之中。
脚下微动。
林天从剑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北境关隘前方。
“谁?!”
落地瞬间。
林天只感觉有数十道目光向这边投来。
下一刻。
十几位巡夜人从关隘中走出,“关隘重地,闲人免进!”
为首的那位巡夜人对着林天大声说道。
这些是负责驻守关隘要塞的巡夜人。
他们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登上要塞。
宁可人死,不愿关破!
林天看着眼前这几位满面风霜的巡夜人,恭敬道:“太安市红月小队巡夜人,林天。”
“林天……”
为首那位瞎了一只眼的巡夜人在听到这个名字思忖了一下,“是那位可以斩神的林先生么?”
话音落下。
数道身影从他背后窜出。
火拳夹杂着碎冰一齐攻向林天。
林天看着突如其来的攻势,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不动如山。
一缕轻飘飘的剑意从自他剑中生出。
仅是眨眼之间。
二人的攻击便被瓦解,连同整个人都不禁愣在了原地,眼中流露出浓浓的震骇。
这……好强!
居然如此轻易的就挡下他们两人的合力一击!
林天看着眼前的两位巡夜人。
应该是兄弟,长相除了穿着和气势不同以外,其他并无一二。
至于年纪……
二十六七出头的样子。
“失礼了!”那位带着眼罩,胡子拉碴的巡夜人连忙走上前,“果真是那位英雄出少年的林先生!”
他豪爽一笑,“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北境要塞的军长,马常跃。”
“这两位是我的副手,五阶觉醒者。”马常跃热情道:“用冰的叫朝阳,用火的叫朝旭。”
“这两位虽然年纪小,但资历却算是比较老的那一批了,十七岁驻守背景关隘,如今 已过了11年。”
十七岁就已经驻守要塞了么?!
林天听到这句话,略微有些惊讶。
“林先生请见谅,我们这帮人就是些糙汉子,怕有人冒充,就用了这么个土方法。”
马常跃大大咧咧的笑着,“我们这都十几年没从关隘离开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请多包含!”
“不敢,前辈们也是为大夏奉献的英雄。”
林天谦逊道。
关隘之凶险,几乎是巡夜人里面牺牲率最高的地方。
在这里驻守的巡夜人换了一代又一代。
却没有一位巡夜人来到这里后中途退缩。
即便伤残,依旧不愿退关离塞。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
在他们身后。
是整个大夏!
看着眼前这些裹着厚重的棉衣,面对常年极寒的天气,境外复苏的神明仍坚守不退的关隘巡夜人。
林天心中肃然起敬。
“都别在这站着了。”
马常跃招呼道:“黄司长可是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进去再说。”
他说完一把拦过林天向着关隘内部走去。
北境关隘。
相比于关外常年极寒的恶劣天气。
里面就暖和许多。
上千位巡夜人围聚在里面,一刻都不敢松懈。
“林先生果真是当时绝伦。”
马常跃咋咋呼呼道:“我这两位虽然年纪小,但经过这十几年在关隘的生死磨砺,实力可是实打实的五阶觉醒者。”
“居然被如此轻易的就挡下来了。”
“过奖过奖。”
林天摸摸后脑勺。
老这么说。
整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别谦虚了,不愧拥有能斩神的实力,我们兄弟俩甘拜下风。”
朝阳双手抱拳。
“林……天。”
马常跃不断在嘴里念叨,一拍脑袋困扰道:“诶呦我这个脑袋……都快和外面失联了。”
“林先生,你是……你是王议长的那个侄子吧,好像。”
“王阳曦是我的叔叔。”
林天如实道。
“我说的嘛,那就对了!”马常跃用力拍了拍林天后背,“我和你叔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
“都是那一代过来的。”
“都是那一代过来的……?”林天似乎抓住了某个重点,“马前辈,您该不会……”
“咳咳咳咳!”
马常跃突然大声咳嗽起来,“我这嗓子难不成受风了?”
“这么这么难受呢。”
朝家兄弟跟在身后,缓缓打出两个问号出来。
嗓子受风?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前几天还见你光着膀子在冰河里洗澡。
“马哥,前几天你不还在那河……”
“咳咳咳咳!”马常跃再次用咳嗽将其打断,“你俩他娘的说什么东西呢?”
“谁在冰河洗澡?”
“老子吗?”
他指着自己,否认道:“老子能做那么有失风度的事情?”
“老子可是绅士!”
林天:“……”
朝家兄弟:“啊对对对。”
“你俩是不是太久没被我开皮了?”
马常跃满脸黑线,“那凉快给老子哪呆着去!”
在经历一段小插曲后。
林天跟着马常跃来到了关隘的二层。
这里比起一层要更加明亮一些。
长桌上摆着一副巨大的海面地图。
上面被不同颜色的笔做出了各种模样的标记。
“马军长,黄司长这次让我来……究竟有什么事情?”
马常跃走到桌前。
在摊开一处地图后,上面赫然是一处鲜红的标记。
“这几日,新神带着祂那帮脑瘫小弟老在旁白徘徊。”
“就在昨天,我们的一队巡夜人在追击塔罗的信徒时,意外深入进了境外的一处深海。”
马常跃说着,指了指那处鲜红的标记处。
“我们小队在进入深海后便失去了联系。”
“而那里。”
“是他们消失前被我们捕捉到的最后一处信号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