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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我和纲吉君结婚的第三年 临涎 6677 2024-05-05 19:14:17

我是被外面的杂吵声吵醒的。

虽然说是飞机飞行时产生的杂音和耳鸣常常伴随在耳边,可这次也太夸张了。

我把眼前的眼罩扒下来,纲吉君似乎也被门外的杂音吵醒,他双眼迷糊,和我一样迷茫。

我和纲吉君坐的是头等舱,寻常客户基本不会往这边靠,其他同行者也相当安静……一般来说在头等舱不会有如此庞大的杂音。

显而易见,在我们睡觉的过程中飞机内部出事了。

空姐跟着一个体格偏胖,身穿橘色衣衫的男性,以及一对带着孩子的夫妇、一名佩戴墨镜,体型娇小的漂亮的女生,她面色苍白,好像随时都要晕厥过去一样,脖子上还有一条可疑过头的勒痕,还有……跟在她身后一群看着就像是保安的黑西装人物,一群人鱼贯而入,高个子挡着矮个子,壮的挡住瘦的,挤挤攘攘进来。

我往那边看了好几眼,总觉得那一家三口中的男人,身形眼熟,脸大部分被身前的人挡住了,我看不太清。

“抱歉,打扰了。”为首的中年男子,他从口袋掏出了一个证件给我们看,“我是日本警视厅的目暮警官,想向各位询问一些事情,希望各位能够配合。”

警视厅的目暮警官……

这不就是发生了什么刑事案件吗?

目暮警官的身后还跟着的属下,立即向四周扩散开对舱内的人发起询问。

我和纲吉君面面相觑,这么一打扰什么睡意都没了。

我压低声跟纲吉君抱怨:“我还以为我出门遇到事件的可能性降低了!结果又来了!今年的犯罪率未免也太高了。”

纲吉君还没有完全从困意挣脱出来,我还记得他在我睡觉之前,还拿着平板看了好久动漫。

他声音都带着倦意:“只是凑巧而已……飞机上既然刚好有警察在,很快就能解决了。”

我奇怪地看了好几眼纲吉君。

有一说一,纲吉君偶尔的思维方式和我也很像。比如说,有什么问题找警察解决,警察能全盘搞定的……这种常规思想,时不时会从纲吉君的口中说出来。

明明他自己就是最大的犯罪头子!

就在我和纲吉君说悄悄话时,一个一看就未成年的小鬼,他一手插着兜,从人群堆内凑到了我们这边。

“两位刚刚一直都在睡觉吗?”

“唔……”我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这个初中生,“在飞机上只能睡觉打发时间吧?不管是在平板看电视还是做点别的,也总不可能一口气做好几个小时。”

初中生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转而询问我们:“说的也是,打扰了,方便问一些问题吗?”

“小孩子的确有任性的特权,但是我拒绝。现在我很困,第二就是……你不是警察。”我双手的食指在他的面前打了一个×,认真地说:“你看起来像是一个对案件有着好奇心的小鬼,告诉你并不能为我带来什么好处,最重要的是,同一件事情我不想重复第二次,除非你哪天成为了警察,说不定我还会配合案件的解决告诉你。所以,很抱歉。”

“哎呀,小新,你无往不利的询问终于被人拒绝了呢。”一个漂亮的女性高兴地调侃道,“找错了问人的对象了呢。”

“……”叫小新的初中生,被调侃后相当不爽地撇了撇嘴。

“不,新一找他们问是正确的选择。这对夫妇所处的位置能够清楚地看到门道的人员流动,以及……”带有眼镜的中年男性笑眯眯地看我:“这位小姐的确知道些什么吧?”

“……啊”

我愣住了。

不,我当然不是因为他说的话愣住的。

在失去目暮警官的遮挡,原本让我觉得眼熟的男性可算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这个脸、这个说话的腔调、以及这个好像什么都看出来的态度……根本就是他吧!

我的表情逐渐变得险恶起来,看中年男子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纲吉君从这对夫妇到我身边以后,他从双眼迷蒙到慢慢清醒过来,只用了短短的三十秒,他忽然灵光一闪,同时他说的话和我一块重叠了。

“你是花言平时看的那本《暗夜男爵》的作者……我记得是叫工藤优作吧?”

“你这只鸽子——在推特上留下了去世界旅游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半年了!!你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快给我更新啊!!你知道我在推特上催更催得有多辛苦吗,给我体谅一下你编辑的工作啊!”

工藤优作:“……………………”

他的妻子和儿子在愣住了一小会后,没忍住笑了出声。

工藤有希子笑得最为猖狂,完全不给丈夫面子,颇有笑得喘不过气的意思:“哈、哈哈,优作,被人抓到了哦?你也有今天?”

在我谴责的目光之下,我毫不怀疑这只巨大的鸽子想掉头就跑,恨不得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但最后,工藤优作还是堪堪停了下来,维持住原先高深莫测的气质:“环游世界是为了在全世界各地取材,我现在陷入了瓶颈期,没办法顺利写作。”

我直直看着工藤优作没有说话,希望他能够良心发现,赶紧回去抱着笔记本电脑赶稿。

工藤优作:“………………我知道了,有灵感之后我会立即开展工作的。”

纲吉君噗嗤笑了一声,“人家好不容易出来旅游,就放过他吧?”

旅游的时候不谈工作,这事我也能够理解,问题是——

我忿忿不平地把视线挪开了,抱怨道:“他最后的更新可是卡在最精彩的地方了,过分的人明明是他吧!”

我这一句话砸了下来,工藤优作脸上也挂不住了,他堪堪干笑几声。

就这个状态下想接着问我情报,就算是工藤优作也做不了……但我小看了一个头铁娃了。

工藤新一完美利用自己年纪小的优点,他硬生生将拐到七转八转的话题拉扯回来,“所以说姐姐是知道什么情报吗……?”

我觉得我要是接着藏着掖着,会被这小鬼缠半天的。

我思考了一会儿,“作为交换,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如我刚才所言,我可是一个忠实的推理粉丝,对案件的兴趣也挺高的。”

“可以。”

工藤新一一口答应了下来。

唔……果然啊。

这家子和目暮警官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啊,居然还知道案件内情。

我余光瞥了一眼还在搜集证据的目暮警官。

这一家三口跟在目暮警官的身旁,却一直自由行动,没有遭到其他警察的限制,显然也不是本次案件的受害者或者关系者。所以是……协助者?还是单纯的朋友关系呢。

不管哪个,这家子的自由行动是有目暮警官默许的意思在。

虽然我和警视厅那边没有多大的关系,好歹是兄弟部门,尽早解决我也高兴不少。

我晃悠了一下手中的蒸汽眼罩,“正如你所见,我刚刚一直在睡觉,就算我们坐的地方能够直面观察入口和通道,睡觉的时候可看不到哦。”

“不过我听到了三次响声,在过去的一个小时内,门被打开过三次。一次是蹑手蹑脚、全程发出的响声只有门把被扭开时的金属响声,以及衣物的摩擦。第二次是直接了当的打开了门,但是在中途被绊倒了,而且还有什么东西摔到在地,我听到了有人的争吵声。第三次是有人急匆匆的跑步开了门。”

我双手一摊,“剩下的就是你们一群人冲进了头等舱。”

“原来如此。”

一家三口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我刚刚提供的情报里面究竟哪里有可用性。

“哎呀,这两个家伙真的是,陷入思考后就把答应的事情忘了。”工藤有希子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说,“关于案件的事情,由我仔细和你说一说吧?”

其实也没有那么在意,我刚刚找借口试一下他们一家和目暮警官的关系。

这样想着的我,摆出了洗耳恭听的状态。

这是一起众目睽睽下未完成的杀人案件,受害者就是那位年轻的小姑娘。

就在所有人都在睡觉的时间中,这位小姑娘想去上厕所的时候直接被人用绳子捆住,喂了毒药,关在了狭窄的储物柜里面。如果不是这个小姑娘拼了命挣扎引起的杂音,引起精神充沛、完全没睡着的工藤新一的注意,恐怕这小姑娘就死掉了。

“毒药呢?”

“关于这个……很可惜,在那位小姐吐在地上没多久以后,就被人回收了,从剩余的唾沫中检测到轻微的毒素,如果要更详细的检测结果,只能够等到下飞机后用精准的仪器进行检测了。”

“看来我没有破案的才能呢……”我摆出了失望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只是这点情报我好像没法做出合适的推理,果然推理小说和现实处于一定的差异。”

工藤有希子弯了弯嘴唇,她安慰我:“既然如此,就好好享受这一趟旅游吧。”

我面色深沉,“拜托了,夫人。平时一定要多催催工藤先生老老实实工作,还有——不要再做搜集完所有证据后,只差揭晓犯人之前就断更了。”

工藤有希子乐不可支,她连连答应我的请求。于是,在我扮演完专门提供情报的NPC以后,这一家人重新投入了搜集证据的工作中了。

“侦探果然是很麻烦的工作啊,难怪我朋友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侦探……”我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看着这一家人问了一圈后,做出了沉思的神情。

“从所有杂乱的情报中找出犯人的确很难。”纲吉君感叹。

“找犯人并不难哦,只要从犯人的目的入手,很容易就筛选出来真正的犯人是谁了,算是变相的犯罪推理吧。难的地方……与其说是要找出犯人,倒不如说有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让犯人没有任何的理由进行辩驳。”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兴致勃勃地问纲吉君:“纲吉君,你觉得哪个人有可能是真正的犯人呢?”

我给出一个提示:“犯人就在这个房间里面。”

纲吉君为难地说:“这也太难了。”

这么说着的纲吉君,当着我的面用手指指了其中的几个人,他的动作相当随意,就好像是单纯地为了应付我心血来潮的问题。

我看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

“告辞。”

离谱!随便指一下都对了。

所以我之前就说谁在纲吉君面前说谎,就是在自找麻烦,他活生生一个情绪感知器,但凡对象是一个人,他的直觉都准到离谱,简直就是天生开了挂,根本就无人能敌。

“猜对了?”

“唔……”

我不情不愿地回答。

“……怎么说呢。”我难以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一般选犯人,基本上都以为是单选题吧。除非是抢劫案,多人犯罪的可能性都低的令人发指。现在暴露给纲吉君的所有情报,都直指杀人未遂,然而纲吉君想都不带想,直接做了多选题。”

“这个倒不是猜出来的。”

就在所有人都在寻找犯罪者究竟是谁时,我和纲吉君两个人对着某几个犯人评头论足。

纲吉君解释道:“从那位小姐脖子上的勒痕可以得知,犯人是一名孔武有力的男性,从伤口上不难猜测,犯人的力量很大,他当时是可以直接勒死那位小姐的。然而新一发现时,那位小姐口含毒药,犯人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受害者,这个行为完全属于大费周折。但是,如果这个案件并不仅仅是一起杀人未遂就很好理解了……那位小姐的身旁有许多的保安,不难猜测这位小姐家庭大富大贵,这是一起绑架案件。”

纲吉君说出了他的推测:“犯人一共有两名,第一名是负责用绳子绑架的男性,使用药物的犯人是第二名,大概也不是为了杀死那位小姐,只是单纯希望她能安静一些,如果是致死的毒,在入嘴的瞬间就足以致死。”

和我推测的几乎没差别。

我也不知道该感叹这位小姐命运多舛还是感叹她运气好。

毒药就算再轻微、不致死,只要入口都会对身体都会有莫大的创伤,更别说长时间含在嘴里面了,工藤新一那个好奇小鬼但凡再晚一些发现,说不定那位小姐就真的死掉了。

直觉再准也没用,猜得再好也没有用。

我和纲吉君大概就是天生不适合做侦探着一类人,哪怕知道犯人是谁,没有决定性的证据就不可能将人绳之以法。

如果说侦探是负责将细枝末节、所有的真相都推理出来的能人,我们大概就是单纯玩填字游戏的答题者。

无论是第一名犯人,还是第二名犯人,都像是拿着武器不知所谓的垃圾,自以为控制得很好,自信满满地拿着武器对她人进行控制。以为这是什么科学实验吗,只要控制的量好就能完美解决?

我和纲吉君都打从心底对这两个犯人没有任何好感,但我们两个人的身份都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出面,更别谈我们现在是隐瞒身份出行的。

不过这艘飞机上的聪明人并不少,我看到了工藤优作跟目暮警官说了一些什么,工藤有希子在工藤优作身旁撒娇,一直“优作、优作”地喊他,工藤优作拗不过她,只好认命地在工藤有希子耳边低语几句话,本身比我年龄还要大的有希子,像一个年轻的少女一样高兴地笑了起来,她自信满满地走到了受害者和嫌疑犯的面前开始了推理秀。

“对了……”纲吉君想起一件事情,他认真又严肃地跟我说:“花言,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问很久了。”

“什么?”

“为什么一直喊的是纲吉君呢?”

“……你的反射弧也太长了吧!我喊了都快三年了耶!”

“很久以前就想问了,一直找不到适合的时机。”纲吉君很纠结,“从沢田进步到纲吉君用了一年时间,自纲吉君以后就没有前进的任何一步了。”

纲吉君。

明明喊的是名字,后面同时带有敬称,乍一听仿佛只是一个亲疏都包含的称号。

“阿纲、小纲、纲吉、沢田。”我细数别人对纲吉君的称呼,“这些都太普遍啦,已经没有任何的惊喜可言了!现在叫纲吉君的人,陌生一点的会叫你沢田,熟悉的人叫你纲吉,叫纲吉君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吧……?”

我嘟囔了一声,“再说了,叫敬称有时候才会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在吧。”

“不是吗?”

“纲·吉·君。”

我唇齿之间仿佛含着蜜一样,每一个读音都想是酝酿了好久,仿佛从舌尖跳舞一样掉落。

纲吉君:“……”

“等、等等——”

纲吉君的耳朵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充红,他伸出手捂住了嘴,忍不住说:“明明已经听了无数次了,怎么会……”

“那是你之前完全没有领会到敬语的魅力!明明是一个好东西你却不懂。”我眉眼弯弯,凑到了纲吉君的耳边,“敬语不觉得会带给人一种……以下犯上的感觉在?不是挺好的吗?”

“不不不不,我完全不懂啊!”

不懂的纲吉君,却满脸充红,把视线从我的身上挪开了。

所以说……明明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了,不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不少了。

为什么他总是一个纯情少年的模样呢?

我发现有时候一些关于涩涩的东西,纲吉君倒不会那么容易含羞,如果是涉及到高中生才会喜欢的暧昧和纯情,纲吉君反倒是像防御力彻底降为了零一样,不堪一击。

在我说完这个话题以后,我每次念纲吉君的名字时,他都反应迟钝了一下,磕磕绊绊好一会,才恢复正常与我说话。

我严重怀疑纲吉君的启蒙老师,绝对是从最高等级开始教起。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大概就是大鱼大肉吃多了,对一些寻常可见的小甜品反而没有抵抗力。

这一起案件想要找到犯人,最重要的物证果然还是消失的毒药,以及原本捆绑在受害者脖颈上的麻绳吧。要从这里开始推理,不知道得花多大的功夫。

纲吉君……

我瞥了他一眼,他现在还没有平复心情,索性错开了目光,全神贯注地盯着推理秀。

我拿出手机,连了头等舱自带的WIFI。

按照我原本的计划,是打算一路睡到中转站的德国,再从休息站那边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需要我解决。

但是我没想到的是……在我连上WIFI以后。负责工作的聊天室没有任何一条消息,日常账号反而出乎意料地弹出了一条消息出来——不是我自夸,我日常账号除了纲吉君以外,根本没有人联系我。

【太宰治:花言,可以帮我吗?】

这一条消息,是在十分钟之前。

我认识太宰治那么久,就没见过太宰治语气那么正常,平时他的语气总是带着一股调侃的意味,或者是阴沉下来随时打算杀人夺命的样子。

我谨慎地回复道。

【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治一反常态,他对我的消息竟然是秒回的!

【太宰治:我知道你们异能特务科那边有监视mimic,可以把消息共享给我吗?】

唔……?

不太对劲。

太宰治对情报的操控很厉害,有什么细枝末节的地方他都能立即联想、并找出相应的地点。更别谈太宰治的身后还有港口黑手党这个庞然大物在。

太宰治的反常太过明显了,他头一次和我说话是言简意赅,没有跟我兜兜转转。

【加班坏文明:我欠你一次情报交换的人情债在,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替你看看。】

【太宰治:拜托了。】

嘶。

这是太宰治?

我的人情债可是很贵的,太宰治想要我再欠一次人情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居然舍得拿我的人情债换mimic的消息?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动作迅速的打开了自带的平板,登录上我工作用的聊天室账号,翻阅聊天记录查看mimic现在的近况,聊天室里面每隔一段时间就上传了固定的情报文书上来共享。

我和太宰治真的是塑料闺蜜没有错——但好歹也是闺蜜,有闺蜜情在的。

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我怎么可能不帮忙。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查一下mimic的信息情报,也并不是有多为难我的事。

……在我查看了所有的聊天记录后,我短暂地开始怀疑人生。

我只是上了飞机六个小时吧?为什么昨天刚销声匿迹的mimic在横滨横行霸道、乱闯乱撞,也亏得古川遥人按捺住没直接找我诉苦。

在了解了实情的前因后果以后,mimic对我们异能特务科造成了莫大的威胁,我都不难想象支援部和情报部……甚至坂口前辈和种田长官都在焦头难额了。

我心中十分感动,在这种情况下,我工作号居然没有人打搅我!!他们良心发现了吗?!

在mimic搞破坏的情况下,我出卖mimic的情报也变得更加心安理得了,倒不如说太宰治如果想办法帮我把mimic搞掉,我都要高兴得请他吃饭了。

我从聊天室内筛选出一些近期情报、以及登录上全横滨的监控,录了部分视频发给了太宰治。

太宰治简短地给我发了一个【收到】的回复。

【加班坏文明:解决了以后要请我吃饭哦?】

【太宰治:有机会的话。】

呜哇,冷酷的太宰治。

生平难见。

我有些抓心挠肺,相当好奇我闺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我进一步想去问问古川遥人了解横滨发生什么事情——推理秀也达到了巅峰。

工藤有希子以一种相当帅气的姿态,用手指指住了两个犯人。

“犯人就是你们两个!证据确凿,已经没有反驳的余地在了!”

“可恶!明明证据都消灭的一干二净了,你们居然还是能找出来!”

“多亏了栗山小姐的证词才能让我联想起来。”

我的手指还在戳键盘,飞快地打出一句话,听到有人喊我,我抬起头来略微有些茫然。

“都怪你,多管闲事!”正如我们猜测一样,那位孔武有力的第一凶手正是受害者的保安之一,他身形壮如一头猛牛,被戳破了杀人事件以后,他恼羞成怒,整张脸都涨成了朱红色,双目目眦欲裂,瞬息之间就拿起桌面上的红酒瓶打碎,拿着破碎的红酒瓶冲了过来。

我:“……?”

啊?

就算我不说,能证明你是凶手的证据也多得去吧。光是让我和纲吉君猜到了案件的过程,就不难想象你们的手段低劣到不忍直视。

再说了,如果没有证据。

引导他、逼迫他认罪的方法在法律上也是承认的喔?

——这块可是我擅长的部分

男人冲过来的速度又快又充满爆发性,庞大的身躯撞开了一众围观的群众,像是炮弹一样撞了过来。四周的警察一边叫喊着“住手!”一边拔枪试图提前阻挡住男人前进的身形。

我把手机息屏,正打算站起来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时。

身旁的纲吉君微微蹙起眉。

“真的是……令人不齿的行为。”

纲吉君站起了身。

要我说……纲吉君的身板跟眼前的犯人对比起来,真的相当的瘦弱。

我下意识想向前一步,拦在了纲吉君的身前,但是纲吉君比我的速度更快,他大步向前。

就是这瘦弱的身躯,双手在接触到男人的手腕时,干脆利落地卸掉男人的力气,纲吉君的动作看起来十分轻柔,然而把近两百斤的男人摔到地面上丝毫不含糊。

犯人猛地干呕了一声,大脑几乎要晕厥,但仍旧保持最低限度的清明。

我连忙上千看了一眼纲吉君身上有没有受伤,左看右看,确认了纲吉君没有受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

刚刚我居然还是……下意识把纲吉君当成之前认为的柔弱男性。

看纲吉君这副轻松的样子,他的武力值可能比我想象中的要高的多……

“花言,没事吧?”

“嗯,没事。”

犯人庞大的身躯横在我的面前,周围的人没有想到会有这事发生,在短暂的愣神以后,立即向我们这边靠了过来。

我眯了一下眼睛,盯着地面上躺着的庞然大物,他目光涣散,注意力似乎无法聚焦起来。

我张开了口,用着只有他和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说话。

“——”

犯人整个人都像是遭到了什么巨大的冲击一样,不敢置信地瞪向了我。

我好像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一样,高高兴兴地跑到了纲吉君身旁嘘寒问暖。

纲吉君压低了声音问我:“花言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

“嗯……”我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把这恐怖的真相告诉给纲吉君,“大概是,让他这辈子都活在恐慌中的话?”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谁让他冲着纲吉君动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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