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纪陶上前,不仅吸引了人类的视线,就连灯光都多偏爱了他几分,衬得整个人和神祇一样。
妞妞和秋纪陶对视,发现自己被全方面碾压,一个人类比她的煞气还要重!她不喜欢这个人!横眉,冷哼一声,“妞妞讨厌你,妞妞的家不欢迎你,你给妞妞滚出去!”
“嗯?”秋纪陶喉咙里面发出一声疑惑,飞镖旋转的出现在手中,不气不恼,“再说一句。”
淡然地一句话如同千斤顶砸向妞妞,这人类竟然威胁她?
身后看到这一幕的玩家开始窃窃私语。
“这就是大佬的做事风格吗?这么干脆利落的吗?绝对地碾压啊!”
“我听以前和大佬组队的人说过,只要不招惹大佬,能躺赢。”
“其实有大佬在也是好的,自从大佬杀了人之后,我心已经平静了,并且想抱大佬大腿。谁不想得到大佬的保护?有大佬在,全方位保护得安安稳稳,害怕都赶不上你!”
“话说,有人知道大佬喜欢的类型吗?”
“之前试图勾搭大佬的人都被他杀了,大佬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妞妞看着他们自顾自地说话,都在夸这个人类,从而忽视自己,内心怒火值上升,可看到他手中的武器,妥协低头,语气放宽,“妞妞可爱心善,菩萨心肠放你一马,要你一根头发,要是不给的话就滚出去。”她也怕死啊,NPC死了是真的死了。
剩余缺胳膊少腿失去半条命等等,还有一个光头的玩家们惊呆了,一根什么?
秋纪陶手指捏着头发轻轻一捋,一根比针还要细短地发丝递给妞妞。
在所有人都交了东西后,妞妞安排,“你们把客厅收拾一下就上去二层,房间随意住,妞妞不希望你们再次弄脏东西!”
待妞妞上楼消失不见后,玩家们聚集在一块互相讨论。
“没有剧情和任务,什么都不提示,全靠玩家猜和寻找?大佬,你有什么想法吗?”一位玩家小心翼翼,带点期盼的语气询问秋纪陶,希望大佬能给点提示,没想到他冷漠地抬脚上楼。
席洲见此跟上去,“哥哥,等等我~”
背影还没有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就听到有人说,“小新人,我劝你放弃吧,那可是排行榜第一的大佬,讨好他的人不在少数,别白费力气。”
席洲不搭理他们,直径上到二楼,脚踩着地毯,快跑到秋纪陶身边,好声好气商量,“哥哥,我怕黑,晚上咱俩一间屋子好嘛?”见他不说话,接着说,“那哥哥就是同意了,太好了!终于不用担惊受怕啦!”
秋纪陶刚想拒绝,听到他说了一句,“一担惊受怕,皮肤就会不好,好苦恼。”拒绝的话憋在了肚子里。
席洲把他的性格拿捏住了,喜欢漂亮的人,直接说喜欢自己好了。
挑选了一间双人屋,刚进去,拽着衣服望向秋纪陶,“身上都是雨水,黏糊糊得不舒服,想洗澡,哥哥能不能帮我洗洗衣服呀?”
说完不等他说出拒绝的话,赶在前面开口,“我没有洗过衣服,担心一洗衣服手指会搓红,洲洲又不喜欢穿着湿衣服,可不可以啊?”
“外面有洗衣机。”
“可是这里面没有睡衣,不能不穿衣服出去,我喜欢哥哥手洗的,有你的味道。”
秋纪陶意味不明地望着他许久,缓缓点头,“行。”
“谢谢哥哥!”得到答案后,席洲解开裤子腰带,递给秋纪陶。将自己的衣服从裤子里面拿出来,露出一小截腰身,感觉到冷风吹来,腹肌跟有生命力似的收缩了一下。
席洲戳了戳,乐呵呵地笑着,“你也很开心,是不是。”脱干净前往浴室,完全不在乎身旁是否有人。进到浴室,发现什么都要自己准备后立马垮脸,这么大的别墅里面竟然没有一个伺候的人,还得自己放水调节水温。
用苦巴巴的表情等待水满后,将头全部埋入水池里,水泡从他鼻翼中吐出,形成小气泡上升,“啪”在水面上炸开,让周围水都为止震颤。
感觉差不多后起身,放掉水,打开门,冷风吹来,还未来得及感受冷风带来的愉悦的感受,一只手出现在眼前。粉嫩的睡衣和粉色的毛巾与秋纪陶冷漠的脸不匹配,甚至还有一丝滑稽。
席洲一脸惊喜拿过来,“哥哥专门去找的吗?”他擦干身子迫不及待地穿上粉嫩的睡衣,睡衣贴合尺寸,像是量身打造,上面还有水灵灵圆滚滚图案,也不知道是什么。
秋纪陶等他出去后,靠在洗漱间,望着符纸横立在半空中,底下自动旋转的衣服,洗干净后挂上。完毕后只穿着一个四角内裤坐在床上,露出性感充满肌肉感的身躯,静静地望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席洲,越看越干渴越看越觉得心痒痒,看了许久,躺下关了灯依旧看向他。
直到看到席洲睁开眼睛,朝床边紧张地望了一眼,紧接着蹦起来,带着语速如弹簧的话跳到自己床上。
“哥哥,呜呜呜!”席洲拉开被子的一角钻进去,抱着他瑟瑟发抖。
秋纪陶往旁边想移动身子,发现他胳膊狠狠地攥着自己的腰,竟让自己动弹不得,也不敢过力挣扎,美好的东西出现被摧毁的痕迹,会让人感到可惜的。
他像个受到了惊吓的小动物,脑袋埋进被子里将被窝撑起鼓鼓的一团,身子到现在还在抖。
秋纪陶感受到刚才的动静现在已经消失,生硬的语气安慰,“它已经被你吓走了。”
“呜呜呜,你骗人,我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可能吓人!”
“你出来看。”
“哥哥,不要骗我。”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来了一句,秋纪陶看到被窝里面一动,感觉身上的禁锢少了一些,下一秒禁锢在了自己的胸前。
床头被秋纪陶打开的白灯,映在了席洲瓷白、混合着晶莹的泪珠的脸上,如破碎的银月,冷清可欺。乱糟的头发蓬松分散,像潜伏在月前的云丝,那东西带给他的惊吓还残留在眼底,单薄无助。
秋纪陶没忍住用手背抚摸着席洲的脸颊,引起掌下人一阵战栗,不适地避开自己的手,秋纪陶没有如他所愿,手中出现匕首在他脸上轻划着。
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东西,匕首有那么一刻想刺穿他的眼睛,但克制住了,把匕首收起来,下床,赤着脚打开灯,房间里的黑暗瞬间被白光驱散。
“你刚才看到的诡娃娃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