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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神的计划(8)

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来揪咬甜 3508 2024-03-24 10:25:07

“合照?”席洲盯着终原的眼神移到秋纪陶身上,后者摇摇头,席洲呆了,掐他一把,“娃娃是问合照是什么!不是让哥哥拒绝的!”

“合照就是一起拍张照片,可以保留下来的,哪怕不在一块,也可以随时随地看到。”全美笑着解释,跟帅哥解释,千万个愿意!

“什么排行榜第一?你们成绩很好吗?”颜林在旁边听晕了,她们口中的词汇让自己好陌生,仿佛不是一个时代的。

“妹妹,你是新人吧。”全美把这里是什么地方给她说了一遍,颜林瞪圆了眼睛,使劲拍拍自己的脸,“不不不,我一定是做梦一定是做梦,我还在学校里面还在学校里面……”

“这么热闹啊。”

又是两个熟人,姚凌和许炫,另起新的游戏场怎么会有这么多熟人,内心的猜测被证实,怕是……真如扑克牌所想那样。

“苏和雅,你杀郎岱的仇,我还等着报。”

苏和雅神情没有一丝波澜,无论接下来会受到什么惩罚,在趁着郎岱变成小孩杀掉他时,便已经想得清清楚楚。

“新生到齐了,在报到的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我跟你们说一下怪谈校园的规矩。”

“怪谈校园?”颜林内心开始落寞,从一中变成了怪谈校园,跳转可不是一般的大,尽管再怎么不想接受现实,也要面对。没有经验,怎么活下去啊!

“上课不允许交头接耳,去食堂吃饭的时候保持安静,熄灯之后不能乱窜宿舍和床位,不要上厕所,睡觉不要打呼噜,这些都是最基本的,剩下的规矩你们自己摸索。”

“签完字就去宿舍报道,现在晚上九点,十点熄灯,你们还有一个小时时间。”

席洲不识字也不会写字,名字可会写,是穆勒十手把手一笔一划教的,写了一千遍才入了他的眼,但穆勒十这个名字几乎每天都要写好多好多遍。

“我可以跟着你吗?我太不熟悉这里了,我还怕……嗯。”颜林走到全美身边,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她。在场人都不认识,但只有全美刚才向自己解释游戏场。

“好啊,反正都是要一起的。我跟你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游戏场不再设置任务提示了,全靠意会和自己推理,让游戏场直接困难好几个度。给你举个例子,要是现在有任务提示,就会写在这里生存多少天,要干些什么,帮助谁,达成就可以通关。”

“我真是赶到了一个“好时候”。”颜林越听越生无可恋,她推理不行。

“已经点题了。”夏宥工提醒她们。

全美点头,“对哦,怪谈,那就各自当心了。”

“怪谈是什么?”怎么说一个洲洲不知道一个,全程下来也就听懂一个游戏场困难度,还是自己干得好事。

“怪谈分为两种类型,故事怪谈与规则怪谈……”听到夏宥工开课,有些人竖起耳朵。

“故事怪谈可以是耳熟能详的流传,也可以自己编纂,例如,墙里面的室友,在午夜十二点,身旁的墙面会传来敲打的声音。”

“大,大佬,不,不用这么详细。”颜林真的承受不起,如果这个人再继续说下去,自己就跪在他面前,求求他。

“尊重女士的意见,我言简意赅,详细地回到宿舍说,规则怪谈是立下规则,十二点必须上床睡觉,听到敲门声不要有任何回应。”

“你怎么了?”全美感到馋着自己胳膊的力道突然一沉,转头看到身子软成面条的颜林。

“我想死。”

全美进入游戏场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这种要求,把她扶起来,“鬼有什么可怕的?眼睛一闭,关闭脑海里的思想,你还能认得它是谁啊!”

说话期间到达宿舍,两栋宿舍楼标明了男女,五名女生走后。席洲拽拽夏宥工的袖子,意思明显,被宿管阿姨的话阻拦。

“你们五个人宿舍在312,无论碰到谁跟你们说话都不要搭理,进到宿舍里面不要锁门,睡觉头脚反过来,脚在枕头上面,千万不要露出头,不要说话、不要打呼,任何声音都不要发出。”

“这是规则怪谈!”席洲现学现卖,被夏宥工夸奖,“灵活运用得不错,里面隐藏的还有故事怪谈。”

宿管阿姨不再交代话,五个人回到宿舍,路上碰到几个人,互相没有说话。进到宿舍打开灯。

宿舍是个八人间,床挨着床,八个箱子靠着阳台,阳台外面漆黑一片。最后一个进门的终原关门,看到门后面的床铺名单。

一号床上铺秋纪陶,二号床下铺席洲,三号床下铺夏宥工,四号床上铺姜姚枝,终原孤独地在右侧,和三个床板为伴。

有人居住的床铺铺好,崭新的灰白格子床单,干净整洁,床垫两层之上,整体给人不错。

席洲瞥到秋纪陶挥手,拦住,“哥哥不要换,娃娃没有住过这种床,想尝试一下。”

“好,不舒服了跟我说。”秋纪陶担心粗糙的布料会损伤他的皮肤,暗自为床单增加了柔软的保护罩。

“这么漂亮,是该娇气。”

席洲听到夏宥工的话,冲他笑笑,坐到床上试探了一下,很舒服!

秋纪陶蹲下给他脱掉鞋,将他放到床上,随后自己脱鞋上床。剩余人也关灯上床,陷入黑暗的房间让夏宥工轻笑,“只有游戏场的宿舍才会让人期待。”

没有人回话,也不无奈,这几个人的性子都有了解。姜姚枝没有点不说话,终原除非主动开口,不然别人休想从他嘴里得一个字,秋纪陶的话全给席洲了,席洲……是个小迷糊。都是不主动说话的类型。

席洲等待着怪谈发生,不了解得始终在好奇,之前和哥哥睡一起的时候,无聊可以找他聊天,这一次好像不行,不让说话。时间怎么会这么漫长啊!

“我们来玩个游戏好吗?”

“好啊!”席洲瞬间回应,蒙住脑袋的被子被掀开,看到只有身体的半截人站在眼前,下一刻,周围一片黑暗。

“啵。”席洲消失的脑袋重新从脖子里长出来,望着面前和自己身高不一样,样貌却一样的人,恍然大悟,“原来不让把脑袋露出来,是有人要抢夺啊,你还要吗?我多得是。”

席洲在原本只有一颗脑袋的基础上又冒出一颗脑袋,紧接着和开花似的围成一个圈,八双眼睛齐刷刷看着面前的人倒下。

他恢复原样摸摸脑袋,把床板上的铁棍卸下来,戳戳那个人,“怪谈这么容易就晕了?快醒醒,陪洲洲玩!”

戳了一会儿没反应,抬头,剩下四个人四双眼睛盯着自己,从被子里面伸出大拇指。

午夜,男生宿舍的戏剧,女生宿舍的哀愁。准确点说是颜林一个人的哀愁。

颜林从确定了自己的床铺,就上床蒙住脑袋,只要自己很快地入睡,什么都不想,鬼怪都会离自己远去!

可越害怕越睡不着,好不容易迷糊着了,天花板传来“咚”地一声,睡意被驱散,脑子从来没有过的清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声音就是定身术,让她无法动弹。

是从哪边传来的声音?夏宥工说得话以强势之姿在脑海里循环播放,完蛋了,成真了,墙里面的室友,午夜十二点传来敲打的声音。

“哒……哒……”

颜林竖起耳朵,警醒地不放过周围的声音,生害怕会和自己有关。在宿舍里面的脚步声,是谁?是她们吗?虽然不害怕鬼,但也不能如此大胆吧!奇怪地是,这个脚步声只有一下,不是她们那就是……

“哒……哒。”又是相同地两声。这两声不像是人类走路的声音,像是海里面什么动物行走,湿漉漉黏糊糊地,再一次地两声,是在干什么?逗人玩吗?

不不不,一定不是,规律相同,停留的时间段也相同,只有每一次的方位不同,看每个人的样貌?意识到这点,颜林手在被子里面抓住一角,被子下拽露出脑袋。

“哒哒。”声音就在耳侧,阴凉的风直钻耳朵和脖子,幸好恐惧战胜了身体本能,让她身子不敢颤抖,不然可就露馅了。

凉风散去,耳朵回暖,颜林依旧不敢动,直到听到了其它床得动静,才敢松懈身子。游戏场太吓人了,她要回家找妈妈呜呜呜。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吓我!!!”被席洲吓晕的男子醒来就是鬼哭狼嚎,说自己有多么不容易,筹划了多久,这一切在看到熟悉的人戛然而止三秒钟,更加发狂。

“游戏场不让人活可以直接杀死!怎么可以这么过分!让排行榜第一的大佬也进来这个游戏场,完了完了……”

席洲戳戳秋纪陶,“哥哥,你好厉害啊。”基本上见过的人数有多半都认识他,当然这也是第一的荣幸。

男子能认出秋纪陶,年龄就是二十岁到三十岁之间,要是让他知道秋纪陶身旁站立的三位男子是十岁到二十岁排行榜前三名,估摸会忍不住自杀。

“这里是怎么回事?”夏宥工询问,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怪谈现象,在这个人昏倒之后变成了原本的模样,触及皮肉也是温热,可以判断出来是人,还是玩家。

男人起身坐到床板上,看着面前四个站立的人高大的身影,个个都不是好惹的样子,最让人心生恐惧的就是坐在床上的人。

失败的次数多了,让男人情绪变得可以收放自如,这会儿开始诉说着他们的悲惨经历。

“我叫梁天赋,怪谈校园不是玩家和NPC的对决,不显示规则,在这里经过一两次就知道,是玩家和玩家的切磋。这里每一个人都要想出一个怪谈,经过打磨、实验,确保能吓到人,就去地下场写上名字,才可以得到游戏场的帮助,只要怪谈成功,就可以出去游戏场。”

“能不能出去我是不知道,反正留下来的人是很多,我刚来那会儿五十几个人,现在整个校园估摸得有三百多号人。都是老油条,怎么都吓不着,还不能装,一装被游戏场戳破,下场就是死。有心存侥幸者,现在可能已经转世投胎了。”

“昨天晚上是我第十次实验,还以为新人给点面子,没想到……被吓到的是我。”梁天赋擦去眼泪,自己给自己打气,要坚强!

“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在空床板上面躺着的,起身吧。”

姜姚枝的话让梁天赋跳起来,“好家伙,你们也不给别人留活路啊!”

“第十一次失败!梁天赋是吧,昨晚上咱俩撞到一块儿了!”门打开,进来一个满面愁容的人。

“我以为新人好吓,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男子都感觉这一次出去在望。梁天赋没有脑袋还怎么说话!肯定是房间里面还有其它怪谈作祟啊!他抱着一丝希望还是被发现了。

“被人发现就不能用相同的了,还要想新的。兄弟,你肯定会比我们先出去。”男人看向席洲,那几颗头着实也把自己吓了一跳。

“我啊?我可以试试!怎么玩?”席洲看着这些觉得好好玩,心里随着梁天赋说已经有了想法。

“吓到了人就可以前往地下场,地下场二十四小时营业,那里面会有你的数据,只要害怕你怪谈的人数达到了百分之九九,你就可以出去。”

百分之九九……那还不简单!

“谢谢,我现在就去。”席洲兴奋地拽拽秋纪陶的袖子,眼巴巴望着他,“让娃娃试试,不一定一次就能成功。”

“好。”秋纪陶很希望他可以一次成功,这样子自己以后就算是不在他身边了,也可以独立。秋纪陶很难想象到那个画面,要是自己不在娃娃身边了,他该怎么办……

“哥哥,你在想什么?”

“娃娃,打个赌怎么样?”

席洲转身,凝视着他,一口答应下来,这还是哥哥第一次和自己打赌!

“什么赌?”

“你若是能成功出去,回到你出生的地方,替我取一束花来。”

“好啊。”席洲抬脚离去,根本就不知道赌约还有反之。

不对啊,洲洲不是跟哥哥说过,自己生长的地方没有花吗?这是一场考验吗?洲洲最不怕考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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