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你的东西?你们都是为我打造的。”怪物无数张嘴同时说,就像冲山谷中喊一声所带来的阵阵回音,根本让人分不清方向。
秋纪陶祭出飞镖,眸子里没有一丝涌动,“通关条件还是死亡。”
“在这里你杀不掉我,这是我的主场。”在他说完后,那些狂舞的肢体缠绕在秋纪陶周围。
五把飞镖而出,锋利的刀尖触碰到手臂,像是斩头发丝一般,那肢体便落到地面,不甘示弱地蠕动几下完成了自己的宿命。
而下一秒,砍断的胳膊竟然如雨后春笋奇迹般重新长出来。
看来直接杀是行不通,这怪物能耗得起,他可不想耗。
村庄、别墅、蛇、妞妞,其中的联系就快要呼之欲出了,还缺乏一个最关键的线索。
秋纪陶舔了一下唇瓣,血腥味在最尝味的舌尖停留,吸食着伤口不断涌流出来的鲜血,如同吸取着花枝蜜液,又似上等的琼浆玉液,忽视掉所带来的腥味,剩下便是无边的刺激。
鲜血是个让人兴奋的东西,特别是……
别人的。
秋纪陶恢复本来面貌,各种各样的符以他为中心点旋转,等待被选择。
“死不了?”秋纪陶不屑冷哼一声。
席洲爪子紧扒着秋纪陶衣服,虽然自己现在是一个扁扁的贴画,但还是可以动的。
他看到秋纪陶神情散漫的对付着那个怪物,用没有任何攻击力、连蚂蚁看到都鄙视的力度戳着他胸膛,为什么!为什么不搭理洲洲!
“安分点。”秋纪陶将席洲从心口拿出,让他变回手掌般大小,摸摸他有些凌乱的毛,“以后别替别人求我。”
席洲费解,“反正你也是要救她,干嘛还要吓她?”
秋纪陶用大拇指堵住他的嘴,将他举到自己面前,“不说话就当你同意了。”
席洲只是不理解而已,再说!谁求了?只不过就是说了一句,‘你别吓人家姑娘了’,就是求?简直不可理喻!
还让说话!被堵住嘴能说出来话嘛?!席洲涨红了脸,鼓起的腮帮子和红烧大闸蟹有得一拼,双拳不断地在空中划水挥舞。好不容易唇分开了,立马张嘴咬了秋纪陶一口。
“再敢咬我,把这怪物挂你眼前。”
席洲闻言松开了牙齿,呆呆望着秋纪陶,眼眶里面充盈着泪水,听到‘还真信,笨蛋。’继续咬!
秋纪陶任由他咬,就那点小牙咬着酥酥麻麻的也不疼。倒是自己手糙,万一再把他牙给嘣着了,那不就残缺了?想着赶紧让他松开。
席洲哼了一声,耳边满是爆破和嘶吼声,询问秋纪陶,“哥哥,杀了没?好麻烦啊。”
“再等等。”秋纪陶看着满地的残肢和鲜血,他怀疑,这个怪物不死和那个红蛇有关。
“那好吧,我就陪哥哥等等。”席洲一脸乖巧,假装自己是全世界最乖的!同时也给秋纪陶传递一个消息,看吧看吧,我这么乖你不舍得不搭理我的。
结果等着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发现自己变大,站不稳倒在秋纪陶怀里,揉了揉眼睛,困乎乎的声音如同羽毛轻抚,“好啦嘛?”
怪物NPC还在和符咒做斗争,困兽之斗出都出不来,更别说接近秋纪陶。
“我杀了你!”怪物叫嚣着,但无奈被困在符咒中心无法出来。
“你真以为死不了?”
秋纪陶寄出火符将那怪物一把火烧了,一个器官所残留的东西都不留。
席洲静静看着,像个局外人一般掺和不进去,有种独世而立的冷漠感,或许看得太入迷。游戏场不满他这态度,拉他一起沉沦。
席洲感觉手背皮肤发痒,挠了挠摸到了牙齿,身子顿时像被施展了定身术,一动不敢动,本就湿漉的眸子此刻更是充盈着雾气。
他不敢往下看,怕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画面,那样子会造成心灵创伤的。
“哥,哥哥。”
秋纪陶闻言低头,看到这一幕,勉强兴致提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