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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大楼里的杀人犯(1)

团宠娇气美人是满级大佬 来揪咬甜 5777 2024-03-24 10:25:07

“这次任务……”扑克牌垂眸看向下面,内心毫无波澜,但看着这热闹的一幕还是挺欢喜。“是在商场?”

苏和雅陡然升起了一种还在人类世界的感觉,仿佛这里就是一场梦。

从上个副本出来,晏书迫不及待触碰发光的箱子,直接开启了新的副本。

现在所在位置是顶层,灰白蓝的交界色装饰着大楼表面,例如崭新没穿几天的新衣服,刚换上就迫不及待展露在人前。

商场呈现圆圈形状半包围结构,大概有六层,每一层边缘腾出一些位置打造成了旋转式电梯。

站在高处可以看到里面所卖的东西。商场里面人满为患,三五成群,七八一伙。

许炫看到也不免感叹一句,“和人类世界没有差别。”

“各位女士们,倘若有幸能出去游戏场,你们会享受到外面的世界,那比人类时间都要高端,保准让你们流连忘返。”

席洲开心地想起飞,目光应接不暇,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里好大看起来好好玩啊!

脚步迈开就要跑下去玩,却在经过秋纪陶面前时被拽住。

席洲扭头,申通染上了兴奋的颜色,如同于鲜血,却比鲜血更想摧毁的一种。

好开心啊,这么开心的笑容是比在自己身边都要欢。

“一起,别乱跑。”

席洲更加开心了,绕到他身后推着他走。

“那我们也下去看看吧。”扑克牌被席洲的快乐渲染。

玩家们走到电梯旁,席洲望着进度缓慢的电梯,瞪了几眼,坐上旁边的栏杆“呲溜”滑下去。

众人眼中只落下他旋转的背影。

席洲到达一层,高傲一仰头,前往一堆的吃食,买了一大堆东西等着他们下来。

众人神色迥异。扑克牌欢喜、苏和雅受宠若惊说着谢谢,接触下来知道席洲是什么人的许炫也接过来,礼貌说句谢谢,终原说不吃也被塞了一大堆,美其名曰给我拿着。

晏书不客气接过来吃进口中,剩下的东西一股脑全部给了秋纪陶,又继续去其他地方。

“蹭。”

漂亮鲤鱼傲娇一甩鱼尾,泛起水中的小暗流把紧紧贴在玻璃上的席洲吓了一跳,脑袋下意识向后仰,恶狠狠盯着那条逃跑的鲤鱼,追上去继续贴玻璃盯着它。

龇牙,脑袋用力“砰”撞到鱼缸上面,想跑进鱼缸里,大有一种和鱼一较高下的气势。

秋纪陶及时拉住他,绕是高冷如他此刻也倍感无奈,给他揉了揉额头。

席洲蹭蹭秋纪陶手掌心,指着那鱼开始告状,“它说娃娃长得难看!哥哥你杀了它!”

晏书“噗嗤”笑出声,“秋纪陶,你家好弟弟开口说话了,还不赶快去杀一条鱼?”

“让它当你午饭好不好?”

“好!这个是什么?”他指着缸里的海洋动物询问。

“鲨鱼。”

“我可以进去和它一起玩嘛?”席洲翘首跂踵。

“前方有企鹅馆。”

席洲三心二意,听到另一个立马舍弃掉这一个。

进到企鹅馆内,首先感觉到的是如家般温暖的环境,这里好冰好喜欢啊!

随后看到身披着‘黑色羽绒衣’,扑扇着两个一半回旋镖翅膀的大型毛茸茸生物。

刚想冲上前抱抱,迈出的另一脚还没有跟上,馆里的企鹅无论是在冰面上陆地上还是水面的全部倒地死亡。

他不好意思“哎呀”一声,开心过头了,算了,谁让自己太过恐怖了。

助跑几步跳进河里,身体在半空中弯成漂亮笔直的弓,“扑通”落到水里。

隐隐可见一条银灰色分叉的鱼尾垂落于水底。

众人进来,大致扫了一眼遍地倒地死亡的企鹅,一眼便可判定与线索无关。

游戏场给出的环境是商场,主题也是围绕商场,断然不可能在一个企鹅馆里施展。

秋纪陶寻觅着席洲的身影,冰雪的世界灰蒙一片,唯一的主色调紧接着消亡。

席洲张扬艳丽在此刻却与这方天地融为一体,让人好找。

岸上不见踪影,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在湖面下,零下摄氏度的馆内让苏和雅和许炫觉得身子发冷,“我们出去等你们。”

终原知道这里不是自己所待的地方,随便找个借口也出去了。

扑克牌是真的想在这里插一脚,毕竟给秋纪陶找不痛快也是自己乐得已见的,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想找不痛快,应该和晏书合作。

场馆里只剩下两个人。秋纪陶望着湖面上有些地方泛起涟漪,圆圈在其中荡漾开又向远处分散,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漫无目的游走在湖面下。

静静等待他玩尽兴,看到圆圈结束做好迎接。

“哗啦”从湖面下暴露出来人影,湖面里的水因巨大的冲击力形成水幕,半遮半掩始终看不清中心的人。

被打落的水珠落到湖面上例如沥沥小雨,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温柔缠绵的连音,不足为奇的声音有了内心的润滑和席洲的存在,竟也觉得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珍宝。

无数大大小小的圆圈绽放在他周围,层层簇拥的水灰色围绕着中心那位。

破水而出连带的小雨也落到席洲身上,藏匿于银灰色的发丝顺滑而落,亮晶地如同冷清银月与人间牵连的线。

银色瞳孔失神怜悯,如同冰川之下的深渊,不见一丝温度。他低头看着水面的圆圈,水并未在发丝留下痕迹,头发披散摆动,如同圣光所编制的人间银河。

席洲便是人世间最大的诱惑。

幸好,他们识趣的都走了。否则秋纪陶宁愿永远留在游戏场,都要杀掉他们。

席洲只适合被自己圈养,外人不得见。

席洲卸力,重新躺回水里,闭眸仰脸,享受着冰水珠落在身上的触感,兴奋的鱼尾不断摆动,速度之快都使水里面引起一阵小旋风。

“以后给娃娃打造一片海,供你尽情遨游。”

席洲听到这话,在水里面恢复人身,头发也从银色变为了黑色,从水中出来落到他身边,歪头轻笑,“哥哥说话算数!”

“好。”秋纪陶捏捏他柔软的发丝。

刚才那一幕美是美,也是值得私藏的画面。说不上讨厌,只是最喜欢娃娃人类的样子,凡事终有原因,现在秋纪陶也说不上来是为何。

“娃娃看到外面有很多衣服,哥哥一起去看看~”

……

……

“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游戏场里面看衣服。”

扑克牌感叹一句,望着正在挑选衣服的席洲,眼中不自觉抹上笑意,和写满了抗拒的晏书是两个极端。

席洲看完后叹气,这些衣服都好丑哦,没有自己的好看!他喜欢得要么纯到无解,要么艳丽到极致,除此之外其余颜色都入不了眼。

“都不喜欢的话,等哥哥亲手做给娃娃。”

席洲重整旗鼓,去往其他地方玩。

整个商场逛完已经是晚上,就近找了个餐厅,分男女坐了两桌。

餐桌上暗流涌动,试探的氛围让空气略显薄弱,唯有席洲因为吃到口中的美食露出餍足的笑容,像打了个盹的猫咪伸足了懒腰肆意横行。

仅存的空气被握进了爪子里,所释放出一点便可拯救同伴,但他两耳不闻饭外事。

“这是你所制造出来的人偶,怎么不以真实面貌面对我们?”

扑克牌自己说不行还不忘带上秋纪陶,“你看秋纪陶,就对自己实力有信心,不担心宵小之辈的惦记,顶着一张真实容貌杀遍游戏场。”

“德西鲁这话是在说自己?”晏书嘲讽回怼,“果真自己是什么样,看别人也是依样葫芦。”

扑克牌无奈,嘴上毫不留情,坚决不吃一点亏,“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实样貌?”

两个人相望,一个内敛一个外露。

秋纪陶把挑好的鱼肉喂到席洲嘴边,后者张嘴。

“我的真面目你要是有本事自己来看,咳咳咳……”

晏书剧烈咳嗽引起周边人侧目。扑克牌见他碗里少了一块鱼肉,不客气大笑,“不必这么着急,我暂时还不想看。”

晏书脸涨红,快把胃都要咳出来,端起手边的水,猛地喝几口重力放下,发出巨大的声音连带着桌子颤抖。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席洲筷子本来就抓不稳,因为这一下,即将喂进嘴里的虾肉“啪叽”掉到了桌子上面。

他瞬间傻眼,伤心像是上涨的海水蔓延到了全身,刚要上升到眼睛,唇瓣碰到了一个冰凉的小弯虫,眸子一亮张嘴吃进去。

舌尖舔过秋纪陶带着薄膜手套的手,怎么哥哥的手套比小弯虫本身都还有味道?

含住秋纪陶手指轻轻吮吸,像是尝到了什么好喝的琼浆玉液,认真专注。

秋纪陶托着下巴凝视着他。

自己的手指长度不短,席洲舔着舔着就过了头,还要靠他来拯救。为他好的小动作吃力不讨好,惹来美人瞪眼抱怨。

看到这一幕,故意将手指伸出去惹得席洲呛咳才满意,碰到了柔软的舌系带,次数多了都有了想掐断的心思。

席洲将手套舔到没味了松开,继续埋头吃着美食。他很爱惜自己的衣服,吃东西都是紧挨着桌子,压着身子有点委屈。

晏书缓了好一会儿回神,无数的傀儡线祭出攻击扑克牌,两个人武器对撞发出例如刀剑般清脆的声音。

“笑只是一种表现,相反若是我出丑也可以笑我,你不能因为没有这个机会就恼羞成怒。”

他们丝毫不影响三个人吃饭,就当看一场表演,排行榜上的大人物免费表演,不看可是损失。

只不过在每一次白色傀儡线即将落到美味佳肴上面时,也是心惊胆战了一下。

前面无数次都被很好地收回去,唯独最后一下,没有想到扑克牌直朝着一个盘子而来。

“噌”“啪啦”两声,席洲即将夹盘子里菜的筷子成了两截,盘子碎裂成了蜘蛛网状,密密麻麻的块让他愣了。

看着漆黑空白插在盘子上面的牌,转头看向扑克牌,什么仇什么怨?

“小玫瑰看到牌牌被打,还有心思吃下去,可真是伤牌牌心。”扑克牌装作一副忧伤的样子。

席洲一眼便看出他在装,拉着秋纪陶,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看到秋纪陶让重新上了一份菜,道了声谢,看向扑克牌,牌牌对自己不错,不搭理牌牌好像不礼貌。

可是两个人在打架怎么劝?席洲想了想开口,“洲洲只给你们三秒时间,希望打架的两位小朋友停止不友好行为,否则将会执行暴力执法。”

扑克牌不是听从他的话不打,而是因为他的话笑到没力气,“小玫瑰多大啊,叫我们小朋友?”

晏书觉得幼稚,“别占便宜。”

停止不是因为听席洲的话,而是顺势而下。

他只是想惩戒一下扑克牌,没有真动手的打算,真动起来手现在不可能不带血。

“若是他们不停,娃娃打算怎么暴力执法?”秋纪陶拿出丝帕给他擦嘴。

“狐假虎威啊!”

终原所坐位置既能享受到“表面上”的温情。席洲对秋纪陶没意,秋纪陶对席洲也没情,所以是表面上。

又能看到晏书的嚣张跋扈以自身为赌约,引得扑克牌这个想获利的人上钩。

“两个虾一个问题,别临阵逃脱哦。”

扑克牌先给晏书打个预防针。嘴上戏谑地开玩笑,眼底却有着被表面柔和伪装掩盖很好的威胁感。

类似于极端负数温度下无孔不钻的寒风,刺骨穿身。就连生长在冰川下的海洋生物都在逃窜找窝。

危险前的慌张是临终前最后一次挣扎,忽略身边的海水已经开始有结冰的迹象,下场只会是等待时机成熟,魂归西方永久暂停一切生机。

“你以为我是你啊。”

扑克牌接收到这一句明嘲,拿它当夸奖来看,“你若是了,我还真占不到便宜。”

魔术本就是欺骗,他不过是在欺骗上面润滑了一下“人心”,让这个形容词变得更加立体饱满。

晏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再出丑,也或许只是单纯不会剥虾,又嘴馋,和扑克牌一个问题换两只虾。

“第一个问题,”扑克牌剥完两只虾,“之前在杂物间与木偶戏中那些人偶都是你制造出来,那么你真身在哪?”

享受完人的服务,晏书回答,“只要有一缕属于我的傀儡线,人偶便是我的眼睛,他们都是由我制造,自是属于我的身体。真身?”

他故意拖长音卖关子,眯起眼睛把玩着头发,眼神扫视过在场的人,“说不定我的真身就藏着你们的身体里。”

“鄙人不才,多项居之,样样都是巅峰。”

扑克牌对他的回答做出评价的话,就是滴水不漏,即保护了自己又给出了回答。

回答问题有很多种方式,打马虎眼也是其中一种。

提前没有规定下形式,扑克牌就没有办法挑刺,他不会在君子游戏里面出手。

扑克牌在继续剥虾前,余光瞥到了秋纪陶,勾唇,“第二个问题。在上个副本中不断重复爆炸的玩家是真正的玩家,你制作出来的人偶如何赋予了它生命力。”

这个问题是秋纪陶让他询问,问着问着发现简直是在自己的兴趣值上来回撒泼奔跑。

能制作出和玩家一样体质的人偶是绝对且不容小觑的一种实力,更何况人偶不止一个,还能共存一个空间,并且具有攻击力。

“因为……”晏书将手伸出来,手指透明虚化,变为了白色的线条,如泡在水里边游荡,“它富有生命力。”

说完后又附送给他们一个答案,也是无形之间炫耀自己的成果和战绩,抑或是……威胁。

“之前在一起的玩家都太笨了,受不了我就将他们给杀了。如果有一天碰到结局算人数的游戏场可以复制粘贴,照杀不误。”

“那我们的大佬呢?”扑克牌摘下手套,拿着湿巾擦了擦手,胳膊肘放在桌子上,下巴放在指骨,看戏。

“总不能说你见到大佬的美貌手下留情了吧?”

“拒绝回答。”没有东西是不可能回答问题,更何况已经问完。

“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新的面孔。”终原望着从身边走过的人开口。

将话题拉到这个副本,现在该转移重点了。

“游戏场不会自不量力出现玩家和NPC相杀的局面,熟悉的面孔太多不会是找人找东西,现在能做的只有等线索自动浮现。”

扑克牌的回答让终原点头,想到一块了。

“我现在明白,德西鲁是怎么做到第二名的位置。”

“运气使然,巧舌如簧,哄的游戏场也能施舍给三分面子。”

扑克牌无奈叹气,一行玩家中只有他脸庞出现了微带点蓝色光幕的颜色,看上去还真是游戏场得天独厚的亲吻。

“若是游戏场能给我三分薄面,那是福泽,让我干什么都可以。包括你,毕竟人家也想给自己找个哥哥照顾。”

扑克牌冲晏书抛媚眼,他一向没皮没脸调侃惯了,以前身边人高冷不搭理,如今有了晏书在,倒是能有个棋逢对手的人。

“我眼光高,”晏书扫视了他脸庞一眼,“世界没有一个人配得上我。”

扑克牌没忍住“啧”了一声,“你是不是在我和秋纪陶之前,没有碰到过排行榜上面的其他人。”

肯定句式让晏书毫不犹豫,“嗯。”

“怪不得这么狂妄,”扑克牌身子往沙发上一靠,脸庞的蓝色光幕随着位置所消失。目光移向餐厅外面。

他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楼下来往行人、店铺里所展示的衣服,都可以容纳在瞳孔里面自成一方世界。

秋纪陶祭出符纸贴在玻璃上面,周围的场景变成了外面的商城。是除了他们本身触碰到的物品全部透明化。

“低级黄符,”晏书早就想说,“明明都知道是排行榜第一,还藏着掖着,不觉得多此一举?”

“你们配吗?”秋纪陶轻飘飘的姿态让两个人心脏都被重重插了一刀,怒火中烧上前斗了一番才发现是柄玩具刀,有种被戏耍了的无奈。

“这话不是我说得,不要连坐。”

扑克牌一直见秋纪陶使用符纸和飞镖,也想过逼出或者旁敲侧击问出他真实武器是什么。

一直觉得他是隐藏武器不想暴露,从来没有往这个方面去想。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

“还未开始,这句话说早了吧。”

“过度的自信往往是失败的前兆。”

秋纪陶挑起火也不灭。众人随着他的视线望去。

扑克牌上一秒刚说完等待着线索浮现,下一秒游戏场当真给出了线索。

蓝色长方形光幕悬浮在商城最顶端,从左至右占据了那一小块的满格,硕大的四位数字颜色较深,如同在看一幕蓝天白云的即视感,边角云涌天缓是流云而落。

数字光幕下的人群似乎是察觉不到这一幕,继续行驶着自己的方向。

“1440?”

“计时或者是人数。

“看它做什么妖。”扑克牌收回目光,余光瞥到了席洲,立马乐开了花。

“小玫瑰吃了五个小时了,还没有吃够啊,小心撑坏了。”

“洲洲不是人,不会撑坏的!”席洲抽空回复扑克牌一句。

况且,席洲感受到肚子上温暖的手掌,秋纪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手放在了自己肚子上。

席洲想起之前秋纪陶在控制自己饮食,转移视线,语气放低。本来就很小声的声音,不知道心里想到了什么,越来越低下。

“娃娃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哥哥这么疼爱娃娃,一定不会不让娃娃吃吧。”

“不会。”

秋纪陶如果要阻止就不必等到现在了。

刚开始的确担心娃娃胖了不符合自己内心完美的尺寸,后来见他吃那么多知道不胖也就放心了。

此时相问也是好奇,他从来不过问娃娃是什么动物,毕竟需要的只是一副躯壳。喜欢一样东西还得管它是从哪里来的吗?没这道理。

席洲覆盖上秋纪陶的手掌,让他手前后都是冰凉的皮肤,“它跟着我受了好大的委屈。”

温热的手被渲染凉,如放着自然冷却的热水,再次去触碰时,早已经没有的最初的温度。这样子去碰席洲刚刚好。

揉揉他脑袋,“吃吧。”

席洲得到允许,冲揭穿自己,差点害得他吃不上美食的扑克牌傲娇冷哼,若不是洲洲会装可怜逢凶化吉,到嘴的美食就要飞了!

不惩罚牌牌,牌牌就不知道自己得厉害!

“牌牌,我想吃雕成玫瑰花的苹果。”

“你也是能想得出来,真想看看小玫瑰脑子里面装的什么!”

“倘若牌牌不雕,小玫瑰该如何求牌牌?”

“不求!”席洲正襟危坐满脸严肃,认真地跟他说,“牌牌差点让小玫瑰没有了好吃的,就该罚!”

“雕,小玫瑰说雕几个好。”

“一个吧?”席洲语气不太强硬,听上去倒像是商量。他只是惩罚一下牌牌,一个就好。

“一个哪能够啊,”扑克牌道了句没出息,连惩罚人都是这么小的力道,没刺的小玫瑰可是要受人欺负的!

“牌牌把餐厅里的苹果给小玫瑰全雕了如何?”

扑克牌这句话倒是真心实意,虽然是当下头脑一热的产物,事后想来也不会后悔。

“好啊。”

扑克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眸子,似乎是清晨下玫瑰花园里无数艳红花瓣结的露珠,娇艳逼人,纯白干净。

席洲望着扑克牌真的起身去找服务员,内心期待感超高。

“1439。”终原时时刻刻关注着数字,从发现到现在一共过了十七分六秒才开始变化。

一张符纸飘到商场上空,无形化有形,形成一个巨大的钟表,熟悉的黄符是秋纪陶的杰作。

钟表上面的时间过了零点三秒,新的一天,游戏正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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