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浪/女人说话,众人视线都凝聚在她身上,只见她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斩杀男性玩家。
脑袋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陀螺似的随着后劲滚动了几圈,留下一小道残留的血迹。
男性玩家上半身还没有反应过来,静止了三秒钟向后倒下。
刀口平切整齐不见血,男性玩家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奔赴黄泉。
女人杀完人后走向餐桌,大波浪随着她的走动如海浪般,边走边笑,“怎么陶哥?有人巴结你。需不需要我给你解决掉。正好我还需要三个人。”
巴结?谁啊?
席洲转头眼巴巴瞅着秋纪陶,无声的控诉,谁还巴结你了!
女人见秋纪陶不搭理自己也不觉得拂面子。秋纪陶一向如此,认识时间很长,听他说话却是屈指而数。
刚抬手就被秋纪陶挡了回去,无形的冲击力宛如重击一拳打在身上,硬生生扛下嘴角溢出鲜血,胸前出现一张黄色符纸随后燃烧。
秋纪陶手轻捏席洲脸颊,眼神冷漠望着女人,保护姿态强烈,“不想死别动他。”
女人看向席洲那张脸,眼神沉下去几分,擦掉嘴角溢出来的鲜血,面上笑笑,“咱能不听陶哥的吗?”
秋纪陶给的惩戒已经摆明了态度,他身边一直没有人,这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便不动了,我还是需要三个人,陶哥不会也会阻挡我吧?”观察到秋纪陶面上没有变化,稍松一口气,叫身后的男人:“等着游戏场亲自抹杀?”
郎岱走过来,他身穿着无袖背心和黄色登山裤,每一步都带着绝对的力量爆发力极强。全身肌肉发达,脸上疤痕从额头横跨到眼睛,所暴露在外面的古铜色皮肤疤痕非常多。
郎岱看了除席洲秋纪陶以外的四个人,舔了唇瓣,眼睛里盯着新人姑娘色气十足。
新人姑娘看着他的眼神,眼睛里面露出几分慌张与惊恐,无意识吞咽一下唾液。
沉浸的环境如一条紧绷的橡皮筋,低气压也使橡皮筋越来越长,一旦松开在他们心中回弹的力道也足够将血肉割下来。
郎岱欣赏着猎物在眼皮子底下慌张的模样,最后“啪”一声归于平静。
有些人杀人是享受猎物挣扎的过程,比如郎岱,不过大波浪/女人还在等着,他可不敢磨蹭太久。
直接杀了除新人姑娘外的三个人,剩下三个人自然有女性,不过少了眼睛和头发不完整罢了。
因先后位置,新人姑娘也恰好被他们三个人挡在身后,瞬间觉得自己孤立无援,是比刚进来一屋子的陌生人更加的无助。
之前自己的下场虽是摇摆不定,但还能有一线生机,而现在的下场必定是死。
席洲看着被杀掉的人,他们来不及反应甚至死后还保持着死前的惊恐。唯一的好处便是杀人不见血。
席洲往秋纪陶那里靠靠,突然明白过来女人说得巴结秋纪陶的人是自己!顿时不乐意了。
他需要哥哥的实力,哥哥馋他颜值,俩人是双向奔赴!
“人数齐了,介绍一下吧,姚凌。”
姚凌坐到位置上看着未吃完的早餐皱眉,“这什么垃圾?影响食欲!苏和雅去做早餐。”
站在门口白色裙子的女人动了,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像只提线木偶一样被紧紧绑住,只能吊着气呼吸。在前往厨房的路上,可以看出她走动有些僵硬
姚凌下巴指了指肌肉男,“郎岱,那边那个叫管霍。”
管霍笑得像个狐狸一样走过来,“见过陶哥,您身边这位是?”
席洲也冲他笑笑,“席洲。”
管霍笑容弧度扩散,“陶哥眼光真好。”何止是真好,这人的样貌是他见过所有人里面无法媲美的一个。
席洲身穿浅绿色的马甲,内搭白衬衫,清新自然,像个误入了片场的小精灵,虽只字不言,却已经道了千言万语。取其天地精华锻炼出此人,目的在于让万物沦陷。
秋纪陶察觉到管霍的眼神,出手。
姚凌脸色一僵:“陶哥你别太过分了。”
秋纪陶眼神看了一眼管霍的尸体,再看看姚凌,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垂涎于席洲的人都得死!
郎岱的肌肉也紧绷起来警惕心十足,他知道他们都不是秋纪陶的对手。
身旁人到底是谁,能得秋纪陶如此对待,莫不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不然依秋纪陶的性子能对一个人这么好。
秋纪陶有多狠他们不是不知道,同时也知道,秋纪陶这十几年来,身边何曾有过人。
姚凌坐下,心平气和地打趣,“陶哥可真是冲冠一怒为蓝颜啊,这件事情就过去吧,”
“那便聊聊正事吧,你们是什么时机来的?”姚凌知道秋纪陶不喜说话也不屑于搭理自己,所以她把眼神转向了新人姑娘。
新人姑娘懵了一下,看着姚凌只想到她方才杀人的场景,知道自己的命就在她手中,忙不迭将所知道的事情交代。
大佬和姚凌哪一方都能轻而易举地杀掉自己,并且对方都不会阻止。
大佬不管事,不屑于杀自己,姚凌可就不一样了。
姚凌听她说完后蹙眉,“游戏都已经开始了,怎么会再进到游戏里面?除非是……”
“游戏场难度又增了?还是出了什么新花样?以前碰到过吗?”姚凌问秋纪陶。
秋纪陶摇头,第一次见游戏开始还能加入,那么相对应来说难度会提升吗?
姚凌又道,“你们接下来去哪?”
“村庄。”
“一起去吧。”姚凌自作主张。
她和秋纪陶也待过一个游戏场,知道秋纪陶不说话就是默许。
姚凌舒心后扫了席洲一眼,发现席洲抬手摸到秋纪陶脑袋上,扒开黑头发,“咻”拔了一根白头发。
“?”
真是有意思,秋纪陶可不允许别人在自己头上动武,更不允许别人碰自己。
姚凌丝毫没有怀疑,秋纪陶是把席洲当成宠物一般对待,不得不承认席洲很完美,让人不自觉地就想怜爱。
“哥哥,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有白头发了?娃娃给你拔了,娃娃疼不疼你?”
秋纪陶看了他一眼点头。
姚凌诧异看向秋纪陶,这是要变天的节奏啊。
席洲膝盖跪在椅子上,身子稍向前倾,整个人有点晃悠,肩膀一高一低看得人心颤。
秋纪陶伸出手护着他,知道他不会摔,但是万一呢?宁愿多此一举,都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席洲胳膊压着秋纪陶肩膀,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哥哥,我给你拔白头发。”
知道他什么意思,秋纪陶配合,“嗯。”
作者有话说:
洲洲:“唔,哥哥就爱我,就宠我。”
桃子:……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