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路人没和你说？”
“……”
“你自己不是猜到一些了吗？”
“……”
“你不说话我们就换个话题？”
“……”
“好吧我去洗澡……呀你别拽我啊。”
这就是回到工作室之后的对话。只是亮晶晶看着韩过就那么看着，你说什么人家就是那么看着，胸口微微起伏，好像生闷气一样。一直到韩过觉得终止谈话去洗澡更好一些的时候才被她回应，这回应仍然不是对话，而是实际行动。
“那你到底要怎样啊？”
韩过无奈坐下，也不是真的要进去洗澡。至少没那么急。
拿出一支烟点燃，韩过吸了口，摊手看着她：“我这样了，怎么可能……”
“所以你是没去吗？”
徐贤别过头发，看着韩过终于开口了：“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去过？”
韩过弹弹烟灰，吸了口烟耸耸肩：“这种事……反正……”
“你能真正和我坦白一次吗？”
徐贤看着韩过，亮晶晶闪他：“就一次。不隐瞒，让我先知道一次，关于你的事。而不是永远最后知道。可以吗？”
韩过一顿，扯起嘴角看着她：“你得习惯。曾经Krystal也是抱怨过这个，什么事最先瞒着她，最后她才知道。不如一个外人。”
“就不能是你改？！”
徐贤接话可么快了，眼圈有点发红看着韩过：“总要别人习惯，不能你改？”
韩过吸了口气，点头开口：“那你先让老天别总落下需要对你隐瞒的事，我不用改也能做到。”
“这很难吗？”
徐贤看着韩过：“谁没有为难的事？老天只是针对你？只是让你坦白就这么难？”
韩过皱眉：“我是为你好……”
“我用了吗？”
徐贤看着韩过，两人如同快问快答似的。
“你是在发脾气？”
韩过不解看着徐贤。
徐贤深吸一口气，别过头发看着韩过：“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一起面对结果除了回来和我呆在一起每天装作没事一样和我相处，其他的一切你依然是自己去解决自己做决定。根本没想过让我……”
“那你又能做什么呢？”
韩过打断她：“你就算知道还是不知道，又能有什么区别决定性的影响呢？”
韩过摊手：“很有可能除了让你得到伤害以外对整件事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你愿意只为了什么知道真相去承受？”
“至少是我自己去决定和做主。”
徐贤平静点头。
韩过咧嘴：“就么好像谁愿意替你决定做主似的。不么看你是我女朋友我么管你好不好受！”
“呵。”
徐贤亮晶晶看着韩过：“那谢谢你了。”
韩过点头：“那是我应该做的……至少目前是。”
徐贤脸色撂下，皱眉看着韩过亮晶晶：“‘目前’是什么意思？”
韩过吸了口烟，嗤笑叹息：“目前的意思就是如果说出来之后可能我们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徐贤翘着腿笑着：“是吗？这么严重啊。”
韩过掐灭烟头：“你决定吧。我去洗澡，等我出来你还在我就说给你听。你如果不在回家了，那表示你选择了不听。”
徐贤亮晶晶看着他，摇头开口：“你知道我一定会在的。”
果然，韩过没说什么去洗澡。洗澡出来之后，看着徐贤支着下巴仍然坐在那，好像姿势都没怎么变出神想着什么。看到韩过出来，亮晶晶直起身子等待。
韩过吸了口气，慢慢呼出去，半响扯起嘴角，看着徐贤：“何必呢？”
“一起面对，说过的。”
徐贤看着韩过，开口示意。
韩过沉默一会，半响点头：“好。”
韩过坐下，看着徐贤：“不如这样。你把你的猜想说出来，我选择确认和否认……”
“就是要你说！”
没等韩过说完徐贤就叫出来。亮晶晶皱眉看他。韩过咧嘴打量徐贤，上前探身拽她没拽到被她站起躲开，抬腿虚踢一下hen他。
“脾气见长啊你？！”
徐贤不说话只是亮晶晶。
韩过沉默一会，抬头直视徐贤：“怎样呢？我么就不说！”
徐贤点头：“那我去问泰妍欧尼。我去问允儿欧尼！我去问徐代表，我去问所有人！”
韩过起身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钱：“来，给你坐车。记得小心点，我先睡了。”
说完转身就要朝套间卧室走去，结果屁股一股大力让他前冲幸亏还没开门，不然估计趴地上了。
即便如此，韩过也是手臂撞到门上可么疼了。
“呀！”
韩过咧嘴不敢置信看着亮晶晶歪头的肥贤：“怎么不管什么样的女人，交往之后都这个德行真是够了！千篇一律一点新意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新意？”
徐贤看着韩过：“不吵不闹非暴力不合作？”
韩过摇头站起：“干吗非暴力？我自己最喜欢暴力的。”
说完上前就要揪她，徐贤啊的轻叫，赶紧绕着桌子躲开。可是韩过貌似铁了心要抓住她被徐贤感受到那股危险气息，只是套间就显得不够大了。直接开门朝着外面大厅跑去。虽然没开灯但是对两人来说都是同等处境的。
开灯后，韩过见徐贤在比较空旷的大厅最另一边和自己亮晶晶对峙。韩过看看周围，挽起袖子拿过什么用力丢过去。
“啊。”
徐贤惊讶跳着躲开，不敢置信看着韩过。韩过挑衅扬扬下巴……
“靠！”
就被什么打中了下巴。
徐贤手里此时还颠着什么，很是挑衅地看着韩过亮晶晶。
“我这暴脾气的。”
韩过这回真的不管不顾了，冒着“枪林弹雨”和“游击战”最终靠着强大的“国力”优势终于还是成功击溃对方生擒敌人。然后……
“你别打我！！”
徐贤皱眉嘟嘴手顶着他胸口抵挡一边叫着。
管用吗？葫芦瓶不是白叫的，“肥臀”抗击打力和打击效果并存。啪啪啪的，还不算徐贤躲闪抵抗。然后打着打着，就不动了。肥贤不动了。韩过也停下手，咧嘴推推徐贤。
“不要吧？打着打着就哭总那么狗血？”
果然，肥贤转头亮晶晶。并没哭，没让韩过失望。
“又不疼。”
徐贤坐起，坐在地上都那么淑女双腿并拢到一侧，韩过就没那么雅观了，双腿岔开坐在地上，手支着地面看着徐贤。
徐贤下意识扫了韩过小腹一眼。
“喂你目光给我干净点。别乱瞟。”
韩过倒是还没收拢，却送去警告。
“呵。”
徐贤标志性的翘嘴角出现了。韩过挽起袖子就要上前，被一脚蹬到了胸口。
“呀。”
韩过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看着刚刚放下的美腿：“你过分了。”
“是我过分？”
徐贤别过头发看着韩过：“打也打了，闹也闹了。还不打算说？”
“你一定要听？”
韩过看着徐贤，收起笑容：“我怕说了……你反而会怪我和你坦白。”
徐贤摇头：“我不会的。因为是我让你说的。”
韩过看着徐贤，徐贤也亮晶晶看着他。许久之后，韩过笑出来。
点头开口，深吸一口气盘腿看着徐贤：“好，我说。”
指着徐贤，韩过开口：“你别后悔。”
徐贤亮晶晶看他就是回应。
韩过沉默一会，随意开口：“香水混和她身上的体味，让我有了反应。”
摊手看着徐贤，韩过开口：“就是这样。”
徐贤尽管有了准备，还是低头缓和好一会，咬着嘴唇沉默，然后才慢慢抬头看着韩过，语气有些发颤：“所以……都是真的？”
韩过吸了口气，看着徐贤：“都是真的。”
徐贤手指攥着，松开再攥着。
不一会别过头发，看着韩过：“所以那天你那么激动在我身上试验？”
韩过点头：“不然呢？谁给我起反应我就找谁啪啪啪？只为了自己治病？放着女朋友在一边不理？”
徐贤低头，咬着嘴唇，半响轻声开口：“是……你做的对。”
抬头看着韩过出神，徐贤扯起嘴角：“你总是没有错的时候。”
韩过皱眉要说话，徐贤开口：“我说真的。没有讽刺的意思。”
韩过没说话，半响起身朝着套间走去。徐贤却没有起身跟着的意思，而韩过居然又去而复返，只是手里，多了一包烟，和打火机。
“然后你背着所有人去……找那种女人？”
徐贤似乎平静了一些，看着韩过。
韩过坐下点燃烟，吸了一口，看着徐贤：“不是背着所有人。至少徐正勋知道，还有他亲故……对了还有张珠贤。”
徐贤看着韩过：“你想找到别的女人也能让你起反应……证明她不是唯一一个？”
韩过笑着：“你觉得很幼稚吧？”
徐贤看着韩过，半响摇头：“没有……事实上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停顿一下，徐贤看着韩过：“可为什么去找那种女人？不在周围试试？”
韩过咧嘴看着徐贤：“我就认识少时和FX。你让我找谁试试？”
徐贤抿起嘴角，亮晶晶看他一眼：“你的小说里，好像具有很强烈的类似的愿望。”
韩过点头：“所以我才不敢找……万一真找到了呢？”
徐贤亮晶晶看他不说话，韩过也是静静抽烟。
空旷的大厅，不算太亮的灯光。
还有，不是太压抑，但很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