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禧院闹出这么大动静, 自然传遍了全府。
思懿院里,晋王妃听到报信, 笑着说:“又有人要倒霉了, 怎么就不长记性!”
确实有人不长记性,不过却不是徐侧妃,也不是柳侧妃, 而是上次随着二人一同被赏下的一个小侍妾。
晋王命人下去查,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查到了此人身上。
关键这人也是个蠢的,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嫉妒心。说瑶娘如今怀着身孕, 还占着晋王, 自己吃肉, 连汤都不给人喝。
自这日后再没人见过这侍妾, 也不知人被弄到哪儿去了。
而李氏的情况也不好,她被晋王的手段吓得不轻。
那个在她面前不小心说漏了嘴的丫鬟,被当着她的面拔了舌头, 李氏当场就被吓得尿裤子了,夜里发起高热,卧床不起。
昏昏沉沉躺了几日,好不容易人清醒点儿,就闹腾着要回家。
这几日李氏病得不轻,蕙娘一直在边上看着,终于找到空闲来见瑶娘。
望着姐姐,瑶娘有些局促,蕙娘在她对面坐下:“说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瑶娘就将当日燕姐儿带着一个男人来污蔑她的事说了,蕙娘被气得不轻,直接骂了起来。至于燕姐儿的下场自然不用问,从晋王的手段就能看出,这位不是个善茬,想必下场不会好。
蕙娘也没有再说这件事,只是拍了拍瑶娘的手:“既然他还知道护着你,姐姐就放心了,我和你姐夫打算明儿就走。”
瑶娘有些急了,“怎么走这么急!”
“我们在王府住的日子也不短了,你姐夫衙门那里差事耽误不得,再说她的病还不知何时能养好,回家也能好生将养。”这个她自然指的是李氏。
见蕙娘坚持,瑶娘道:“那姐,我就不留你了?”
“不留,等我有空了,再带着洪哥儿和明哥儿来看你就是。”
“那你可一定记着来,小宝可喜欢洪哥儿和明哥儿了。”
此时被亲娘随意乱安名头的小宝,心里十分郁闷。
明哥儿正值调皮的时候,满屋子乱窜,春儿跟在他身后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既要担心他跌倒,又怕他顽皮打翻了东西。而洪哥儿和小宝差不多大,不过洪哥儿是个懒的,小宝已经下去让人扶着走几圈了,他一点都不眼馋,坐在榻上不动如山。
小宝其实也懒,活动两下就不愿动了,也回到榻上。
换成以往,他还能安静坐一会儿,如今旁边多了个洪哥儿,扰得他坐着都不行。
洪哥儿对小宝十分好奇,凑在他边上,摸摸他小脚丫,拽拽他衣裳的。小宝将他拔开几次,他依旧锲而不舍。
瑶娘和蕙娘走进西厢,就看到是这样一副画面。
蕙娘笑着对妹妹道:“瞧瞧,洪哥儿还是喜欢小宝弟弟,几个月不见了,还是没忘记。”
是的,以前洪哥儿就爱招惹小宝。
只是小宝不知道罢了,那会儿他还没回来。
天色也不早了,瑶娘也没多留蕙娘,从晋城到林云县,走快点儿刚好一个白日的路程,所以明日姚家人要起个大早。
到了次日,瑶娘亲自送走了蕙娘一家子。
与来时不同,这趟姚家人回去一同跟了四五辆马车,除了李氏单独坐一辆,蕙娘和姚成及两个孩子坐一辆,其他车上都装着东西。
有瑶娘送给姐姐姐夫及两个外甥的,也有晋王命人送来的程仪。说是程仪,不过是为了好听罢了,其实就是一些吃穿用的东西。
只是晋王出手格外大方,那些东西抬上来,瑶娘都忍不住咂舌。
咂舌的同时,心里也是高兴的,这说明晋王看重姐姐一家,就是在给她长脸。
车声辚辚,蕙娘看了姚成一眼:“我以为你舍不得走。”
姚成苦笑一声:“你想到哪儿去了。”
蕙娘哼了一声,没说话。
姚成知道她还记着之前的事,那件事他也跟她解释过,就是一时昏了头。再说——
“我现在是想清楚了,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碗饭。就我娘这样的,我真能升上去,估计她也能给我搞砸了。其实这样也好,这趟回去,县太爷肯定要升我当捕头,我当个捕头也就知足了。”
男人示弱,蕙娘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她低声道:“咱家没权没势,瑶瑶如今看似得宠,实则也难。咱,能不给她添麻烦,就不给她添麻烦。”
姚成点点头,“我知道。”
至于燕姐儿,两人不约而同的就忽视了。
虽从面上来讲,燕姐儿是没来过晋王府的,只是有人为了给瑶娘添乱,特意收买了丫鬟造谣生事。可实际上从晋王这一系列的手段来看,恐怕燕姐儿真是来过晋王府,且做了什么让晋王震怒的事,所以晋王亲自出手处置了她。
这事还与瑶娘当初的事有关系,虽蕙娘回来并未跟姚成诉说究竟,只是说了小宝是晋王儿子的事。与李氏不同,姚成可不傻,自己就拼凑出一个真相来。
与晋王府这层关系,一旦处理不好,就是一场祸事。尤其之前还有他妹妹和他娘闹出的这两场事,这也是姚成为何要果断回去的真正原因。
瑶娘从外面回来,刚进西暖阁,红蝶就凑上来低声道:“夫人,殿下让人把你的东西收拾过去了。”
收拾过去?哪儿?
自然是东边卧房。
瑶娘脸红了一下,点点头。
于是等过一会儿小宝来了,突然就发现她娘移了地方。
瑶娘正忙着带领几个丫鬟收拾东西,将晋王和小宝赶了出来。
红翡抱着小宝去了西暖阁,晋王踌躇了下,也跟了过去。
偌大的炕上,挨着一角处放着炕桌,上面摆满小宝的玩意儿和各种吃食。
这些吃食是针对小宝口味做的,都是一些小糕点什么的。小巧玲珑的,一个有小宝拳头那么大,刚好可以让他拿在手里吃。
以前瑶娘没空陪他玩,他自己可以在炕上玩大半天,爬一爬站一站,饿了就拿块儿糕点来吃,可今儿小宝也不知怎么了,坐在炕上很是沉闷。
晋王知道小宝如今会说话,他曾听过他叫过几个娘,不光会叫娘,还会叫红。小宝一叫红,几个红都会跑过来。红自然指的是红绸几个。还会叫春和秋,这是叫他身边那两个丫鬟呢,至于何妈妈则是何,都能对上号。
唯独不会叫爹。
晋王将人都遣了下去,看着那个小崽子。
不愧是他的小崽子,怎么看怎么像他,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小宝,叫声爹。”晋王还没说过这种话,格外不能适应,明明没人,只有个小人儿,他面上还带着几分尴尬。
小宝懒得理他,爬起来挪了下屁股,给了他一个脊梁。
“娘都会叫,怎么不会叫爹。”晋王又凑了过来。
小宝又翻了个身坐着,给他一个脊梁。
“你这崽子也太笨了。”
小宝瞄他一眼,爬起来,爬到炕桌那边去。
他现在虽能让人扶着走几步,可自己却走不了,所以主要活动还是用爬的。四足着地的小宝,觉得自己像个猫崽子似的,可没办法,他现在用爬的比较灵活。
他丝毫不费力气地来到炕桌前,拉着炕桌站了起来,看看上面的几个碟子,选了个红豆金丝卷,拿在手里。站着吃不了,只能坐着,于是他便一屁股坐在炕上,吃了起来。
晋王很尴尬,他想和儿子亲热,可儿子不亲他。
不过他也能唾面自干,也是知道那些丫鬟以及瑶娘与小宝是个怎么相处模式,便去了小宝身边。
他清了两下嗓子:“小宝在吃什么,给爹吃点儿好不好?”
小宝下意识就抬头去看晋王,这样的‘父皇’他还没见过。小宝心情有些微妙,想了想,他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
红豆泥金丝卷被他吃得只剩一口的样子,捏得皱巴巴,上面沾了些他的口水。
小宝塞向晋王的嘴。
晋王下意识张口,当东西含进嘴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明明应该很嫌弃很恶心,可他竟然没有这种感觉。晋王心情微妙,神态自然的吃了下去,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又拿了一个递给小宝。
小宝又塞他。
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慢慢溢上了心间,瑶娘每次就是这么哄着小宝喂她吃东西的,晋王看见过几次。如今他儿子也会喂他吃了。
他儿子……
瑶娘进来,就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这种画面让她有些眼热。小宝最先发现瑶娘,忙使劲把金丝卷一下子塞给晋王,叫了声娘。
晋王嘴里还塞着东西,转过身来,很窘,很尴尬。他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将东西吃下去,道:“这小面点味道不错。”
瑶娘点点头,“是不错,是小厨房……”
这茬就算这么过去了。
是夜,久违的两人终于睡在了一张榻上。
明明彼此应该很熟悉,可因为经历了之前那一场事,总是觉得有些无法安适的不自在。
不自在从之前就产生了,瑶娘先去沐了浴,等她回来后,晋王也去了。
屋里烧着地龙,暖意融融,晋王出来时就披着件长袍,发梢上还往下滴着水。
长袍的料子很薄,结实的肌理在一举一动之间,便显现出来了,带着一种属于男性的阳刚之气。
瑶娘莫名看得有些口渴,匆匆将头发梳顺并绑了下,便低着头上榻了。这期间晋王一直坐在贵妃榻上,让福成拿着帕子擦着湿润的发梢。
他挥了挥手,人便都下去了,下去之前将房中的灯都熄灭,只留下墙角处的一盏。
晋王来到榻上躺下,他在外面,瑶娘在里面。
瑶娘起先是平躺,又换成侧躺,最后则是背对着晋王。
鼻尖嗅着一丝熟悉的香气,淡淡的,是他惯常的味道。瑶娘感觉到有些空虚,一丝燥热莫名攀升。
这是她这阵子常有的感觉,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会从身体的最深处冒出。只是往常,她很轻易的就忽略了,而今天因为身边躺着他,根本没办法忽视。
她翻了个身,借着这动作绞了下腿。
布料的摩擦,让她心里喟叹了一口,旋即一阵羞耻感升起。
瑶娘蜷缩着身子,往里面又去了一点,她果真是如他所言那般,这么耐不住。
他会不会笑她,明明肚子里有了孩子还这样。
感觉身后的位置往下陷去,他似乎靠了上来,有些冰凉又夹杂着炙热的气息。她的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哼,不是讥诮,不是冷嘲,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鼻音,也让瑶娘火烧了面颊。
有什么东西钻进她的衣襟,她瑟缩一下,下意识抵抗:“不行……”
“没事,刘良医说了,三个月以后可行……”
瑶娘下意识想,难道说那三大张宣纸换内容了?
不过紧接下来她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她的肚兜被人掀了开,一股凉意瞬间侵入,旋即又是一股滚烫的炙热。
右侧丰满的乳肉一下子被人抓住了,她心中紧张,随之而来的麻痒感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想去推他,那动作却一下子加重了力道,肆意揉弄。
而紧随而来的是,有一只大掌探入她的腰寓,缓缓向下,带着一股电流,直袭上她那早己泛滥的泥泞处。
晋王轻笑了一声,明明声音很小,却清晰地钻入她耳里。
这一次,瑶娘再也承受不住羞耻感了,使劲将推开离开,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晋王凑过来,咬着她的耳尖儿,声音低哑:“其实本王也想了。”
你想,我也想,似乎扯平了?
瑶娘难耐地晃了下头,臀缝里被一根很热很烫的东西顶住,隔着薄薄的绸裤,肆意妄为。
而下面的撩拨还未停下,修长的手指在其上滑动,偶尔细细揉捏,另一指则探入那溪口处,一下又一下戳弄着。
像似决了堤,一小口一小口的溪水翻涌而出,打湿了他的手心。
“真湿……”
瑶娘微蹙着眉心,鸵鸟也似的将脸半埋在缎被上,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内心深处的羞耻感。
可呼吸却是完全出卖了她,她好想,好想,有个东西能填进来……
果然有东西来了。
热烫的粗硬沿着臀缝往里推挤,瑶娘这会儿早就软成了一滩水,溪口一张一合,吞掉来自后方的巨物。
晋王尽力克制想狠狠冲进去的冲动,压抑着喘息。那里面又烫又湿,嫩肉层层裹紧,缓缓蠕动,像有无数张小嘴在舔吸着他,让他恨不得当场交代过去。
这样会有损他的威严。
可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克制不住了,那东西又长又粗,将她满满的填满了,没有一丝剩余。
硕大的巨物已经抵到最深处,那强烈的充实感让她惊骇,又让她满足,甚至有一种贪念,想要更多……
“殿下……”她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小声啜泣,声音细细小小的,尾音绵长而勾人,像一只猫爪子在挠人心寓。
嗯?晋王嗯了一声。
瑶娘浑身都在打颤,嘴里无意识地说着话,却又让人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晋王凑得很近,才听到她似乎咛喃着要。
这个要字彻底让他失去了理智,撞了进去,隐隐有靡靡水声。
“都给你,你这个淫荡的小淫妇。”
羞是什么,这会儿瑶娘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甚至主动向后挺起翘臀,无意识地套弄着那滚热的巨物。
这样的瑶娘,晋王从没见过。他失了心,失了魂,握住她大腿抬起,腰部发力,大开大合从她恻后方往里顶弄。
本想换了一个姿势,却突然想起她肚子里还有个小崽子,只能这么克制的一下又一下。
顺着他这个视角看过去,就见从臀到腰有一个惊人下陷的弧度,随着他的动作,那嫩软的臀肉被撞得抖颤,汁水淋漓的巨物带出大量的淫水,蜿蜒而下濡湿了褥子。
而她,舒服的嘴里胡言乱语着,都说得是晋王平时逼都逼不出来的荤话。
晋王哪里受得住这般,额头和颈子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跳,这副美景让他红了眼,狠狠地往里捣了两下,又退了些许出来,在浅处进进出出。
这样定是不满足的,只能发狠地啃咬着她玉颈,大掌肆意地在乳尖儿上揉搓挤弄,将那两团白玉兔揉变了形状。
又去搓那肥美的臀肉,直到揉成了嫣红色还不愿放手。
瑶娘的意识模模糊糊,只感觉自己上了云端,又像似从云端掉了下来,沉沉浮浮,喘不过气儿来。
被肆意蹂躏的地方又涨又麻,像似要尿了出来,酸美层层堆积,濒临爆发的边际,身体一阵阵遏制不住地战栗。
她无意识反抱着身后人,不由自主绷直了脚尖,像似缺了水的鱼。
又不是第一次,晋王当然知道她快要到了。忙加快了速度狠捣两下,将她带至云端。
“小淫妇,等你生了,本王定要肏穿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