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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鲛蛇缠绵

鲛人饵 深海先生 3681 2024-08-04 13:33:55

设了个隐蔽结界,他将袖中北溟放了出来,竟见他已然陷入昏迷,衣袍下双腿化作一条修长优美的青金色蛇尾,脸上身上汗液淋漓,胸口急促起伏着,衣衫都湿透了黏在身上。

“师父......”沧渊拍了拍北溟脸颊,顿觉他体温热得不同寻常,与他情汛时一模一样。目光挪到他额心神印上,他瞳孔一暗。

因着他昏迷,他当下便顺畅无阻地闯入了他识海之内。

但见北溟元神周围,神焰比先前旺盛许多,可一数之下,魂魄仍是不全,只有三魂五魄,尚缺了两魄没有召全,许是因为如此,他元神上的恶诅范围虽比小了不少,但颜色仍深。

若照那岐彭所说,现下他虽有三魂五魄护体,但缺了两魄,若要剖开元神除尽恶诅,仍然会有灵脉衰竭的危险。

此时.....便是用另一个办法的,唯一的,最好的时机。

沧渊退出他识海之外,摸进怀中,触到春生之果,握在手心捏了一捏,终是取了出来。师父不愿听岐彭劝说,在识海中衍灵.....是怕这后裔之灵会被恶诅反噬罢?可他没那么仁慈,后裔有什么大不了的,折损了也罢,只要他好端端的便是。

这么做,他定会生他的气.....会责怪他罢?

可如今,他亦没有别的办法。

他元神康健,比什么都重要。

将果实放入口中,他细细嚼碎,捏住北溟下巴,将他吻住。

“唔......”被他舌尖撬开唇齿,北溟轻蹙了一下眉头,粉色果浆顺着唇角溢下一缕,淌到颈窝里,喉头无意识地咽动着。

不过须臾,果肉便被沧渊尽数喂他咽了下去。

甫一落腹,一股奇异暖流便自北溟胃里弥漫开来,一股上行,一股下涌,他本就已觉身子燥热不堪,此时便如着火一般,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盯着他,喘道:“渊......渊儿........我......不知是怎么了.......好生难受。”

见他半撑起身子,双眸水雾迷蒙,脸颊通红,头发散乱,衣袍全贴在身上,下摆露出一条修长优美的蛇尾的样子,沧渊腹下霎时一紧——明明变成了上古娲族之身,应当神圣不可侵犯才是,可眼下,眼前谪仙却活似条勾魂摄魄的蛇妖一般。

只让人看上一眼,便足以销魂蚀骨,日思夜想。

还好这里没有旁人......

若教灵湫看了去,

他怕是会忍不住剜了他的双眼。

又觉小腿一紧,似有细小指甲透过靴裤挠到皮上。沧渊低眸看去,竟是蛇尾紧紧缠住了他,正扭动着,显然十分难耐。

“渊儿......”

他向来自矜,先前数次也只有在被他干得难以自持时才会如此诱人,可即便那种时刻,也未曾如此主动引诱过他。

“热.....好热.....渊儿......”

见他一手胡乱解开自己腰带,沧渊呼吸一重,帮他剥开了他湿透的衣袍。甫一掀开内衫,便见他胸前双蕊已然挺立,且已涨得通红,如同一对熟透了的蛇莓,端得是诱人至极。

顺着不住起伏的胸腹看下去,那脐下三寸的秘处已布满蛇鳞,一处与他化鲛之时无异的鳞膜也已然开裂,玉茎从里高高翘起,顶端渗出些精英玉露来,下方一道沟壑更微微翕张,似一张渴求抚慰的小嘴一般,隐约能瞧见里边柔嫩内壁。

与人族不同,这便是蛇鱼共有的泄殖之处,亦是交合之所。

他初化蛇身的第一次,亦要被他占有了。

“渊儿......”见北溟求助地望着他,似乎都快哭了,沧渊喉头滚动,咽了口浸液,沙哑道:“别急,弟子这便让师父舒服。”

说罢,他双手捻着自家师父的胸前嫩蕊,揉弄起来,埋首下去,舌尖自玉茎顶部舔至根部,探入紧密的蛇穴之中。

“啊........”蛇尾猛地一缩,将他缠得更紧,北溟难耐地蜷起腰身,鳞片俱竖了起来,十指嵌入他发间,抓紧了他背肌,只觉他这么一搅,便教他险些要魂飞魄散而去,“渊儿!”

沧渊勾着舌尖用力搅弄了一番,只觉粘稠蜜液自他内里不断涌出,散发着一股浓烈旖旎的催情味道,令他头脑发涨,狠狠嘬吸了几下,只将那穴口吸得嫩肉外翻,颤抖不止。

“渊儿.....渊儿…...重渊,沧渊........”

北溟十指抓进他肌肉之中,胡乱颤叫着他名字。

闻得他前所未有的撩人呻吟,沧渊头皮发麻,血脉贲张,抬起头来,舔尽唇上黏液,重重覆住他嘴唇,一把扣住他腰身,与他双双没入水中,下半身化出鱼尾来。

因为年岁渐长,他的尾巴已经粗长无比,比北溟这初生的娲族蛇尾要壮硕许多,北溟便只能攀缠着他,在他的鱼尾腰身上绕了几圈,蛇尾与鱼尾拧在一处,宛如龙蛇交尾一般。

心上人与他鳞片摩擦着鳞片,肌体紧贴着肌体,双手勾缠他的颈项,主动索吻,纵然知晓是情汛之期和春生果叠加之效,沧渊仍是觉得浑身血液如岩浆沸腾,一股脑都涌上了头顶。

他深吸一口气,沙哑道:“师父此般......真是要令我生死不能了.......”

“沧渊......”北溟缠着他,身子难耐至极,又不知蛇尾形态该如何疏解欲望,只顾缠得越来越紧,小腹不住磨蹭着他小腹,神志虽为本能俘获,有些模糊,他却仍感到羞耻不已,“这情汛,如此难耐......你每次都是怎么熬过去的?”

沧渊瞧着他嫣红湿润的眸子,一手自他腰身缓缓抚下,笑道:“我?我每次......都是想着怎么干师父,自己用手解决。明明在脑子里把师父翻来覆去干了上千遍,面对师父时还是只能恭恭敬敬。不像师父,想要了,此刻便能有我........”

“你......你莫如此说话......”北溟听得他粗野露骨的言语,羞得一把捂住他的唇,却被沧渊攥住双手,顶了顶他腹下,粗大鲛茎抵着他的穴门蹭了一蹭,“如此,舒服么,摁?”

“啊!”北溟一个激灵,脖颈向后拗起。

沧渊的手已探至他脐下三寸,眼神一暗,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啊!”北溟整个人都是一颤,纤长蛇尾将他缠得更紧了些,整个人便挂在他的身躯上,只觉自家弟子那么挺拔,那么健硕,他如此缠绕着他,便好像一条雏蛇缠着一颗参天大树。

身心都敏感到了极点,只这么一根手指,便令他几乎要欲死欲仙了,忍不住一把将沧渊拥在怀里,十指攥紧了他的后领。

“渊.....渊儿.......我受不住了.......”

指尖被吸得死紧,耳畔是心上人主动催诱,沧渊又哪里忍得,低头便叼住北溟唇舌,将手指逐渐加至三根,将他紧窒的窄道撑开些,缓缓捅捣了几下,觉里面愈发柔软湿润,便将腰身猛地一送,令自己早已硬挺的茎物长驱而入,嵌了进去。

蛇尾与鱼尾立时严丝合缝地绞在了一处。

“啊.......”北溟颤抖地呻吟出声,只觉沧渊那嵌在他体内的粗大茎物便是他此刻救命解药,不待沧渊送胯,他缠在他腰上的蛇尾便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收缩,令体内之物插送起来。

沧渊闷哼一声,头皮发麻,手扣紧他后腰,缓缓加大力度,身下茎物宛如拉锯,每抽送一次,都引得两人一阵颤栗。

此刻这清冷上神全然是个要人命的妖孽,令他挺了几下,便险些守不住要泄身,即便强咬牙关,也已滑出些许阳精来。

如此......配上春生之果的效果,他便会因他而衍灵了罢?

此举虽只是为了治愈北溟,可这一念冲刷过心尖,竟不知为何令他产生一种莫大的满足快慰,有种神魂颠倒之感。

“师父,溟儿.......我好生爱你。”

情欲汹涌之际耳闻这炽热情话,北溟心尖一颤,只觉沧渊如在他浑身滚烫的血液里浇了一桶沸油,令他情动无比,蛇尾不由自主地猛然一绞,令沧渊深深嵌入了他至深之处。

“渊儿......我.....亦......爱你......”

听得他颤声呻吟着剖白爱欲,沧渊心头滚烫,再也按捺不得,抱着他的腰臀扎入水底,将他压在湖床之上,重重顶撞起来。

许是这春生之果的催情之效也影响到了他,令他情汛回了潮,沧渊血液沸腾,不似先前总还留了几分余地,此刻全然化作一头猛兽狠狠肏着北溟,背脊犹如搭弓射箭的弓弦张弛起伏,浑身的肌肉皆暴凸紧绷起来,鲛茎亦较平日里更粗长了一杯有余,每一下皆尽根没入,将北溟蛇穴内撑得满满当当,又尽根拔出,直将他穴内殷红嫩肉都带得外翻出来,带出一股股晶莹黏液,令水中弥漫开一股浓郁无比的异香。

“嗯.......啊!”一连被肏了数百下,北溟只觉丹田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意汹涌澎湃,直冲脑海,令他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不禁发出一声夹着哭腔的颤抖高吟,“渊儿......嗯!”

沧渊被他叫得险些发疯,低头便重重覆住了他的唇,一面伸手下去抚弄着蛇类最敏感的尾巴末端,一面腰身加大力度狂插猛送,两相夹击之下,只令北溟不可自抑地缠紧他啜泣出来,蛇尾在他腰身上都快拧成了一团麻花,颤抖不至。

“呜.....呜.....渊儿!我受不住!”

沧渊不无促狭凑在他耳边:“师父,求我啊.......”

“求.....求你!”渊儿......师尊的尊严此刻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北溟泣不成声,连连哀求,声音又哑又魅,直听得沧渊神魂颠倒,扣紧他腰身低吼一声,大力冲刺起来。

“啊……嗯!”北溟只觉他大开大合的插一送每一下皆精准地撞击在深处某个点上,他浑身发抖,皮肤泛上一层旖旎的嫣红,这才知晓原来沧渊以往每次都对他手下留情,此般才全然释放出他的狂野,每一下都能教他生死不能。

内里被干得软烂一湿一润,随着沧渊的插送收缩不止,似张小嘴一般吞吮着自家徒弟的鲛茎,瞧着下方光景,沧渊兴奋到了极点,鱼尾狂耸,腰身猛送,进行最后的冲刺。

叠股撞击中,二人身躯绞缠,紧密拥吻,在水中翻滚交合,粗状鱼尾与纤长蛇尾绞缠扭动着,张合的鳞片互相摩擦,将湖床搅得泥沙翻涌,形成一团团漩涡来,一片混浊不堪。

“渊儿.......嗯!嗯......”

灼灼情欲将所有神志灼烧得一丝不剩,什么上神尊严,为师之矜,礼义廉耻,俱在此刻燃成灰烬,北溟全然沉溺在与心上人叠股交欢的极乐之中,呻吟声一声声融化在水里。

......

“哈......”

北溟一手撑在湖滩沙石间,沧渊跪在他身上,已然化出双腿,茎物却仍嵌在他蛇穴之中。感觉腰上攀缠的蛇尾软软下滑,他伸手扶了一扶,将他抱到腿上,沙哑笑道:“累了?”

“嗯......”

北溟脸上泛着纵情未褪的红潮,被他这一问又泛了上来。他羞耻地闭着眼,柔软蛇身蜿蜒,一头白发水藻般黏在布满红痕的身上。此番在水中不知泄身了多少回,他整个人都仿佛空了,身子骨软得似根面条,便连缠着沧渊的气力也不剩了。

眼见结界上方的天穹已近暮色,再晚些便要黑了,他咬了咬牙,松开了缠着沧渊的蛇尾,可只这么一动,他的茎物便在他蛇穴之中摩擦出一阵钻心蚀骨的快意,令他一个哆嗦。

“嗯!”

沧渊亦是一声闷哼,只觉魂都要被他吸走。再迟滞一下,他怕是便要又化身疯兽,不管不顾的将他摁在身下索求了。

小心翼翼地退将出去,便见北溟蛇穴之中淌出一大股黏液来,俱是他泄在他体内的东西,量多得简直骇人。

不知神族在识海之中衍灵,是否也受此物多少的影响。

他盯着北溟额心神印,若能多衍出些后裔魂魄来相护,岐彭剖开他元神拔除恶诅应当便更加保险了罢。

如此想着,沧渊便觉心下愉悦得很,低头吻了一下北溟的唇,又恐被他察觉什么,只能强行压着唇角。

“为何如此喜悦?”北溟瞧见他面露笑意,有些不明所以。

“啊......”沧渊一顿,瞳仁深深,低道,“我方才听师父说.....爱我。”

“傻子。”北溟耳根一热.....这如此炽烈直白之言,若换了寻常,他的确是说不出口的,无怪沧渊会如此高兴。

“你若爱听......我以后,多说说便是。”

“当真?”沧渊喜不自胜,攥住他一手,吻了一吻。

教他这么一吻,北溟敏感的身子便是一麻,心头一片酥软,只想再这小子多缠绵温存一会,可眼下却真不是时候。

“好了......再耽搁下去,苍灵墟便要天黑了。”北溟抽出手,将散乱在湖滩上的衣袍拾起系好,化去了他设下的隐蔽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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