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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668 2024-08-26 11:50:36

在念出“工藤新一”这个名字的音节时, 鹿见春名压低了声音。

细密的热气落在侦探先生的耳廓和脖颈一侧,让敏感的耳尖立刻便泛起了不正常的红色。

与绯红的耳尖相对的,是瞬间便变得苍白的脸色。

江户川柯南僵住了。

他伏在鹿见春名的肩上,惊愕伴随着恐惧一并席卷而来, 让他的身体动弹不得。这种时候, 触感便变得更加清晰。

江户川柯南能明显地感觉到, 鹿见春名正在一下一下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发顶。

少年纤细的手指拂过他的发梢, 江户川柯南的黑发穿插进他的指缝之间, 被用极其温柔的力度轻轻梳理着。

鹿见春名的手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沿着脊背上蝴蝶骨之间的脊柱缓缓下移,指尖拂过的地方让江户川柯南止不住地战栗。

那不是温柔的抚摸, 在江户川柯南看来,更像是含着杀意。

江户川柯南环着鹿见春名脖颈的胳膊开始发麻,深蓝色的西服衣袖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指尖痉挛般颤了颤,听到自己的声音发干。

“什、什么?”江户川柯南装傻般干笑了两声,“鹿见哥哥, 你在说什么呀?新一哥哥不在这里哦……”

即使是江户川柯南自己, 也觉得自己这个时候的演技着实有些拙劣。

“工藤新一不就是你吗?”鹿见春名温柔地说, “好啦,工藤君, 拜托你把粘在我帽子上的窃听器拿回来, 好不好?”

他用上的仍旧是用来哄小孩般的语气,刻意将声音放地温柔亲切,没有一点威胁的意味——但在江户川柯南听来,从鹿见春名嘴里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意。

这让江户川柯南下意识地就想要反击。他摸上了戴在手腕上的手表, 手表之中藏了麻醉针,这么近的距离, 只要他动一下手指……

手表的表面却被人先一步按住,连带着江户川柯南的手指一起。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偷偷摸摸做坏事。”鹿见春名颇为遗憾地说,“你也不想自己是工藤新一的事情被毛利小姐知道吧?”

江户川柯南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凝固了。

寒意自下而上地弥漫,甚至连舌根都在发苦,指尖因为惊惧而格外冰凉。他的手指收紧,在手背上留下了几道格外明显的红色的抓痕。

“别害怕,我不会对你……还有宫野小姐怎么样的。”

鹿见春名故意在中间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出“宫野小姐”这几个字来。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灰原哀曾经的身份和名字,但他记得,灰原哀曾说过“我父母研究的那种药”。

银色子弹是宫野厚司和宫野艾莲娜夫妇研究出来的梦幻般的药物,作为他们的女儿,灰原哀必然也姓“宫野”。虽然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但只是拿来唬一唬江户川柯南的话,也算够用。

糟了,真的被发现了。

虽然已经无数次在噩梦中梦见过这一幕,但事情真的发展到这一步的时候,江户川柯南发现自己完全没办法进行冷静的思考。

他被发现并不只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身边那些朋友、亲人,毫无例外都会因为他的暴露而进入组织的视野,只单纯是毛利一家就绝对逃不掉组织的清扫。

这个组织是绝对宁愿杀错也不会放过的。

更何况,他目前还不知道告死鸟究竟知道了多少,这些事情有到底有没有被他上报给组织……

鹿见春名抱着江户川柯南,弯腰倾身,将怀中的小少年放在桌上坐下。在想要放开时,鹿见春名顿了顿——江户川柯南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衣服。

迟钝了两秒,江户川柯南才触电般松开了手,被他紧紧攥过的地方显出了几道很明显的折痕。

“我说了,别害怕,也别那么紧张。”鹿见春名亲昵的摸了摸江户川柯南的发顶,“我是个好人,真的,不信你看我的眼睛。”

江户川柯南下意思去看鹿见春名的眼睛,对上了那双流淌着灿烂金色的金色眼瞳。

他完全没从那浓郁的金色里看出什么真诚来,只看到了眼底倒映出来的、他惨白的脸色和仓皇的神情。

“安心,这件事情我没有告诉别人,就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吗,说不定……我之后还需要你帮忙呢,平成的福尔摩斯先生。”

鹿见春名对他微微笑了一下,伸手将粘在帽子上的窃听器摘了下来。

他牵起江户川柯南的手,缓慢地、一根一根地打开了他的手指,然后将窃听器放进他的掌心。

“贵重的东西要小心地收好,下次,不要再让它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了。”

江户川柯南看向鹿见春名的背影——那头长长的银发在日光下格外晃眼,像是光河里的一段月光。

他垂下头,宽大镜片的反光挡住了晦暗不明的神情,只能看到他紧抿的唇角。

赤井秀一察觉到了江户川柯南反常的情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知道我的身份了。”沉默了很久,江户川柯南才缓缓地低声说。

“什么?”赤井秀一愣了一下,“那……”

他皱起了眉。

“你觉得,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户川柯南缓缓舒出一口气,他闭上眼睛,开始仔细回想——但在他的记忆里,鹿见春名对待他的态度一如既往。

不如说,从一开始就很奇怪,完全不像是对待一个小学生的态度。

总不可能是鹿见春名一开始就知道他是工藤新一了吧?

“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现在才知道的,这个时间应该很早……但我并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才让他确定这件事。”江户川柯南最终只这么说。

让他暴露的事情,他必须赶快处理掉才行……但现在却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当然不会有头绪——因为鹿见春名根本就是用藏太偷听到的。

有了藏太,就相当于多了一个他自己,他可以共享藏太的视觉的和听觉,全世界也只有鹿见春名能做到这种事情了。

“这样的话……可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赤井秀一颔首,“如果他很早就知道了,组织不会没有动作的。既然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说明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组织。”

“他是组织的成员,发现了这样的事情,没有道理不上报……如果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并没有告诉其他人的话,”江户川柯南沉思,“除非,他是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的话就好办了,他大可以等着鹿见春名抛出他的筹码,然后将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变成他。

对于江户川柯南的猜测,赤井秀一只微微笑了笑。

不同于江户川柯南对鹿见春名的知之甚少,他的了解要更多一点,也有猜测并没有说出来。

虽然没有什么确凿的证据,但是……赤井秀一一直在怀疑一件事。

——告死鸟,很有可能是公安派进组织潜伏的卧底。

*

鹿见春名从赤岛由理身后经过时,她很明显被吓了一跳。

她受惊般向一旁跨出了一步,发现是鹿见春名之后又松了口气:“抱歉……”

“没事,吓到你了,不好意思。”鹿见春名的视线扫过她的手腕。

“赤岛小姐,你还好吗?”毛利兰看着赤岛由理的腰部,欲言又止。

为了避开经过身后的鹿见春名,赤岛由理的后腰撞上了阶梯教室里的课桌。好在课桌的棱角被打磨成了圆润的圆形,直到被提醒之后她才感觉到了一点轻微的钝痛感。

赤岛由理下意识捂住了腰:“啊……没事。”

随着她抬起手来的动作,折起一截的袖口中露出她手腕上叠戴着的几串手链和手镯,挂在一起的玻璃珠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在阳光下显出半透明的清透色彩来。

女生天性就会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毛利兰的目光下意识地跟随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看去,那几串叠戴着的手镯立刻夺去了她的注意力。

毛利兰并不吝啬于夸赞:“好漂亮的手链,赤岛小姐的品味很不错呢。”

赤岛由理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凝滞,她勾起唇角扯了扯,露出勉强的笑来:“……嗯,是胜则送我的,只是,胜则他现在……”

她的脸上流露出难以自抑的悲伤神情,顺势将袖口往下扯了扯,遮住了戴着几串手链的手腕。

大概是过于悲伤的原因,赤岛由理脸上的浓妆也盖不住神色中的憔悴。她低垂着眉眼,嘴唇上原本的艳色被吃掉了些许,只留下一层很淡很淡的红,趋近于她原本的唇色。

另外两个嫌疑人——英贺亮显然和永坂达夫关系更好,两个人凑在一起交谈,眼神时不时地飘向赤岛由理。

“柯南,你怎么了?状态不好吗?”毛利兰走到江户川柯南的跟前,半蹲下平视着他。

少女蓝色的眼睛中含着忧虑,用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人时,很难不让人心软下来。

“你今天都没有像以前一样跑来跑去四处调查呢,所以我有点担心……”

“不,我没事的啦!”江户川柯南随口扯了个借口,“只是昨晚毛利叔叔的呼噜声太大了,吵的我有些睡不着觉,所以现在有点困……”

为了演技逼真,他还假装打了个哈欠。

毛利兰放心地松了口气,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没事就好。我看你这么没精神,还以为是生病了呢。”

为了证明自己十分有活力、根本没有生病,江户川柯南从桌子上跳了下来,精神十足地开始进行调查——事已至此,就算他想让鹿见春名封口也没有办法,不如等鹿见春名主动来找他好了。

“被下毒的应该就是这个了。”伊达航举起手中的证物袋,证物袋之中装着的是一包烟,“黑原胜则去洗手间抽了一根烟,回来之后便毒发身亡了。根据我们的调查,这包烟是你去买的吧?英贺亮先生。”

英贺亮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烟是黑原他让我去买的,再说了,就算真的是我买的,也不能证明就是我下了毒吧?”

“可是除了你,并没有其他人接触过这包烟。烟是刚买的,也是刚开封的,接触过的人除了你就只有黑原先生,”高木涉说,“总不能是黑原先生自己给自己下毒吧?”

毛利小五郎突然出声了:“不……我想并不是那样。”

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单手撑着额头,陷入了沉睡之中。

江户川柯南躲在毛利小五郎手边的课桌下,用蝴蝶结变声器发出毛利小五郎的声音。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黑原先生的嘴唇上有一些很淡的红色。”

江户川柯南打算接着往下说时,突然卡壳了——鹿见春名正在看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一侧来的鹿见春名好整以暇地靠在墙边,看到他投来的视线时还会回一个鼓励般的微笑。

他辨认了一下鹿见春名无声的口型,发现那居然是一句“加油”。

……这人怎么像个单纯来看热闹的?

“确实有红色。”伊达航看了一眼,“这些红色应该是口红的痕迹吧?虽然舔嘴唇的动作会带下来大部分,但没有卸妆专用的工具的话很难完全卸掉……”

伊达航的声音换回了江户川柯南的注意力。

“赤岛小姐,你特意擦掉了口红吧?”

“诶?我……我没有啊。”赤岛由理捏紧了手包,“只是喝水的时候蹭掉了而已。”

“喝水蹭掉的话,应该只是唇中那一圈会没有口红吧?”安室透眯起眼睛,“这跟赤岛小姐说的好像不一样……”

“赤岛小姐,方便将你的口红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吗?”伊达航的神色严肃起来。

毛利侦探不会无缘无故地提起赤岛由理的口红,既然提起了,那么说明这必然是与案件有关的事情……都暗示到这个地步了,作为搜查一课的精英警察,伊达航不会听不懂。

赤岛由理脸色不太好看:“不,这跟案件有什么关系吗?”

“说起来,刚刚在讲座上,他们俩还黏黏糊糊地在接吻吧?”嫌疑人之一的永坂达夫插嘴。

赤岛由理身体一颤。

高木涉狐疑:“难道说……”

江户川柯南下定了结论:“杀人凶手就是你吧,赤岛由理小姐。”

赤岛由理扶着桌子的边缘,手指尖因为用力而显得有些发白。

“戴在手腕上的手链是为了掩盖自残的伤痕,化浓妆也是因为要用粉底掩盖脸上被打出来的淤青。刚刚黑原先生还和鹿见君发生了冲突,这说明他是个暴躁易怒的人——他打你,对吗?”

“他确实家暴我,但是那又怎样?就算如此,我也爱他。”赤岛由理抿唇,“更何况,那包烟要怎么解释?我不抽烟,有毒的烟也是英贺亮买的。”

江户川柯南说:“不,有毒的烟并不是死因……口红才是。”

“你在口红中加了氰化物,所以黑原胜则和你接吻时才会中毒。至于那包烟……英贺先生买来的那包烟里根本就没有毒。有毒的那包烟,是你一开始就准备好的吧?你很清楚黑原先生只喜欢那一个牌子的烟,所以事先就准备好了有毒的那包,用来掉包新买的那包,这样,就可以嫁祸给英贺先生了。”

“英贺先生从高中起就被黑原先生校园霸凌,他完全有足够的杀人动机。但实际上,动手的人是你。”

“毛利先生,别说笑了。氰化物这种毒药,哪怕接触到黏膜也会中毒的。你说我在口红里掺了毒,那么使用了口红的我不可能没有中毒吧?”赤岛由理冷笑,“这您该如何解释呢?”

“失礼了。”安室透说。

他握住了赤岛由理的手腕,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强势姿态挽起她的袖口,露出小臂上的针孔来。

安室透看着赤岛由理:“你提前注射了氰化物的解毒剂吧?因为解毒剂缓解了药效,所以才让你现在看起来很正常。氰化物并不是没有发挥药效,而是在解毒剂的作用下只表现出来了很轻的症状,而这些症状你只需要用‘悲伤过度’的借口就能圆过去。”

“你别胡说了!”赤岛由理咬了咬唇,她看向了毛利小五郎:“烟呢?你说我掉包了,那么那包被掉包的烟呢?”

“你的眼神一直在看课桌,从黑原胜则死亡到现在,总共看了十七次。”赤井秀一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所以我想……”

安室透接过他的话头:“那包烟,应该被你藏在课桌上的书里吧?”

课桌上放着的是药学的专业书——厚的像块砖头。

高木涉走过去,翻开那本书。书页哗啦散开,露出中间被人挖出来的一个方形坑洞,洞中塞着一包刚刚开封的烟。

“身为制药工程专业的学生,想要接触到毒药简直太容易了。那根掺杂了氰化物的口红,应该就在你的手包里吧?只要拿去检验一下,就能明白一切了。”江户川柯南缓缓地说。

赤岛由理陷入了长久地沉默之中。

她缓缓地跪坐在地面上,眼泪从眼眶中涌出来,一滴一滴地砸在地面上,蓄成一小滩水渍。

“是……没错,是我杀了他。”

黑原胜则对她显然并不好——他英俊、高大、有权有势,单从表面的皮相来看,谁都会被他迷惑住。

“但那是他应得的。”赤岛由理微笑着说,“既然用暴力对待别人,就应该想到会被别人用暴力对待,只是可惜我打不过他,只能下毒……完全不能解恨呢。”

但本质上,他暴躁易怒,冲动又喜欢打人,恼怒起来时便会在她的身上发泄不如意的怒火。她尝试过割腕自杀,却反而被威胁说敢自杀的话就连她的家人也不放过……最后只能用几串花里胡哨的手链戴在手腕上,遮挡那些刀割留下的痕迹。

就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会家暴的男人一样,每次黑原胜则打了她,都会流着眼泪抱着她恳求,向她保证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再动手了……可暴力从开始的那一刻就不会再有停下的机会了。

如果不是那个时候,三津优二温柔地鼓励了她,大概她这辈子都不会有鼓起勇气进行反抗的一天……

既然制止不了,那就干脆处理掉对她施加暴力的源头好了。

她杀了黑原胜则。

*

“你们回来了?”

听到门口风铃的响动,榎本梓在开放式的料理台后抬起头来,“今天怎么样?毛利先生的讲座是不是很精彩?”

“确实挺精彩的。”鹿见春名客观地评价,“毕竟发生了杀人案嘛。”

“杀人案?!”榎本梓吃了一惊,“所以你们又破案啦?”

“毕竟是‘沉睡的小五郎’嘛,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当然是当场就破案了。”鹿见春名微笑,心说那全靠江户川柯南给他当枪手。

“工作了一天回来,安室先生还要做料理啊……”榎本梓揶揄,“总不会是给我做的吧?啊,应该是给鹿见君的?真好啊,我都没有这个待遇呢。”

安室透已经走到了开放式的料理台后,一圈一圈地将白色衬衣的袖口卷起来,在腰间系上了围裙。

他一边从冰箱中往外拿出食材,一边神情自然地应付着榎本梓的揶揄。

“那是因为你每次都在我做料理的时候偷吃吧?都吃饱了,当然也不用另外再给你做了。再说……员工餐什么时候少了你的份?”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谁让安室先生料理的手艺太好了呢?”榎本梓深深叹了口气,“波洛的生意这么好,全都多亏了安室先生的手艺——还有脸。”

毛利兰赞同地点头:“安室先生就是波洛的门面。”

“不过——”榎本梓拖长了语调,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她凑到鹿见春名和毛利兰坐着的桌边,挤眉弄眼地将目光投向橱窗外。

鹿见春名不明所以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波洛咖啡厅的斜对面不远处,有一家店铺被围挡遮了起来,近日总能听到叮铃哐啷的装修声。

今天围挡已经被拆了下来,黑暗中看不太清晰玻璃橱窗里的内容,招牌还没来得及挂上去。

“难道对面也打算开家咖啡厅抢生意?”鹿见春名猜测道,“没关系的榎本小姐,波洛有安室先生在,好厨子常有,长得这么帅的可不常见,大家冲着脸还是会来波洛的,放心吧。”

安室透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你们议论我之前,是否应该注意一点,至少避开我呢?”

“可是这不是在夸你是池面脸嘛,有什么好避开的?”榎本梓撇了下嘴,“不过不是啦,我打听了一下,对面不是开咖啡厅的,不过好像老板的手艺也不错,中午的时候我闻到了咖喱香味……”

榎本梓说着说着就跑题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猛地一拍脑袋,挤眉弄眼地看向毛利兰。

“哎呀不对,我是来和你们八卦的,对面那家似乎是个乐器店,听说老板贝斯弹的很好听,还是个大帅哥!”

波洛咖啡厅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冒昧打扰了,我是对面森川乐器行的店主,接下来要跟诸位做邻居了,所以特地来拜访一下。”

穿着纯白的高领毛衣、有着黑发和黑色眼瞳的青年走进室内,他眉目中透着温和,微笑起来时像是一束晨光。

“我是森川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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