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94章 酒厂的场合(42)

今天又在柯学片场复活了 听涧 5855 2024-08-26 11:50:36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上升, 鹿见春名觉得胸口发烫……连从萩原研二的下巴上滴下来的那滴水都带着灼烧般的温度。

他茫然而无措地眨动灿金色的眼瞳,璀璨的鎏金色倒映在萩原研二的眼中,格外晃眼。

他的视线从浸湿睫羽的金瞳缓缓下移,落在形状优美的鼻尖……鹿见春名的鼻下有个略深的美人窝, 唇上镶嵌着一点唇珠, 淡色的唇因为热度而泛起很浅的绯红。

密闭的空间、独处、以及温暖到有些炙热的空气, 毫无疑问, 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绝佳的时机。

萩原研二下意识抓住了一缕月光般的银发, 绸缎质感的银发从他手中流泻下来,像是被辉光吻触了掌心。

他伸手,握住了鹿见春名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指尖, 将手指拢在一起,包裹在手掌之中。

像是受到了蛊惑一样,萩原研二缓缓低下头。

两人之间的距离逐渐靠近,属于萩原研二的热度如同潮水般将他整个人笼罩起来,热地他有些难以呼吸, 头昏脑涨起来。

距离近到鹿见春名能感觉到萩原研二湿透的发梢扫过他的鼻尖, 温热的呼吸细细密密地落在他的唇上, 美丽如同宝石般的紫罗兰色在他眼中逐渐放大。

鹿见春名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甚至没敢在这一瞬间眨眼, 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起来。

他隐隐约约地意识到了什么, 脑海之中却一片空白,只能清楚地感受到指尖连着心脏的脉搏在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心脏加快的跃动已经完全暴露了他的心情。

心脏跳动的声音与呼吸声交叠在一起,流动的温暖的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

但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升温得恰到好处的氛围。

单人宿舍的隔音算不上特别好, 至少住在隔壁的松田阵平没有错过萩原研二房间里传来的那声巨大的响声。

担心幼驯染因为骨裂摔倒而造成二次伤害,松田阵平特意过来敲响了萩原研二宿舍的房间门。

“Hagi, 你还好吗?”松田阵平靠在门上问,“我刚刚听到你的房间里有很大的动静,你摔倒了?没事吧?要是把另一条腿也摔骨折了,我就只能推你坐轮椅去上班了啊。”

萩原研二的动作骤然冻住,他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气在这一刻散去。

他长长叹了口气,垂下头来,将脸埋在鹿见春名的颈窝之中,让冷薄荷的气息涌入进他的感官之中。

过了几秒,松田阵平在门口再次出声:“Hagi?喂Hagi?你该不会是摔晕过去了吧?我要撞门了啊——”

“我没事!”萩原研二无奈地出声,“只是不小心碰倒了东西而已,放心吧,不会让小阵平有机会推着我的轮椅去上班的。”

他一边说话,一边支起了身体,握住鹿见春名指尖的手用力,将鹿见春名拉起坐直了。

因为惯性,鹿见春名撞在了萩原研二的身上,额头抵着他的肩,银发也因为起身的动作而在空中划过一道柔软优美的弧度。

萩原研二在说话的时候,鹿见春名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微微震动的声音。

他的身体僵硬住了——没有理由,他在那个瞬间被某种莫名的感觉所桎梏,手脚都因此而有些痉挛,呼吸浅而短促。

脸颊很热,几乎要烧起来,即使不去看镜子,鹿见春名也知道自己的脸和耳朵一定红了个透彻……萩原研二还握着他的手指,青年警官灼热的温度源源不断地通过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

直到这个时候,鹿见春名才意识到萩原研二的上半身是光裸的。

这个认知让他立刻闭上了眼睛,在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劲之后又缓缓地张开——不,只是朋友而已,还都是男性,看看腹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门外的松田阵平应声:“你没事就行,如果有问题的话记得叫我,别随便逞强啊。”

接着响起的是脚步声、然后是隔壁房间的房门关上的声音。

萩原研二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来。

他低头看向鹿见春名,发现鹿见春名从脖颈开始,淡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脸上,耳尖红得彻底。

“小诗怎么了?发烧了吗?”萩原研二松开握着鹿见春名指尖的手,拨开他的额发,凑上去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脸很红哦。”

萩原研二露出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的表情,十分担忧地注视着鹿见春名。

“没什么,”鹿见春名呐呐地回答,“是你房间里的温度调的太高了。”

……可窗户明明就没关紧。

萩原研二心知肚明,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松田阵平经常挂在嘴边的那句“不要心浮气躁”,然后站了起来,对鹿见春名伸出手。

没关系,他并不着急,也有足够的忍耐力,向来擅长利用自己敏锐的观察力,然后找出那个突破点,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将防线瓦解,再得寸进尺地更进一步……底线是会随着他的进攻一步一步降低的,到最后的时候,他就会成为那个独一无二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鹿见春名的反应慢了一拍,才迟疑着将手放在萩原研二的掌心之中,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把他从地面上拉了起来。

鹿见春名起身时的姿势却有些不对,身体向一边倾斜过去,萩原研二下意识伸手,揽着鹿见春名的肩。

“……好像是脚刚才崴了一下。”鹿见春名低头,盯着自己的脚腕,有些不太确定。

萩原研二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小诗一向对自己身上的伤不太在意,但多多少少也要注意一下吧……这要我怎么放心?”

他握着鹿见春名的手臂,让鹿见春名在他的床上坐下来。

“我去拿医药箱,小诗就在沙发上坐好不要乱动了。”

萩原研二从柜子里翻出了医药箱来,顺手进入卧室给自己换上了睡衣,是简单宽松的衬衣和裤子,睡衣只随意地扣上了一颗扣子。

萩原研二提着医药箱走到鹿见春名的面前,盘膝坐在地板上,握着鹿见春名已经开始有些肿起来的脚腕,让他踩在自己的膝盖上。

萩原研二的床收拾地很干净,被子平整地铺在床面上,鹿见春名坐下去时,柔软的被子凹陷了一些。

从他的角度,能够看清萩原研二的发顶 ,被暖气吹过,短发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湿润,只是发梢还残留着些许的水珠,从额发的发尾缓缓积蓄着,坠成一个透明的水滴,然后滴落在青年警官笔挺的鼻梁上缓缓滑落,又从线条明晰的下颌垂下,沿着胸肌的轮廓没入衣领之中。

像是眼睛被烫到了一样,鹿见春名立刻欲盖弥彰地游移了视线。

萩原研二当然不知道鹿见春名在看什么。

他握着鹿见春名的脚腕,用指尖勾开袜子的边缘,收紧的袜口颇具弹性,在少年白皙的小腿上勒出了一圈红痕。他卷起袜子,往下折了几圈,露出了刚才扭到的脚踝。

脚踝此时已经红肿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隆起。

萩原研二伸手碰了一下,鹿见春名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被萩原研二钳制住小腿肚,软肉被他捏在掌心,鹿见春名没办法再挪动。

“怎么了?”萩原研二抬头,和鹿见春名对视,“很痛吗?”

“也不是痛……”鹿见春名抿唇,“有点痒。”

痛觉迟钝让他感受不到太强烈的痛感,反而萩原研二指尖触碰到他时的感觉格外强烈,像是被搔过心口,麻痒感细密地攀升上来。

“不管是痒还是痛,小诗都只能忍忍了。”萩原研二失笑,从医药箱中翻找了一下,拿出日常用的撒隆巴斯的止痛剂喷雾。

他轻轻晃了一下喷雾瓶,听了一下罐子里晃荡的声音,“好像没多少了……这一瓶用完后差不多也该去买备用的了。”

萩原研二按下喷雾,白色的药物被均匀地喷洒在鹿见春名肿起来的脚腕上,药剂是凉的,冷的鹿见春名哆嗦了一下。

掌心下的皮肤也是冰冷的,大概是吹了冷风,鹿见春名手脚冰凉,即使在充斥暖气的室内也没能立刻变得暖和起来。

只有与萩原研二的掌心紧密相贴在一起的那一小块肌肤是发烫的,被灼热的体温温暖,热意上涌。

萩原研二喷完撒隆巴斯喷雾,又从医药箱里找出了一张服帖,撕开包装后整整齐齐地贴在了鹿见春名的脚腕上。

“好啦。”萩原研二十分满意。

鹿见春名动了动脚,没感觉到什么不适——本来他就没什么痛觉,扭伤顶多只会让他行动不便而已。

接着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仗着身材高大的优势,萩原研二双手穿过鹿见春名的腋下,在他茫然的视线中把人整个举了起来——然后塞进了被炉里。

“小诗身上好冷。”萩原研二叹了口气,“到底在外面待了多久啊?这可是十二月,晚上的时候冷的吓人。”

“也没多久,”鹿见春名想了想,“只是从机场过来花了一点时间……”

“机场?”萩原研二诧异,“你去哪里了吗?”

“出差。”鹿见春名简短地说明,“去大阪稍微出差了一下,然后临时赶飞机回来的,只有晚上这一班航班能赶回东京了。”

萩原研二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小诗有什么很着急的事吗?下次不要选那么晚的红眼航班了,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好整以暇,单手撑着下颌,笑眯眯地盯着鹿见春名看。

鹿见春名犹豫了一下,才接着往下说。

“因为你说……想见我。”

这几个字从唇中吐出来时就显得有些羞涩,他将声音压的很低。

他将下巴搁在被炉的桌子上,放在被炉里的双腿并拢蜷缩起来,用手臂环抱住膝盖。被炉里暖烘烘的,连桌面上都残留着一点余温。

鹿见春名一边小声地说话,一边试探着抬起金色的眼瞳,去看萩原研二的表情——出乎他的意料,萩原研二整个人像是僵住了一样。

面对那双日光灿烂的金瞳,萩原研二罕见地不敢对视,狼狈地将视线移开……然后他缓缓低下了头,将整张脸埋进手心里。

青年警官黑发下显露出来的耳尖逐渐变红,被绯色浸染。

他从被遮掩的唇中溢出一声呻吟般的长叹。

“唔——”萩原研二用泄气的声音拉长了语调,“小诗,太犯规了。”

如果计算一下时间,几乎是从他发出那条消息开始,鹿见春名就马上乘坐飞机赶回东京了。

如果打比方,那么萩原研二在鹿见春名的心中必定会是一只粘人的大型犬……但他只是直白地表达感情,只是说了那么一句而已。

可鹿见春名认认真真地记了下来,只是为了这一句“想见你”,就跨域数百公里的距离,从大阪来到了他的身边、他的眼前,切切实实地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就像那次蛮不讲理地闯入爆炸现场,将他给救下来一样。

太犯规了,只是偶尔的一次主动出击,就完全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这样只会让人越来越放不下不是吗?

——彻底完蛋了。

萩原研二想。

心跳地厉害,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胸腔之中横冲直撞,像是马上就要脱离掌控,擂鼓般的巨响一声一声在他的耳边炸开。

鹿见春名盯着趴在被炉桌上的萩原研二,缩在被炉下的手试探着,缓缓地摸索了过去,在暖烘烘的被炉下轻轻地扯了一下萩原研二睡衣的衣摆。

察觉到这点小动作,萩原研二顿了一下,将脸从手掌之中抬起来。他的手伸进被炉下,握住了鹿见春名的小拇指,包裹在掌心轻轻捏了一下。

鹿见春名忍不住将尾指弯曲,指尖在萩原研二的掌心微微划了一下。

他换了个姿势,将脸贴在被炉桌上,温暖的热度充斥在被炉之中,又透过棉被传递到桌面,整个人都因为热度而逐渐暖和了起来。

连胸腔中都洋溢着温暖。

暖意上升,鹿见春名的困意也潮水般涌了上来。

他今天一整天都格外紧张,因为要执行假死计划而精神高度集中,重置之后又去应付琴酒,最后又坐飞机赶回东京……真是酣畅淋漓又充实的一天。

“别在被炉里睡觉。”萩原研二戳了一下鹿见春名的脸颊肉,“会着凉的。”

鹿见春名费力地眨了眨眼睛,努力瞪大了那双金瞳:“……嗯,可是我困了。”

“小诗不介意的话,就去我的床上睡吧?”萩原研二提议。

鹿见春名转头,看了一眼放在他背后的床——单人宿舍的床当然也是单人床,倒不如说日本很少会有那种很宽的床,基本都只有一米二的宽度……睡单人勉强可以,想睡两个男性那是完全不够。

“那你睡哪?”鹿见春名不解。

“还有多余的被子,我睡在地板上也没问题的。”萩原研二回答,“比起我,小诗更怕冷吧?”

鹿见春名身材纤瘦,本来就怕冷,自己的体温又常年偏低,就算在夏天也是手脚冰冷。相比而言,萩原研二简直就是个火炉。

鹿见春名打了个哈欠,被萩原研二塞进了他床上的被子里。

萩原研二打开柜子,重新拿出被子和枕头来,拉开抽屉时动作顿了一下——他发现了四年前放在抽屉中的东西。

他拿起那那两张薄薄的纸片,递给鹿见春名。

鹿见春名茫然地接了过来——那是一张魔术表演的票根,还有一张照片。

鹿见春名记得票根上的日期,是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他一起,三人一同去看魔术表演的那天……也是三年后他看到的那张票根。

照片是第一次见面时,在烧鸟店里照下来的四人合影,最前方是勾肩搭背的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和伊达航,只有他坐在最后面,像是误入的路人一样格格不入。

但此时此刻,鹿见春名看着这张照片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萩原研二在看向镜头时的视线,就像是通过镜头,在注视着坐在最后面的他一样。

是错觉吧?鹿见春名想,毕竟四年前的那个时候,他和萩原研二根本算不上熟,怎么可能会是在看他呢?

……但因为某种隐秘的想法,他的心情又不可遏止地雀跃起来。

“这个在四年前就想给小诗的,也算是留个纪念吧?第一次相遇、第一次一起出门,但是……”萩原研二停顿了一下,不太想再去提起那次事故,于是很快转移了话题,“总之,现在终于有机会交给小诗了。”

这是他保存了四年的回忆,现在转交给鹿见春名。

鹿见春名的视线落在照片里萩原研二的笑脸上,他忍不住笑了一下:“我会好好收起来的。”

他要给这份回忆找一个安全的盒子,将珍贵的记忆储藏起来。

鹿见春名将票根和照片压在枕下,奇妙的安心感将他笼罩。

萩原研二关了灯,在床边睡了下来。

鹿见春名的头发很长,长到被枕头压着,从床边垂下来了一缕,在月光的映照下流动着辉光。

萩原研二凝视着这段月光般的银发,抬起手,将发梢卷在指尖。

“马上就是新年了,小诗有什么计划吗?”萩原研二突然出声。

鹿见春名的声音中含着睡意,他模模糊糊地开口:“嗯?新年……没什么计划啊……”

“那……小诗要不要干脆来我家?”萩原研二低声问,“我父母都很好相处,家里还有个姐姐,小阵平也住在我家附近,新年的时候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参拜……”

萩原研二几乎能感觉到指尖在痉挛,手心里因为紧张而出了一些汗,连说出这一长串欲盖弥彰的话时都有些吞字。

过了很久,鹿见春名才结结巴巴地答应了:“哦……好啊。”

接着是窸窸窣窣的声音。

萩原研二抬起眼睛,看见鹿见春名整个人被被子包裹起来,手臂却从洁白的棉被下伸了出来。

昏暗的室内之中,只有从缝隙里折取的一段月光带来一点微光,让那双像是凝固了阳光的金瞳熠熠生辉,眼底流淌着镀金的光河。

他的动作异常轻微,轻轻地用用尾指勾了一下萩原研二的手指。

是约定的意思。

*

早上八点,这是松田阵平日常起床准备出门上班的时间点。

他一如既往地在八点左右出门,然后敲了敲隔壁幼驯染宿舍的门,等萩原研二打着哈欠走出来,和他一起去爆处班的办公室开始社畜的一天。

但出乎他的意料,今天打开门,从门里走出来的不止是他的幼驯染……还有鹿见春名。

看见鹿见春名从萩原研二的房间里走出来时,松田阵平震惊地当场失语。

“你、你们——”松田阵平的表情十分不可置信,墨镜下深蓝色的眼睛瞬间瞪大了。

“我们怎么了?”萩原研二一边打哈欠,一边揽着鹿见春名的肩,毫无自知之明地将整个人都压在鹿见春名的身上,得到了鹿见春名嫌弃的表情。

鹿见春名:“好重。”

“那是肌肉的重量。”萩原研二恬不知耻。

“为什么鹿见会在你的房间里啊。”松田阵平抓住萩原研二的衣领子,满脸的匪夷所思。

“说来话长总之就是你看到的这样……”萩原研二一副遮遮掩掩的表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家伙给我好好说清楚啊!”松田阵平怒气值开始蓄力。

在萩原研二还在跟松田阵平瞎扯的时候,鹿见春名已经拐到没有监控的后门里,走了出去。

他的时间很紧迫——得赶快找个合适的房子将照片和票根藏好才行。

但是现在住的公寓不行,琴酒知道他的住处,如果到时候在他的公寓里

搜出来了这张照片……可想而知,照片上除了他之外的人一定会受到牵连。

至于该藏在哪里……鹿见春名回忆了一下,想起了他在米花町租的那间公寓。

既然三年后还好好地被保存在那里,就说明这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鹿见春名直接登录张贴租房信息的网站,将筛选范围缩小到米花町之后,如愿以偿地找到了三年后的那间公寓。

除了找间房子用来保存,还得做一些其他的安全措施……炸弹就很不错。

虽然他知道三年后除了他没人看过那张照片,但谁能保证三年后的发展和如今一模一样?如果出现了一些偏差导致了蝴蝶效应呢?反正如果是他自己的话也没什么大问题,但如果是别人……就只能请君去死了。

鹿见春名十分满意这个几乎完美的保险装置。

*

次日晚上七点,东京海边的私人码头,一艘巨大的游轮停泊在那里。

鹿见春名和琴酒从保时捷356A上走下来,看见了那艘停在黑铁色海面上的豪华游轮。

登船的楼梯沿着甲板被放置在岸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单边眼睛的管家和保镖们守在入口,不断有豪车驶来,穿着华美衣裙的下了车,拿出邀请函后登上了那艘游轮。

“人比我想象的要少一些。”鹿见春名评价,“所以我们到这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任务?总不能真的是来参加派对的吧?”

琴酒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这艘游轮会开到公海上去。”琴酒点燃了烟,白色的厌恶在海边的冷风之中升腾,吹起两人如出一辙的银发和风衣的衣摆,“表面上是派对,实际上那是一艘专门用来赌博的船。”

“船主人是个德日混血儿,他手上掌握着一条走私线路,任务的内容是和他谈判。”

琴酒一字一顿,“那条线路,必须握在组织手中。”

鹿见春名欲言又止。

谈判派谁不好要派琴酒?用枪谈判是吗?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