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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已婚 李书锦 2698 2023-12-20 10:09:32

关于肖允乐该不该睡在客厅的问题他们争执了十几分钟没有结果,最后肚子都饿了才暂时休战,下楼吃点东西。

酒店餐厅分为中餐厅和西餐厅,也有自助式。

吃了点东西后他们在酒店转了一圈,发现酒店不只有健身房,还有酒吧、咖啡厅、棋牌室、儿童乐园,甚至还有桑拿浴。

江越对桑拿浴感兴趣,但是他们刚吃完饭,不适合马上蒸桑拿。

他们到酒店有点晚了,今天滑雪是来不及,只好无所事事晃一圈,回房间前贺凌看见肖允乐找酒店的工作人员问了点事,然后提回来一个大袋子,不由好奇问了句是什么。

肖允乐说:“帐篷,我拿回去支在客厅里事情就解决了。”

“酒店还有这种服务?”

“我也是随便问一句,没想到他们正好有,用完原样还回去就行了,不额外收费。”

肖允乐出来吃个饭,回去竟然带个帐篷,晚上还就非要睡在帐篷里,宋启锋根本拧不过他。

贺凌怕他晚上会冷,把房间的被子抱过来给他铺上。

“那你们睡什么?”

“我们自己带了。”

肖允乐不信,跑去他们房间看就见江越在打开一个真空压缩袋,里面还真的收着一床被子和两个枕头。

“你们怎么出门还自己带被子?”

江越笑了笑,“小凌认被子,自己家的睡着舒服。”

肖允乐忽然感慨,“不容易。”

江越看了他一眼,以为他不知道真空压缩袋,就给他讲解了一下,“这个很容易,网上买一套很便宜,电泵不占地方操作也简单。”

“我的意思是做到你这个程度不容易。”肖允乐笑了笑,说:“这些琐事是简单,但是愿意毫无怨言地做,心情愉悦地做这并不容易,因为你对贺凌的爱但凡少一分就做不到这个程度,人通常都是更爱自己的,至少我爱别人不会超过爱我自己。”

他说这话时宋启锋就在客厅里看手机,若非手机画面许久没有滑动,根本看不出他其实心不在焉。

晚上铺好床贺凌和江越就待在房间里没出来,肖允乐躺在帐篷温暖的被子里玩手机。

过了一会儿宋启锋忽然走出房间,把一个毛绒绒的热水袋丢进帐篷里,再一声不吭地走回房间。

肖允乐拿过那个热水袋看了一会儿,能闻到这热水袋上有宋启锋惯用的香水味,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热水袋塞进被子,原本就挺暖和的被窝顿时更加热乎,舒适得肖允乐犯了困。

贺凌也有一个热水袋,还是长毛怪苏利文,从不属于他的审美来看,能猜到这东西是江越买的,问他为什么,他说苏利文看着就暖和。



窗外的夜空还在飘雪,贺凌抱着热水袋,江越从后面抱着他,两人紧紧依偎。

被子里的温度也逐渐升至快出汗的程度,贺凌不适地轻挣了一下,“太热。”

江越伸手摸他的脸,摸着有点烫就在被子里脱他的衣服,温声问:“有没有好一点?”

贺凌嗯一声。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江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贺凌闷声说:“明天要滑雪。”

“我会轻一点。”

“别弄脏被子。”

“好。”

两人的睡衣都被丢出被子外,贺凌怀抱热水袋侧卧,被身后江越的“轻一点”折磨得浑身发烫。

被子里的动静很小,但再小也有动静,为了方便动作贺凌的腿被抬起一条,被子也因此鼓起一团。

贺凌从不压抑呻吟,声音也和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呻吟的时候声音是软的,喘得也很轻,让人想狠狠欺负他。

今晚这种“轻一点”对习惯激烈的贺凌来说等于隔靴搔痒,就是每一次都能顶到,但每一次他都觉得还不够。

他让江越快一点重一点,但江越说不行,明天要滑雪。

贺凌被吊得不上不下,气得干脆自己来,趴在他身上不悦地揪他两只耳垂,“什么时候学坏的?我没教你这些。”

江越笑弯了眼睛,把他两只手腕紧抓在手里,“没人教我。”

贺凌一开始还不解他这个动作的意思,但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他一直是这个姿势,身体仿佛被钉在上面了,双手挣不开,腰软起不来,被他年轻力壮的丈夫轻而易举地操失了神。

江越特别爱看他这种表情,杏眼噙泪,满脸情/欲,还会用喘得很色的声音叫他江越。

想起不久前肖允乐说的那番话,他轻按下贺凌的脑袋嘬吻他的舌头,心想,爱贺凌超过爱自己明明比呼吸还简单,一点都不难。

第二天到了滑雪场,四人租了身装备,都是单板。

四个人里只有贺凌和宋启锋是会滑雪的,另外两个都不会,正好一对一。

江越四肢灵活,人很聪明,贺凌讲一遍要领他就能掌握个大概。

反之的肖允乐也不是不聪明,毕竟是数理化能考满分的人,他就是肢体不大协调,跟不上脑子。

在他又一次站不稳摔倒,宋启锋忍不住叹气,“你是笨蛋吗?”

肖允乐坐在雪地里双手环胸,仰脸看他,“你不如反省你自己,贺凌教江越都能平地滑行了,我还站不起来。”

宋启锋在他面前已经快被磨没脾气了,任劳任怨地把他拽起来,“好吧,是我不对。”

“你好好教,你要教不会我我就换教练了。”

“……别威胁我。”

和还站不稳的肖允乐不同,江越已经能在有坡度的地方自己滑一段了,贺凌就站在地势比较平坦的地方等着接他。

江越踩着单板从上面慢慢滑下来,再被贺凌抱住。

这一瞬间江越爱上了滑雪这一项运动,并决定以后每年冬天都要滑一次雪。

他紧紧抱着贺凌,温声问:“教练,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学生?”

“我只教过你。”

虽然没听到是,但这个回答和是一样让江越感到高兴。

两人提着雪板走到蓝色滑雪道,这是供中级者滑行的,坡度比绿色标识的初级滑雪道要高,难度上也会有提升。

中级赛道坡度有挑战性,但也会混进一些看不起初级赛道的初学者,对自己很有信心想要挑战有难度的。

一个穿明艳粉色的身影就是其中一员,樱花粉的滑雪板竟然在高坡上就敢笔直往下冲,这种滑法只会越冲越快,踩在板上的女孩吓得一路尖叫。

贺凌听到声音往上看的时候人已经朝自己冲来了,他反应迅速地丢了手里的单板。

江越回头正好看见贺凌伸出手臂,精准地接住一抹飞进他怀里的粉色。

稍有些威力的冲击感几乎是把那俯冲下来的女孩使劲按进贺凌的怀抱,两具身体紧得不能再紧地贴在一起,贺凌为了缓冲也为了不至于被撞倒,他双臂环紧女孩的腰身原地转了半圈,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身体。

女孩被吓坏了,浑身发抖死死抱紧贺凌,嘴里还念念有词,“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江越脑子里某根弦忽然就断了,断得悄无声息但山崩地裂。

贺凌还没发现他的异样,因为女孩从惊吓中缓过来了,正惊魂未定地向他道谢。

“没事,没伤着就好。”贺凌不在意地捡起地上的单板,走向傻站着的江越,见他表情不太对疑惑地问:“怎么了?”

江越沉默片刻,低头脱板,“我不玩了。”

说完他也没有等贺凌的意思,自顾自捡起地上的滑雪板往回走。

贺凌看他就这样跟自己擦肩而过,怔愣一瞬后心头也莫名慌乱了一秒,他一手抱着滑雪板转身去追江越,拉住他的手臂问:“你怎么了?”

但他没想到江越竟然挣脱了他的手,继续闷头往前走,“我不想玩了。”

贺凌眉头微拧,回头跟肖允乐他们打了声招呼再去追他。

还了装备他们走出滑雪场,往酒店走。

路上江越走得一言不发,贺凌就跟在他身后,也沉默走着不说话。

其实这会儿贺凌已经反应过来了,知道江越这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不高兴。

他自我反省了一下,理解江越发脾气,认为无可厚非。

两人前后走进酒店的楼梯间,江越脚步稍快一点走在前,贺凌落在后面。

回到房间江越外套也不脱,径直朝卫生间走去,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贺凌慢了一步没赶上他关门,无奈地敲门:“你在上厕所?”

“不是。”

“出来。”

“可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贺凌肩膀靠着墙壁,问:“你在生气?”

江越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在厕所里生气?”

江越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闷闷的,“因为我不想跟你发脾气。”

“你在滑雪场不是已经发脾气了?”

“嗯,对不起。”

“我没要你道歉。”

江越不说话了。

贺凌在外面等了五分钟,再屈指敲门,“好点了吗?”

“没有。”

贺凌耐心等,每隔五分钟敲一下门,问他好点了没有,江越都说没有。

又一个五分钟过去,贺凌不敲了,他沉默地靠着墙站,过了一会儿反倒是躲在门里那个忍不住出声。

“老婆,你还在吗?”

“我还在。”

“……那你怎么不敲门了?”

贺凌想笑又因为心疼有些笑不出,屈指敲门。

叩叩叩——

“好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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