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杜沙的目光落在这条人鱼千疮百孔的身躯上,他真的伤得很重,除了那些黑影留下的撕咬痕迹外,还有数枚冰弹扎在肉里,遍布在鳍翅和背上,是他在军舰甲班上抱着他时被尼伽射击造成的。这些冰弹凝固住了伤口,尽管没有流血,但显然也令他无法自愈,但是幸而这些可怖的伤口看上去并没有被感染的征兆。
那条幼小人鱼遍体鳞伤的模样与受到暗物质感染的黑眸“塞琉古斯”的模样在梅杜沙眼前交替晃动……令他有些失神。塞琉古斯是怎么从那种可怜弱小的模样,变成一个仿佛会毁灭整个世界的可怕恶魔的?
……他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
塞琉古斯的年龄,显然远远比他外表的年龄要大得多,他所经历的事,也不止与他共同经历的那些……
那个神秘而美丽的身影也不禁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银白发辫,紫色鱼尾,还有蝶翼状带着光圈的尾鳍……塞琉古斯在时空幻景里追逐着那个身影的景象与人鱼遗迹里他说的那句“很想他”,还有黑暗的塞琉古斯可怖的话语,一切犹如拼图碎片般汇聚在了一起。
所以,那个身影,恐怕就是人鱼们将他误认成的存在,他手腕上的这个神秘之物的主人,那座位于人鱼群雕顶部的雕像的正主……就是塞琉古斯口口声声念着的“Keto”,令过去与现在的他执着铭记的难以忘怀的存在……才是他真正狂热迷恋的对象。
恐怕,从一开始,他和塞琉古斯的羁绊就是因为“刻托”缠上了他的手腕,将他错认成了主人。
他对他的这番追逐纠缠,也是个彻底的误会。
他不过是因为种种巧合,把他,当做了替身。
——那个存在的替身。
梅杜沙心口莫名一阵窒闷。
他和那群人鱼是怎么想的?居然会认为他曾经是一条人鱼……他真想把他脑子里从小到大的记忆挖出来给塞琉古斯瞧瞧,他才会知道这种误会有多么荒唐!
“塞琉……”他刚开口,又立刻把嘴闭上了。
不,他不该去纠结这个,更不该去尝试解开这个误会。如果塞琉古斯醒悟过来他与那个存在毫无关系,他会怎样对他?他只不过是……一个将他从冰川里惊醒了捕捉回来,尝试驯养他这种危险强大的生物作为复仇工具的,被他尝过滋味的……无知人类罢了。
他们力量悬殊,他还在他的巢里,无论他怎么处置他,他都无法反抗。就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吧……被当做替身,总好过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他的夙愿,还没有完成,绝不能死。
这么想着,梅杜沙却感到胸口愈发窒闷了。
顽疾似乎就要发作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
当替身……就当替身吧,活命最重要。
想要掌控塞琉古斯是不可能了,他得设法将阿彻救回去,在逃走之前,还得弄到足够的人鱼孢子……
耳根漫上羞耻的红晕,他蜷起十指,又松开,探向塞琉古斯的背脊。他没有医疗器具,而事实证明人鱼显然不会因为伤口感染而发炎。手指捏住一枚冰弹,他徒手往外拔,塞琉古斯竟然毫无反应,一声不吭,似乎已经昏厥了过去。这样安静的状态使他立刻便抛开了杂绪,展现出军医的专业素养来。子弹扎得太深,他便索性弯下腰,用嘴叼住,往外一颗颗的吸拔。
不知过了多久,吐掉最后拔出的一颗冰弹,他擦了擦嘴角淌下的赤色血液,急促喘息着,却见塞琉古斯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绿眸与他四面相对。
——他一直是醒着的。
梅杜沙竟然产生了一种做贼心虚的诡异感受。
“为什么……用嘴替我治疗?”塞琉古斯盯着他染血的唇,“你担心我……会死?”
梅杜沙脸色忽白忽红,一时语塞。
“在我们的族群里,这可是只有配偶才会做的事。”塞琉古斯越凑越近,“你这么干,就等于承认。”
“滚!我是怕你死了,我的人就……”梅杜沙缩进蚌壳里,抬脚想踹他,一眼看见他从漆黑发丝里露出的肩头上那处被他亲手造成的凹陷还有他身前纵横斑驳一道叠着一道的伤口,脚的动作一滞。
注意到他的视线,塞琉古斯低头看了一眼,握住他的手,放在那凹陷上,强迫他的指尖抚触,然后缓缓地,从肩挪到胸口:“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
他呼吸一颤。
“胡说什么……你胸口的伤,可不是我造成的!”
“……”塞琉古斯的唇角似有若无地勾了一勾,什么也没说,却仿佛看透了他因为目睹他的伤痕而显露出来的迟疑似的,握住他的腰身,把他压在了下边。
“你要干什么?”
被那双绿眸凝视着,梅杜沙像被他摄魂一般难以动弹,任由他低头吻了下来。灼热的唇齿浸透了血腥味,似乎因为受了重伤而与之前不同,竟然十分轻柔。
他的舌尖纠缠滑动着,轻而易举地撬开他紧闭的齿关,就像是在诱哄着,引逗着,吮咬他的舌头,舔舐他的下颚。电流般的酥麻感从唇齿交缠处蔓延开来,腹下也是一麻,梅杜沙颤抖地一把将他推了开来,呼吸已经乱了,不可置信地扫向自己曲起的双腿间。
他竟然被因为这个吻……起了反应。
想要遮掩,已经来不及,塞琉古斯一垂眸,他的反应便被他尽收眼底。惊愕伴随着比之前还要强烈的的羞耻瞬间袭来,梅杜沙整个人蜷缩起来,妄图把自己藏住,可根本退无可退,无处可躲。
“你喜欢我吻你……”塞琉古斯俯视着他,似乎被他的反应刺激得激动难抑,绿眸的瞳孔扩得很大,双臂形成一道桎梏,将他困在身下。
他的身形在男人之中都算是非常高挑的,也绝不瘦弱,可被这条看起来比他年龄还小的被他亲手豢养过的人鱼这么困在身下,却像一只娇小的雌性猎物,这种屈辱感令梅杜沙霎时满脸通红,冷冷道:“我警告你,不想伤上加伤,你最好别对我乱来!”
“谢谢主人关心。”塞琉古斯睁大双眼,又作出那种他极为擅长的小犬一样的表情,鼻尖蹭了蹭他的,撒娇道,“我的伤口好疼,只有吃吃主人才能止疼。”
“你滚!畜牲……”梅杜沙汗毛耸立,扬起手,“你他妈的别再给我作出这种表情……”
他就是因为他这副假脸,才沦落到这种地步!
被他一耳光扇到脸上,塞琉古斯的唇角又控制不住地扬起来,一把握紧他的腰身,迫使他贴住了自己的下腹。清晰感受到什么,梅杜沙顿时浑身僵硬。
湿热的嘴唇抵在他的耳垂:“其实我这儿最疼。从上次吃你到现在,它就这么一直疼着。”
“你该死的发情期……还没过吗?”三天三夜的耻辱记忆骇浪般涌上来,梅杜沙浑身颤抖地咬牙道。他需要他的人鱼孢子,但最多接受用手,绝不能容忍用自己的身体当容器,再经历那种不堪的事。
“有你在,我每天都是发情期。”耳畔的声音已然沙哑,染上了浓烈的情欲。蹼爪沿着他的腰身往尾椎处探,梅杜沙整个人顿时炸了,塞琉古斯身上都是伤,他没处下脚,便干脆一脚踹向他的脸。
军靴在人鱼俊美的脸上顿时留下一个印。
塞琉古斯舔了舔被他踹破的嘴角,下一刻,一双军靴就飞了出去,一双苍白的赤足被蹼爪紧紧攥住。
“别碰我……”人鱼的蹼爪的灼热温度从脚心袭上,令他神经颤栗起来,羞耻紧张到了极点,脚趾都蜷缩起来。塞琉古斯盯着他的脚笑了起来:“虽然这对人类的下肢实在柔弱,但也和你很配,也很美……”
“变态!”梅杜沙浑身发毛,塞琉古斯鉴赏他的双脚的样子,就活脱脱像个变态的恋足癖。
塞琉古斯摩挲着男人的脚,目光从他的脚趾滑上优美的足弓,真的美极了,让他爱不释手——虽然他也无比怀念他那璀璨华美的尾鳍……期待着他的蜕变。
在旧日,和这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美丽存在交尾不知是星国里多少人鱼的幻想,他甚至都窥见过好几次他的同巢兄弟墨洛耳带着一脸纯真的表情偷偷磨蹭刻托的尾鳍,龌龊得简直露骨,刻托却一点也没察觉出来,迟钝得要命。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可直到他死掉,别提蹭了,他都没能亲手摸一摸他的尾鳍。
想到墨洛耳借着从小与刻托亲近,不知偷偷蹭过他的尾鳍多少回,他就气到牙痒,恨得发疯。
他的孢父到底为什么会那么迟钝,那么傻?
无论是旧日,还是现在……
幸而他还是先落在了他掌心。
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他的足尖。
“你干什么!”梅杜沙吓得毛骨悚然,惊叫起来,想缩回脚,塞琉古斯却死死攥住他的双脚脚踝,吮吸起他的脚趾来,柔软的舌尖撩过他的脚心,又痒又酥的电流沿着双腿窜上来,令他脊骨发麻,腰瞬间软了。
“塞琉古斯你个变态……停下!”
塞琉古斯却愈发放肆了,他将他的双脚舔了个遍,弄得黏糊糊湿漉漉的,又顺着他的足弓一寸一寸的……舔了上来。梅杜沙被他这无耻至极的举动刺激得汗毛耸立,比上次更汹涌来袭的羞耻感近乎将他溺毙,却令他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身体也敏感到了极点。
锋利的爪尖将他的裤筒剖裂开来,露出军裤里修白的双腿,梅杜沙狠狠地抽了塞琉古斯一耳光,便被他擒住了双手,十指嵌牢,扣在头顶。
唯一能保护他的东西在人鱼遗迹时,就已经被摘下不知所踪,他此刻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塞琉古斯。
薄薄的一层白色内裤布料下,他起了反应的下体,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塞琉古斯的眼下。
耳颊轰然灼烧,漫开一片红潮。银发男人蜷起双腿,却将股间风光暴露无遗。塞琉古斯欣赏着他的模样,尽管伤口疼痛难忍,却丝毫无法阻止欲火熊熊燃烧上来,裂开的鳞膜处,性器早已昂然挺立。
一眼看见那没日没夜折磨过他整整三天的刑具,梅杜沙便头皮发麻,噩梦就要再次重现,刚才对塞琉古斯近乎怜惜的错觉荡然无存了,只剩下惊惧羞怒,他夹紧双腿,用膝盖抵着贴上来的鱼尾:“你敢!!”
——但他很清楚,就像上一回,这畜牲当然敢。
塞琉古斯似乎并不急于拆吃他,近在咫尺的绿眸盯着他,眼底饱含情欲,语气却堪称温柔,甚至蛊惑:“主人……把腿张开,我想要你。”
“滚!”梅杜沙羞怒得嘴唇发抖。
“你不想见阿彻了?”塞琉古斯又蹭了蹭他的鼻尖,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梅杜沙一怔,恼怒道:“阿彻到底在哪?”
“我答应你……过段时间,我就让卡戎送他来见你。”塞琉古斯眼底浮起一片阴云,尽管这个名字的明明是他自己先试探性地提起来的,但身下男人脸上瞬间变化的神情,令他立刻感到心口犹如灼烧。
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有心思紧张别的存在?
“过段时间,多久?”梅杜沙浑然不觉地火上浇油,继续追问。上方的绿眸暗了下去,塞琉古斯不再回答,顺着他的耳根一路激吻下去,梅杜沙本能地挣扎起来,军医制服却转瞬被蹼爪划开撕碎,衣不蔽体。
塞琉古斯粗重喘息着,赤色的血液沾染到身下男人裸露出来的苍白躯体上,与他留下的吻痕交叠,像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烙印。有一滴淌在下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染红了他被他刺激得挺立起来的乳尖。
“轰”地一下,塞琉古斯感到血液全部涌上颅顶。
“啊!!”
强悍的银发男人的腰身一弹,整个弯折起来,脖子绯红一片地向后仰去,露出惊心动魄的诱人神态。
塞琉古斯含紧那颗敏感至极的软豆,故意吸得发出咂咂的声响。梅杜沙背脊紧绷,不住闷哼着,羞耻得发疯,内裤里的器官却不可自耻地膨胀起来。
显然感觉到他的反应,塞琉古斯将身躯贴得更紧了,灼烫立起的鳞片轻轻剐蹭着他敏感的顶端,他本来紧绷的大腿不住发起抖,松软下来,不自觉地向两边打开,夹住了不停磨蹭着挤进腿间的金色鱼尾。
“嗯……嗯哼!”
白色内裤里很快变得一片泥泞,湿透了,透出里边包裹的肉红轮廓来,尽管耻辱至极,他的腰身却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微微挺动,渴望更多的抚慰。
人鱼却刻意放缓了动作,鳞片若有似无地磨蹭着男人已经肿胀不堪的顶端,逼得他仰起头大口喘息,喉结颤抖着,眼尾一片殷红,夹杂着哭腔怒骂出声:“混账……”
他重重一吸嘴里的软豆,鱼尾贴上去,结结实实的摩擦了几下,男人背弓起来浑身一震:“啊!!!!”
一注浊液喷射在他腹部,淋漓而下。
梅杜沙脑子嗡嗡作响。
内裤彻底湿透了,里边的风光一览无余,原本死死夹住不肯张开的修长双腿软了,阵阵发抖,不由自主地敞开来。塞琉古斯托起他的臀部,蹼指轻轻一划,里边兜着的液体便流淌下来,落到他掌心里。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男人涣散的浅眸又聚焦起来,湿漉漉的缝隙却已经被他忍耐多时的欲望抵住了。
“不要……”梅杜沙颤抖着喃喃着,发软的双脚踢蹬着他的鱼尾两侧,却也令股间的缝隙分开了。
他忍无可忍地攥住男人的双手,盯着他漂亮的浅眸,就着他射出来的黏液,浅浅在穴口磨蹭了几下。
腰身一挺!
“啊——!!”又一次被强行进入,男人的自尊顷刻崩塌,控制不住地崩溃的哭喊出声来,唇齿却被人鱼立刻封住,所有声音都被舌头堵住。
曾经遭遇过的侵犯令他的身体似乎被拓开了,借着他自己精液的润滑,巨大的折磨了他整整三天的刑具,这一次畅通无阻轻而易举地顶入了他的身体深处。
没容他缓口气,塞琉古斯便擒住他的双脚,挤在他双腿间的鱼尾缓缓挺动了起来。伤痛显然没有给塞琉古斯侵犯他造成任何阻碍,而这一次冥河水母没来当帮凶,他的双手得以动弹,可无论是挥拳头还是扇耳光都无济于事——甚至可以说是火上浇油,每一下反抗都能令他变得更加亢奋,更加起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粘稠潮湿的肉体撞击声一下接着一下,由缓到急,越来越快,梅杜沙被迫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满身是伤的人鱼愈发猛烈的撞击,被粗大兽器捣得不住涌出黏液的小穴艳丽得犹如彻底盛放的玫瑰花苞。伴随着一股从体内某个被不断顶撞的点涌上来的热潮,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吞吮起入侵他的兽器来。
感到他身体的变化,塞琉古斯加快加重了攻势,交缠的唇齿间溢出了银发美人凌乱破碎的娇喘,浅眸已经有些涣散了,蕴满泪水,完全是一副无助的神态,那本来不住挥打抓挠着他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仿佛很需要他,离不开他似的。
他的主人,他的配偶,他的孢父,只有在这种时候,眼里才容得下他,才能只看着想着他一个。
他曾经被他逼疯过,陷入过最深的黑暗里,如今好不容易又与他重逢,还有机会再次拥有他,他不敢再重蹈覆辙,所以尝试去弥补过去,但……
那个令他深深恐惧的黑暗的他,就藏在他心底,从未消失过。
心底的残缺就像个黑洞永远也填补不了,无论他索要占有他多少次都不够。他疯狂地进出着身下的男人,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吃他,可还是感觉饿得要命。
“塞琉古斯……够了……你给我停下!”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接连不断地又一次高潮出来,梅杜沙伏在人鱼身下,终于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哭叫出来。膝盖下方一大泊两种不同色泽的浊液混合在一起,还有更多顺着双腿淋漓流淌下来,他的体内已经容不下了——塞琉古斯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四次,他也高潮了四次,而今天只是他被塞琉古斯带回来的第一天,这家伙还受着伤,就疯狂成了这样,他简直不敢想等塞琉古斯伤完全痊愈了,他会有多惨。
“不够……”塞琉古斯搂紧他的腰身,在射精过后的快感余韵里持续不断的顶撞着,目光扫过他修白的双腿上愈发清晰的鳞片纹路,咬住他银色发丝间已经发生些微变形的耳缘,只恨不得他的转化快再快一点,早点想起一切,直面已经成为他配偶的事实,直面他与他的血缘和他对他经年累月的深爱与深恨。他诱哄道,“说,喜欢我,我可以考虑暂时饶过你。”
梅杜沙心口一颤。
塞琉古斯对他做的事已经完全击溃他的盔甲,高傲已经难以为继,顺从他是最佳的选择,他却仍然无法开口说出那个词——喜欢?他喜欢的,根本不是他。
作为一个替代品和禁脔满足这条曾经被他视为犬奴的疯兽的执念,还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事吗?
短暂的沉默换来的是变本加厉的侵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插弄,逼得他濒临高潮之际,整个人又被翻抱过去,搂到塞琉古斯怀里,被迫骑在鱼尾上。
这个姿势令体内的兽器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塞琉古斯却掐着他的腰不动了,他叼着他的喉结,碾磨着,像吮吸着猎物骨髓的狼:“说……喜欢我。”
梅杜沙仰着脖颈,大口大口地急促喘息着,小腹因为濒临高潮的刺激不住痉挛着,小穴阵阵收缩,塞琉古斯却不给他。他咬住了嘴唇,坚持不开口。
塞琉古斯恼恨地一口咬住他的唇,鱼尾猛烈挺动!
“嗯嗯嗯啊啊——”
在又一轮高潮汹涌而来,失去意识之际,男人布满的双腿仍然不住颤抖着,不由自主地缠住了身上遍体鳞伤的人鱼的腰身,双臂也搂紧了他的脖子。
“说喜欢我。”绿眸在上方俯视着他,像一片笼罩着天地的极光,深邃魅惑得摄人心魄。
梅杜沙心脏一阵急跳,目光在那片绿色中涣散开去,恍惚之间,好像看见一团庞然的金影浮现在上空。
一个渺远而空灵的声音像来自他的记忆深处。
“你知道的,刻托,这是个意外,也是个禁忌。”
是谁的声音?他茫然地心想着,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