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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卑劣者的经历(5)

谈恋爱不如许愿[快穿] 狐阳 5186 2024-07-10 10:36:59

汉子的脸色骤白。

“老大, 我看行,不过就是有些污秽,怕脏了世人的眼睛啊。”一旁的瘦削男子说道。

“那就剃掉吧。”少年松开了他的头发起身, 接过一旁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随手丢下后向前行去, 留下了让那汉子目呲欲裂却轻描淡写的一句。

丝绸的帕子随风纷飞,自有人争抢。

而那汉子剧烈挣动着,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他想要咒骂,这一次却被塞住了嘴, 只能赤红着双眼看着那少年离开的背影。

“老大,这件事是不是有些过了?”有些憨厚的汉子看了那被议论纷纷处一眼,跟上了少年的身影小声说道。

“哪里过了?”那瘦削的男人白了他一眼道,“那种垃圾就算是打死都不为过,老大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

“就是, 丁隐,你站哪边的?”另外一跟从之人说道。

“不是, 我当然……”丁隐的话没能说完, 就对上了少年审视的视线,“老大, 我没有那个意思……”

“去去去, 别让老大闹心了。”瘦削男子将他推到了一边, 讨喜的笑道,“老大别因为他生气, 他就是浑身都跟木头做的似的, 烂好人一个, 路上死只蚂蚁他都得哭丧半天。”

“我知道。”许御天收回了视线, 看了那瘦削男子一眼朝前走去,“今天午饭在哪儿吃?”

“醉仙楼,那里可有新上来的鸭舌尖,简直就是整个城中一绝。”瘦削男子不遗余力的说道。

“鸭舌尖?”少年有些兴趣。

“您去了就知道了,真是仙人在那里都能醉了。”瘦削男子笑道。

“那就去看看。”少年笑道。

南方多水,虽山林密布而导致烟瘴之地很多,但十里水街却是美不胜收,而醉仙楼就在水街最繁华的地方,临湖而建,高耸华丽,登高远眺,满城风景连带着远山都能够收入眼中。

而一靠近那处,便有香气扑面而来,却并非饭菜香气,而是酒水掺杂着浓郁的脂粉花香,一时如置花海之中,又有琴音飘荡,轻声曼妙。

少年步伐停下,看向了那其上的匾额。

醉仙楼。

“怎么样?”瘦削男子满脸笑意期待道。

“哎呦,有贵客降临,有失远迎。”不等少年回答,已有香风扑面而来,又随曼语,只那迎客之人的目光落在了那双金色的眸中上愣了一下,又是满脸笑语道,“哎呦,真是好标致的公子,快里面请,让我们好茶好酒招待着,您是第一次来吧?”

“嗯。”少年的眸落在她的笑脸上轻应,在那招揽下迈步踏了进去。

“那您可来对了!”迎客之人喜笑颜开,“我敢保证整个水街,不,整个南境,都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您是想坐大厅看看歌舞啊还是……”

“我们老大自然是要最好的雅间了。”瘦削男子说道。

“好嘞,您楼上请!”迎客之人高兴极了,连忙相迎。

而入内之后,香风更盛,管弦歌舞扑面而来,到处灯光点亮,又有帘帐垂落,恍若烟雾一般若隐若现,当真是一处极好的销金之地。

一行人入内,自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尤其是为首之人一身绸缎,更是瞩目异常。

目光隐晦,在帘帐之中穿行。

有人举杯轻瞟:“那就是许御天?”

“嗯,是他,一双眼睛得了黄疸。”另外一人压低声音道,“样貌倒是不错。”

“看起来年轻的很。”

“上面有人,捞钱自然捞的快。”

“难道是谁的儿子?”

“不清楚。”

“那样貌倒生的比这里的花魁还要标致。”

“嘘,你不要命了!那家伙可是个心狠手辣的……”

雅间打开,迎请一行人进入。

帷帽之下,猫猫蹲在肩膀上轻勾着尾巴:【宿主他才十三岁。】

什么也干不了!

可是宿主他怎么进去了?!这还不把美人气坏了?!

【十三岁确实可以娶妻了。】帷帽之下的唇勾起道。

猫猫卷起尾巴静坐,瞧瞧坐在对楼喝茶的美人,再瞧瞧对面已经入座主座的宿主十分无措。

宿主他,变得猫猫都快不认识了!

而自从宿主离开之后,美人他就再也没有干涉过宿主的任何举动。

这简直是要离婚的节奏!

【要不我们过去瞧瞧,美人你一叫,宿主肯定就出来了。】猫猫勇敢提议,为了宿主的婚姻操碎了心。

【不去。】美人垂眸拒绝。

猫猫失败趴窝,心急如焚。

……

“各位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应有尽有。”迎客之人热情道,“包您满意。”

落座男子几乎皆是露出了兴奋之色,却先看向了那首座之人。

“老大想要什么样的?这里的女子可是温柔似水。”瘦削男子热切的说道。

“花魁,老大必然是要花魁啊!”

“您真有眼光,我们这里可是有四大花魁,只看您喜欢哪一个。”迎客之人热情的说道。

室内之人皆是期待的看向了首座之处,屏息等待,直待他略有斟酌后开口道:“有会弹曲的吗?”

“有有有,那自然是有的,明月的曲最是一绝!”迎客之人道。

“就要她了。”少年将一锭金子丢了过去道。

“哎,好嘞。”迎客之人喜笑颜开,“谢公子赏赐。”

“那其他花魁呢?”

“我要个温柔如水的。”

“我要个床上功夫好的!”

“今日是来吃饭的。”首座上的少年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一时那争先恐后的氛围静了下来。

“去去去,什么污秽的东西能往老大这里放?”瘦削男子摆手道,“老大可是个风雅的人。”

“是是是,瞧我们。”

“老大这还没开荤呢,这里的人可不配上老大的床。”

“还是听曲好。”其他人纷纷附和道。

“还有什么曲子弹奏好的,也叫上来啊。”

“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菜。”少年开口道。

“是,马上为您准备。”迎客之人可不管这其中的端倪,只按吩咐匆匆去准备了。

十里水街,醉仙楼当真一绝。

花魁的琵琶响起时,各色的酒水和菜肴都被端了上来。

美人坐于屏风之后,虽不可直观,却能令一座饮酒吃饭之人仿佛能够听的如痴如醉。

待一曲毕,屏风挪开,果然是一位让人绝色俏丽的佳人,足以让在座诸人看直了眼睛。

“赏。”少年丢出了一张银票道。

自有侍女前去收取,待入手中时,眼睛不可抑制的睁大了一下,朝那捧着琵琶的女子示意。

女子抬眸,目光穿过一众人落在了那首座之人的身上,只是在触及那双眸时微顿,行礼道:“公子还想听什么曲子?”

“弹你拿手的。”少年直视着她说道。

“是,公子。”她重又坐了回去,这一次没有屏风,素手一拨,便有曼妙曲调从指上传出,眉眼动作,皆是让在座之人眼睛丝毫不能离开。

“老大,真不想试试这个?”瘦削男子凑近压低声音道。

“我若要娶妻,自然要娶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少年扬起唇角道。

这样的话语并未压低,可谓张狂,那轻拨着琵琶的手并未停下,只轻轻抬眸轻扫一眼,浅笑的弧度未有丝毫的变化。

而在座诸人闻言,却皆是移去目光吹捧道:“老大果然是有志向之人!”

“老大这样的身家样貌,配个天下第一美人有何不可,还委屈了她不成?”

“就是。”

“不过这天下第一的美人,当属柳尚书之女,柳玄芝。”

“那可是第一的才女,这花魁自是比不上的!”

弹奏者面色未改,一旁的侍女看着那些人一边嫌弃一边垂涎欲滴的神色,低头瞧瞧的撇了撇嘴。

一曲结束,又赏。

声色之地,宴饮结束的总不会很快,虽然不能搂抱女子调情说笑,但起码有舞乐相伴,酒水自是一波接一波的续上。

乐曲奏响,或一人独奏,或众人合奏,总是连绵不绝的。

一片觥筹交错之中,少年提着酒壶起身,引众人注意之时摆了摆手,临江而坐,眺望着十里长街以及各处烟火。

天色将晚,云霞微暗,已有灯笼高高挂起,合同最后的阳光染红着半边江水。

这里是花街,临江城最繁华的地带当属此处,客人往来,花娘招迎,却也是乞丐最多的地方。

因为来往这里的客人多是有钱的,而为了避免在姑娘面前丢脸,又或者是避免麻烦,总是会多赏几个子,虽然总有人驱赶,但却络绎不绝。

乞丐,谁能想象从前的他也是乞丐呢?

食物无谓味道或是馊与不馊,只要能够填饱肚子就好,到处被人驱赶嫌弃,而许小玉比之他而言,似乎更危险一些。

瘦弱的像猴子一样的孩童,想被煮了吃,都不一定有水洗的干净,比不上健康的孩童看起来诱人,而一个女孩,无论她有多大,样貌如何,似乎都是能够用来解决欲望以及生孩子的。

是许小玉较为凶悍,所以一时震慑住了那些人,但长久下去。

“有的女孩会疯掉,然后还能够生出孩子。”那时穿着布衣坐在廊下的女孩一片被照顾的很好的安然模样,跟他说着她曾经面临的处境,“有的长得漂亮的,就像我这样的,就会被卖给妓院,好的话能够学一些技艺,不好的话就会被很多男人欺负,说不定还会死掉,但我那个时候真的在想,如果活不下去,我就自己把自己卖进去,起码能吃饱饭,钱也不能让别人赚了嘛,不过你以后可不许学那些男人欺负姑娘,要不然我就揍你!”

许御天当时答应了。

她又说:“你要是很有钱,多给她们一些钱也很好,总之钱是一个好东西,可以买很多的肉包子。”

钱的确是好东西,甚至是天下第一的好东西。

“老大,觉得无聊要不要过去玩两把?”瘦削的男人小心凑近问询道。

少年转眸,看着他们推开菜肴摆上的骰子轻嗤一声笑道:“那东西有什么好玩的?”

“老大您这就不知道了,这可是让人欲罢不能的好东西。”薛二笑道,“您可以试两把,不趁手了我再给您找点别的来玩,总不能我们玩着,让您在这里陪着我们不是。”

“好啊。”许御天看了他一眼,起身道,“规则是什么?”

“哎,来来来,让一让,让老大熟悉一下规则。”薛二清着人,让开了位置,又殷勤的给他摆上了椅子道,“老大坐,这骰子简单的很,最简单的就是猜大小……”

“老大这么聪明的人,玩什么猜大小啊,瞧不起谁呢?”有人起哄道。

“刘老三,老大这是第一次玩,你别起哄。”

“先从简单的来,老大这种聪明人,学其他的还不是一会儿的事。”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安静。”被围着的人发话,其他人皆是停了下来,“从最简单的开始讲,薛二你来。”

“好嘞,这方面我可是熟手。”薛二喜笑颜开。

最简单的也最流行,谁进入赌坊都能够上手,许御天当然一学就会。

不过这东西凭的却不是运气。

“承让,承让!”刘老三搂着赚到的钱笑道。

“你让着点儿老大,没眼力见的!”薛二敲他的头道。

“老大,这种东西还是少玩。”丁隐说道,“玩这个的赔的倾家荡产的都有。”

“去去去,我们跟老大玩,就是图个乐,一天天的就你最扫兴,出去出去。”薛二赶着人道。

“就是,会不会说话,老大这么富有,怎么可能倾家荡产?乌鸦嘴,出去!”有人在推搡着,满脸的不耐。

坐在首位上的人并不说话,只是把玩着那个骰盒,偶尔凑到耳边听听声音:“让姑娘们也出去。”

“老大,姑娘就不用出去了吧……”有人哀求,却被薛二瞪了一眼。

“这是老大玩还是你玩?老大说出去就出去,行了,都不用弹了,都出去吧。”薛二吆喝道。

那处琴音停止,女子们纷纷抱着乐器行礼后出了门。

“来来来,老大试手。”

“行,让你们赚点体己。”许御天将骰盒放了回去笑道。

“来!”

“老大大气!”

没了乐声,骰子在盒子里的声音尤为的明显,而它一开始晃,所有人都停下声音屏气凝神。

“大小?”骰盒落定,纷纷押下。

“开开开!”

“老大胜一盘!”

“哎呀,再来再来!”

“大大大!”

此处雅间颇为热闹,只是在整条街中并不显,夜色晦暗,此处却明亮至极。

临江对窗,帷帽之下的人将茶水饮尽,聆听那隔江之声,气息轻沉。

那时他曾经教他不可沉溺于赌之一道,要么分毫不沾,要么技艺超群。

而他属于后者?

“又是老大赢,今日手气真好!”

“又是……”

“老大给留条活路……”

“又是……”

“我这次跟着老大压。”

“干脆我来坐庄吧。”少年笑道。

“行行行。”

钱被放在了桌上,戴着帷帽的人在夜色降下时从那里消失不见了。

【不继续跟着了吗?】猫猫抬头问道。

【嗯,他今晚不会输。】姬翡踏上了临江的船只道。

虽然刚刚接触,但凭借耳力就能够辨别,内力就能够翻转,没有输的可能性。

但他真的能够把控住吗?

有些事情即使已经告诉了也没用,他那个人,总是要亲身去体验的。

因为这是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猫猫问道。

【得回去一趟,我留给小玉的钱应该不够了。】姬翡掂了掂腰间的钱袋道,【我好穷……】

【可以问宿主要。】猫猫出主意。

【不行,很丢脸。】第一顺位者不干那种事,【还是去劫富济贫吧。】

【宿主也很富。】猫猫嘀嘀咕咕。

【有道理。】姬翡看着他笑道,【我记一笔,喵让我抢你的钱……】

【没有没有!】猫猫炸毛。

姬翡笑着安抚着炸毛的毛,搓成了一团道:【放心吧,我有办法。】

船只离开,临江窗上的游戏还在继续。

“姐姐,那些人真是粗鄙,一边嫌弃,一边眼睛都快粘到姐姐身上了。”侍女在进入房间掩上门后道。

“我在这里可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明月放下琵琶,却不甚在意。

“还有那个人,说要娶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一副痴情的模样,他要是够得着,还用来这里?”侍女手上忙碌给她递着帕子,嘴上嘀咕道,“那不明摆着说姐姐不够漂亮,这跟指着和尚骂秃驴有什么区别?”

明月笑了出来,用湿润的手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道:“小丫头,你没看出来,他才是个不近女色的。”

“他不是惦记天下第一美人吗?”侍女说道。

“但他的眼神跟其他的客人都不一样。”明月将帕子放了回去道。

或许是年龄还不大的缘故,那看起来漫不经心的眼神之中只有打量和些许好奇,没有半分的狎昵和下流之色。

金色的瞳孔很罕见,在这样酒色皆备的销金窟中看起来竟然很干净,她几乎从未被那样的眼神看过。

所以即使好像有些傲慢,也令人觉得舒心。

侍女不明白,但从袖管中掏出了银票道:“他出手倒是大方的很,一出手就是五百两,姐姐既然喜欢他,他多来两次也好。”

“小丫头想的挺美。”明月笑道,“对了,你去打听一下这桌客人的来头。”

“是,姐姐。”侍女匆匆去了。

夜色降临,明月高升,餐桌上的游戏还在继续,庄家赚的盆满钵满。

“老大,你是不是出老千啊?”

“我可是刚学会。”少年晃动着骰盒道。

“不可能啊!”

“不行,再来!”

“这把我一定能赢!”

其中热闹,几乎不闻外界之声,门被推开时,只有零星几人回头看了一眼那进来的憨厚汉子,又转回了头去。

“不是让你出去吗?”

“没点眼力见的。”

丁隐不理他们,只靠近了那首座处的人低下头道:“老大,出了事。”

“说。”少年动作未停,直接开口道。

“今天在街上撞见的那个汉子自己抹了脖子死了。”丁隐沉声道。

那晃动的骰盒停了下来,周围原本停留在骰盒上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少年的手按在其上,唇轻抿了一下抬眸道:“你觉得是我的原因?”

“当然不是……”薛二想要开口。

“闭嘴。”少年的声音不再像刚才玩闹时那么随意,“我要听他说。”

丁隐对上他的目光,勉强开口道:“他是因为不堪受辱……”

当街被扒下裤子,被众人围观,的确是不堪……

“那你知道他说的事情一旦落实了,我会有什么后果吗?”少年轻轻敛眸,松开骰盒坐在原地问道。

丁隐的话语有些迟疑,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眸时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祥,怪物,金瞳这件事一直是一件隐忧,就像它的主人一样,看起来风光无限,其实被牢牢牵制在各方官员的手中。

一旦这件事成为了鼎沸之事,他们一定会杀了他。

利益场上,自然只论利益。

“我……”

“明白了就好。”少年收回了目光,轻晃着骰盒道,“去安排人给他家里人一些贴补,别透露是我,就当给他买棺材了。”

“是。”丁隐转身离开了。

“那蠢货真是不分是非,老大别跟他置气。”薛二说道,“咱们继续玩。”

“就是,屎都要拉头上了,不惩治一下,还以为老大人人可欺呢。”刘老三附和道。

少年蹙眉看向了他,有些嫌弃的开口道:“你说话真粗俗。”

“就是这么个比方。”刘老三嘿嘿笑道,“老大的心底也太善良了,还给他买棺材,换别人,早给他丢到乱葬岗去了。”

“就是。”

“挫骨扬灰都是轻的。”

“今天先散了。”许御天放下了轻轻晃动的骰盒起身道。

他有些意兴阑珊,其他人也纷纷跟了上去。

“老大,那您赚的银子呢?”薛二问了一嘴。

“你们分了吧。”少年留下了一句道。

“哦,老大就是大气!”

“来来来,大家都有。”

“老大,等等我们!”

“这剩下的菜……”

“还有酒……”

“你们真是穷嗖的,我先跟上了,老大等等我!”薛二揣着银子一路小跑。

“妈的,他把大头抢走了!”

醉仙楼中歌舞升平,越是夜深时越是热闹,酒色交汇,美人在怀,鲜少有人会再去注意别人。

许御天一路下楼出了此处,江风一吹,身上的气息散开,颇有思绪一清之感。

死了。

这些年一路走来,得罪的人无数,因他而死的人更是双手都数不过来。

为了书中所说的黄金屋,他早就没了良心。

要怪,就怪他没有在这种世道生存的能耐,还敢来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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