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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1章 穿回去的第51天

穿回出生前认错了亲妈 议棋 5448 2024-07-14 11:39:54

傅周顾见周迟一直不说话, 火气又蹭蹭上来了。

“你把我喊住,就是为了看着我不说话?你说不说?不说我走了!”

傅周顾真的转身要走,周迟终于开了口:“傅一帆让我给你辅导奥数。”

傅周顾愣了下, 转身看向周迟:“你说什么?”

周迟又重复了一遍:“傅一帆前两天找我, 说你奥数刷的不太顺利, 说我之前拿过名次, 想让我帮帮你。”

傅周顾简直匪夷所思,傅一帆怎么会想起来去找周迟?再说她什么时候说她刷的不顺利了?

等等,傅周顾依稀仿佛好像记起了, 傅一帆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而自己当时心不在焉的好像确实嗯了一声。

好吧,这些先不论, 重点是, 傅一帆居然单独去找了周迟?!

傅周顾紧声问道:“傅一帆什么时候找你的, 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你俩单独待了多久?”

周迟的眼神变得很奇怪,缓缓说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前两天,中午吃饭的时候, 我们刚好碰见, 没有单独待着, 还有孙芒、顾星河、周早她们。”

傅周顾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同时也警铃大作。她突然觉得自己之前改变策略有些过于草率了, 就不该想着什么距离产生美,与其让傅一帆和周迟不经常见面, 见一次就惊艳一次,还不如天天见, 天天看,早日免疫。

她就不该想着组什么6人吃饭组, 这都还没组呢,苗头就已经不太好了。

眼下当务之急,根本就不是什么距离不距离的问题,惊艳不惊艳的问题,而是傅一帆心里谁都没有,这样不管是远距离还是近距离,周迟对傅一帆来说都是非常危险的。

傅周顾心里惦记着傅一帆,又想到周迟喊住自己说的居然是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话,心里又有点不高兴了。

傅周顾道:“我刷题刷的挺好的,用不着你帮忙,你还有别的事没了?没事我要走了。”

周迟又不说话了。

傅周顾最烦这样,有话就好好说,这种像是卡着脖子往外挤的感觉烦透了好吗?

傅周顾道:“不说拉倒!”

说罢转身就走。

走了一步没走动,低头一看,周迟的手拽住了她的校服。

那蓝白色的秋季校服宽宽大大,照理说,就算被拽着也能走两步,可人家周迟不是拽一点点,而是跟大钳子手似的,一抓抓了一褶子,满手都是校服。

傅周顾被抓的校服都贴在了身上,几乎都能感觉到,周迟攥着的拳头抵在自己的后腰。

怎么着,还想揍自己一顿啊?

就周迟那细胳膊细腿夹竹桃似的,都不够她一拳半脚的,也亏的一群人传周迟是杀人犯,也不知道眼睛怎么长的,就这样还能杀人犯?她都担心杀人犯反过来强制了周迟。

傅周顾当然知道周迟不是要跟自己打架,她就是心里堵得慌,凭什么周迟一喊自己就要过来?凭什么周迟一拽自己就心软了?凭什么她生了几天的闷气周迟跟没事人一样,还能这样若无其事的拽着她的校服?

傅周顾现在跟祥林嫂似的,满肚子的抱怨,可最终还是乖乖转回头,只是目光凶了点:“干嘛?!”

周迟又没有说话,就那么仰头看着她,一只手死死拽着她的校服,一只手还捏着她给她的棒棒糖。

啊啊啊啊啊啊!

周迟这是想逼死她吗?!

这又不是寂静岭,你那么寂静干什么?能不能张张嘴?能不能说说话?能不能爽快一点?!

傅周顾深吸一口气,脑子里想的是猛的甩开周迟,潇洒的大步离开,实际却夺过周迟手里的棒棒糖,又塞到了周迟嘴里。

“给你糖是让你吃的,你不吃低血糖怎么会好?!”

用最凶的语气说着最关心的话。

周迟的眼圈红了,肉眼可见的红了,傅周顾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别哭,千万别哭,周迟,你不能这么不讲武德!

傅周顾就是有这毛病,别人一哭,她就觉得跟欠了别人似的,天大的错误她都觉得可以不计较了。

当然前提是这个人不是她讨厌的人,比如那天校门口那个绿茶。

傅周顾看着周迟晕红的眼眶,本来那桃花眼就够好看了,再这么一红,那旖旎的颜色,让那原本就风流的脸,更是好看的让人头皮发麻。

这种好看,很让人难以形容,就是那种越虐越美的好看,就是那种把眼前这个画面拍下来传到网上,一堆人嗷嗷叫,一夜怒涨10万粉丝的那种好看。

傅周顾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明明自己才是被放鸽子的那个,弄到现在好像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人家周迟一句话不说就无声控诉了。

傅周顾心里堵得慌,想发泄又不知道该冲着谁发泄,连说话的语气都忍不住软了:“你到底想干嘛?”

周迟眼眶红红的望着她,那眼神又可怜又脆弱,还有点委屈,但就是不说话。

真是要疯了。

傅周顾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了,不等着周迟主动开口了,有什么话就摊开了说,不说憋死的是自己。

傅周顾道:“我也不跟你绕弯子,那天中午你放我鸽子这事儿,我真的挺生气的,要不是你放我鸽子,我也不会担心你,我也不会把学校翻了个遍,更不会翻墙出去找你一下午,更更更不会费劲地写了3000字检讨,结果你说你没有错?你还跟我冷战这么多天?!”

傅周顾每说一个字,周迟的眼圈就更红一点,害得傅周顾都觉得自己在欺负周迟了。

周迟,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的谁敢靠近就怼死谁的强大气场呢?你以前那让周围同学闻风丧胆的杀人犯气势呢?你以前的以一挑三怒砸课桌的威武呢?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你拒绝席慕蝉时的冰冷酷炫呢?

傅周顾看着周迟那张脸越说气势越弱,越说声音越低,本来声音已经够软了,最后直接成了蚊子哼哼。

傅周顾道:“算了,懒得跟你计较,你还难受吗?我给你倒点热水,你就着热水吃糖,好得更快一点。”

说着,傅周顾转身想去给周迟倒热水,可周迟还是紧紧抓着她的校服,一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傅周顾道:“你松手啊,你不松手我怎么给你倒水?”

周迟不松手,周迟还拽的死死的,还那么仰脸看着她,眼圈还是那么红,最关键的是,还是她喵的不说话!

傅周顾算是看明白了,今天她和周迟非得疯一个不可。

傅周顾深吸了一口气,对周迟道:“你知道两个人之间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是冷暴力,是不沟通!明明只要沟通就可以解决的问题,非要死咬着牙就是不说!你这是想气死谁?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现在连花呗都没有,气死我你也继承不了我的花呗!”

傅周顾确实是气的口不择言了,这辈子就没这么憋屈过,以前不痛快了就直接怼,高兴了就直接笑,谁也别想给她气受!可现在呢?

想到周迟还是害了傅一帆的渣a,傅周顾就更憋屈了。

这打不得骂不得的,一动就红眼圈,不讲武德!本来理都在她这边,弄得她现在畏手畏脚,连说话大声点都感觉能把人吓哭似了。

傅周顾真的快要气死了,压着火气说道:“你倒是说话呀!我不让你道歉了还不行?我主动原谅你了还不行?我跟你求和,咱俩和好还不行?你还想怎么样?总不能让我求你吧?做人不要太过分!”

傅周顾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掏心掏肺了,这辈子都没有对人这么忍让过,而且这个人还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仇人,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绝世大冤种,以德报怨的盛世大白莲。

可周迟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她说了最后这一番话,周迟的眼神反而凶了起来?这一副想咬死她的样子是几个意思?

周迟的眼眶依然是红的,依然是一副想哭的样子,可能眼神却变得很凶,好像她真的对不起周迟似的。

这傅周顾就不能忍了,我都已经退到这儿了,再退就要从悬崖上摔下来粉身碎骨了,你还这样?!

傅周顾脑子一热,抓住周迟的手猛地甩了出去,也不管衣服上的褶皱,冷声道:“既然你不想和好,那就算了。你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是非得上赶着求着你和好,只不过想着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老这样怪没意思的。既然你都不觉得没意思,那我也无所谓,就这样,你爱咋咋滴。”

说吧,傅周顾转身就走!

又被拽住了。

这次周迟只拽了她校服的一点点,主要是她迈步迈得大,周迟只来得及拽住这一点点。

傅周顾没好气地回头瞪向周迟:“你松开!”

周迟不松,眼眶更红了,眼神却还是那么凶,那么委屈。

傅周顾又大声说了一遍:“松开!”

当然还是没有卵用。

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傅周顾今天是真的遇上对手了。

难道真的让她说软话,没有错还要主动道歉?

那绝对不能够!

既然周迟不说话,那傅周顾干脆也不说了!不就是比瞪眼吗?看谁瞪得过谁?!

周迟仰脸看着傅周顾,傅周顾就低头瞪着周迟,俩人谁也不说话,周迟的气势更凶。

傅周顾信心满满,她觉得自己肯定能瞪得过周迟,不就是冷暴力吗?多难呀?谁不会呀?

可瞪着瞪着,傅周顾的心就有点慌了。

周迟仰着白得有点病态的脸,眼眶红,眼尾更红,眼底聚集了水汽,越聚越多,纤长的睫毛不时颤一下,每颤一下都好像沾染上一点水气。周迟漂亮的眉毛皱着,那眼神很凶,但是也更委屈,看的傅周顾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意间做了什么让人家这么难受。

傅周顾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好啦,我错了行吗?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儿,我不该这么上纲上线,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吧?”

这话一出,周迟眨了下眼,刚才瞪了那么久,周迟居然一下子眼都没眨,这幸好眼底有泪,不然得干成什么样。

这一眨眼不要紧,眼里的泪雾锁不住了,一颗滚圆的泪珠滚了出来,傅周顾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圆的泪珠,真的好像珍珠一样。

这个世界真的是不公平的,丑的人哭起来更丑,美的人哭起来可能会丑,但更可能会更美,美得让人嫉妒。

傅周顾无声叹气,自己的便宜妈哭起来都能这么好看,自己怎么就没继承到一点?

傅周顾一直觉得自己挺豪迈的,就算真的掉眼泪也是噌的一下飞快擦掉,丝毫不给别人看到的机会的那种。

傅周顾的语气更软了,几乎是叹着气说的:“我真错了,我真错了,你别哭呀。我给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行不行?别哭了。”

想起自己刚才还发誓死不道歉,傅周顾更苦逼了,自己这都什么命。

傅周顾扒拉了一下周迟的桌子,把周迟的纸抽扒拉了过来,抽了一张纸巾,笨拙地帮周迟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周迟拽着她校服的手缓缓攥紧,终于说出了快要憋死傅周顾的第1句话:“我没错。”

傅周顾早就被她磨得没了脾气,再听到这让她上头的话,已经能非常冷静,并且还能安抚的对周迟道:“好好好,你没错,都是我的错,不哭了哈。”

周迟垂下眼帘,一只手还拽着傅周顾的校服,一只手再度把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

嘴里含着棒棒糖,实在是不方便说话。

周迟没有看傅周顾,长睫低垂,低声道:“明明是你错了,我都还没怪你,你还怪起了我。”

周迟的声音很平静,一点都不像正在哭的样子,要不是刚刚帮她擦过泪,就凭周迟这倒打一耙,傅周顾都想翻脸了。

翻脸虽然是没翻脸,但是傅周顾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下:“哦?是吗?原来是我错了?我都不知道我被你放了鸽子,反而是我错了。不如你给我说说,我到底错哪了?让我好好反省反省?”

周迟沉默了片刻,吓得傅周顾以为她又要给她来一出寂静岭,结果却等来周迟一句:“不是要给我倒热水吗?还不快去倒。”

啊……

都说儿女都是债,屁嘞,爹娘才都是债!

傅周顾认命的去给周迟倒了杯水,热腾腾的开水冒着白雾,这秋天还没怎么感觉呢,就开始步入冬天的节奏,连窗外的天都阴沉沉的,透过窗户还能看到地上的枯叶。

周迟接过热水,将手里的棒棒糖直接丢了进去,棒棒糖立刻融出了橘红的颜色,橘红色带不断向外扩散着,很快就彻底与水融合在一起。

傅周顾看着棒棒糖一点点溶解,看着周迟抿了一口带着橘子甜味儿的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只是喝了那么一小口水而已,周迟的嘴唇就红艳了一些,感觉气色也好了一点。

此时此刻,傅周顾的心情难以描述,有种破罐子破摔,随便咋地都行的那种佛系。她已经不指望周迟再说出点什么了,她现在就想着周迟别再闹别扭了,她俩赶紧和好吧,就这样吧,就让这篇翻过去吧。

却没想到,就是捧着那杯棒棒糖水,声音沙哑着开了口。

周迟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不在乎名声好不好,我还挺享受名声不好带来的好处,大家都离我远远的才好,都怕我才好,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

啊?

啊啊啊啊啊?

傅周顾万万没想到周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

所以真的是她狗拿耗子了?她辛辛苦苦怼了半天,反而让周迟记恨上她了?这是什么魔幻现实主义?东郭先生和狼?

虽然傅周顾的确记得周迟曾经说过喜欢自己名声不好,可其实傅周顾并没有真的当真,毕竟哪有人愿意自己名声不好呢?就算是真的杀人犯,也不喜欢别人骂她是杀人犯吧?

既然已经摊开了要说,傅周顾也直言不讳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周迟说道:“我没有看不起你,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

傅周顾道:“那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来搪塞我?我看得出来你真的不觉得自己错了,我也看得出来你真的觉得我错了,但是同样的,我也看得出来你并没有跟我说实话。”

周迟攥紧了水杯,突然抬头看向傅周顾,缓了这么半天,傅周顾以为她的情绪应该稳定一些了,毕竟声音听上去挺稳定的,可没想到,周迟的眼眶比刚才还要红,眼底竟然还凶的像要吃人似的。

周迟道:“我直说了吧,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救世主的样子,谁要你多管闲事了?我都不理她,你去理她干嘛?你觉得你帮我怼了她一顿,帮我辟了辟谣,你就很酷很了不起吗?”

傅周顾道:“……”

我没找你发泄,你倒冲着我发泄起来了是吧?

傅周顾的声音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周迟道:“我在骂你傻!骂你蠢!骂你多管闲事!听不出来吗?!”

傅周顾气笑了,这次真tm的是裂开了,她一把揪住周迟的校服领子,抬手就想揍这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手举了半天,到底也没能落下来。

周迟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手里还捧着她给倒的热水,那热水迸溅出来几滴,落在校服裤子上,留下深色的水印。

傅周顾喘了口气,猛地松开了周迟。

“是,我多管闲事,以后我再管你,我是狗!”

傅周顾是真受不了这个气了,她一秒也不想再在这儿呆下去。

她刚想转身走人,周迟手里还捧着杯子,突然上身往前一倾,额头抵在了她的身上。

傅周顾僵了下,还没抬起的脚又停住了。

周迟道:“我脾气不好,性格古怪,一点都不好相处,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讨厌?”

周迟柔软的声音和刚才凶神恶煞的表情十分割裂,就像受了伤的野猫发了疯的冲着路人奓毛,生怕受到伤害,最后确认了对方是真的没有恶意,这才温顺下来,小心翼翼地想要靠近这份温暖。

傅周顾知道自己不该做这些无谓的联想,周迟就算真的是动物,也该是只狡猾的小狐狸才对,怎么也和温顺可爱的猫咪没有关系。

可傅周顾偏偏就有了这样的联想,满腔的怒气突然间又偃旗息鼓了,情绪总这么大起大落,真的对身体很不好,她要是英年早逝就得怪周迟。

傅周顾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说道:“你确实挺烦人的,整天脑子里不知道想点什么,讨厌死了,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那一句“讨厌死了”,让本来紧绷的氛围有了一丝的裂痕,空气突然变得怪异起来,有点粘稠,连傅周顾自己都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

周迟捧着水杯搁在自己的腿上,额头抵在傅周顾身上,从傅周顾的角度,只能看到周迟黑漆漆的头发,还有那瘦小的肩膀。

周迟道:“我一直都有好好说话,是你没有好好听。”

傅周顾闭了闭眼。

不生气,不生气,大起大落伤身体。

傅周顾道:“那行,那咱们现在好好说可以吧?你说我错了,我哪里错了?”

周迟道:“咱们才认识一个多月,平时说的话也不多,就这几天才稍微熟悉一点,但也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关系,严格说起来还有点过节,对吧?”

确实,她几次弄伤周迟,还间接给周迟招来了席慕蝉这个麻烦,从周迟的角度看,算是有点小过节。

傅周顾说道:“算你对吧,不过我可从来没觉得我跟你之间有过节。”

咱们之间的是深仇大恨,而且是薛定谔的深仇大恨。

周迟接着道:“你自己说,你帮一个不熟的人出头,甚至这个人还跟你有过节,你是不是做错了?你是不是傻?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你了解她吗?你看她穿金戴银打扮的那么时髦,你想过她可能是个有身份有背景的人吗?你想过你可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最后遭到报复吗?”

傅周顾道:“这……不是说只是个老师吗?能有什么背景?”

傅周顾不过才刚参加过高考,刚满18岁,社会的险恶也只看到了一点皮毛,哪儿想过这么复杂的问题。

傅周顾又道:“就算有背景我也不怕,真的,我不怕,当一个人连死都不怕的时候,她是没有畏惧的,而且方法总比困难多,不管遇到什么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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