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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穿回去的第162天

穿回出生前认错了亲妈 议棋 5736 2024-07-14 11:39:55

和周迟同居, 那傅周顾是绝对积极,前脚周迟走,后脚她就跑着回了医院, 直接办了出院手续, 剩下的液体都没顾得输完。

傅一帆和顾星河原本不同意她这样出院, 后来一听说原因, 当天下午就买了第二天的回国机票。

傅周顾都没反应过来:“你们这么急着走干嘛?不是来过年的吗?”

顾星河无语地瞪了一眼傅周顾:“宝宝,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只长岁数不长脑子?我们要是留这儿,你猜周迟什么时候能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傅周顾租好了房子, 给周迟打去了电话, 果然如顾星河所料,周迟把房费打给了她, 让她和两个妈先住着, 犯病的时候随时喊她, 等过了年之后再搬过去。

傅周顾这时候才感慨,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当机立断就告诉周迟两个妈已经买好了机票要回去了, 怕周迟不信, 还截图了购票信息发了过去。

周迟在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 问道:“她们这时候过来不是陪你过年吗?怎么就走了?”

没等傅周顾回答, 顾星河接过了电话说道:“你这电话打的正是时候, 我就说要给你打电话呢。我们这边公司临时有事必须得回去了,本来还想着过完年再回去呢, 看来是不行了。这一趟也没顾上见你一面,等过完年我们再来, 咱们再聚,这段时间就麻烦你照顾宝宝了, 幸好她的适配者是你,不然我们还真是放心不下。”

顾星河说完没,等周迟开口,傅一帆又接过去了电话。

傅一帆道:“咱们这么多年没见了,下次再见一定好好聚聚,你过年不回家吧?”

怎么可能不回家?杨家一大家子都等着周迟一块回去过年呢。

傅周顾刚想开口去说,周迟那边不知回了什么,就听傅一帆说道:“那行,那先这样吧,回头来了咱们再聊。”

挂了电话,傅一帆如释重负,身上立刻就泄了力气,靠进了顾星河怀里。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绿茶过,茶的还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虽然这么多年没见了,但是周迟在傅一帆的心里,地位永远都是不变的。

傅一帆拍了拍胸口,对顾星河道:“她肯定听出来我是故意那么说的,什么过年不回家?人家怎么可能不回家?咱们就这么强行的把宝宝塞给她,会不会不太好?”

顾星河搂着傅一帆的肩膀,安抚地轻拍了拍道:“总得有人当那个恶人,别人不当咱俩当,为了宝宝和咱们最好的朋友,挨骂也值了,也不知道宝宝能不能理解咱们的良苦用心?”

傅周顾在一旁听着,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我还在这儿呢,你们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吧?”

顾星河这才看向傅周顾道:“好了宝宝,我和你妈就直接去机场了,你也不用送我们,赶紧先去把房子稍微收拾收拾,最好今晚就能让周迟过来住。但是有一条你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辜负周迟,不然我和你妈一人打断你一条腿,绝不是开玩笑。”

顾星河和傅一帆还真走了,周迟心里五味杂陈,她明白顾星河确实是没有开玩笑,她们昧着良心当了这个恶人,把她强塞给了周迟,让周迟不得不管她,连过年都不得不带着她。

可是傅周顾不想这样,她不想成为周迟的负担,她希望周迟和自己在一起是轻松的。

傅周顾思来想去给周迟打去了电话:“我妈跟你开玩笑呢,你过年该怎么怎么,我没事儿的,不用操心我。”

周迟平静道:“我已经答应傅一帆了,我可不像你,我不会食言。”

傅周顾道:“……”

好嘛,这都不是内涵了,这是直接骂到她脸上了。

傅周顾道:“以后我答应你的事都一定会做到,再也不会食言了。”

周迟道:“行了,晚上我去看看房子。”

行了是什么意思?是信她还是不信她?

傅周顾也不敢问,问了周迟肯定会说不信,她才不会傻的自找没趣。

周迟说晚上会来,傅周顾一下午都是激动的,租的房子其实挺干净的,但傅周顾还是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太好,这儿抠抠那儿擦擦的,等晚上周迟来的时候,那房子干净的都可以直接在地上打滚。

周迟在整个房子里转了一圈,客厅、阳台、两个卧室,还有厨房和洗手间。

傅周顾亦步亦趋的跟着,毕竟两个人相差了18年,她怕她的眼光周迟不喜欢。

周迟转了一圈,高跟鞋的声音戛然而止,转头对傅周顾说道:“信息素依赖症不是要尽量多的接触信息素吗?白天我要上班,你要上学,只有晚上能在一起,结果还分两个卧室,这还怎么接触信息素?”

一句话把傅周顾问的脑干都当场缺失了。

傅周顾一脸呆傻地问道:“你、你的意思是……咱们一起睡?”

或许是她那样子实在是太呆了,周迟没忍住笑了,这一笑,整个屋子突然变得鲜活多彩起来,原本陌生的屋子竟然有了家的感觉。

周迟道:“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意见。”

傻子才不愿意!

傅周顾道:“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我就是怕你不自在。”

周迟道:“没什么不自在的,你的信息素也能让我舒服一点,以后我是你的自动香氛机,你也是我的,咱们是……互帮互助的合作关系。”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呢?这不就是她之前说她和x的关系时说的话吗?

周迟,你还是这么记仇。

傅周顾忍不住也笑了:“那……我等会儿把我的被子抱过来。”

傅周顾兴冲冲地想去抱被子,确定到周迟又道:“今晚就先算了,等明天我把这卧室稍微改造一下,明晚再一起睡,你把房东的电话给我,我联系房东说一下这件事。”

行行行,只要周迟住的高兴,想怎么改造怎么改造。

头一天晚上,傅周顾和周迟都睡得很晚,两人各怀心事的在客厅各忙各的,一个心不在焉的办公,一个心不在焉看实验数据,两人都控制着腺体的流量,满屋都是她们的信息素的味道。

安抚的信息素和情动的信息素略有不同,安抚的信息素会让人觉得安心,并不太会激起欲望,但是前提是它的主人得安分。一旦主人有了乱七八糟的想法,那信息素立刻就会变质,就像产生了化学反应,很快就能让对方察觉到她情动了。

不过,不管是安抚的信息素还是情动的信息素,对于信息素依赖症而言都是一样的。

这半个晚上两人都很克制,生怕被对方发现自己心猿意马,她们又想和对方多待一会儿,又觉得控制着自己很煎熬,就那么痛并快乐着的熬到了午夜12点。

窗外的雪下得很大,昨天周迟离开的时候,风很大,雪却不大,一直憋到了今天下午才开始大起来。

这会儿风已经小了很多,雪却依然漫天,雪片凝结成团鹅毛一样扑簌簌往下落,周迟来的时候已经积到了小腿肚,现在应该更深了。

周迟合上笔记本电脑,说道:“不早了,睡吧。”

傅周顾恋恋不舍的起身,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鼻翼间都是清甜的雪桃花的味道,路灯晃在窗台,看着路灯下扑簌簌的雪,这美好的一切就像做梦。

屋里的暖气开的很足,并不觉得冷,傅周顾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想起当年和周迟同床共枕那么亲密,当时还不觉得怎样,这会儿回想起来却臊得满脸通红。

18年前的她心里只有妈妈,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心思谈恋爱,那时的她虽然喜欢周迟,可也确实没把多少心思放在周迟身上,如今把周迟牢牢实实搁在了心里,再与周迟相处,每一点一滴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

傅周顾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满床打滚,那情绪有害臊,有懊恼,也有激动,就像回想起某个社死的瞬间,想一次原地去世一次,比事发当时还要羞窘。

傅周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她定了闹钟,想着早早起来给周迟做早餐,博个好印象,结果一口气睡到八点半,要不是周迟敲响了她的房门,她铁定要迟到了。

她赶紧慌慌张张起来,洗漱的功夫周迟已经把她的早餐装到了纸袋里。

傅周顾不可思议道:“你做的?”

周迟道:“想什么呢?我哪会做饭?”

也是,周迟可是事业型女强人,上学的时候吃食堂,上班了以后有席慕蝉给她做,哪有空在厨房浪费人生?

不过这样也好,周迟不会才有她发挥的空间,要是周迟厨艺好的不得了,那还能显出她吗?

傅周顾美滋滋地拎着周迟买的早餐一路小跑下了楼,这房子离学校很近,这也是周迟再三要求的,她直接徒步就能跑回学校,前后用不了5分钟。

走之前,傅周顾还对周迟说:“你可不能开车上班,太危险了,要不就居家办公吧。”

周迟居然欣然同意,不过让傅周顾中午不要回来,省得影响她开视频会议。

不回去就不回去,只要周迟在她们两个人的小窝,傅周顾整个人都是飘的。

下了一下午又一晚上的雪还没停,不过风已经彻底停了,雪也小了一些,暴雪变成了中雪,雪片静悄悄的落下,在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跑步,咯吱咯吱的踩雪声都像是仙乐绕耳。

傅周顾跑得鼻尖通红,带着满嘴的哈气进了教室,虽然晚上没有睡好,但是一上午都精神矍铄,中午下课还专门给乔亚楠打了电话,约她出来吃饭。

乔亚楠说:“怎么突然约我?你请客呀?”

傅周顾道:“那必须的,我之前不好像还欠着你一顿吗?快来吧你。”

乔亚楠长得温温柔柔,是个典型的江南姑娘,可偏偏对干饭非常积极,一听说傅周顾请客,二话不说就赶了过来。

傅周顾又给李泰珠打了电话,豪气地带着两人去了学校对面的餐馆。

那是家改良后的中餐馆,其实味道已经变了很多,并不是特别好吃,而且还贵,但是聊胜于无,在一片炸鸡汉堡牛排中,还是相当吸引她们的。

李泰珠和乔亚楠先点了餐,这边大多都是套餐,两人点了两份改良最小的,点完之后看向傅周顾:“你吃什么?一起点了。”

傅周顾立刻从背包里拿出了她那个还没来得及吃的早餐,大咧咧摆在了桌子上。

傅周顾道:“我不吃,我自带。”

乔亚楠优雅的笑龟裂了:“你不吃你来干嘛?”

李泰珠夸张地赶紧捂了一下自己的钱包:“你不会是想跟我玩儿你请客我掏钱的戏码吧?”

傅周顾白了李泰珠一眼:“对,就是让你来掏钱的,一会儿你掏钱。”

李泰珠知道傅周顾在开玩笑,笑呵呵道:“那我就只能留下来刷盘子了。”

傅周顾打开纸袋,把里面的三明治和牛奶拿了出来,一个一个摆在桌上,冲着 对面两人道:“一会儿我吃这个。”

乔亚楠道:“这是你买的早餐?放了一上午还能吃吗?”

傅周顾道:“怎么不能吃?这可是我家周迟亲自给我买的早餐,我专门留到中午吃的。”

乔亚楠扯了扯嘴角,淑女的形象已经严重不保:“你该不会是为了跟我们显摆这个路边买的三明治,专门请我们吃饭的吧?”

李泰珠深以为然。

傅周顾道:“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路边买的?这可是周迟亲自下楼去给我买的,亲自懂不懂?”

乔亚楠假笑了两声,把菜单递还给了服务生:“点好了,谢谢。”

服务生很快就把套餐端了上来,一份份摆盘精致的菜肴,和对面干巴巴的三明治形成鲜明的对比,可傅周顾却像是捧着山珍海味,每一口都吃得一脸享受,连带着盒装牛奶好像都成了82年的拉菲。

乔亚楠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边把松鼠鼠鳜鱼塞进嘴里,一边小声对傅周顾道:“差不多得了啊,知道你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也不用这么夸张吧?不就是份冷掉的三明治吗?别吃了像拍广告似的。”

没等傅周顾开口,李泰珠就笑呵呵道:“人家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你就让她得瑟得瑟吧。”

傅周顾道:“这可不是一般的三明治,这可是有纪念意义的,要不是不吃会坏,我能把它裱起来挂墙上。”

李泰珠开玩笑道:“看你吃的这么香,我都有点馋了,总觉得你的三明治跟我平时吃的不一样,来呗,给我尝一口呗?”

傅周顾立刻护住手里的三明治,唇语道:“滚。”

三个女人安静又热闹地吃了一顿饭,公共场合不能喧哗,但是并不妨碍她们的好心情。

下午上完课,傅周顾只到实验室晃了一圈就匆匆赶回了家,李泰珠还调侃她像个刚新婚的小媳妇,这是急着回家见老婆呢。

傅周顾能不急吗?昨晚各睡各床,她一晚上都没睡好,想起今天晚上终于能和周迟同床共枕,她激动的恨不得立刻跳到晚上12点。

她其实倒也没想做什么,她就是想离周迟近一点,想早上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周迟,想跟周迟说早安,如果再能亲一下额头就更好了。

这些在十八年前轻松就能拥有的事,现在却是她苦苦求了两年才求来的。

额头吻还是算了吧,好歹等过段时间周迟习惯了再说,刚睡头一晚就上嘴,她怕周迟不高兴。

傅周顾就这么胡思乱想地回了家,进了家门,连头上的雪花都顾不上拍,只把沾满血的靴子扔到了玄关,换了双拖鞋就赶紧进屋四处张望。

周迟正在傅周顾的卧室里收拾,原本摆着的床不见了,多了一个衣柜,那衣柜有点眼熟,好像是周迟房里的衣柜。

傅周顾的心突然就凉了,她的床怎么会不见了?周迟的衣柜又为什么会多在这里?所以周迟的意思是同一个卧室睡,但不同床?!

从天堂到地狱,真的只有一瞬间。

周迟见她来了,招了招手道:“你来的正好,帮我把这个柜子脚垫一下,刚才工人走的时候,我忘了让她们垫了。”

居然还专门请了人过来收拾,不过也是,不请人,周迟一个人可搬不动。

傅周顾过去搬起大衣柜的一角,那一脚稍微离了地,周迟趁机把一块小木垫塞了进去,站起身又晃了晃衣柜,很好,稳了。

周迟拍了拍手道:“这房子有点小,没有书房,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衣帽间兼书房。我已经订了两张电脑桌,不过这边送货上门的服务很慢,加上一直下雪,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送过来,先就这么将就吧。”

两人又一起扫了扫地,擦了擦柜子,一直忙到天黑才把那间屋子收拾干净。

傅周顾简单地炒了两个菜,蒸了点米饭,还炖了个鲜虾豆腐汤,菜不多,却刚好够两人吃,荤素搭配,吃的舌头都是鲜的。

吃完饭刷完碗,傅周顾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特意看了眼表,居然才9点多,离12点还早着呢,周迟不会非要12点才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啊!

虽然不能和周迟同床共枕,但是和周迟睡同一间屋子,一转头就能看到周迟,那也是极不错的。

傅周顾觉得自己不能太贪心,想想自己原本以为自己会和周迟各睡一间卧室,现在都能直接跳到同一间卧室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再退一万步讲,前些日子她还不敢想自己能和周迟说上话呢,现在都和周迟同居了!

知足者常乐,别光想着自己没得到的,想想自己已经得到的,那幸福感就会噌噌地往上涨。

傅周顾是先洗的澡,她洗完之后倒了杯热水,靠在窗户边看着已经小了很多但依然洋洋洒洒的小雪,一边等着周迟洗完出来,一边假装淡定。

一杯水喝完了再倒一杯,傅周顾继续靠在窗边抱着臂凹pose,对了,忘了关灯了,大灯关了,只留壁灯,这样比较有氛围感。

傅周顾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去关了大灯,只开了个朦胧美的壁灯,又转回窗边的位置摆好姿势。

微有点潮湿的长发披在肩后,脖子还带着一点湿漉漉的水珠,水珠干了就手动用指尖在水杯里蘸一下滴在脖子上。微微扬起的下巴细□□致,刻意买的丝绸睡衣, V型领口露出凹陷的锁骨,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事业线。

周迟洗完澡出来,傅周顾淡淡回眸,微敛的眼眸淌着流光,暖黄的壁灯映在她的脸上,仿佛铺了一层朦胧的面纱。

窗外雪花飘扬,大地银装素裹,连路灯都是暧昧的光。

周迟看了傅周顾几秒,像是丝毫不受影响,若无其事的转开视线,边擦头发边道:“吹风机呢?放哪儿了?”

傅周顾道:“茶几上。”

周迟“哦”了一声,却转身进了厨房?

这什么意思?饿了?不是刚吃过饭吗?

傅周顾疑惑的跟了上去,却见周迟盯着料理台摸了两下,一回头正对上傅周顾的视线。

周迟看上去很镇定:“吹风机呢?没在这儿啊。”

傅周顾瞬间明白了过来,靠在门框上,厨房很黑,光线全靠客厅的壁灯,她这么一靠,挡住了大半的光,将她的神情映在了暗影中。

她故意撩了下微潮的长发,侧脸晕着微光,娇红的唇勾起一角,红唇生晕,锁骨沾染的水珠悄无声息的滑落,在暖黄的壁灯下晕着诱人的光。

傅周顾的声音仿佛绕着丝,撩撩绕绕地笑道:“我说了在茶几,什么时候茶几搬到厨房了,我都不知道?”

周迟的脸瞬间窘了一下,可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周迟又面不改色地说道:“刚才在想事情,没听清。”

傅周顾拖长了音道:“哦~原来如此,那我来帮你吹吧。”

周迟道:“不用,你刚才不是说累了吗?你先去睡吧。”

傅周顾不敢把周迟逼得太紧,适当的诱惑一下可以,太刻意的话,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日子还长,机会多的是,她要的是温水煮青蛙,而不是一下子就把青蛙给煮死了。

傅周顾从善如流道:“那好,我先去睡,你吹完头发也来睡吧,我……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一句需要她的信息素,让周迟原本滚到嘴边的“你先睡,我还有工作”又给咽了回去。

周迟嗯了一声道:“我知道了。”

目的已经达成,傅周顾心情愉悦的朝卧室走去。

不,是心情愉悦地朝着她和周迟共、同、的卧室走去!

推开门,打开灯,傅周顾脸上的笑意突然僵硬。

等明天我把这卧室稍微改造一下……

稍微改造一下……

改造一下……

改造……

造……

“周、周迟,这什么意思?你来跟我说说这到底什么意思???”

原本普普通通的卧室,如今摆放着两张双人床,傅周顾的床靠在最里面的墙,周迟的床靠在最外面的墙,中间横了一道铁栅栏,最右侧的地方开了一个小门,门上挂着把沉甸甸铁锁,那锁有拳头那么大。

周迟应声走了过来,那淡定从容的样子,好像一点不觉得这改造有什么问题。

周迟道:“你住里面,我住外面,栅栏的钥匙在我这儿。”

傅周顾不可思议道:“你这到底什么意思?”

周迟微微一笑:“孤a寡o的,安全第一。”

傅周顾推开铁栅栏的门,走进了牢房一样的里间,见鬼一样地拽了拽拷在床头的手铐,看向栅栏另一面的周迟:“那这手、铐又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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