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淑离等一众丫鬟们看到如此漂亮的杯子,不禁眼中闪着晶光,
“公主,这是水晶做的吗?好漂亮啊!”
“公主,这是什么材质啊?”
“这不会是龙宫的宝贝吧!”
闻言,沈秋泽脸上涌起一丝自豪,随即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宝贝,这也是烧制出来的,跟陶瓷一样!不过用的材料不同而已。”
话刚落,沈秋泽便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不是吧,这个时候…”
众人只见公主的身影踉跄了一下,不过都以为是过度劳累。
“公主您没事吧!”
不过片刻,蔺初芸便从眩晕中清醒了过来。
“我没事…”
随即抬头看着眼前的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你们站在这里做什么,手里拿的是什么?”
“啊?”
闻言,众人诧异的看着蔺初芸,随即面面相觑。
“公主好像癔症了!”
“看着像…”
“难道又犯病了…”
听到众人议论的话,蔺初芸眉头一皱,大怒道:
“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们才癔症了,没事干吗?信不信本宫罚你们去做苦力…”
见状,众人心中一惊,连忙请罪告饶,四散开来,没人再敢怀疑。
四处扫了一眼,蔺初芸对周围的一切诧异不已,随即喊来淑离。
听到叫声,淑离走过来,暗暗叹了口气,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不等蔺初芸问话,便说道:
“公主,事情是这样的……”
良久之后,蔺初芸才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震惊至极,
口红?香水?
“不过…推恩令是怎么回事?”
听到推恩令时,蔺初芸的眼中满是疑惑。
淑离并不知道推恩令的详细内容,但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简单。
听完以后,蔺初芸扶着额头,眉头紧锁。
似乎事情的发展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看来得去找皇后娘娘帮忙了!”
念此,蔺初芸随即喊道:“淑离,帮我准备些礼物,我们进宫去见皇后娘娘…”
正宁宫,皇后寝宫。
皇后正准备午休,听到公主又来送新的东西,高兴的连妆容都未收拾便匆匆赶出来了。
“芸儿,早就听说你又弄出什么新玩意,搞的整个国都鸡犬不宁,本宫可很是好奇呢!”
皇后走上前去拉着蔺初芸的手,脸上满是笑意。
见此,蔺初芸面上尴尬一笑。
但想到之前沈秋泽可能与皇后发生的事,心里涌起一丝怒火,紧紧攥着拳头。
“什么鸡犬不宁,哪有皇后娘娘说的那么夸张!不过今日芸儿可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听到这话,皇后脸上的笑意更甚,上前握着蔺初芸的手说道:
“哦!什么东西,快拿出来让本宫开开眼!”
“娘娘请您亲自打开看吧!”
说完,皇后眼中满是期待,打开盒子后,只见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三个如同水晶般透明的瓶子,里面装着淡红色的液体。
只看了一眼,皇后便被深深的震撼了。
“好漂亮啊!”
不光是皇后,连身后的女官,宫女一众人等也被吸引了全部的目光,顿时议论纷纷。
“这就是香水啊!”
“怎么跟传闻中的不一样啊?”
“不是说了是最特别的嘛!”
见此,皇后控制着激动的手,小心翼翼的将其拿出来,打开后一股清香入脾的气味传进众人的鼻子。
众人沉浸在这种香味中久久难以自拔。
许久之后,皇后才慢慢睁开眸子,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
“芸儿,你又一次让本宫刮目相看了,本宫从来没有闻过这样的味道,这种香味既纯粹又特别。”
闻言,蔺初芸心中对沈秋泽一贯的看法有些动摇。
“皇后娘娘喜欢便好,这还有一些是是送给宫中其他嫔妃娘娘们。”
“芸儿有心了!本宫一定把你的心意送到。”
说完,皇后一只手搂着蔺初芸的后背,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
对于皇后如此亲昵的举动,蔺初芸极为不自然,脸色微红。
想到沈秋泽之前如此占皇后便宜,又不由得有些咬牙切齿。
那个男人,真是放肆无耻到了极点!
“芸儿,之前听你说一直想要学武,因为一些误会,本宫一直百般阻挠,现在想来,是本宫狭隘了!”
说罢,皇后看着蔺初芸眼神中带着些许愧疚,顿了顿继续说道:
“以后本宫便不再阻挠你了,你如果想学的话就大胆去学吧。”
听到这番话,蔺初芸心中满是激动,刚想回话,只见一宫女走上前来,躬身道:
“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想请公主过去,还请娘娘准许!”
闻言,蔺初芸想起推恩令的事,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妙。
“既然太子有请,你就过去看看吧,本宫留不留你了!”
听到皇后的话,蔺初芸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微微躬身一拜便退了出去。
太子东宫。
走进书房,蔺初芸只见太子手中拿着一张纸,眉头紧锁。
“太子殿下,不知找我何事啊!”
闻言,太子抬起头看见蔺初芸,连忙起身,脸上露出笑意,“姑姑,如此客气干吗!赶紧就坐,关于推恩令,我心中有些疑惑想请您解答…”
蔺初芸心中一惊,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连忙推脱道:
“我今日有些疲乏了,此事不如改日再谈吧!”
“无妨,我这里有专门提神醒脑的汤,我马上让人给姑姑做一份。”
太子随即叫来宫女,吩咐了一声。
“这…好…好吧”
见推脱不过,蔺初芸只好答应下来,想着只能随机应变了。
见状,太子将手中的纸递给蔺初芸,说道:
“这是姑姑之前写的关于推恩令的具体的内容,有一些地方想与姑姑商讨商讨!”
当蔺初芸从头到尾详细的看完之后,整个人如同雷击般呆愣当场。
这…这简直是要翻天啊!
“藩王的势力是多么庞大她心知肚明,近百年来的发展早已让他们的统治根深蒂固,现在就凭区区一张纸就想动摇他们,这是何其的艰难啊。”
换谁有这样的想法都不得不说其是痴人说梦,但偏偏从那个疯子嘴里说出来,却不得不让人深思熟虑。
念此,蔺初芸紧握的手心里满是汗水,这张纸上的一字一句都是分量十足,整个法令虽看不出一丝问题,但偏偏让看它的人感到惊心动魄。
“姑姑…姑姑…”
“嗯?”
太子喊了几声,才将蔺初芸从沉思中来了出来,说道:“姑姑,我把推恩令给父皇看了,他沉思了许久,但是并未发表任何看法,只是让我先回去再好好想想…您觉得法令实施起来还有哪些问题吗?”
问题?
闻言,蔺初芸面色难看。
他想的法令,我怎么知道有啥问题啊?
犹豫了片刻,蔺初芸实在想不到该怎么回答太子,只好一扶额头,装出头疼的样子:
“我今日身体实在有些不适,脑子乱的很,不敢随意乱说,不如等到改日身体好些了再说吧!”
看着蔺初芸面色难看,太子真以为是生病了,关切的问道:
“姑姑,不如我找太医给您瞧瞧吧,现在您可是我的谋士,我还要指着您呢,可不能有任何意外!”
“我没事…不用,就是最近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闻言,蔺初芸伸手理了理额头的秀发,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那好吧,姑姑既然身体不适,那我们改日在谈吧,我准备轿子送姑姑回去!”
“咳咳…有劳太子了,今日实在是抱歉!”
话落,蔺初芸捂着嘴挤出两声咳嗽,神色有些尴尬。
驸马府。
“淑离,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引魂的法子?”
“引魂?”
听到这话,淑离心中一惊,疑惑片刻,回道:
“办法…倒是有,但是灵不灵就不知道了,是我老家的土方法,都是听老人说的,反正谁也没见过到底成没成功过!”
闻言,蔺初芸眼中一亮,心中升起一丝希望,“别管灵不灵,试试就知道了!”
“试…试?公主你为什么要试这个啊?”
看着淑离一脸的难以置信,蔺初芸脸色一沉,说道:
“你难道怀疑本宫吗?赶紧说办法!”
“奴婢不敢!”
见状,淑离连忙摇了摇头,然后歪着头想了半天说道:
“好像需要准备鸡血,纸人,糯米,还有…您的头发,接着……”
听完淑离的法子,蔺初芸心中有些激动,感觉挺像一回事的。
当一应物品准备齐全之后,蔺初芸按照淑离的要求,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紧接着,淑离用毛笔蘸着鸡血在纸人上写上蔺初芸的生辰八字,然后将她头发缠在纸人的脖子上。
弄好之后将其放在蔺初芸的额头之上,然后淑离抓了一把糯米,在房间里边走边撒,嘴里念念有词:
“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
等到糯米撒完以后,淑离走到床边,把纸人从蔺初芸的额头上拿下来,小心翼翼的喊道:
“公主…公主,你还在吗?”
“我在!”
闻言,蔺初芸睁开眼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