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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为什么食欲不振?

嗷呜!你的豹来喽 瑄鹤 5705 2025-01-03 11:57:30

人类那边, 对于由动物间谍拍摄的纪录片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前期准备,在经过一个多月的商议后,这部由国家支持的纪录片最终被命名为《走进荒原》——

整个纪录片在拍摄之前, 暂定分为多期进行,每一期限定一个地方, 而其中第一个被敲定的, 就是有着毛茸茸明星戈尔、恩和的贺兰山保护机构。

为了便于动物间谍进山拍摄, 经保护机构的工作人员, 以及筹备纪录片的拍摄人员相互商议, 最终他们决定将动物间谍的身份定为幼年灰狼。

甚至工作组中的写稿老师, 都已经为这只肩负间谍任务的小灰狼准备好了他的身世与来历——

一头可怜的小狼,在迁徙过程中与父母失散, 于是只能独自流浪在荒野, 试图加入一个好心的、愿意接纳他的狼群。

这样可怜的小幼崽,狼群或许会接受他的加入吧?

这个问题目前进行拍摄准备的工作人员们不得而知, 即便是狼群拒绝了这只动物间谍的加入, 但以动物的视角——这样全新的体验去拍摄纪录片,已经是种新颖的进步了。

被制造出来的小间谍最初只是有金属框架,它像是机器人一样可以被人类操控,行走、趴窝、蹲坐, 点头、吠叫、摇尾巴……

属于狼的动作在一点一点地加深、刻画在这个小间谍的身上, 等它终于在人为的操控下进行完整活动后,工作人员们开始了第二步工作——

比如让这个长得有些瘆人的金属骨架覆盖上一层绒毛, 好令他看起来更加平易近狼。

人们对于《走进荒原》这档北方野生动物的纪录片充满了期待, 在他们为动物间谍努力添绒加毛的时候,生活在贺兰山深处的黑狼和小雪豹,则终于送走了深冬的最后一场雪。

落下的雪花得以消停, 但积累在草甸、深林甚至是裸岩山坡上的积雪依旧存在,于日光下反射出银光的光芒,偶尔会显得有些刺眼。

刚刚巡视完领地的小雪豹眯着眼睛,嘴里叼着自己的毛绒尾巴,慢吞吞走着,而在他身侧,则是叼着一截松枝的黑狼。

——那是为顾祈安的小竹筐准备的。

两个毛茸茸结束了每天的上班工作,此刻并不着急,只慢条斯理踩着积雪,嘎吱嘎吱走过大半草甸,最终回到了半山腰的“石床”上。

顶部位置的“露台”上原本积累着一层白雪,但前几天就被小雪豹跳上去用尾巴清理了个干净。

大概是出于某些突发奇想,原本只把“露台”当作是遮蔽物的顾祈安在经过上一场的大雪后,决定把这个位置利用起来——比如以他优越的跳跃能力,或许可以跳上去趴着晒晒太阳。

当然,狼的跳跃能力无法支持戈尔也一起上去,而这一环节的诞生初衷,便是不带戈尔的!

倒不是因为两个毛茸茸吵架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好到即便已经黏黏糊糊的相处了几年,也依旧保持着现状,甚至越发有种心有灵犀的默契感。

但这依旧无法改变小雪豹决定暂时待在“露台”上的决心。

因为顾祈安发现最近他狼哥有点怪——各种意义上的怪。

比如喜欢把热乎乎的脑袋和吻部埋在他毛茸茸的肚子部位——甚至是有一点靠下的位置!!!

这个动作差不多是从年末时的那场雪之后开始的,就像是开启了某种开关,不管顾祈安日常以什么姿态睡觉,总能被戈尔找到机会,然后把那庞大的狼首塞到他的肚子上。

不管是对于人还是对于动物来说,那是一个有些奇怪的动作。

甚至这会让顾祈安忍不住想到前段时间他的邻居,那只高山兀鹫也时常以一种期待的目光盯着他的肚皮看,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出现。

高山兀鹫:我在期待迷你版的毛茸茸。

只可惜,被高山兀鹫期待了很久的小号毛茸茸都不曾出现,以至于他无数次扫过小雪豹的肚子,甚至连黑狼的肚子也不放过,却依旧没等来什么好消息。

大概,这只高山兀鹫一直都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那两个毛茸茸的邻居,都是实打实的男孩子。

顾祈安不知道高山兀鹫在期待什么,他也不知道近来戈尔为什么会养成这样的习惯,只是每每在睡觉、休憩的间隙里,感受到那落在长着短绒毛腹部的滚烫呼吸时,都会让他有种强烈的战栗感。

就好像整个尾椎、神经都在抽动、发烫似的,让他忍不住把自己缩起来,最好缩成个小乌龟,以避免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不停地被另一头强悍的雄性猎食者所侵袭。

有时候,这头强壮的黑狼,会很大方、自然地低头,将吻部抵在这只(亚)成年雪豹的小铃铛上,嗅闻……以及舔舐。

是很温柔的舔舐,那种感觉如同在呵护一颗即将破土而出的小苗,可能还带有几分鼓励。

像是在说——加油,孩子你可以的。

顾祈安:???

这种被寄予厚望的舔舐,和清洁环节的舔舐完完全全不一样!!

而顾祈安分得很清楚。

当然,这样的行为如果放在一个人类的身上,那一定会被评价为流氓,但若是放在一头狼身上……

好吧,顾祈安确定,那是因为狼哥太太太喜欢他了!

但是狼哥你真的需要考虑一下豹的羞耻心啊!!!

……太诡异了。

为此,顾祈安也尝试过拒绝黑狼这样的动作,但结局是收效甚微。

向来对小雪豹好说话,甚至充满纵容的戈尔难得拒绝了对方的要求,并保留有自己的举动,十分热衷将自己的吻部搭在小雪豹的腹部下侧。

一天好几次,像是在定时检查着什么。

甚至偶尔那黑亮潮湿、在冬日里格外冰凉的鼻头会来回抽动,让仰躺着的顾祈安有种全身都在一起发麻的感官。

那个时候,他总能在戈尔银灰色的眼瞳中窥见某种期待,以及……未来可能会得到满足的、被提前预支的餍足感。

模糊之下,某一天顾祈安忽然意识到,对方或许是在等待他性成熟期的到来。

当顾祈安有这个认知的时候,那股热气从肉垫冒到头顶,让他的整颗心脏怦怦直跳,那股因为自认为成年、不喜形于色的沉稳劲瞬间消失,直接烧成了一颗红苹果。

比前一年秋天,狼哥给他带回来的苹果还红。

虽然豹也很期待第一次性成熟,但是狼哥你这样,我真的很难做豹啊!

毕竟谁也不想每天一起床,就看到有个大黑狼盯着自己的小铃铛看吧?!那真的很有压力!

因为近来戈尔近来古古怪怪的行为,羞耻到爆炸的小雪豹决定做出一些实质性的抗议行为。

于是,在今日的巡逻结束、黑狼又一次想把脑袋蹭到他肚子上时,小雪豹轻松一跃,跳到了上方早就被清理掉积雪的“露台”上。

扑了空的黑狼:?

优哉游哉在“露台”上转了个身,撑了撑懒腰,又慢条斯理趴窝下的小雪豹眯了眯眼睛,难得在高度上的优势,居高临下地看了看慢了一步,此时还没有彻底反应过来的黑狼。

他那条长长的毛绒尾巴自“楼台”边缘垂落,一晃一晃,勾动着戈尔的视线。

顾祈安承认,他确实是故意的——在戈尔抓不到他的情况下,尽可能去挑衅对方,毕竟他还没有性成熟呢,狼哥也不能对他做什么。

小雪豹:嘻嘻。

啧。

今天的豹是个小坏蛋。

戈尔舔了舔獠牙,他在下方走了一圈,尝试寻找一个自己能跳跃上去的空隙,但显而易见,犬科动物原本的身体构造不具备这种能力,尤其这“露台”已经超过了他所能跳跃起来的高度。

可惜了。

于是在晃了两圈之后,黑狼只能无奈放弃。

戈尔如往常般趴下,他从小雪豹的竹筐里勾出了那个毛毡小玩具,在日常性的小心碰触后,他没忍住轻微偏头,嗅闻着空气里的味道。

青涩的,干燥的,被日光晒暖的……

还有另一种从去年春天开始,就隐隐冒出的淡腥。

对于野生动物来说有点儿甜,并逐渐在变得更加明显、浓郁,让戈尔几乎算着天数,等待他即将彻底长大的小豹子。

此刻,黑狼和小雪豹之间达成了一个短暂的和平,前者趴在“露台”上享受太阳,后者趴着趴着翻身仰躺,以便于自己的视线正好能落在上方。

看着他心爱的小豹子。

当高山兀鹫终于结束今日的翱翔,拍打着翅膀回来时,意外发现向来喜欢黏糊糊待在一起的两个毛茸茸,今天竟然分床睡了?!!

天塌了!!他磕的cp要be了吗?!

忧心忡忡并由衷为两个毛茸茸的爱情而赞美的高山兀鹫耷拉着脖子,缩回到自己的巢穴里,他忍不住从悬崖上探出半截脑袋,黑亮的眼睛带有一种充满探究性的光芒,来来回回扫视着半山腰两个分床而眠的毛茸茸。

明明在他离开前,一切都还是正常的啊?所以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奇与疑惑交织在高山兀鹫的小脑袋瓜子里,在他想破脑袋试图得出一个完整答案的时候,身处半山腰、被误会“分床”的两个毛茸茸,反倒气氛融洽。

趴在“露台”上的小雪豹悠哉晃动着毛茸茸的长尾巴,有赖于雪豹尾巴上的灵活,他完全可以像是小猫咪一般,把尾巴尖尖的位置卷出来一个肉乎乎的小毛球。

就像是小孩子们喜欢的悠悠球似的,自上而下,轻飘飘垂下来,来回晃动着,一颤一颤吸引着戈尔的视线。

哦,戈尔本来是一头狼的,是纯纯正正的犬科动物,不过即便是犬类,大概也很难拒绝某些晃动在自己眼前的小玩意儿。

几分钟前还在专注欣赏那团毛毡小玩具的黑狼舔了舔又莫名发痒的牙尖,他叼着小雪豹给自己的新年礼物,将其重新塞到了竹筐里,随后往前挪了挪,正好坐在了垂落着雪豹尾巴的“露台”下方。

因为有着优越的体格,即便戈尔并不抬头,那条长长的尾巴也能正好垂在他面前。

——像是送上门的小点心。

“露台”上方,晒在冬日的太阳懒洋洋打哈欠的小雪豹张大了嘴巴,感受着白日清冽寒风的抚摸;“露台”下方,戈尔安静盯着晃动在自己面前的尾巴尖,眼神蠢蠢欲动。

戈尔想,他尝试忍耐过的。

但是,谁能拒绝一条毛茸茸的豹豹尾巴呢?

反正狼不能。

于是,当那条尾巴又一次卷曲着末端,晃晃悠悠飘过来的时候,黑狼搓动着獠牙,然后瞬间张嘴,毫不留情地含住了这截毛尾巴。

他记得收敛力道。

只是嘬了嘬而已。

趴在上方享受日光浴的小雪豹“噌”得一下竖起了背毛,在非换毛期的冬日,他整个豹都炸开了。

顾祈安:嘬了嘬而已?!你说那叫“而已”?我都已经豹炸了!!

炸毛的小豹子恶狠狠“嗷呜”一声,但蹲坐在下方的黑狼则含着小雪豹的毛尾巴尖尖,半掀开眼皮,一副“你不下来我就不松口”的架势。

很好,几年的时间,即便不用狼哥发出低吼声,他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分析出这么复杂的情绪了,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呢?

被咬着尾巴尖、从后颈到尾椎都在发毛战栗的小雪豹咽下一口气,因为被戈尔揪住了小尾巴,此刻他不得不屈服于恶势力,从高处的“露台”上蹭着翻下来。

——这只心存报复的小豹子,甚至不打算用他的四肢和肉垫来接住他那即将下坠的身体。

黑狼眼神纵容,虽然如今的小豹子已经长得比较大了,但在他的体型对比下,还不算大。

含在嘴里的尾巴尖被放开,戈尔仰头微仰,用怀抱结结实实地拢住了落下来的小雪豹,然后抱着对方在“石床”上滚了大半圈。

即便这张“石床”再宽敞,但对于两个均是成年体型的大型猎食者来说,过于肆意的翻滚还是有些受限的。

为了避免自己抱着小豹子一起从山坡上滚下去,戈尔刹住了力道,在距离边缘半米的位置停了下来,并低头埋进小雪豹的脖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青涩,温暖。

但同时,那股淡淡的甜腥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一点一点加重。

怀里搂着小雪豹的黑狼发出餍足的窥探,他知道,这场以“年”为单位的等待,终于到了他即将摘取果实的时候了。

悬崖之上,时刻注意着黑狼和小雪豹动态的高山兀鹫松了口气,对于心思简单的他来说,只要两个毛茸茸亲亲密密地滚在一起,那就证明他磕的cp还正常着!

还好、还好,两个毛茸茸不分床了。

高山兀鹫放心了,舒坦了,他歪了歪脑袋,这才开始自己的白日补觉。

山间草甸又安静了下来,被日光照射着的落雪慢吞吞融化着,而又抱作一团的小雪豹则放弃了自己的反抗。

他知道的,这头聪明的黑狼总有办法让他老老实实待在对方的怀里,包括但不限于各种手段,比如能舒服到让顾祈安眯着眼睛、打着小鼾的按摩服务——

试图反抗黑狼的小雪豹又失败了。

此刻他被戈尔舔着耳朵、脑袋,甚至是后颈,舒服到不知今夕何夕,整个豹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可爱的呼噜声,根本不记得自己十几分钟前还信誓旦旦说要远离他狼哥的。

小雪豹:好舒服呼呼zzZ……

戈尔:计划成功.jpg

冬天的日子一点一点走着,热衷于给彼此准备“新年礼物”的黑狼和小雪豹自然不曾错过。

每到深冬,可能是临近新年的这几天,对山中时间过得格外模糊的顾祈安,都得自己掰着肉垫上的小脚趾数日子,以便他能在落雪、停雪的空隙里得以分辨到底哪些日子更靠近新年。

天知道这对于他来说真的有些艰难!!!

毕竟也不是每一次的新年都会下大雪,与其说是顾祈安自己推算出来的日子,倒不如说他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但戈尔却不一样,这头聪慧黑狼从第一次得到小雪豹的新年祝福后,便拥有了自己独一套的时间推测法,甚至第二年的“新年礼物”环节,也是由戈尔主动开的头。

而今,第三年的新年也如约而至,当顾祈安还在推算日子的时候,结束巡逻走在他身侧的黑狼忽然站定,用身体挡住了小雪豹回程的步伐。

顾祈安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睛,下一秒就被戈尔送出了一个大大的狼吻,在将这只迟钝的小豹子亲得东倒西歪之后,黑狼后退半步,相隔一整年,又一次认真而专注地叫出了小雪豹的名字。

那个被人类赋予的、带有许多珍贵祝福的名字。

上一年还是由模糊狼吼声聚集成的“anghe”,而这一年,它们的发音越发清晰,完全达成了质的飞跃——

En、He……

难以置信,现实中一头狼发出了这样依旧有些模糊,但比前一年更加明显的呼唤,顾祈安愣在原地,嘴巴张得比去年还大——上一个新年他的嘴巴是能塞下鸡蛋的程度,而这个新年……

或许是苹果了。

在夹杂着高兴、感动、震惊等情绪之下,小雪豹还觉得有一点点挫败,后来的日子他也练习过“戈尔”名字的发声,但比起黑狼的进步,他依旧停留在原地。

于是,等拥有了戈尔呼唤着他名字的新年祝福后,小雪豹有些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嘴巴,同样送出了自己的祝福。

他所能发出来的声音依旧是“gaer”,这让顾祈安有些害怕黑狼会因此而在意。

但就像是很久以前曾提起过的,人类复杂的思维方式与动物更简单直白的思维做对比,当顾祈安忧心戈尔会在意这个问题的时候,黑狼只会觉得冲着自己嗷嗷叫的小雪豹十足可爱。

顾祈安的担忧没有发生,在他刚刚结束祝福后,这只漂亮的、凸显出成年雪豹优雅姿态的小家伙,就被时时刻刻等待他长大的黑狼伴侣(预备役)给扑倒在雪地上。

他们抱在一起翻滚了一圈,浑身的绒毛都落满了雪粒,等戈尔低头把他心爱的小豹子完全舔过一遍后,他们才开始交换礼物。

第三个新年里,顾祈安送给了戈尔一颗亮晶晶的小银扣。

那是他从猎人小屋的门口挖出来的,或许是几十年前某位牧民遗落的,本身已经变黯淡的银扣落在小雪豹手里,被他天天用肉垫擦着、蹭着,等如今送出手的时候,已然变得银亮十足,就像是戈尔的眼瞳。

这也是顾祈安想要将其作为礼物的初衷。

狼哥的眼睛很漂亮,他一贯这样认为。

比星星、比月亮还漂亮!

因为上一年毛毡小玩具的存在,戈尔也从小雪豹身上学到了除“新年祝福”之外的“新年礼物”,他很自然地接受着自己从未了解过的新规则,并乐于为小豹子而做出改变与配合。

对时间自有一套推断的黑狼送了顾祈安一头新鲜的、只在皮毛上结了一层薄薄雪霜的小马麝。

对于这份礼物,顾祈安震惊得瞪大了眼睛——

除了新年前的领地巡逻,他们会因此准备礼物而暂时分开行动,但日常时间里他和戈尔几乎是寸步不离,所以这只小马麝,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狼哥猎回来的啊?

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峭壁之上偷看热闹的高山兀鹫搓动鸟喙,发出了一声有些隐秘的兴奋嘶鸣。

这个问题他知道答案——

也就是在一两天前,太阳升起的那几十分钟里,那头毛茸茸的黑狼会暂时离开他和小雪豹的“石床”,夹杂着冷风掠过草甸,又夹带着风回来。

好奇心一向很重的兀鹫跟上去看过热闹,自然也围观到黑狼悄无声息猎到一头随雌性马麝出来寻觅食物的小马麝。

受惊的雌性马麝无法拯救自己的孩子,只能仓皇逃离,而那头尚且年幼的猎物,则被戈尔选中成了送给小豹子的“新年礼物”。

肉质鲜嫩,梦里咂吧着嘴的馋嘴小豹子一定会喜欢。

正如戈尔所想的一样,顾祈安很喜欢这份礼物。

其中90%的小马麝肉进了小雪豹的肚子,甚至如果不是他强烈要求,而戈尔又很难拒绝小雪豹各种撒娇卖萌装可怜的演戏做派,剩下的那10%的肉也应该在顾祈安的肚子里。

小雪豹:就要和狼哥分享~

银扣和毛毡玩具一起被暂存到了小雪豹的竹筐里,当这个小筐子越来越重、趁着新一年春季到来之际,被戈尔插上了一支蒙古扁桃后,一直期待着自己进入性成熟的小雪豹在最后一场薄雪之后,逐渐显露出了某些变化——

这只一向重口腹之欲的小雪豹,竟然开始食欲不振了!

而这对于戈尔来说,将是比小雪豹即将迎来性成熟更为严重的问题。

戈·男妈妈·尔:长身体的小豹子怎么可以不好好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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