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雾中,数不清的三角铁器暴露着它们的顶端斜棱,幽幽地反射出诡谲的漆黑冷光。
岑清看着这些站立在房间凹槽里的怪物们的头颅,心里一阵阵发慌。
不是他的错觉。
这些三角头怪物,真的是“扬起脸”的姿势。
岑清还记得他被大楼外面那只两米高的巨型三角头压在墙上的时候,那家伙是将尖锐的三角尖端塞入了自己的嘴巴。
他在恐惧自己要死掉了的时候,氤氲着泪水,目光是落在那家伙面庞中央的棱上的。
在那条最高的棱两侧,是两面怪异的纹路。
姑且称之为三角头的“左脸”和“右脸”吧。
而现在,岑清的两条大腿,分别压在了一位三角头的两面脸上。
整个房间的三角头,全都是这样仰着“脸”,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般,安静地林立着。
他们并不是将“金字塔”最高的尖尖立起来,而是斜斜的,刚好能叫岑清夹着走过去的样子。
诡异的气氛在空间里蔓延。
岑清指尖轻蜷,有些惶然无措地咬住了下唇。
……是,全部这样走过去的吗?
感觉……也太奇怪了……
【注意时间。】系统提醒道。
岑清卡在了一只三角头的顶端,短短的衣摆下,是莹白粉腻的软肉,讨好般紧紧贴着刻着怪异纹路的漆黑铁面上。
听到系统的声音。
他有些慌乱地点点头,胡乱应了一声。
发丝遮住了脸颊上的小痣,岑清眼睫不住地颤着,红唇微微用力地抿合,娇艳地要滴出花汁来。
想要再往前走,他的腿就不够用了。
本来就是半踮着脚尖走过去……
如果要再往前,那道贴在大腿内侧的尖尖三角棱,被软绵绵一并挤着,就要碰到他最不好意思的地方了。
大腿内侧被冰得直发抖。
岑清忍不住想要放手撑在棱上,让自己好受一些。
他怕自己掉下去,动作犹犹豫豫的,好像一朵嫩白的棉花,被谁拎着按在了这等可怖的利器上,身形每一动,都像是要将那黑漆漆的三角纳入软软的棉花内芯。
因为紧张,这朵棉花浑身都有些汗涔涔的。
自然也在铁器上沾染上一些水润的光泽。
可是就算是回应了系统的话,他也不可能立马就走过去。
太高了。
岑清膝盖微微用力,好像是想要重复刚刚半跪在斜面上的姿势,爬过去。
但是他现在几乎是半坐在三角上,修长白皙的双腿长长地耷拉下去,足尖将将点在钢管处。
根本无法施力,反而在一阵乱折腾之下,没什么力道地绵绵下坐得更深。
“……唔…好凉!”
岑清眼睫飞颤。
那铁器的棱面陷得更深了。
腿心本就是全身上下最温热的部位,这会儿被贴上冰块一样的温度,直接冻得岑清一个哆嗦。
软而嫩的绵白透着难耐的粉,柔顺地被凿开,按贴在黑色的三角上,薄汗沾湿了它的顶棱和两侧,水痕湿漉漉地在纹路上闪烁着微光。
经过的部位,颜色比其他铁器深上不少。
水光很快凝结成白霜,一丝甜腻的香味从上面溢散出来,将整间沉暗的空气都掺杂进撩人的色-气。
无论从什么角度看,这房间凹槽里站着的三角头丧尸,都是一群凶残可怖的怪物,每一只都能捏碎岑清的脑袋。
本身应当是丑陋可怖的生化武器。
但他们现在却好像沉睡一般,等着岑清从他们的脸上骑过去。
好像是专门为他量身打造的情.色器材一般。
即便白软的美人吓得战战兢兢,但还是要张.开.双.腿,用常人难以预料、独特的通关方式,慢慢地走过……
岑清浑身都出了汗。
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贴在了脊背上,或许已经被浸湿成半透明的样子,掐出纤细柔软的腰,因为在三角铁器上的动作而轻微颤抖着摇晃。
他在第一只三角头的上方花的时间最多。
越向前走,双腿需要打开得越宽,就像是骑着一个常态三棱锥,从较细的那一头,一直走到最粗的那一头。
好不容易才堪堪贴着铁棱走过去。
而除了他身下的三角头,眼前还有整整数排数列,根本看不清末端的数量。
岑清想想就发晕。
再后来每一个三角头上都要歇一歇再走。
他走得大腿韧带都发酸,一开始还能撑着,小心翼翼地,不叫自己腿面碰上冰冷的铁面——当然每次都会碰到。
到了后来,已经是从一个三角头坐到下一个三角头的脸上了。
总是站立着,他脚趾都酸得不舒服极了。
最后两条白白的长腿只耷拉在三角头的两面,足尖擦过钢管横梁,晃晃荡荡地,也没什么力气踩上去。
全凭三角头承托自己的臀部了。
直播间密切关注着岑清,在一阵吸口水的声音中,作出礼貌而虚伪的惋惜。
【老婆体力还是撑不住了啊。】
【好可怜,一直这样夹着,大腿内侧会印出来多少红印子呢。】
【我比较好奇屁股会红成什么样子。】
【掰开看看就知道了。】
【真是令人嫉妒啊,被宝贝选择的这一列,运气格外地好呢。】
【清清会把三角头幻视成一群男人的鼻梁吗,大腿张开软绵绵地贴上去的时候,会知道他在骑脸吗。】
【已经害羞成这个样子了,你说呢。】
……
岑清垂着脑袋,脸颊上染着红晕,整个人有些发抖地骑坐在一个冰冷的三角头上。
指尖搭在铁器的斜棱上,透白的指腹都微闪着细细的水光。
他觉得自己走了好几排了。
可是回头看看,居然才走过了三只……!
系统:【……】
更正一下,是骑过了三只,现在在骑第四只。
岑清当然听不到系统的更正补充,但他已经委屈得不行了。
之前的房间里都没有这样的,要用……要用身体贴着怪物,才能走过去这样……
尤其是他还没有穿裤子。
可是他在磨磨蹭蹭之下,已经不好意思再找直播间要裤子穿了——
一扭头就看到黑漆漆的三角铁器上蒙着白霜,岑清一开始还不明白那是什么,有些懵懂地看向直播间,弹幕里是清一色的争论:
【老婆的水儿......】
【不,是老婆香香的汗】
【你们仔细看看那水儿从哪里流的,宝贝那里被蹭得粉红发艳,湿漉漉的,眼瞎吗?】
【你掰开看了?没想过清清紧张害怕的时候浑身会发软出汗吗,屁股都红了,是谁眼瞎?】
【喂,争什么,让宝贝看笑话。】
岑清本来呆呆傻傻地看着。
然后被一条弹幕吓得登时一个激灵。
他眼睑一下子羞得绯红,指尖攥着衣摆,颤抖着往下拉,然后再也不敢看弹幕,什么礼物也不想要了。
自然也看不到弹幕们最后皆大欢喜,认为他们都没错。
胸膛起伏着,安静的空间里回荡着岑清细碎柔软的呼吸声。
他骑得很辛苦,每一次好不容易从冰冰的三角头上下来之后,腿肉还来不及升温温暖一下,就又脱力地栽到下一个三角头上。
没有办法,下面细窄的钢管脚蹬得极其吃力。
哪有这样的呀?
这么多这么长的一排,要走到什么时候才算完啊?
越走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岑清手心撑在一个三角头上,很想趴在上面哭一会儿。
“腿好酸……呜呜……”
他轻轻抽泣一声,睫毛被泪水濡湿,一双清亮的浅色眼瞳中水光潋滟。
系统看着他因为抽泣而轻微夹着三角的双腿,软绵的雪肉印着看不清晰的红痕,全都是三角头两侧铁面上的花纹。
好像硬生生透过皮肤雕在了软肉上一样。
留下痕迹,变成了三角头怪物的美人。
到底是在勾引他们,还是真的这么笨?
被顶得浑身发软,居然还敢坐在他们脸上撒娇。
系统轻轻叹息一声:【别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醒。】
等他们醒来,恐怕酸的还不仅仅是腿。
到时候还不知道多少地方,甚至是私密的口腔,那里……都要印上那种怪异的花纹了。
岑清被阴晦地威胁了一通,眼瞳睁大,泪珠从下眼睫里面倏然滑落,擦过脸颊滴到身下的三角头上方。
“你刚刚说......他们不会破开容器的……”
他带着很轻的哭腔呢喃。
系统:【是,但是你要知道,你的腿一直在他们眼前晃。】
白艳艳的,惹人心乱。
更别提三角头是欲望极端的丧尸产物。
把岑清吓得,恨不得一秒钟就把两条腿都抬起来。
经过系统这样一打岔,岑清哭是不哭了,一边骂一边走,嘴巴不张,只是抿紧了红唇,在脑子里想,这可恶的、可恨的、愚蠢的、无脑无下限的无限世界!
他再也不要来了!
T30的视线密集地从岑清的视野盲区观测着他。
实在是......娇气。
只是跨了几只三角头,两条腿都要打颤了。
连走过这样的房间都没力气,怎么还想着要拿解药呢?
凭借他那几近全.裸的身体吗。
只是夺人视线可不够。
作者有话说:
T30:嗯……到底要不要放三角头们出来舔老婆呢,毕竟能连接他们的感官神经,斯哈(机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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