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谁……谁馋你身子了?
小白蛇瞥面前的女人一眼, 不自在地转过头去。
族中身材好的女蛇多了去了,她怎么可能会被一个人类蛊惑?
这么想着,脸上却浮起了可疑的红色。
纤凝看着害羞小蛇, 没忍住rua了两把,随后走进浴室洗漱。
“总觉得身体很酸痛, 不知道怎么回事。”
纤凝的喃喃被小蛇听到, 小蛇脸更红了,抱着尾巴把自己藏在浴巾里。
还能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昨晚太激烈了, 要不是有鳞片, 她的尾巴都要被泡皱了。
但感觉真的很好, 想多来几次。
小蛇从浴巾里探出头, 跟正看着她的人撞上视线。四目相对,小蛇呼吸一滞,下意识想藏起来,纤凝看到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一副心虚的样子?真的没做坏事吗?”
听她这么说,小蛇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看着她。
就算做了坏事也是被引诱的, 错不在她。蛇蛇的事怎么能是坏事呢?顶多享受了一番……
过了想要处理掉这个污点的时刻,风清对纤凝产生了一种极为复杂的感情, 想着要不要给她一个名分。
太蠢了, 连她的身份都没看出来,顶多做个床搭子。
蛇蛇倨傲地看向纤凝, 却见她正低着头, 疑惑地看着某个地方。
“这里怎么会肿?”
想她向来洁身自好,应该不会是得病了, 而且这种感觉更像是纵欲过度。
难道那个梦是真的?纤凝抬头,看到的是面带羞赧,眼神闪躲的小蛇。
纤凝越发疑惑,长臂一伸把小蛇抓了过来。
“你能变成人对不对?变给我看看。”
小蛇瞪了她一眼,一口咬住她的手背。要是能随意控制形体,她早离开了,还用得着在这被拉来扯去?
等她咬得没力气了,松口之后,纤凝掀开她的嘴手指摩挲小尖牙。
“真的不能变吗?”
小蛇又是一口,分泌了些麻痹神经的毒素,纤凝一整天都浑浑噩噩的,连门铃响了都不知道。
门铃响了很久,过后纤凝的电话被打爆,她躺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纤凝没了反抗之力,小蛇终于能报仇了,她爬到纤凝的脸上用肉爪揪她的脸,用尾巴缠她的脖子,在雪堆上留下深深的齿印。
做完这些她就累得趴在纤凝怀里睡着了。
纤凝感觉自己睡在柔软的云朵里,轻飘飘的,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平和愉悦的心情,比浸润在温水里还舒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已经傍晚了。
日落西山,一丝余晖从窗户里照进来,将半个客厅映成了橘色。室内温度偏低,这缕阳光照在身上,让纤凝身心都暖意融融。
她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翻身时才感觉身上压了什么,有点喘不过气来。
低头看去,小白蛇的脑袋正对着她,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微微上翘,让她看起来十分像人。
“小白?”纤凝轻唤。
她也不知道现在叫小白还合不合适,这条蛇比她捡回家时大了好几倍,有婴儿手臂那么粗,盘在她身上重量不可小觑。
风清清醒了很多,睁眼看到纤凝,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让她的唇。
正好舔在被咬破的伤处,一股酥.麻从唇上传来,纤凝轻吸了口气。
蛇只有在受到威胁或者捕猎的时候才会吐信子,但风清这样,是在表达亲密。
身下的女人长着一张漂亮清纯的脸,五官精致,轮廓清晰,尤其是那双眼睛,漆黑的瞳仁清亮剔透,比宝石还要好看。
幽深如寒潭,一不小心,就会被吸进去。
风清失神了几秒,没忍住伸长脖子吻了上去,舔吻。
信子轻轻勾着舌头,唇瓣纠缠在一起,纤凝竟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张着嘴接纳她,交换气息。
亲了很久,纤凝的舌头被吸得发麻,空气也被掠夺的一干二净,只能由着她翻搅。
后背一片发酥,犹如过电般传遍全身,纤凝恍然回神,揪着白蛇的脖子把她拉起来。
“你果然能变成人对吧?”
风清收回信子,直至望着她,装傻。
纤凝“噗嗤”一声笑出来,把她按进怀里,手摩挲着她光滑的脑袋和身子。
“我梦里那个如果是你的话,你真的得对我负责,我还是第一次呢。”
纤凝难得羞赧,脸颊飘粉,娇若桃花。
风清探头看她,复又低下,眸中跃动着细碎的浮光,璀璨明亮。
床搭子什么的,好像有点太绝情了,不然就……娶回家?
风清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但也不是很难办到,可能是当下气氛使然。
纤凝的手机响起来,打破了这旖旎的氛围,她伸手去拿手机,有点够不到,准备把蛇蛇放下,蛇蛇不乐意了。
风清尾巴一勾,手机就到纤凝面前了,纤凝伸手去拿,她不给。
“乖,别闹。”
蛇蛇心里冷哼一声,把手机丢给她,瞟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贺兰逾?
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纤凝看到眉头一皱,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接起。
“你好贺兰先生,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她礼貌疏离,声音也冷淡。
这个时候贺兰逾不是应该跟段玥互诉衷肠吗,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纤凝直觉有问题。
果然,贺兰逾一开口就让人上火。
“段纤凝,跟我结婚吧。”
纤凝听了,脑子停止转动了几秒,随后问:“你再说一遍,跟你干什么?结婚?”
风清听到,脸色瞬变,金色瞳孔里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竟然有人想跟她抢新娘,倒是新鲜。
贺兰逾语气不悦,沉声道:“怎么?你不愿意?”
纤凝当然不愿意,谁要跟你结婚啊,你算老几?不过她不能这么说,不然贺兰逾真铁了心跟她结婚,又是麻烦。
男人都一个德性,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譬如段玥之于贺兰逾,如果不是段玥对贺兰逾若即若离,他怎么会对段玥念念不忘?
对付贺兰逾这种人,不能跟他唱反调,而是要顺着他,像舔狗似的,他才会反感。
纤凝把手机拿远清清嗓子,然后用甜腻的声音说:“怎么会不愿意呢?你知道我的心意的,能嫁给你是我的福气,只要你愿意娶我,我肯定高兴得睡不着觉。”
果然,贺兰逾沉默了。
“段纤凝,你是不是对我另有所图?”
“哎呀,还能图你什么?当然是图你身高腿长长得帅呗,还有钱,你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打着灯笼都难找,我肯定要紧紧抓住啊。”
贺兰逾变了脸,对纤凝的厌恶又多了几分,同样脸色不好的还有风清。
蛇蛇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她用尾巴把纤凝的睡袍扒拉开,整个脑袋都贴了上去,尾巴从紧致的小.腹探下去,揉着肿起来的地方。
忘了处理这里的痕迹,但看来,不处理更好,痛了她才能长记性。
纤凝惊呼一声,手里的手机掉到地上。
“怎么了?”贺兰逾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纤凝正要回答,蛇信子就伸了过来。
纤凝跟蛇蛇对视,从那双金色的竖瞳里看到了愤怒。
她在生气。
纤凝伸手抱住她,轻轻抚摸安抚她,但蛇蛇却越来越生气。
风清心里怒气翻涌,恨不得咬死面前的女人。都要跟男人结婚了还撩拨她,而且还当着她的面对男人献媚,实在该死!
风清嘴里发出“嘶嘶”声,张嘴露出尖牙,毫不犹豫地对着纤凝的脖子咬下去。
疼痛传来,纤凝还没过多感受,蛇尾就让她陷入泪水涟涟。
不知道电话挂了没有,但她无暇去顾及了。
风清往她的身体里注入了能够发热的毒液,面色沉郁地盯着她,像要把她连皮带骨吃了。
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的女人,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白色的尾巴变大了许多,柔软的鳞片炸开,每次沾到的水渍都会比前一次更多。
纤凝抽噎着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地流泪。风清前爪变长,托着她的后脑勺亲吻她,将她的所有音调都吞掉。
纤凝眼神迷离,眼尾晕出深深的红色,眼泪将之浸润成艳丽的花朵。
风清的手来到尾巴消失的地方,眼眸中翻涌着深沉的欲.色。
双眼逐渐失焦,纤凝感觉自己又一脚踩进了云朵里,整个人都漂浮起来,没有一丝实感。
忽而她瞳孔扩大,浑身一颤,眼泪更加汹涌。而面色冷郁的白蛇蹭过来,信子亲吻她的嘴唇,声音残忍阴鸷。
“对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