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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番外 双面人

化雾 洗尘的细雨 3439 2024-08-08 13:31:24

“那就是不能说?是军事机密?”邹清荷打断了他的叙述,紧张道,“不能泄露的事,我不听了。”

柳下溪本来还以为越是要保密他越想知道哩。摸着他的耳朵,柳下溪笑。邹清荷躲,有点怕羞怕痒。

“就是因为我把这件事给捅出来,闯了祸。”放过他,柳下溪叹了一口气,“年少轻狂,忍不住把真相说出来了。”

“那已经不是机密了?”邹清荷还是想听的,看看他那双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了。

“不,还算机密,被压下来了。”

“那,你说给我听会不会犯了军法?”

柳下溪大笑起来。纵身把邹清荷压在身下:“谁知道我说给你听了?难道我把秘密告诉你了你要去告诉别人,让人把我送上军事法庭不成?”

邹清荷捶他厚实的胸。

“明天,我不用上班。”柳下溪的呼吸暧昧地喷在邹清荷的脸上。

那深邃的眼睛里发出电人的光波,邹清荷心跳不均匀起来。

“我们试试好不好?”

强烈的压迫感,心跳漏掉了。邹清荷吞吞口水:“试……什么……?”

轻笑,吹一口气在清荷眼睑处:“试了就知道。”

这是陌生的柳大哥,情色的柳大哥,他轻佻的伸出了柔软的舌,手指轻轻滑过清荷的手心,清荷全身突如其来的酥软,莫名地,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邹清荷对性是朦胧的。

他偶尔从别人的片言只语里捕捉微弱的信息。也偷偷看过被老师打上标签的禁书,例如《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等等,但那也不过适应于男女之间。

从与柳下溪确定了拍拖关系,在柳下溪温柔守礼的对待下,只有接吻与牵手这种程度,甚至连这种程度他们之间也是少有的。他以为,那就是男男爱情生活的全部。这种事,他是能接受的。

柳下溪知道自己性急了些。清荷对他还没有性的需求,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没有欲望。没有欲望就是没有动情,离爱情还有一段距离,这距离也许是咫尺天涯。

他是害怕的,身处单行道的他,想要完整的爱情不容易,前面那份感情的失败,严重打击了他的自信。

现在是他完全浸浊清荷的最佳时机,高考后的清荷身心松懈,不会造成他的负担,正是全心培养他们情感的好时机。现在不把他完全抓住,等大学开学后,只怕……

柳下溪墨色的眸子颜色更深,今夜他志在必得。

从失败里总结出来的经验:

第一条,爱情不是什么也不做的等待。

第二条,爱情是会褪色的,需要适时培土浇水加肥料。

第三条,爱情偶尔是要用上心机的。

柳下溪是小心周到的,比起纯洁的邹清荷,经验级别天差地远。

需要用到的润滑剂由婴儿护肤液取代,避孕套、一次性塑胶手套,他是注意卫生的。因为不干净而染上性病是蠢事。该准备的物件早早就放在床头枕下。

先以故事为诱饵,两人一起躺在铺着凉席的双人型大床,上。邹清荷对两人肌肤相碰是迟钝的,这一点使柳下溪有点气馁。他并不想使用挑,逗这种手法,有点下乘了。他更希望邹清荷自己能感受到情欲。

哎,这孩子过于清纯,与男友并着头挨在床,上三个多钟头,连呼吸也没有半点变化。虽然说故事很吸引人,柳下溪自己是真熬不下去了。

看着这张青涩的面孔如绿色的花萼里破缝而出红色的花蕾,红色比重慢慢越来越多,缓缓绽开芳华,美艳得心惊肉跳,柳下溪的呼吸粗重起来。

邹清荷的呼吸好像突然停止了般,电流周转全身,然后重重地在心脏上敲了一下,心跳不均匀起来。

邹清荷不由得闭上了眼,喉结被咬住了,吞咽声更大,莫名地,他全身抑制不住地颤抖。

身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呻吟声不自觉地逸出来,推不开四处游,走的灵活的舌。

平等的爱在世上存在率并不高。情侣之间多少存在着强弱,天平总容易倾向强者的那方。

衣服在不知觉间全被剥光了,夏天就是好,衣服穿得少。

柳下溪很有耐心,经验丰富,林小洛对他说过:“第一次得不到快感,以后就会抗拒性事。”那时,他以为林小洛把初次给了自己,现在看到邹清荷生涩的反应才明白,当日林小洛没对自己说实话。

邹清荷理智远离了身体,柳下溪左手与舌继续抚弄着他的肌肤,空出右手来套上手套沾了婴儿护肤液轻轻碰触着他的tun瓣后xue,邹清荷压根儿就不知道后城有失守的危机,他的神智还没有清明。

轻刮着,便能痒到心尖上,任性地弹动着腿,却无力反抗。

掌控了对方的一举一动,很有成就感。

邹清荷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发出妖艳的光泽。

征服这样一具生气勃勃,流畅着青春弹性的火热身体,可以使男人自信暴满。

没有反抗意识的身体在情欲的催动下,根本没有自主意识。

唯一遗憾的是这具身体不懂得迎合,还因为紧张而无时不在僵硬。

“柳……大哥。”邹清荷的理智挣扎在边缘里。“放……放……放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理性稍恢复,为了避免发出奇怪的声音清荷几乎咬破自己的唇。

“你确定?”柳下溪松开正吮吸的粉红小乳头。

“啊!”一声痛呼。柳下溪突然把食指插入了清荷的肛门,一插到底。

“真紧!”手指停在里面不动,内壁炙热的温度透过塑胶,炙烧着手指。由疼痛产生收缩,好不容易才喘过气来,邹清荷愠怒道:“干什么呢。”

“洗肠。”柳下溪简洁道,舌头窜入邹清荷的口中堵住了他的话。左手摸住了清荷的阳物,熟练的玩弄起来。

清荷身体在放松,柳下溪逮得机会,转动肠壁内的手指,按到清荷的敏感点,邹清荷的身体摇晃起来,汗珠汇聚,滑溜得着不了手,扩张与润滑,是磨人的功课。

男人香满满地溢出来,邹清荷全身瘫软,喘着粗气,一身姹紫嫣红。柳下溪把持不了自己,急迫地套上避孕套,把邹清荷翻过来跪爬在床,上,粗大的性器强行冲入。

叫不出声来,嗓子已经哑了,汗如雨下,冷汗热汗邹清荷分不清。

神智反而清明了:“地狱只怕也不过如此。”骨头似乎被摇散了,胀痛,麻木的双腿突然如被万根针齐齐刺入般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性啊,应该拒绝的。”邹清荷模糊地想,然后昏了过去。其实他的身体在同龄人中算是极好的,这一年跟着柳下溪跑步,学习散打擒拿,只是也敌不过这欲火中烧的活塞运动折磨。

柳下溪禁止欲已久,已经有两年没有欢爱过,开了闸的激情无法抑制。

理智被他丢弃了。

活塞运动本身是单调的,只是深陷情欲里的人却爱极了它。

邹清荷被再次摇醒了,昏得不够彻底。已经换过几种体位,他无力地把下巴搁在柳下溪的肩头上,下体的撞击还在没完没了的持续。他愤怒!达到极限的体力,凝聚起小部分体力,他把这力量集中在牙齿上。一口下去狠狠地咬在柳下溪的肩头。失策了,咸味皮厚,尽是肌肉骨头,根本不好下口,崩得极紧,几乎崩坏了牙齿。

柳下溪笑,扶住他的后脑,吻了上来:“我绝不负你。”

邹清荷想说话,却焦急着说不出来。

舒服地释放了精华,到后来没用套子,直接射在清荷的身体里面。还是第一次如此失控啊。

翻身倒在一边,累!

喘着气,侧过脸看着清荷起伏不定的胸膛,真是漂亮的身体!然后对上清荷带着怒火的目光。从来没有见过他发火啦,蛮新鲜的。

见他戏谑的眼神,邹清荷从鼻腔里重重“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脖子侧动一下都是难受的。

“我爱你。”柳下溪吻上他的额头。“很爱很爱。”

这话有安眠作用,困了累了倦了。邹清荷闭上眼睛,依旧能感受到烫人的眼神。爱?非得要做这种事么?天地良心,开始是很舒服,飘然若仙很美好。可是与地狱般的后来相比,他宁愿不要先前的美好。

爱不能是安安静静地相守么?他突然想到:那林小洛是不是受不了这种事才离开柳大哥的?

可是,他在心里又不想贬低柳大哥,也许今夜只是特例吧?那两个人是多年在一起的时光的呀,要是受不了早就离开。

柳下溪其实看到邹清荷的透力的模样也是后悔的:“做得过了。”第一次本来应该一次就够了。

自制力变弱了?不,是这具身体太迷人了。

天生尤物还是存在的。

柳下溪把邹清荷抱起来,清荷带着指责张大着眼睛,这双眼睛里带有的语言如此的清楚。柳下溪笑道:“把身体洗干净好睡觉。”邹清荷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桃红的面孔成了赤色的柳下溪可以从他脸上清楚地读到:“丢人。”这两个字眼。

从里到外把邹清荷洗得香喷喷的,有点过度了,私处肿了起来。啊哈,早准备好消炎的药膏。前戏做得足,裂开得不严重。血有出,不多。站在地板上抱着清荷差点滑倒,腿居然发起抖来。

吹干头发后,把清荷放回床,上,自己那张没法子睡了。

草草地收拾了一番,枕套丢进洗衣机内,把凉席清洗,掠起来。忙完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幸好第二天不用上班。从冰箱里拿了罐饮料,透心凉舒服啊,自己的头发也自然干了。

回房间看清荷,他已经熟睡了。

细看他的脸,越看越觉得他耐看:“真是漂亮的孩子。”他轻喃。把他抱在怀里自己侧身躺下,快乐地挑着嘴角。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灵欲结合啊。”

“这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邹清荷暗自想。看着煮粥拖地,忙上忙下的柳下溪,他颇有感触:柳大哥平时总是副淡然自在温文尔雅的样子,一回家却是懒得动手理家事的人。屋子里不见乱是他拿东西放东西很有规律,却不是讲卫生的主。这段日子他住学校,回家一看,不少地方积有厚尘,厨房也是根本没有动用的痕迹,做家事一向清荷包办的,邹清荷是讲卫生见不得脏的孩子,看着柳下溪弓着腰拖地真有点不搭调,这种人是不该困在家中做繁杂琐事的。

躺在床上的他,全身酸痛也不见有多安逸,只有想东想西来分散不舒服的感觉。

“他是故意的。”柳下溪在他面前晃来晃去,邹清荷再次意识到。今天醒过来后,他就拒绝搭理柳大哥。“不能让步!”邹清荷有趋吉避凶的本能,潜意识里明白:不折腾柳大哥让他低头的话,自己以后的小日子只怕会不停的重复昨夜的地狱生活。

白天的柳下溪是安全的。“双面人。”邹清荷嘟嘴低喃。

垂头丧气本就不是他风格啊。

看着端来白粥到他床边一副受委屈小媳妇模样的柳大哥,唉!现在的邹清荷还没有意识到被男人压是伤自尊的。他的理解是:自尊是在金钱上不受嗟来之食,不讨好人,自强自勉。但他现在一样也办不到,金钱上受姐夫一家的帮助,真希望能自己快点赚钱。

到底是心软,邹清荷也饿了,接受了柳下溪喂过来的白粥:“以后不做那种事了。”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柳下溪笑笑道:“以后不做这么过分。”在某些事上不能过分让步对不对?两人以各自的理解达成了共识。然后柳下溪又补了句,“我是情不自禁,原谅我好么?” 邹清荷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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