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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舒白秋,我想和...

小可怜被迫嫁给大坏蛋后 百户千灯 6755 2024-11-03 13:52:56

第六十六

舒白秋的话刚说完,抱着他的人就顿住了。

室内一时无声无言。

虽然舒白秋看不到身后的情形,看不到此时先生的神情。

但两人相贴的衣料软薄,舒白秋很容易能感觉出对方的一瞬身形微顿。

只不过更明显的,却还在尾端下方。

有那么一瞬间,舒白秋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因为本来就很硬的硌度,居然还又近乎夸张地胀满了几分。

只是下一秒,舒白秋就再无心神能去思考。

因为他被捏钳着脸颊转过了头去。

被身后的人近乎凶狠地吻住了。

“……!”

凶野的咬.吻带着灼痛,彻底将少年的呼吸攫掠。

被寸寸侵占的唇齿之间,满溢的尽皆是另一个人的薄凉冷息。

舒白秋还被牢牢地叠抱着,仍是无处能借力,全身的体重都靠倚在身后男人的怀里。

凶长的深吻更是将他整个灼化,本就柔软纤细的少年肢体软得愈发薄轻。

就好像舒白秋被整个团成了一团,被兜抱在了对方的手心里。

舒白秋根本不知道他被深吻了多久,他甚至有了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恍惚。

被悬空抱起的姿势,也惹生出了一种近乎飘浮的错觉。

仿若少年浮浮沉沉,早已被无垠的深海浸没了全身。

直到气息难继,终于被放开唇齿得以呼吸。

艰难低喘着的舒白秋才在数秒之后,听清了耳畔的声音。

是先生在叫他。

“舒白秋。”

舒白秋仍被捏着脸颊,抱着他的男人用高挺的鼻梁抵蹭着他,声线沉哑。

“舒白秋。”

傅斯岸在叫他的本名,没用昵称,嗓音宛若告白时一样郑重。

“我想和你做。”

被男人郑重说出口的话也分毫不掺假,有着再鲜明不过的佐证。

灼然的热烈,比方才舒白秋刚被悬空抱起时更盛。

远超少年预想的狰然硌处,现下却被舒白秋如此清晰地贴碰感知着。

“……”

舒白秋张了张唇,却没能发出声音。

被用这种姿势抱着,他也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拒绝的可能。

唇畔鼻息间还染着另一个人的冷灼,恍惚间,舒白秋甚至感觉。

或许他当真会被这样抱着直接掼按下去。

毫无支撑,寸寸没入

借着体重,吞纳到内里的最深处。

但就连血管搏跳都贴着少年清晰传递过去的傅斯岸,之后的动作却远比预想中冷静得多。

舒白秋被抱到了床边,下颌上的钳制忽然被松开了。

下一秒,少年的身形就被稳稳地落放在了床铺上。

“……?”

舒白秋怔了怔,他抬眼望过去,却见先生已经走去了一旁。

他才刚看到那个修长的背影,舒展的背阔肌。就见对方利落地披上一件睡袍,走了过来。

旋即重新压覆下来的,仍是带着对方灼热温度的深吻。

水声湿缠,没戴眼镜的男人卸去了最后一层阻隔,亲咬得更为近昵。

也让舒白秋渐渐明晓。

为什么先生的吻,会越来越凶。

原来有太多情绪与不可言说的冲动,都融没在了深吻之中。

唇齿依缠,喘熄的间隙,舒白秋也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说:“那要做吗?”

这次亲吻是面对面,连眼镜都被摘掉,舒白秋抬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神情。

所以他也一眼看到。

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先生额角的青筋明显地勃然一跳。

舒白秋顿了顿,霎时消声。

而俯身下来的傅斯岸深深看着他,又在少年唇上不轻不重地烙印了一下,才开口。

“就算你要和葛虹走,我也不需要离别式上床。”

他的声音依旧很低,哑得像砂石磨砺。

舒白秋听了,却下意识摇头:“没有……”

他还又重复了一遍:“没有。”

少年的眉眼间还有些不自知的迷茫,顿了顿,他才轻声说。

“我还没想好……”

“但应该,也不会和葛姨去南澳。”

舒白秋仍然没能说出决定,傅斯岸沉眸看着他,低头,却又轻缓地吻了吻他的唇。

“没关系。”

男人缓声道:“不急,还有两天时间。”

后天,才是考虑的一周期满。

傅斯岸说得稳声低缓,舒白秋抬眼看他,却望见了先生眼底隐忍晦暗的猩红。

这种时候,男人仍在安抚舒白秋,不想给他过多压力。

明明傅先生或许正是此时最想得知答案的人之一。

可他却只说,不急。

舒白秋鼻尖微涩,舌面泛出薄薄的酸楚。

“不是因为要离开的补偿。”

他说。

“只是,只是简单的帮忙……”

他知道,先生不想要他不由衷甘愿的一时冲动。

所以,舒白秋也说。

“如果先生不想全做的话……那我用手,或者嘴,好不好?”

他的话,并没有立刻得到的回答。

傅斯岸沉眉肃色,一言未发地看着他,

男人还抬过手来,以长指帮舒白秋慢慢梳顺了一下微乱的软发。

四周安静下来,傅斯岸的动作也很轻缓。

但这一刻,却莫名地给了人一种威压甚重的紧张感。

舒白秋长睫轻颤,几秒之后,他才终于听到了傅斯岸的回答。

男人说:“嘴不行。”

舒白秋微怔:“为什么……?”

之前那晚,先生帮他时……也用过了上面。

而傅斯岸的手指仍穿梳在舒白秋的软发之中,直到顺着少年的颊侧慢慢向下,最终才停落在了他的颈间。

傅斯岸的目光也落下来,眼帘微垂,敛去了眸底的深暗。

他说:“因为,我一定会弄伤你。”

舒白秋起初还没能听懂。

直到按在他颈间的指腹微沉,虚虚地扼摁出了一处浅窝。

那修长有力的指节正按在舒白秋的喉结之下、锁骨之间。

停在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

微沉的力度终于提醒了舒白秋,让他意识到了落指位置的真正含义。

他仍还有些不敢置信。

会那么……深?

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瞬。

是要、全部……

对方的话已经打断了他。

“用手吧,嗯?”

傅斯岸俯身下来,轻吻落在了少年的睫尖。

“被烫疼的话,告诉我。”

***

晨光大亮,昨日下过一天寒冷的冻雨,今天的明城却碧空如洗,格外晴朗。

日阳早已升到了天空高处,此刻的时间也已经不早。

主卧内,床上的纤瘦身影却还沉沉地睡着。

直到墙上的时钟分针又走过了大半圈,床上才终于有了微许动静。

窸窣的软被摩擦声中,埋在绒被和软枕里的少年动了动,惺忪地抬起了头来。

唔……天亮了吗?

这一觉睡得太沉,舒白秋甚至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去看时间。

十点……

少年默念了一遍,微顿。

他倏然睁圆了双眼。

十点?!

一向作息规律,习惯七点睡醒的舒白秋懵了一下,才意识到。

自己完全睡过了头。

他被惊得清醒过来,而睡过头的原因,也同样涌入了大脑。

……睡前,被折腾到太晚了。

舒白秋不由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双手。

才看了一眼,他又下意识挪开视线,收回了手掌。

啊……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可能是他太菜了。

昨天,连同之前被先生帮过的那一晚。

这两次,舒白秋在第二天都睡过了头。

他总会不自觉地拖慢时间……还要先生来等他平复稍缓。

舒白秋眨了眨眼,他的眼廓也还有些肿。

因为昨晚,也哭了。

还不知哭了多久。

明明是他给先生帮忙来着……

怕自己被烧得更昏热,舒白秋不敢再细想,匆匆爬起来,下了床。

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舒白秋并没意外。

这个时间,先生早该去工作了。

何况近来,对方还格外忙碌。

简单洗漱之后,舒白秋就去了餐厅。

他的胃不好,不能空腹太久,即使已经十点,也需要找些东西垫一垫。

对此,身为医生的傅斯岸早有命令。舒白秋才刚出卧室,就有人按了叫餐铃。

等舒白秋到了餐厅之后,月榕庄的侍者也很快将餐食送了过来。

临近中午,餐食并没有送来过多,怕客人午饭会吃不下。

餐桌上,只摆了一些香软的甜点。

一份舒芙蕾,和一个酸奶碗。

酸奶碗下方铺的是温水洗过的水果,鲜嫩水灵,还不会太冰。

上层的酸奶也是侍者端来之后,现场倒上去的,分外清甜新鲜。

只是,舒白秋看着覆没了水果的厚厚酸奶,却不禁微顿。

他原本不想去想的,也不该这样胡乱联想。

可是那乳白色的黏稠质地,却让少年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尖。

舒白秋不自觉地捻了下手指。

昨晚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他的指尖。

而恰在此时,餐桌旁,偏还出现了一个过分熟悉的男人身影。

本就在反省自己胡思乱想的少年不由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

先、先生?!

舒白秋差点被吓呆了。

他不是

去工作了吗?

而刚走进餐厅的傅斯岸,才进入少年的视线,就见对方猛地受惊后撤。

简直像对他退避三舍。

傅斯岸:“……”

他扬了下眉梢,开口有些意味深长。

“我这么吓人?”

“没有,”舒白秋下意识否认,“对不起,我……”

只是他“对不起”之后的话,却被人截住了。

“开玩笑的。”傅斯岸已经走到了他的身侧,低眸看他,还道。

“是我该道歉,刚刚出现得太突然。”

男人的目光,还落在了舒白秋的手上。

刚刚舒白秋有摸手指的动作。

他之前拿餐具、碰东西的时候,也很是小心。

似乎又有了之前不敢用手时的表现。

傅斯岸神色未动,心下却皱了皱眉。

他沉声问:“手不舒服?”

少年突然迟缓的动作,更像是有过后遗症的不适。

……不适应被昨夜的黏泞所弄脏惹湿。

舒白秋闻声,却又摇头:“没有。”

少年顿了顿,才继续澄清:“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一点……”

舒白秋不由低下头来,小声说:“有一点烫。”

早上起来时,虽然舒白秋只对着自己摊开的双手看了一眼。

但他也清楚地发现。

自己的指根和掌心,都还有薄浅的红痕。

昨晚,这些艳痕其实更为明显。

即使舒白秋那时根本无心、也不敢去看。

可他也能感觉到,他连指缝都被烫红了。

舒白秋的手本就比常人更敏感,鲜少见光的指缝自然细嫩更甚。

但其实他的指根、掌心这些细软的地方也一样。

经不住撞碰,又敏锐异常。

舒白秋甚至能摸出南红和翡石的玉润表面上,那些肉眼难辨的细小纹裂。

对昨晚的握触……他也同样会将所有细节,都纤毫可见。

青筋的凸显,血管的搏跳。粗冠的沟壑,凶狞的廓线。

更关键的,所有这些,都还伴随着灼人的炙意。

而且。

而且先生虽然明显有失控,提早有反应。但男人却并没有像舒白秋本以为的那样……

会不久就结束。

相反,在舒白秋开始帮忙的时候,他那晚一步被人同样握住的地方。

……反而却更早。

害得舒白秋有一阵甚至忘了

动作,即使勉强回神,也不敢去如何握动。

因为,他已经软到根本连指尖都很难去控制了。

所以昨夜后来,时间才拖到了那么晚。

是舒白秋自己受不住,害得先生也要等他平复。

现下白日醒来,舒白秋更有反省和愧疚。

对着先生,他也只说了一声。

有一点……烫。

闻言,傅斯岸却似乎没有立刻放下心来。

男人还伸手过来,检查了一下舒白秋的手。

舒白秋被碰的力度并不重,傅斯岸只是细细看过了他的手掌,还用指腹去轻碰了碰他尚有微红的掌心部位。

可就是这样轻缓的试探动作,却还是惹得少年手腕轻晃、指尖微蜷。

舒白秋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不……别……”

他近乎失礼地将手掌直接从先生的手中收了回来:“抱、抱歉……”

少年还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怎么也不肯让人继续碰了。

傅斯岸的手停在原处,低眸看人,就见小啾的耳朵都红透了。

少年小声地说着对不起,低着头和他解释。

“没有不舒服,是、是不太能被碰了……”

这一点,傅斯岸其实已经猜到了。

他知道舒白秋的手有多敏敢,更清晰记得,对方碰握他时的温软触感。

舒白秋的头发和耳骨都很软,听说这样特征的人性子会比较软。

少年的性格也的确很好。

而舒白秋的手指同样柔软,他的手骨骼纤细,肌理柔腻,白皙颀长,骨节还透着微微的薄粉。

不像傅斯岸,舒白秋的指间也没有任何薄茧。

纤长的十指上,没有丁点会影响少年触碰观感的阻隔。

早在之前,听说舒家的赌石传言时,傅斯岸就想到了少年过分敏锐的手。

这双手的确适合感知,也适合雕刻。

舒白秋的手能清晰地感觉到玉石的细弱变化,和纤悉的廓线转折。

想来他也可以将那玉润的表貌,呈现出最好。

但在昨晚,这一双本该塑造艺术珍品、本身也已是完美艺术品的美丽手掌。

却被暴殄天物。

被圈掐住纤瘦的手腕,按在了险些握不住的粗烫上。

傅斯岸无法否认,昨夜,他也是故意的。

就像之前接吻的时候,傅斯岸曾经故意用长指撑开少年的手套,伸探进去,强势地插入柔细的指缝。

昨晚,傅斯岸也故意用了灼物去顶。

甚至在将少年送上潮顶的时刻。

傅斯岸也是一面撞碾着他的掌心,一面将舒白秋弄到哭设的。

所以早在开始之前,傅斯岸就拒绝了用上面。

因为他深知自己的本性。

骨子里的恶劣藏不住。

即使有过克制,也总会想欺负。

把捧在心尖上的小孩,一遍遍欺负到哭。

见少年昨晚的后遗症明显,现下仍会有余留的反应。

对着身前已经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口去的舒白秋,傅斯岸也没再继续撩惹他。

确认小啾的手的确没什么事之后,傅斯岸就在少年的难安中,终于收回了手。

“先吃点东西吧。”

男人也没再多留,转身坐去了舒白秋的对面。

昨晚在开始之前,傅斯岸也曾说过。

“被烫到的话,告诉我。”

在漫长的深夜中,根本没能履行的温柔。

终于在第二天,少年说烫之后,践行了一点体贴。

——没再诱使某些坏心眼的先生,换回更有意的恶劣。

***

傅斯岸一直等到舒白秋将甜点吃完,才离开了餐厅。

他还有工作事务需要外出,对少年稍作叮嘱之后,就先离开了。

等到先生离开后好一会儿,舒白秋才终于让自己的脸颊稍稍降了温。

因着昨晚的经历。

在先生面前吃酸奶碗,也变得莫名有些……有些怪了。

舒白秋勉强压下了自己胡乱发散的心神,他这时才想起。

刚刚先生外出的时候,客厅的门边,其实早就有助理在等。

是不是……

舒白秋忽然想到。

是不是先生其实早该外出,只是特意等到自己醒了,确认完他的状况,才离开?

因为舒白秋还想到了类似的上一次。

那晚过后,清晨醒来,时间不早,舒白秋也以为先生已经离开了。

可他还没起身,就被身后的傅斯岸落下了早安吻。

离开餐厅,舒白秋就去了茶室。

他原本想在茶室内多待一会儿,可是思路总容易跑回昨天,跑到先生那边。

再加上手间尚未完全消退的余韵。

好像碰什么,都很容易让他分神。

舒白秋犹豫了一会儿,最终索性还是出了门。

他今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地,出门只是想去

散散心,转移一下注意力。

不过,刚出门不久,舒白秋就接到了葛虹的电话。

葛虹去给大姨置办行李,顺便给小宝带了些鲜乳饼和乳扇,问小宝什么时候方便,好给他送过来。

乳饼和乳扇都是云省本地的传统特色,也是家长喜欢买给小孩子吃的小食。

舒白秋本来想说,不用麻烦阿姨送过来,他去拿就好。

想了想,他又多问了一句:“阿姨现在有空吗?”

葛虹说有空,她就在云大附近。

于是舒白秋便和她约了个云大周边的地点,说好现在就过去。

先生现在在外面工作,舒白秋就没打扰他,只给傅斯岸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午餐可能不回月榕庄吃。

之后,舒白秋就拜托随行的司机大哥,把他送去了云大。

舒白秋和葛虹约定的地点,是云大南门外一家不大的餐厅。

已是中午,这个时间正好可以吃午餐。

葛虹已经到了,舒白秋自己进去,而罗绒照旧等在了包厢外。

因为这家餐厅的确不大,包厢也只有两间。站在餐馆二楼的露台上,就能看到包厢的门窗。

因此,罗绒便等在了露台上。

这场午餐并没有什么预料之外的风险,只除了持续的时间,略微有些长。

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用完餐的两人才终于从包厢出来。

罗绒照旧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控制在一个不会打扰、也不会来不及反应的距离。

这个距离其实并不算近,但罗绒的视力极好,所以在两人刚出包厢的时候,他就一眼瞥见。

葛虹的眼眶似乎有些红。

好像是哭过。

发生了什么吗?

但小舒先生的外表并没有什么异状。罗绒又细看过一眼,发现两人的相处也依然寻常。

舒白秋还拎着葛虹送他的那些鲜奶乳酪,一路把葛虹送上了她的车。

直到葛虹离开,舒白秋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罗绒这时走上去,问:“您接下来想去哪儿?”

他还抬手,接过了舒白秋拎的东西。

少年像是这时才回神,他想了想,说:“我想先吹吹风。”

舒白秋还道:“东西麻烦罗大哥等下放到车上就好,不用冷藏。”

“是。”罗绒低低应声,他抬眼,不着痕迹地看向不远处。

确认那两个方位的随行保镖都准确在位之后,罗绒才拿着提包,先回了一趟车上。

等罗绒再回来时,就见舒白秋还站在原处,那棵繁盛的紫薇树下。

少年低着头,在用手机编辑消息。

因为之前太久没接触过电子设备,舒白秋的打字速度并不快。

再加上今天他的手又稍有异状,编辑消息就变得更慢了。

见罗绒回来,舒白秋索性放弃了打字,直接拜托起了罗大哥。

“等先生下午不忙的时候,可以麻烦罗大哥转达一声吗?”

舒白秋道。

“我刚刚给了葛阿姨答复,还是决定不和阿姨去南澳了。”

罗绒顿了顿,问:“刚刚午餐时答复的吗?”

舒白秋点头:“对。”

他已经和阿姨都说好了。

罗绒一直跟着舒白秋,自然知道对方这一周考虑内两个选择的事。

只是他没想到,少年提前一天,就婉拒了葛虹。

难怪方才,葛虹的眼圈会有些红。

罗绒扫了眼腕表:“Boss在开会,结束后我会立刻转达。”

舒白秋轻声道:“谢谢罗大哥。”

看着这样乖巧的少年,再想到方才葛虹难掩的失落。罗绒顿了顿,还是低低说了一句。

“不去也好,南澳太远,差异也多。”

舒白秋闻言,看了看对方。

他听得出,罗大哥是在安慰他。

舒白秋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也应声:“嗯。”

其实这些事,刚刚葛姨也说过。

葛阿姨还说,南澳有很多华人同胞,她要去的学校附近也有华人社区,舒白秋过去可以慢慢适应,不会立刻有太大的差别和隔阂。

不过舒白秋在意的,其实不是这个。

语言和生活习惯或许都可以克服,对尚且年少的舒白秋来说,也都不算无可逾越的困难。

只是根本在于。

舒白秋并不想麻烦对方。

“阿姨还有很多自己的事。”

少年抬眼,望向了不远处的街道。

四下的一片安静中,他轻声同身边的罗大哥道。

“要照顾葛奶奶,还要忙自己的教学工作。”

舒白秋笑了笑,说。

“没必要再为我分神费心了。”

早在很久之前,刚刚被傅家带回去,被要求和傅先生结婚的时候。

舒白秋就只有一个愿望。

他希望等到被利用完,自己可以早点被遗忘。

早点被丢掉。

直到现

在,舒白秋也还会有同样的相似愿望。

他希望自己可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阿姨还说,担心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可能会太孤单。”

舒白秋仍看着不远处的街道。

“不过我说,其实不会的。”

今天日光正好,站在室外街边,也一点都不会觉得冷。

不远处,就是云大的校园,和碧波万顷的翠湖。

风景与日光同样美丽。

正值午间,校园外的街道上有不少年轻朝气的学生来往。

舒白秋看着那些走过的大学生们,轻轻道。

“就像这边楼下,有许多人会和同学三两结伴,并行向前。”

“但也会有无论去哪里,都独来独往的学生。”

少年的目光,正好落在一个戴着黑色冷帽的年轻学生身上。

那人刚刚从咖啡馆出来,臂间夹着薄板电脑,还带着一个头戴式耳机,正目不斜视地独自从人群中穿行而过。

舒白秋又弯了弯眼廓,说。

“结伴有同行能说笑,一个人也有一个人的快乐。”

“所以我答应了阿姨,我会好好的。她不用担心我。”

少年的话说完,目光还遥遥落在远去的学生们身上。

他的状态随心,放松,并无不妥。

但看护在少年身侧的罗绒,心却慢慢地沉了下来。

从刚才小舒先生望向那个独行学生的目光中,罗绒清晰地看出了他的认同。

和淡淡的向往。

让人倏然觉得,这样下来,即使舒白秋拒绝了葛虹,没去南澳。

他其实也有很大概率,不会选择和傅斯岸一起走。

在少年的内心中。

他可能会更喜欢独身一个人待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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