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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 鲸汣 5410 2024-09-01 08:45:15

在这大半年里, 虞卿辞曾无数次的回想过跟温砚笙的重逢,也许是在星光璀璨的机场,也许是在志得意满的证券交易所外, 无一不是喜悦的、激动的、充满爱意的。

而不是在这种狼狈逃命的夜晚, 在她瞒着温砚笙去见荣家兄弟后。

温砚笙朝着她的方向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虞卿辞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 思念和心虚两种感情不断在心头交织,令她喉咙发紧, 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定然是程歆把她的事情都卖给了温砚笙,虞卿辞转头狠狠瞪了程歆一眼,程歆面带歉意的低下头, 然后体贴的为她拉开了车门。

虞卿辞:……

温砚笙穿着一身枪灰色高定大衣, 里面深蓝色的丝绸衬衣被熨帖得平平整整, 黑夜为她的面容镀上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原本清冷的气质也变得富有攻击性。

温砚笙停在虞卿辞所在的车门外,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难以言说的,独属于上位者的气势。

她向虞卿辞伸出了手, 声音又轻又慢,清冽的嗓音带着暴风雨前的诡异温柔:“阿辞,好久不见。”

虞卿辞盯着那只伸出的手,扶着门把手缓缓下了车, 不自然地道:“你……你怎么来了?”

“见到我不高兴吗?”温砚笙的目光在虞卿辞身上仔细打量了一圈,显然是知道她刚从什么地方出来。

虞卿辞心虚得紧,连目光都回避着不敢跟温砚笙对视, 只能硬着头皮开口:“我是被吓的……刚刚你们这么多车, 我以为……”

话还没说完, 虞卿辞身体一个踉跄,被温砚笙拽着胳膊用力拉入怀。

虞卿辞微微睁大眼睛,愣怔一秒,抬手回抱了温砚笙。

相隔了大半年的拥抱,带着虞卿辞熟悉的香水味和体温,虞卿辞在相拥的那一刻,鼻尖先酸了,闷闷的鼻音拖着长长的调子:“温砚笙——”

“我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

原本的怒火都因为这句话熄灭下去,温砚笙意识到,对待虞卿辞那些出格的举动,她向来一点办法都没有。她又气又无奈的揉了下虞卿辞的脑袋,终于说出相遇以来第一句真心诚意的话:“你也知道会见不到我啊?”

“怕。”虞卿辞说,“我怕死了。”

不知道是哪一辆车的司机开了小差,一不小心按到了车喇叭,发出猝不及防的‘嘟’声。

虞卿辞身体一僵,如梦初醒,意识到几十辆车上百号人正在有意无意的围观她们二人。

虞卿辞僵硬的将温砚笙推开,温砚笙低声笑:“我们的警方过来了,先跟他们录个口供?”

虞卿辞点了点头,将随身带的通讯仪和隐形摄像机交给了警方,有了这些证据,荣家出逃的两兄弟也再无翻身的可能。

警方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惊心动魄的一晚结束,虞卿辞松了口气,毫无防备的被温砚笙带着往中间的迈巴赫上走:“还好我们的关系没有公开,不然刚刚就骗不到荣谦和荣暨那两兄弟了。”

温砚笙点了下头,附和她:“的确如此。”

虞卿辞下意识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她一边坐进车里,目光还贪婪的黏在温砚笙的脸上,仔细打量分别已久的爱人,感慨道:“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她的上市融资还差最后一笔钱,温砚笙来到这里,其实已经违反了跟她爸妈的约定,但她并不排斥这种违规,相反的,温砚笙的到来正是她此刻所需要的,让她分外安心。

“不是。”温砚笙跟着坐进来,对前面的保镖报了个酒店名。

虞卿辞下意识说了句:“我还要回酒店,明天约了新的合作方。”

迈巴赫的车门被关上,熟悉的落锁声传来,被温砚笙抱进怀里时,虞卿辞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又被重新箍近。

然后,她听温砚笙说:“不急。”

“啊?”虞卿辞不明所以,还以为是温砚笙没有听清,于是重复了一遍,“我明早约了人聊合作,文件还在酒店里。”

她说完搂着温砚笙的肩膀笑了笑,说:“毕竟你已经犯规来找我了,我得抓紧时间啊。”

“不急。”温砚笙还是这一句。

她指尖轻轻卷过虞卿辞颊边碎发拨开,触碰到皮肤的指腹有些凉,像是一个信号,唤起了虞卿辞方才刚见温砚笙时的记忆。

心头的不安渐渐放大,想起主动跟着温砚笙上车的自己,虞卿辞咯哒一下,小声试探:“那工作怎么办?”

“你命都要没了,还给自己安排工作?”温砚笙的发丝擦过虞卿辞的脖颈,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她的语气却依旧很平缓,“国内警方在这里的权限低,万一发生了意外,你想过后果吗?”

虞卿辞仔细斟酌:“我找诺曼先生借人了,他的雇佣兵都很厉害。”

“雇佣兵很厉害,所以你就敢跟荣家两兄弟直接对上?”温砚笙的手指捻着虞卿辞外套上沾染的血迹,眉蹙得越深,“你当时距离他们有多近?”

虞卿辞看到温砚笙的这个表情,手指落过去,轻抓了一下温砚笙的手。

“回答我。”温砚笙硬声道。

虞卿辞抿了下嘴,跟她撒着娇:“温砚笙,你好凶啊。”

“我很凶吗?”温砚笙呼出口气,摇了摇头,“我觉得并没有。”

随着肩膀上传来更重的按压力度,温砚笙提高了声音:“荣家人背地里的生意本就不干净,你以为出了国以后他们还会像在国内那样老老实实的跟你坐在同个谈判桌上明码谈价吗?你知道我在国内听到程歆说你要去见荣家兄弟是什么心情吗?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我只要一想到你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为我涉险……”

温砚笙说到这里声音停了一下,虞卿辞侧过头,突然发现温砚笙的脸色有些白,眼睛也因为情绪的变化而布满血丝,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凌厉摄人。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触碰,温砚笙却偏开了头。

温砚笙静默了片刻,轻轻笑了一声,眼神有些黯淡:“虞叔叔和卿姨说得没有错,我身边危险重重,他们怎么能安心呢?”

虞卿辞忙握上了温砚笙的手,想要解释:“不是的。”

她的语气很急,她宁可温砚笙骂她一顿,就算对她冷暴力也没有关系。可她听不得温砚笙如此卑微内疚的语气,更听不得温砚笙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是这些人先惹出事端,你也是受害者,你不能把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

温砚笙摇头:“但他们是为了我而来,别人怎么就没有这种事?说到底,都是因为我。”

“不是的。”虞卿辞的心都要疼死了,她将唇蹭到温砚笙的唇边,放低了声音,“你别再说这种话让我心疼了,好不好?”

“你也会心疼吗?”温砚笙反问虞卿辞,车窗外的路灯光折射进来,将她眼中的血丝映得更为明显。

“程歆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正在公司开例会,我们之间有七八个小时的时差,我真怕、真怕我赶到英国的时候,你已经被荣家那两兄弟控制了。”

她目光渐渐跟虞卿辞对视上,带着虞卿辞看不懂的挣扎与隐忍:“如果那样的话,阿辞,我会发疯的。”

像是一记重石砸到心里,又沉又闷又疼,虞卿辞试图解释:“荣家那两兄弟在国外没有收入来源,他们想知道你到底告诉了警方多少条他们背后的生意线路。如今他们主动送上门,难道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要是等到他们找上你,他们的警惕性哪会这么低,我当饵肯定比你——”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温砚笙忽然吻上了她。

温砚笙死死的揽着虞卿辞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急而凶的去吻她的唇。

虞卿辞几乎要窒息。

就在虞卿辞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来时,温砚笙终于松开了她,贴近她的耳畔,低声告诉她:“你当饵肯定不是最佳的选项,因为你根本无法反抗。”

虞卿辞不明所以,温砚笙并没有让她等太久,在下一秒就给了她答案,重新吻了上来。

这一回温砚笙抱得更紧,不给虞卿辞任何可以挣扎的可能,用每一份亲昵去解释那一句‘无法反抗’。

吻越来越凶,透过车玻璃的反光,虞卿辞看到被紧箍在怀里的自己,像是无从挣扎的猎物,被牢牢的咬住了命脉。

“温砚笙……唔……”

虞卿辞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嘴都要被亲肿了。一想到明天还要顶着这副模样去见合作方,虞卿辞慌忙的推温砚笙:“我、我带了保镖进包厢的。”

温砚笙的动作停下,目光定定的看了虞卿辞两秒,忽然咬了一下虞卿辞的下唇:“那保镖在外间,你挑衅他们的时候,考虑过自己的安全吗?”

挑衅?她好像是挑衅过一句,在炫耀她的戒指时。

但温砚笙怎么会知道?

虞卿辞的沉默让温砚笙的脸色愈沉,察觉到温砚笙又落在自己唇上的视线后,虞卿辞忙说:“当时他们离我两米远,抓不到我。”

“你觉得,两米对于想要控制你的成年男人来说,能算是安全的距离?”温砚笙反问她。

虞卿辞找不到反驳的话,面对着温砚笙越来越深的眼瞳,生出几分退意,想要出口的那句‘可是’随着温砚笙的靠近消失在唇齿间。

车厢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边停了下来,虞卿辞侧头看向车窗外,不是酒店的停车场,周围的建筑物更像是住宅区,她双手揪着温砚笙的外套衣领,几乎就要坐不稳。

没有了外人的打扰,久别重逢和劫后余生的两种感情交织在一起,虞卿辞微微分开唇,任由温砚笙探进来。吻又凶又急,和温砚笙这大半年以来在人前的游刃有余完全不同。

虞卿辞的指尖摸索上车扶手,想要借此稳住身子,又被温砚笙覆着手拽回去,吻只暂停了一瞬,虞卿辞还来不及调整坐姿和呼吸频率,就被抵在了靠背上。

汗珠顺着发际线滑落,模糊了视线,在温砚笙抽出她衬衣下摆时,虞卿辞剧烈的挣扎起来:“等!等等!”

温砚笙的动作不停,大半年没有接触依旧能精准的唤醒她的身体,所到之处像是点起了火,让虞卿辞又热又难耐。

“我明天要见人。见合作方。早上、早上九点。”虞卿辞的话断断续续,并非是她想这样,而是无法连贯的说出完整的话。

“不用担心。”

温砚笙终于不是那句‘不急’了,可心头的疑惑却让虞卿辞更加焦虑不安:“温砚笙,你该不会真想在这里吧?你这也是诺曼先生的车吧?”

温砚笙出现后,跟她同车的保镖并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认出了温砚笙带来的那些人。再加上温砚笙对她在荣家兄弟那儿动向的了解,很显然,温砚笙也是向诺曼先生借的人。

脚背上坠落衣服时,温砚笙将车内空调温度调高了几度,然后又看向她,声音又轻又哑:“这辆不是,不用担心。”

虞卿辞愣住。

但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亲吻的触感过于清晰,温热的潮湿的,挑.逗着摇摇欲坠的理智,修长的脖颈往后仰,身体跟着后仰,又被温砚笙按了回去。

安抚的指腹沿着脊椎一节一节往下按压,落到腰间时虞卿辞的气息更急,一口咬在温砚笙的肩膀上,闭紧双眼。

温砚笙因她的反应微微愣怔,虞卿辞推了她一下,眼尾熏红一片:“纸巾。”

带着哭腔的声音让温砚笙的眸色更深,她按照虞卿辞的要求抽了两张纸,在虞卿辞接过的时候,唇舌重新覆了上去。亲吻从缠绵变得炽热激烈,衣物上装饰的纽扣碰撞声和衣料摩擦声刺激着听觉。

皮质座椅在膝盖上不断摩擦,没了衣物的遮挡,膝盖渐渐泛起粉色的红,些微的刺痛在身体的感官前根本算不得什么,第二回时,虞卿辞被抱起坐在了座椅上,她攀着温砚笙的肩膀,试图从这种灭顶的极感中逃离。

温砚笙察觉到她的意图,压下她的手,俯身去吻她:“阿辞安静一点,车的隔音可能不太好。”

虞卿辞根本不知道温砚笙让人把车停在了哪里,她仰着头,终于说出了求饶的话:“我……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不瞒你。”

温砚笙扣着她手腕的动作稍轻,看向她,声音又低又哑:“真的?”

虞卿辞身体绷紧,胡乱的点着头:“不骗你。”

温砚笙居高临下的望着虞卿辞,看着身下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冬季的厚外套几乎都被打湿,格外可欺。连日的不安和多月的思念交替拉扯着她的情绪。

直到虞卿辞哑声叫了她的名字:“温砚笙……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打着颤的小腿主动勾上了她的腰,像是献祭一般的讨好,心口膨胀的爱意霎时间超越了所有。温砚笙俯下身,温柔的将虞卿辞圈紧,缱绻的分开她的唇:“这是我的房子,没有人会来,别怕。”

结束时已经是零点后,昂贵的外套不知何时滑落到脚垫上,米白色的车内饰一塌糊涂,虞卿辞已经不想去看车内荒唐的残局。

虞卿辞半梦半醒的靠在温砚笙怀里,享受着这一片刻的温存,恍惚间,又察觉到温砚笙将她扶坐了起来。

虞卿辞不满的挣扎了一下,发出一声气音:“不要了。”

“不是这个。”温砚笙的笑染在耳畔,带起酥酥麻麻的痒,直达心间。

副驾驶座椅后背的桌板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了下来,温砚笙翻到往她手里塞了支笔:“刚刚说的那些写下来,以免你明天又忘了。”

虞卿辞把笔一扔,痛苦的趴在桌子边缘:“我不要。”

谁家夫妻大晚上温存完还写保证书的啊。

温砚笙揽着虞卿辞腰的手收紧,虞卿辞身体下意识打了个颤,车内还未散去的情.欲气息仿佛又要将她包裹,虞卿辞一个激灵,改了口:“你写,我签名还不行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好不好?”虞卿辞侧头敷衍的亲了一口温砚笙的下巴,再没有力气做其他,蔫蔫的趴了回去。

笔尖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催得人昏昏欲睡,不知道响了多久,虞卿辞察觉到自己的手里又被塞进了那只钢笔,笔杆在头顶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几丝古朴的绿光,虞卿辞依稀记起这是她送给温砚笙的笔。

温砚笙轻声哄着她:“看一下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没问题就签上字,下面还有几份。”

虞卿辞随意扫了一眼第一行,就是不能独自涉险,往下几行也几乎都是安全方面的,她咬开笔帽,直接找到了下面画出来的签字栏。

趴得太久,手枕得有些发麻,虞卿辞的字歪歪斜斜,还是温砚笙帮她扶了一下才勉强写好。

等她要签下面那份时,温砚笙出声提醒:“不再仔细看看?”

“不用。”虞卿辞含糊的嘀嘀咕咕,“写那么多份干什么啊,我又不会不赖账。”

车内的光线并不明亮,虞卿辞被温砚笙扶着手,一笔一画的签下自己的名字,以至于错过温砚笙沉下的眸光中,浮动着的情绪。

“好了,可以送我回酒店了吧?”虞卿辞将笔帽盖回去,身体软软的瘫着,一动也不想动。

温砚笙的身体往前倾,直到跟虞卿辞贴合在一起,散落的长发在桌板上投下一片阴影:“阿辞刚刚不是签完合同了吗?明天就不用去工作了吧?”

虞卿辞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方才的那点困倦感顿消,她快速翻开刚刚签过名的那几页纸,从第一页开始仔仔细细的往下翻阅检查。

温砚笙始终在身后抱着她,落在车窗上的剪影餍足而又慵懒,见虞卿辞找不到重点后,主动将其中一份文件抽了出来:“这是我在飞机上让程歆临时拟出的注资合同。”

信贷协议耀武扬威的撞进虞卿辞的眼瞳,温砚笙勾了勾唇,声音平静淡漠:“于婉华卷走的那笔资金已经正式追回,这是我之前注入明嘉周转的资金,本以为秋天时就能见到你,没想到耽搁了那么久。”

“可你的条件呢?”虞卿辞将这份简易的、却已经具有法律效益的文件从头到尾看了好几次,都没有发现任何需要她付出的条件,唯一需要的就是她的同意。

虞卿辞忽然就有点慌:“你这叫什么信贷合同啊,借款条件、期限……你连要多少股份份额都没写……我不要你的钱……”

温砚笙将下巴搁置在她的肩膀上,神情依旧温柔,语气像是带了蛊惑一般,为虞卿辞解决了眼前的困境:“有了这笔钱,你这周就能飞美国,我见你也不算违反跟虞叔叔和卿姨的约定。阿辞,永擎上市地在美国,这本就是我们的共同财产,不用分那么清楚的。”

虞卿辞一口气提不上来,觉得温砚笙不可理喻又匪夷所思:“那能一样吗?永擎又不是我一个人的。”

“所以受益人是你,而不是公司。”温砚笙指着文件上的一行字,轻声的哄,“你就当是我受不了跟你的分离了,是我出钱还是别人出钱的,对结果并没有什么影响,对不对?”

虞卿辞挣扎着从温砚笙怀里挣脱,试图跟温砚笙讲道理:“明嘉那里正是用钱的时候,你有这些闲钱多收购点明嘉的股份不好吗……我不要这些。”

温砚笙牵动唇角笑了笑,眼神又温柔又偏执:“阿辞长大了,越来越不好骗了,你以前收我礼物的时候,不是很喜欢的吗?”

虞卿辞跟温砚笙对视,混乱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低了声音:“那能一样吗?”

之前那枚近两个亿的求婚戒指她就已经觉得过了,如今温砚笙倒好,直接加了个零,真金白银的送给她,就算她们领了国外的结婚证,她也不能这样白拿温砚笙的钱。

温砚笙若有所思:“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吗?你就也当作是吧。”

虞卿辞:“什……什么?”

难不成,也当作礼物?

下一秒,温砚笙给了她答案。

温砚笙将虞卿辞重新按回了怀里,独断专行地更改了这份文件的性质,落下的语气危险而又暧昧:“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怎么连我给的零花钱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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