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
裴南曼当场石化,僵在那儿,看着眼神宛如婴儿般纯真的秦泽,她有种小手无处安放的尴尬。
“妈妈……”秦泽翻了个身,坐了起来,仰着头,清澈的眼睛望着裴南曼。
他,他真的精神错乱了……裴南曼度过起初几秒的愕然和尴尬后,一颗心幽幽沉入谷底。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
你越不想事情往坏处发展,它就越会滑向深渊。
“妈妈,妈妈……”
此时的秦泽就像刚刚学会说话不久的孩童,爬到床沿,对着裴南曼张开怀抱。
完全是一副要妈妈抱的姿态。
裴南曼缓缓坐下,把秦泽搂在怀里,内心凄苦。
老道士的阴神入侵了他的识海,破坏了他的精神世界,导致秦泽精神错乱。
这事儿用普通人更方便理解的解释,便是老道士摧毁了秦泽的大脑组织,让他变成了痴呆智障。
裴南曼泪水滑落,无声哽咽。
她以为自己得到了久违的幸福,得到了值得付出真心的男人,从此可以岁月静好。
谁知道,上帝哈哈一笑,并朝她呸了一口。
“妈妈,你怎么哭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秦泽仰起脸,紧张的看着她。
“……我,我不会不要你的。”裴南曼红着眼圈。
“我应该阻止你的,我不该答应你成立什么血裔工会。呵,我真傻……”
“苏钰那么爱你,那么崇拜你,如果她知道你变成了这样,该怎么办啊,秦泽,我该怎么办啊……”
“王家怕是不会认你这个女婿了。”
“最伤心的也许还是你姐。”
她搂着秦泽,喃喃自语。
“妈妈,我要吃奶,我饿了。”秦泽眨巴着纯真无邪的眼睛。
裴南曼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眼鼓胀胀的胸口。
忽然有种悲伤逆流成河,流到一半,给大坝拦住了。
说完这句话,秦泽双手攀上裴南曼的胸,拉扯她的衣服,想把自己的饭碗从衣服里取出来。
他虽然变成了智障,但底子还在,力量强的惊人,裴南曼毫无还手之力,就被他扒光上身。
三十少妇雪白如玉的身子展露在要吃奶的‘孩子’面前。
“秦泽你……别……不要……嗯,嗯……你听我说,你听妈妈说……”裴南曼一边悲伤,一边无奈,发现自己好难。
‘宝宝’的力气比她大无数倍,不需要经过妈妈的同意,自己就吃起来了。吃的津津有味。
裴南曼扭动身子,双手推拒抵抗。
身上的宝宝吃到一半,突然把她的波西米亚长裙给扒了下来。
嗯?
吃奶为什么要脱裙子?
是本能么。
裴南曼聪明绝顶,立刻察觉出不对劲。
这哪是吃奶,口技娴熟,手法老练,根本就是个经验丰富的渣男。
“秦泽!!”裴南曼怒道。
“妈妈,我肚子好饿。”秦泽抬起头,继续用纯真无邪的眼睛看她。
触上那双干净的眸子,裴南曼差点又心软了。
咬牙切齿:“混球!”
你装,你继续装,老娘不把你阉了,今儿就跟你姓!
双腿微屈,啪一下,撞中要害。
不发动不败金身的前提下,秦泽还是吃不住这种致命一击的,‘哎呦’一声,握着裆翻在床上,疼的龇牙咧嘴。
裴南曼这一下不重,但能让他疼好一会儿了。
“吃奶是吧,吃奶是吧……”怒急攻心的少妇拎起床头柜上的坤包,哗啦啦倒出一大堆东西,里面有一把折刀。
“老娘现在就割了你,然后天天给你吃奶。”
“曼姐曼姐,你别气,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卧槽,你真来啊,切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爽的不是你么。”
裴南曼:( *?ω?)?╰ひ╯
“我这东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啊,你要切,你问苏钰同不同意。”
裴南曼不理,执拗的要跟秦泽玩命,一脸发狠的模样。
两人纠缠了大半天,少妇率先力竭,衣衫不整的蜷缩在床上喘气。
秦泽挨了几拳,吃了几巴掌,郁闷的去洗手间冲澡。
虽然都是知根知底的关系,但每个女人的性格差别甚大,‘玩弄’的尺度就会不同。
像刚才那样,苏钰会破涕为笑,然后又哇哇大哭,表示自己被吓了一跳。
狐媚子姐姐的话,会一边哭一边跟他拼命,要在黑了心的蛆身上表演手撕鬼子。
王子衿大概会不理他。
裴南曼和她们都不同,她真的恼怒起来,就是那种玩真格的,说剪你的小丁丁,就决不食言。
你就是玩不起……秦泽心里嘀咕。
裴南曼和李市长通电话的时候,他就醒了,以秦泽目前的耳力,李市长的猜测一字不漏的听在耳里。
于是起了玩心,逗一逗裴南曼。
“嘿,原来你才是情根深种的那一个。”秦泽咧了咧嘴。
对于这位身段好,脸蛋俏的成熟少妇,秦泽一直觉得是自己在拱她,少妇半推半就,他才是处在弱势的那个。
得益于裴南曼的架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反正要找情人,我看你秦泽还顺眼,将就的和你好。
不是说裴南曼不喜欢他,以少妇的身价和段位,如果不是真心喜欢,秦泽爬不上她的床。
就是觉得裴南曼不够爱他,至少和他比起来,少妇付出的感情应该是不如他的。
这一试就试出来了,原来都是傲娇的端着“大姐姐”的架子,心里其实爱的死去活来。
她这般恼怒,恐怕就是因为受到了“公开处刑”,感觉自己颜面尽失。
走出洗手间,大白兔又软又可爱的丰满少妇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俏脸如罩寒霜,都不看秦泽一眼了。
“曼姐,我闹着玩呢,别气别气…”这时候在喊妈妈,就是作死了。
秦泽坐在床沿,用脚碰了碰她的小腿。
“我以后多抽时间回上海陪你。”秦泽说。
裴南曼冷笑道:“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我是不是还要回一句‘谢主隆恩’?”
秦泽用身子拱她:“呐,别生气了。”
裴南曼无动于衷。
他又拱了拱:“喂喂,这可不像往常的你啊。”
裴南曼面无表情。
秦泽耸耸肩:“懒得理你,我继续睡了。”
裴南曼咬了咬唇。
“睡觉咯!”
突然,秦泽把被子掀起,盖住亭亭玉立的少妇,两人瞬间在被子里纠缠了起来。
裴南曼正在气头上,哪这么容易让他糊弄过去,虽说不是血裔,但她的格斗术又老练又凌厉,这种翻滚一团的格斗手法也精通。
打着打着,喘气声就传来了,动静稍稍减弱,然后是裴南曼极压抑的呻吟。
再过片刻,波西米亚长裙,悄悄的挤出被子里。
俄顷,激烈的战斗方式就变成了单挑的反复平A。
事后秦泽又睡了一觉,起床已经是晚上七点,裴南曼并没有走,姿态慵懒的坐在客厅的单人沙发,无聊的看酒店自带的杂志读物。
“我肚子饿了。”秦泽揉着脑袋,赤条条的走到客厅。
“我是你妈?”裴南曼没好气道。
肚子饿了关我什么事。
余怒未消,但也不怎么生气了……果然,在感情稳定的情况下,要让一个生气的女人原谅你,最好的办法是睡服她……太粗俗了,读书人的事,不用如此粗俗,是愉悦。
要给她足够的愉悦。
秦泽抓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订了顿丰盛的晚餐犒劳自己。
“晚上再吃一顿鲍鱼,鲍鱼真是个好东西,我喜欢吃,我秦家二公子也喜欢吃。”
回应他的是裴南曼的凶狠一脚。
等洗完澡,重新戴回口罩和墨镜,恰好套房的门铃响起,服务员推着银光闪闪的餐车上来。
服务人员退下后,秦泽和裴南曼相对而坐,品尝美食,期间,皮了好几万的海泽王频频给少妇夹菜。
试图用殷勤打消掉裴女王最后的余怒。
一顿饭吃完,服务人员进来收走残羹剩饭,紧接着,李达罡便登门拜访。
意识到自己即将飞黄腾达的李达罡红光满面,神采飞扬,进门就猛夸戴好口罩和墨镜的秦泽。
姿态摆的极低,言语间,恨不得给他当奴才,效犬马之劳。
“听厨房说您点了菜,我才如释重负,您没事就好。”李达罡小心翼翼的观察秦泽的反应。
奈何他不露本相,看不出异常。
便转头观察裴南曼,这个女人脸色冷漠,气质如霜雪,同样是不露丝毫异样。
秦泽退场后,几个散修势力首领聚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态发展。
首先,血裔工会的成立对于他们来说,自然是好事儿。
尽管会受到管制,不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但能组建起势力的,通常都是比较识时务的血裔,并不会肆无忌惮的做坏事。
血裔工会难道还会比道佛协会更苛刻?
再说,只要能赚钱,被管制又如何。如果不是为了赚钱,谁愿意整天为非作歹?
宝泽集团的存在,已经完全解决了这个本质上的需求。
同时,他们还在讨论另外一件事,也是最重要的事。
那位神秘高手的身体状况。
那场不为人知的战斗发生在神秘高手的识海内,玄诚老道以惨败收场,而神秘高手立刻离开,开房间休息。
有眼力见的人,暗中猜测他也遭受了极强的反噬,毕竟识海是很脆弱的,经不住两股精神力的对轰。
所以,秦泽的真是状态很重要。
如果他废了,血裔工会名存实亡。
‘他看起来没有精神错乱,这就好,这就好……’李达罡这才算真正的如释重负。
“三天后,同样在这里,下午两点,”秦泽道:“召集所有要入会的血裔势力,咱们把工会的制度、结构、主旨等,全部制定下来。”
“就等您这句话了。”李达罡喜上眉梢,犹豫一下:“那个,那个……”
秦泽看了他一眼:“副会长的位置,有一个属于你。”
李达罡狂喜:“一定为工会赴汤蹈火,为会长鞠躬尽瘁。”
后面一句话是对裴南曼说的。
少妇不咸不淡的‘嗯’一声,架子比秦泽还大。
打发走李达罡,秦泽伸着懒腰,挨着她丰满的身段:“接下来怎么说,是在这里住一晚,还是回上海。”
裴南曼看他:“你决定吧。”
秦泽老实巴交的回答:“我要回家陪姐姐。”
“给我滚。”
“嘿,瞧,吃醋了,我逗你玩的,咱们晚上睡这儿,不过再来一发?”
“滚!”
晚上八点,秦泽开车载着裴南曼返回上海。
再来一发什么的,开个玩笑罢了,养精蓄锐,固本培元。甭管是普通人还是血裔,纵欲终归不好。
秦泽感觉冲击顶尖S级,关键就在禁欲这一块,他得用脑子支配腰子,如果让腰子支配了脑子,恐怕踏入顶尖s级的时间会延长。
因为练气是一种能量积累的过程,而泄欲是一种排出能量的过程。
不过他没有回家陪狐媚子,自然上次差点给秦妈撞破好事,狐媚子的胆儿就特小,不怎么敢和他苟合。
晚上陪的是苏钰。
第二天早上,八点,把苏钰送到公司,秦泽立刻拨通裴南曼电话:“我要见李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