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井闼山的练习赛以排球被轰轰烈烈地扣爆告一段落。
很简单，这个排球本就遭受了多名猩猩的暴扣，经历了一整天的摧残，又在休息途中被某猫当成磨爪子的道具磨了又磨，最后在夏目的扣杀中彻底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山本猛虎大吃一惊，做出西子捧心状：“贵志，你已经进化到这种程度了吗？”
黑尾铁朗也一模一样地惊讶道：“猩猩竟是我学弟？！”
夏目：“……”
他需要庆幸一下好在他们两支队伍里没有角名伦太郎那样的战地记者，否则能给这球的尸体来个360度无死角拍摄。
饭纲掌凑近了排球的“尸骸”看了看，“应该是之前剐蹭到了一点。”
在他们这群暴力扣杀的家伙越发凶猛的进攻之中报废掉。
“哟，还有猫猫的抓痕呢。”古森元也也好奇地凑过去。
听见这话，佐久早圣臣的表情瞬间臭了好几个度。
原本不皱也有几分愁绪的眉间如今更是印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壑。
原来，他刚刚扣的这球，被猫抓过？！
亚久津慎太看出来了他的顾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我们还都摸过猫再接着扣球呢，小臣学长你之前不也没有反应吗？心理作用而已～”
佐久早圣臣：惊天霹雳。
身着井闼山队服的卷发少年渐渐变成灰白色，看着人还在，实际上已经走了一会儿了。
两秒过后，白发少年后知后觉：“我去，我刚刚是不是碰到你了？！！”
“真的耶，你碰到小臣了！”
“好好好好，这样我就要花两份钱了。”
“不然小臣你让我也碰一下，这样我就能省下一笔钱买圣诞礼物了。”
佐久早圣臣：“……滚。”
都给他滚！！！
音驹这边，在山本猛虎和黑尾铁朗感慨的声音发出来之后，孤爪研磨当着夏目的面，后退了两步。
备注：两大步。
夏目：“……”猛虎学长和黑尾学长就算了，研磨学长你也这样！！！
山本猛虎是真惊讶，黑尾铁朗就是半真半假演出来的，而孤爪研磨，他只是恶趣味突然冒出来想看看夏目的反应。
city boys们唏嘘道：“还好你没有去学网球，否则就是另一个更恐怖的故事了。”
怎么说呢，要是夏目去打网球的话估摸着学习网球的第一年就能见到网球内部构造了。
——被硬生生切开的。
夏目深吸一口气：“再次申明一下，我力气真没有那么大，排球会爆掉并不全是我的原因。”
“那也是你扣爆的。”佐久早圣臣不咸不淡道。
他已经从石化的状态回过神来了。
“好彩头好彩头！说明咱们春高也会大爆啊！”黑尾铁朗乐道。
“你是会激励人的。”夜久卫辅扶额。
……
傍晚，井闼山高校门口。
井闼山选手们正式挥别音驹众人。
灰羽列夫和亚久津慎太二人抱在一起，眼泪鼻涕一起流。
“好兄弟，我会想念你的！”
“挚友！我们下次再见！”
身后两排选手们全程冷漠脸看着他们二人互动。
“这两人之前不是还互相拦网恨不得把对方拦死吗？”望月空良不解问。
“这不是拦了半天拦上头都忘了拦下多少球最后化干戈为玉帛了嘛。”饭纲掌再次欣慰地点点头，像是一个自家小孩终于交到好朋友的老母亲。
“可能……这就是青春期男高的善变吧。”古森元也45度角抬头仰望天空，感慨说。
“现在他俩才像之前虎和乌野那个田中的关系。”黑尾铁朗道。
“连表情手势和动作幅度都一样。”音驹的大脑眸光一闪。
夏目跟着道：“说得话也都相差无几。”
芝山优生附议：“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他都会背了，还没那些热血少年番的台词多。
山本猛虎不乐意了，双手叉腰不满道：“哪有？明明我和龙兄弟更加情真意切！”
黑尾铁朗：“郎情妾意。”
福永招平：“情投意合。”
孤爪研磨：“一往情深。”
夜久卫辅：“情同骨肉。”
夏目贵志：“有情有义。”
海信行：“情比金坚。”
山本猛虎：“虽然我国文也不是特别好，但你们这里面有几个是形容好兄弟的词？”
黑尾铁朗摆摆手：“这不重要，关键是大家都认可了你和你龙兄弟的友情坚不可摧摧枯拉朽的兄弟情。”
山本猛虎被他绕进去了，拧着一双眉毛沉默了半晌：“好像没错。”
“是吧。”
灰羽列夫和亚久津慎太二人兄弟情深的戏码还在上演，眼见他俩已经深情款款地互相说了一大堆热血台词还没有休止，黑尾铁朗和饭纲掌忍不住上前把他们扒拉开了。
“如胶似漆。”
“坚不可摧。”
“难解难分。”
井闼山的选手们摇头晃脑评价说。
“就像种花家那对被王母娘娘强行分开的牛郎织女。”福永招平评价说。
“咱们需要提醒他们一下再过两三天又能碰面了的事情吗？”海信行问。
黑尾铁朗沉默一秒，把手放在嘴巴前呈现出喇叭状：“列夫！再恋恋不舍下去你今天的复习就没时间复了！”
“你想成为唯一一个考试不及格的人吗？”
灰羽列夫浑身一怔，从与异父异母亲兄弟的告别中回过神来：“呀！我还有考试呢！！”
“兄弟，不多说了，等我历完劫再和你好好交流感情！”
说罢，他一甩脑袋，灰色的头发在空气中甩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灰发少年停在了原地。
“列夫，你怎么了？”
“我……好像闪着脖子了。”
“……”
“……”
音驹与井闼山的两校交流练习赛，以灰羽列夫闪到脖子落下帷幕。
猫猫们从井闼山出来后直接赶到医院，长得像呱太的医生检查了一下灰羽列夫的脖子，咔咔两下给他掰了回去，一点副作用都没有。
灰发少年活动了一下脖子，惊喜道：“我的天，好神奇啊！”居然一点副作用都没有！
呱太医生和他们说：“我行医多年，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见。”
灰羽列夫很好奇，问：“还有什么类型的？”
“比如比赛当天起床发现落枕的，或者是在宾馆里下床时扭到了脚临时送过来的，又或者在去比赛路上出了车祸软组织挫伤的，还有和你一样比完赛扭到脚或者太兴奋庆祝的时候直接骨折了的。”
猫猫们叹为观止，并且由衷地希望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从医院出来又一起就近找家店炫了顿饭，吃得尽兴之际夏目突然想起来：“列夫，你是不是还没复习？”
灰羽列夫原本在和犬冈走二人还在争抢寿喜锅里最后一片肥牛，闻言筷子“扑通”一下掉到锅里。
福永招平戳了戳他：“变成石头了，列夫。”
芝山优生和犬冈走也分别戳了戳他，惊讶出声：“真的欸，硬邦邦的，跟石头一模一样。”
夜久卫辅咵叽一下排在他脑门上，发出一声巨响，“石头什么石头，变成石头你也给我复习去！我们音驹男排不能再有人不及格了！”
“是的！夜久学长！”
“好的！夜久学长！”
灰羽列夫石像出声，这是刻在他身体里的DNA的声音。
……
接下来两天，音驹猫猫们在维持着平时训练量的基础上又像海绵一样吸收了不少知识点，简称：临时抱佛脚。
远在宫城县的菅原孝支和泽村大地给音驹连发了好多消息道谢，说他们家小蓝莓（划掉）影山飞雄自从用了夏目给他推荐的背单词软件后外语成绩突飞猛进，特地过来道谢。
黑尾铁朗平面上谦虚，实则暗搓搓炫耀：“哪里哪里，我们家一年级也不过是给了一个小小的提议罢了，最主要的还是游戏好，诶你们不知道吧，研磨为这个游戏的研发提供了不少建议……”
泽村大地：“……”
菅原孝支：“……”
下次还是不来找这只黑猫了。
***
考完试的当天，灰羽列夫进排球馆的当下直接将自己的书往天上一甩，大喊：“哈哈哈我解放啦！！！”
现在他就是最快乐最自由的小孩！
没有人能困住他啦！！！
芝山优生和福永招平二人一左一右窜出来，用一传的手势把两本书垫了起来。
猫又育史从他后边走过，抬手敲了灰发少年的脑袋瓜，发出一声清脆的咚响。
“不要在排球馆里随便丢东西！”
轻的还好，要是换成那种重的铅球啊石头啊词典之类的，他们音驹的选手们又身体反应快于脑子，万一冲上去接了一下受伤了可怎么办？
前两天井闼山那个主攻手被猫咪老师误伤的案例还历历在目呢。
灰发长条猫猫低下脑袋，乖巧道：“好的猫又教练，我知道错了。”
三年级们进来，人手一大个袋子，一二年级们懵逼地眨眨眼。
山本猛虎问道：“这是啥？”
海信行笑眯眯解释说：“圣诞礼物呀。”
“？？？”
黑尾铁朗：“你们不会忘了吧？三校团建每个人都要准备礼物的，这是我们的包装袋！”
说着，他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箱子，“怎么样，够霸气吧？”
“黑尾学长你们有和我们说过这点吗？”
“我没说过吗？”黑尾铁朗眨眼。
夜久卫辅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那个，黑尾，你好像确实只在咱们三个午休吃饭的时候说过。”
黑尾铁朗看向海信行，后者点点脑袋，认可夜久卫辅的话。
“哦，那没事，还有一天时间，够准备了。”黑尾铁朗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朝自家队友们竖起大拇指。
山本猛虎活动了一下手指关节，发出“咔咔咔”的声响。
“兄弟们，上！！！”
伴随着他一声怒号，一二年级们像是山上的猴子，鱼贯而出，一个接一个扑在了黑尾铁朗身上。
音驹主将：“不是，让我再解……咕噜咕噜……”
“哈，和地板解释去吧！”山本猛虎把他脑袋往地上一摁。
剩下两名三年级选手抱着手臂给后辈们腾出地方供他们能够最大程度施展拳脚。
只要不殃及到他们，就一定隔岸观火。
黑尾铁朗有时候觉得前后辈关系也不能太好，关键时刻还是需要强调一下的。
不然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作为学长，他的威信力完全不被这群后辈们放在眼里，可谓是惨绝人寰惨不忍睹惨到人神共愤。
而一手促成了这番结果的就是他本人和边上两个三年级生。
发型像是顶了个香蕉的二年级主攻手按住他的脸，脑袋一转，对着身后的布丁头二传大声喊：“研磨，到你了！要打黑心资本家吗？”
黑尾铁朗无奈：“喂喂喂，怎么又成黑心资本家了？”
“你就认了吧。”夜久卫辅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明明是尽心敬业的人民公仆！！！”黑尾铁朗发出灵魂怒吼。
正吼着，一双手捏上了黑尾铁朗那张帅脸，往两边扯了扯。
“研磨……你居然也……！”
音驹大脑一边揉搓自家主将的脸一边评价：“小黑的脸手感没有小时候好了呀，骨头有点磕。”
“磕你就撒手啊！”
“虎，拍张照。”孤爪研磨没有理睬他，对着山本猛虎道。
“好嘞！”音驹王牌举起手机，在自家队长冷漠到近乎能杀人的眼神下“咔咔咔”连拍好多张。
黑尾铁朗表情逐渐由恼怒气愤变为认命。
认呗，还能怎么办？
没看见自家教练都在边上乐呵呵看戏？
在场就没有一个能够拯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了吗？
他目光突然一凛，黝黑的眼瞳中爆发出来一道精光。
“贵志！贵志你快来帮我！”
“你要是救了我明年队长就是你的了！！！”
夏目：“。”
茶发少年表情有些怪异。
“黑尾学长，我看上去很像大冤种吗？”
就先不说跨级当队长的事，当了队长不仅要协调队内选手们的内部矛盾、和教练及时沟通情况、不定期检查选手们训练情况并汇报，还要负责和学生会沟通交流、和外校队长协商、负责一系列比赛事宜。
又不是枭谷那种担任吉祥物的队长，他们音驹队长可忙了。
哦，还得管理一群热血排球脑。
夏目：我看上去很像冤大头吗？？？
“哈哈哈黑尾学长你就认命吧！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不！有人！！！”
黑尾铁朗大声喊到。
“哈，有什么人？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赖就你了！！”
山本猛虎发出“桀桀桀”的反派专属笑声。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
黑尾铁朗面色一喜，从自己口袋里摸出手机：“我说什么来着！会有人来救我的！！！”
接通电话，就算没有扬声器也能清晰听见木兔光太郎的声音：“Hey hey hey，黑尾！”
还真有？？？
未免也太巧了吧！
“木兔你这通电话……”黑尾铁朗张嘴，但他声音完全被木兔光太郎的大嗓门盖了过去。
“对了黑尾，你给我发消息说让我给你打电话是为什么？”
“等等，你刚刚有说话吗？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呗！”
黑尾铁朗：“……”
这二愣子！！！
捏着手机的右手青筋浮起，几乎能把这铁疙瘩给捏碎。
“兄弟们！缴了他的手机！”
“好——”
在黑尾铁朗的保护下，一二年级猫咪依旧以饿虎扑食的速度和气势三下五除二缴了黑尾铁朗的手机。
“哈哈，现在可没人来救你了！束手就擒吧！！！”犬冈走和灰羽列夫摆出自带阴影的恶人脸。
“抱歉木兔学长，我们有点私事要处理，处理完了之后再和你一起解释！”为人正直的夏目接到手机，并当着黑尾铁朗的面挂了电话。
黑尾铁朗：“……”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
天要亡他。
枭谷学园，木兔光太郎定着盯着黑屏了的手机，陷入深深的沉思。
“Akaashi，你说夏目口中的‘私事’，是不是黑尾啊？”他转头问自家饲养员。
赤苇京治沉默一秒，“这种事情木兔前辈你可以稍后问问他们。”
“可是我好奇嘛！”
“那就把好奇心留着打球，好奇心越大扣球的威力就越强如何？”
“还可以这样吗？”
猫头鹰好奇。
“可以的，木兔前辈。”枭谷二传手兼猫头鹰饲养员真诚道。
木兔光太郎信了。
枭谷正选们纷纷献上掌声。
如果可以给赤苇京治送锦旗，那么他家至少已经可以堆下整整三个房间来自学长们的“爱的锦旗”了。
赤苇啊，枭谷这个家没了你得散！！！
与此同时，遭受了大家伙“群殴”的音驹主将也终于想到了一个所有人都能又快又好地准备好礼物的方式。
“大家听我说——”
鸡冠头副攻手清了清嗓子：“准备圣诞礼物来交换嘛，主要还是那一份心意，礼物不在于多贵重，而是在于那份送礼的心。”
“所以，我想到一个解决圣诞礼物的好方法！绝对能让大家满意！！！”
……
听完他的介绍后……
意外真的收获了不少猫猫们叹为观止的认可。
夏目皱着眉毛纠结了一下：“但是……果然还是有点草率了吧？”
“我倒是觉得是个好主意诶！”犬冈走跃跃欲试。
“就是就是！”灰羽列夫点头如捣蒜，一双手握成了拳头，兴冲冲地挥来挥去。
夜久卫辅沉思了片刻，下定论道：“不，如果是我收到这种礼物的话一定会把人拉黑的。”
黑尾铁朗否认他：“只有大将那家伙送我这种礼物我才会把他拉黑，其他人不会。”
“你俩什么时候不轮着拉黑对方才奇怪吧。”海信行扶额。
“好，那就这么定了吧！”灰羽列夫将手往空中一举。
孤爪研磨：“……信我，别全部听小黑的，他不靠谱起来真的很不靠谱。“
这个建议就听上去不靠谱。
“研磨你说什么呢？”幼驯染不乐意了，“我明明还是很靠谱的。”
孤爪研磨：“学园祭采购服装的审美？”
夜久卫辅：“每次正式赛猜拳必后发？”
灰羽列夫：“和木兔玩‘咱俩谁是谁的爹’？”
一声声不轻不响的质问，犹如打在黑尾铁朗脸上的巴掌，声声清脆响亮。
音驹主将嘴巴嚅动了一下。
行吧，他认了。
不靠谱就不靠谱吧，还能怎么滴？
打闹得差不多了，猫又育史才把保温杯放下，招呼猫崽子们开始训练。
哈哈，寓教于乐嘛，考完试让精神紧绷的大家伙放松一下不是很好一件事吗？
放松得差不多了，就要开始训练了。
在和井闼山的比赛中，大家也会或多或少发现了一些自己还需改进的地方，譬如夏目又根据佐久早到扣球姿势改进了一下他那种一过网就旋转的旋转球类型，黑尾铁朗也和井闼山的川村旬交流了不少拦网小技巧，灰羽列夫更是交到了“毕生挚友”……
当然，音驹大脑进步和半年前相比也是相当显著的。
虽然当时音驹连续打了好几天比赛对上井闼山时早已身心俱疲，可对方也连续打了很多场比赛，前置条款相差无几，只是音驹在先前的比赛中耗费的精力和体力更多，在同样经历了连续三天比赛的井闼山面前，依旧是落了下风。
这回的练习赛，虽说依旧是输多赢少，但可以看出音驹大家的进步是一点点提上来的，尤其是中期，在摸清了井闼山选手们的能力以及战术之后，体力池尚且充裕的猫猫们连续赢了两局，给了原本具备着主场优势的井闼山一个不小的打击。
孤爪研磨出乎意料地和饭纲掌互相托了几个球。
“饭纲的球扣起来很舒服，举个不算很恰当的例子，有点像接触了外界空气的婴儿再一次回到羊水里生活的感觉。”
“虽然形容得很贴切，但这种比喻一次就够了。”井闼山主将如是说。
回来后，孤爪研磨也在研究饭纲掌的那种托球方式，当然，他不会改变自己原有的托球习惯。
只是给几名队友尝试着托了几个球，让他们分别评价一下哪一种最适合自己。
夏目福永和犬冈选了2，山本列夫和黑尾选了3，剩下的人一致认为表示2和3都可以。
2是融合了一点饭纲掌托球模式的二传方式，3是孤爪研磨自己本身的托球习惯。
“好的，我知道了。”得到小伙伴的评价后，孤爪研磨点了点脑袋，没有再做新的尝试了。
灰羽列夫除了拦网之外，又呗加了两组鱼跃练习。
用猫又育史的话将：“虽然列夫你的一传技术勉勉强强已经够了出师了，不过和你日益精进的拦网技术相比，一传还是太差了些。”
“在比赛中容易被当成靶子啊。”
灰发猫猫：“我知道了QVQ”
他跳还不行吗？
夜久卫辅又一次自告奋勇来监督他，站在他对面扣球的是夏目和山本两名强攻流。
“列夫，抢拍了！”
“手伸到位！”
“反应又慢了！”
“动作呢？跳多了就变形了？”
今天的音驹排球部，一如既往的和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