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霁行有个小情人,叫方燃知。藏得很严实,好像光风霁月的陆总在藏什么宝贝。
傅文刚知道的,觉得新奇。
综艺《展示自我》邀请了几位嘉宾,其中就有方燃知。
城郊安静,绿色盎然,傅文在幕后随意站着,看见方燃知从车上下来,和众人打招呼。
挺乖一小孩儿,长得好看又精致,但没什么特别的。
乖巧听话的小明星,傅文没上过八个上过的也有六个,都很会叫,像小猫。发起搔来攀着傅文的小腿软软地求,很带劲。
再怎么说方燃知也是霁行的情人,傅文虽然没放在眼里,但不至于意银乱七八糟的。
他没信陆霁行对方燃知是真感情,反之亦然。
金主和金丝雀,向来只能是利益交换。金主给钱给资源,金丝雀给玩给身体,公平,合理。
接到电话听陆霁行说,让他多照顾照顾方燃知时,傅文有些讶然,但仍旧没放在心上。
谁会帮他照顾小情人啊,跟他又没关系。
综艺开拍,傅文让副导演盯着点情况,自己则眯了十分钟。
昨晚玩得太久,今天起得太早,熬不住了。现在傅文耳朵边还是昨晚圈内的某流量小生哽咽地喊他傅导,求他慢点。声音真好听。
傅文从小就是个——可以说很恶劣的人。
17岁就做,今年30岁,做过的次数和小年轻,十根手指得重复数上好几轮。傅文不说自己重玉,他只说自己爱玩。
人生那么短暂,年轻时不玩什么时候玩?傅文觉得,他只是在选择遵从真实的自我内心,不像别人那么虚伪地在人群中表演正直。
在他看来,人和人之间不会有真感情,只有肉軆锦密相连时才是货真价实的。
所以这就导致傅文在某些时候很卑鄙,会无故猜测别人居心不良,乃至出言讽刺。
好比现在——
《展示自我》开拍还没有几天,方燃知晚上不待在卧室,而是来了花园,并且背影有些微的佝偻。
傅文觉得有意思。
这副姿态明显就是和陆霁行分手了啊,被甩的金丝雀总是能让自己的身体表达出各种各样的难以置信、哀伤、不舍。
傅文在方燃知身后问:“你怎么自己在外面?”
方燃知的肩膀很明显地颤缩了一下,肯定是没想到他也在。
回过头来时,方燃知的面容有一小半藏进未被光波及的阴影中。
他低喊了一声:“傅导。”
旁边没人,他们说话大胆点也不会有谁听见,傅文莫名其妙地笑了,有些幸灾乐祸:“这么快就跟陆霁行分开了?分开了也行,反正陆霁行是性。冷淡。”
傅文身边旧人去新人来,从来没见过陆霁行对谁产生过生理玉望,不是性。冷淡没别的解释。
“你胡说。”方燃知却突然严厉地道。
“我们没有分开,”镜头前一向乖巧的艺人这时不悦地瞪着傅文,坦言笃定加反击,“他能一夜六次。你能吗?”
傅文:“……”
傅文:“?”
特么的……这就是陆霁行说的很乖?让他多照顾?
今晚嘲讽不成反被刺,傅文憋屈难受得抓狂。综艺每晚十点结束,洗漱完躺倒在床上,他怎么都睡不着,对方燃知说的一夜六次耿耿于怀。
玛德,他还真不能……前几天和流量小生玩,只有五次。
靠,被陆霁行这个超级无敌姓冷淡比下去了?假的吧?
这一刻,属于男人的自尊心饱受打击,傅文满脸菜色,腾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很不服气,而且想实验。
打视频给流量小生,十九岁的青年还小,但应对这种事的时候已经比较纯熟。
“傅导~”声音甜腻,似乎藏着一把杀人的刀。
傅文心情顿时舒畅,毫不废话:“有没有把自己洗干净?”
流量小生羞赧道:“洗干净了的。”
“我看看。”傅文说,“我买给你的盗剧在不在,镜头对着你的辟演儿,全腮浸祛。”
流量小生吓了一跳,惊慌失措地说:“傅导……那么多……”
傅文道:“别废话。”
他在这方面的控制必须得到满足,流量小生不敢再说。三个值竟两公分的拨璃朱,一十四公分常的暗魔磅。流量小生演泪汪汪,细着嗓音喊:“傅哥哥……”
傅文夏軆差点爆炸。他握着渍己,筷速地律咚,嘴上仍然不容置疑地说:“再推浸祛点。”
流量小生大推内侧的白肉控制不祝地多嗦着:“傅导,傅哥哥……我步形了……”
“我都没在你身边,你步行个什么?”傅文不懂心疼人,呼吸偏沉地道,“继续喊。”
参次,傅文不想冻了。他盯着天花板思索,觉得还是应该面对面做,才能发挥最大价值。隔着显示屏有什么意思,没劲。
“明天我还要拍摄,今天就这样吧。”傅文挥手说道,“小可爱,早点睡。”
流量小生哭得眼睛通红,彷佛很不舍得似的:“……嗯。傅哥哥再见。”
隔天傅文就给了流量小生其他综艺的资源,流量小生非常高兴,一直说谢谢傅导。综艺导演间互相联系,面子都会给,推个人进去不是难事。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傅文对六次更在意了。他又没做到!
玛德,好烦。
周六周日休息,傅文驾驶两个小时的库里南抵达市中心,在傍晚七点时,进了一家非常有名的Gay吧。他是常客,有时不想吃娱乐圈小鲜肉了,就来这里找小年轻。
灯红酒绿、摇滚热舞,让傅文觉得回到了家乡,立马先跟人贴身扭了一段,释放外溢精力。
他穿着衬衫休闲装,胸前纽扣开了三颗,锁骨胸肌大方地外露。五彩的灯光打下来,让他的肤色显得像蜜蜡。白衬衫后正在随意扭动的腰,很想让人用手握一握。
墙角的卡座位置,一个面容非常冷淡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文的所在方向。
傅文突然觉得一冷,好像被什么不善的粘腻蛇类盯上了。他停止动作,下意识朝四周看去。
很多人都在看他,这是必然的。傅文天性浪荡,但有浪荡的资本,他长得好身材好,在这里的人都会想要跟他睡上一觉。
除了媚眼勾搭,没有其他异样的眼神。
感觉错了吧。
“小傅,你又来了啊——”
身边的俊朗男人在冲天的音乐中朝傅文喊道。
傅文回神,做了个只有熟人调侃才会摸他胸口的动作,同样喊回去:“最近有新的小男孩儿过来这边吗?”
男人看看他的手,眼神揶揄地喊:“当然有——”
傅文满意点头:“等会儿给我看看!”
男人比了个ok的手势。
在舞池扭了几分钟,傅文想喝两杯,去吧台那边招呼调酒师给他调一杯尼罗龙舌兰。
傅文不爱待在半封闭的卡座或者密不透风的包厢,他就爱坐在吧台,眼睛随时盯着门口会进来什么人,出去什么人。碰到阖眼缘的他会主动出击,玩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失利过。
卡座里有个男人站起身,朝吧台这边来了。傅文的眼睛突然定在他身上,毫不避讳地瞧着。
男人一身黑,工装裤,高帮鞋,有种穿制服的帅气,很有禁欲的气质。傅文之前上过像他这样高冷得不像话的男人,被弄哭的时候身軆颤抖,别提多带劲。
这种人,衬衫扣子扣到脖颈最顶端,把自己裹得好像不能让丝毫的皮肤见得天日,一旦被剥干净,就像打开封印似的,搔得遥着辟榖留水。
男人在吧台边坐下,调酒师将傅文的尼罗龙舌兰推给他,问男人:“您要什么?”
男人看了眼傅文,又看了眼他的酒,说:“跟他一样。”
Gay吧舞池中央的嘈杂都遮不住男人冷冽的低沉嗓音,傅文抖了下腿,操,这嗓子特么有点儿太攻了吧……哭起来的话……
不过他也要喝龙舌兰?傅文挑眉,这种场合要喝和他一样的酒——重点是刚才这个男人是看着他和他的酒点的龙舌兰,目的肯定纯不到哪里去。
不过傅文没说话。他还得再观察观察。
第一杯尼罗龙舌兰很快做好推过来,男人接过抿了一口。
傅文说:“好喝吗?”
男人侧目,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壁,好像他不是来喝酒的,而是在这里思考事情。
“还行。”男人说。
傅文笑了声,道:“我也觉得还行。”
“小傅——”方才在舞池中央和傅文说话的男人,隔着一道卡座的距离喊。
傅文回首看去。这个姿势让他细腻纤长的后颈全部显露在男人眼底,好像比白衬衫还要白。
傅文向远处的人简单做了个手势,示意稍等。然后重新回身看着旁边冷酷俊挺的男人,胳膊肘蹭着吧台右挪,眼角眉梢都写明了他对男人感兴趣。
“做吗?”傅文缓慢地倾吐出两个字,语调很轻,像把不常用的小扇子,头一次搧风有点笨拙,仅带起一丝微风,却吹得人心里发痒。
男人眼神定如深海,沉著有力地说:“做。”
开门见喜旗开得胜,今晚肯定是个无比美好的夜,傅文喜笑颜开,先报家门:“我纯1。”
男人道:“我也是。”
傅文一秒变脸,表情非常嫌弃,好像浪费了自己宝贵的两分钟似的。
“那算了,做不了。”他看也不看男人一眼,转身就走,毫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