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机口。
林述文一抬眼,便贺淳站在人群中,一览众山小。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狗崽子见到朝思暮想的猫,耳朵立起眼睛锃亮,尾巴狂摇。
贺淳越过人群,把林述文揽到势力范围内,假惺惺装大方说,“怎么不在家里多待几天。”
“想你了。”林述文笑。
贺淳也笑,“我也是,好想你。”说着,在拥挤的人流中侧头亲吻林述文的脸颊。
“……你低调点。”耳朵红了。
贺淳心痒难耐,好乖,想干他。
大概是贺淳的欲望过分赤裸裸,林述文背脊一阵发麻,他瞥向贺淳,“克制点。”
看见林述文泛红的柔软耳垂时,贺淳已经半勃了,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发情,他也挺尴尬,“咳,我努力。”贺淳深呼吸,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板起那张又酷又帅的脸,转移话题道,“亲爱的,你好像长胖了点,家里的饭菜是不是很好吃?”
林述文:“……”
虽然知道对方只是随意找个聊天由头,但不知怎的,林述文听不得“长胖”这个词。
敏感得很,非常难受。
刚一到家,贺淳就把林述文摁在墙上狠狠啃了几口。林述文嘴唇被舔咬得又红又肿,湿漉漉的,两人唇瓣分离时,他撩起眸子迷茫地望过去,无声寻问对方什么不亲了。
贺淳呼吸一重,下半身充血硬邦邦地杵着林述文。
裤子被扒掉的瞬间,林述文回神。
“等等,我先洗澡……”
“不洗了,想做。”贺淳蹭来蹭去。
林述文深呼吸,撕掉贴在身上的狗皮膏药,“不准。”
贺淳不情不愿委委屈屈地放手。
“你打扫卫生了?”林述文把行李箱靠在玄关,换拖鞋进屋。
“嗯。”
是只居家好狗,望着一尘不染的地板,林述文如是想。
贺淳顺手把行李箱提进客厅,“有给我带特产吗?”
林述文昂头,示意他打开。贺淳翻了翻,找出两大罐家庭自制辣椒酱。把它们放进冰箱里,贺淳道,“今天晚上吃辣椒酱炒饭。”
“好啊。”
“赶紧去洗澡。”贺淳又催促,“晚饭前做个够。”
林述文笑着问他,“做个够是多够?”
贺淳咧嘴一笑,贪婪得像头狼,“做到你哭着喊我爸爸,就够了。”
林述文问他,“做那么狠,晚上还能吃辣椒酱炒饭吗?”
“……”贺淳一哽。
林述文幽幽道,“我想吃辣椒酱炒饭。”
贺淳,“我温柔点。”
林述文:“哦。”
“……那不做了,舔舔总行吧?”贺淳无底线退让。
林述文抱着靠枕,笑倒在沙发里。
贺淳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扑上去,压住,乱揉。林述文被挠得喘息不止,脸颊涨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惨样。
“不……不闹了……”林述文从贺淳怀里爬出来,软手软脚摇摇晃晃躲进浴室。
辣椒酱炒饭当然没有贺淳重要,林述文在故作矜持,他其实也很想做。
……
浴室的水流声哗哗啦啦。
贺淳推开门,“睡衣我放……”声音戛然而止。
林述文眉心拧着,一手撑着挂满水珠的墙壁,另一只手探入身后,洗漱台上翻到着打开瓶盖的润滑剂。
林述文正在做扩展。大概是蹭到了前列腺的关系,笔直漂亮的阴茎半硬着。
两人目光相触。
砰!
贺淳扔下换洗衣物,跑了。
老公要吃辣椒酱炒饭,老公要吃辣椒酱炒饭,老公要吃辣椒酱炒饭。
去他妈的辣椒酱炒饭!
贺淳一脚踹开浴室门,冲过去抱住浑身上下沾满肥皂泡的林述文,嗷地一口亲上去。
“呜……衣服……湿,嗯唔。”
牙关被撑开,舌头霸道地挤入湿软的口腔,恶劣地扫荡没一个角落。贺淳钳住林述文的下巴,迫使他嘴巴张得更开,让自己能吻到更深更隐秘的位置。
两人粗重的呼吸交融,莲蓬头喷射的水滴打湿彼此,雾气模糊视线。
吻毕,林述文把潮红的脸埋进贺淳宽阔的肩膀,低哑道,“你,疯狗。”
贺淳握住林述文的手臂搭到肩头,让他揽住后颈,臂弯勾起一条修长笔直腿,站立着插入林述文的身体。
林述文呜咽一声,搂紧贺淳的脖子,重心倾过去,全然把自己交付给对方。
“亲爱的。”贺淳侧头,叼住柔软的耳垂撕咬,灵活湿润的舌尖钻进敏感的耳道,“今晚吃面条好不好?”
林述文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仿佛整个人都被彻底占有,他低笑着说,“好啊。”
贺淳猛地一顶,林述文低吟一声,高高翘起的阴茎流出一股透明的粘液。
“顶到了……喜欢。”
贺淳低吼一声,不再克制侵略的冲送,强悍的窄腰凶猛地抽送起来。粗大狰狞的肉棒把褶皱完全撑开,顶端精准地撞向前列腺所在的位置。
密集的刺激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林述文勉强支撑身体的左腿在颤抖,小腿肚紧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
“慢一点……嗯,放我下来,呃啊!”
贺淳放下林述文的右腿,把他摁在冰凉的墙壁上,从后方凶狠地操他。沉甸甸的囊袋撞在圆润的臀肉上,贪婪地插入最深处,感受急剧收缩的甬道带来的颤栗快感。
林述文的脚趾头紧紧蜷缩,在连绵不绝的冲刺中,神情迷乱地低哑呻吟,腹部肌肉剧烈收缩,胀痛的阴茎射出精液。
贺淳见林述文高潮了,停止抽插,体贴地给他喘息的时间,让他平复不应期的虚脱感。贺淳依旧保持着勃起,鸡巴留恋在湿润柔软的肠肉内久久不肯抽出,他就着相连的状态冲洗掉两人身上的狼藉,而后抱起林述文往卧室走。
“亲爱的,我们再做一次。”
林述文被操得苏苏软软,懒洋洋的,闻言,含糊地唔一声。
贺淳欺身而上,“这次我温柔一点。”
“不用。”林述文低垂着眸子,手指勾勾贺淳下巴,“我喜欢你来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