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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别运动了

猫爪摁狗头 假恐龙 1932 2024-02-05 20:05:39

国庆节,旅游高峰期。

即便是晚上的飞机,去往拉萨的客机依旧爆满。下机后,贺淳跟林述文在拥挤的摆渡车里紧贴在一起,动弹不得。

贺狗子大概太久没有更林述文正儿八经的出来玩,亢奋得不行,挤车时额头撞上了摆渡车车顶悬吊的扶手横杠,鲜红一条。林述文被他傻笑了,眼睛一直弯。

贺淳心痒难耐,要不是车里人太多,好想亲一口。

犹豫间,摆渡车一转弯,林述文晃了晃,贺淳一把搂住。怀里的人状似不经意地一侧头,柔软的嘴唇蹭过贺淳的脸颊。

贺淳垂眸看,正好对上林述文清澈透亮的眼睛,眼底有笑意。

“咳!”贺淳一本正经清嗓子,挑眉,当众撩老子,待会收拾你!

啾,林述文低头,又偷亲贺淳的肩窝。

贺淳个头高,一览众山小,绝大部分人在他眼里只有黑压压的头顶。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后,贺淳报复性在林述文耳尖咬了一口,松牙时,用舌尖轻轻一舔。

林述文败阵,下车时,顶着红通通的耳朵。

贺淳定了一间靠近八廓街的客栈,位置便利,又不失宁静。

放下行李,两人手牵着手出来闲逛。

夜晚的八廓街被灯光点缀成暖黄色,古朴敦厚的藏式古街一片宁静祥和。身着深红藏袍的信徒在经过转经筒时,粗糙宽大的手掌轻推,让筒中经文转动。藏传佛教中,转经筒每转一次,便是一次念颂经文,悬挂的经幡,每被风吹动一次,亦是一次虔诚的念颂。

“猫猫,你有信仰的宗教吗?”

林述文摇头。

贺淳笑笑,“你说,我要是临时抱佛脚许个愿,能实现吗?”

“你可以试试。”林述文问贺淳,“要转么?得顺时针。”

贺淳体验了一把,刻着六字真言的金色转经筒转动,“我是不是太用力了?转的好快。”

“许愿了吗?”林述文笑。

“没。”贺淳说,“先攒着,明天咱们去布达拉宫,那里更权威,去那许愿去。”

入秋的拉萨,夜里空气冰凉。林述文手伸进贺淳大衣口袋,果然,暖烘烘的。

“猫猫不许愿?”贺淳揣口袋,握住林述文的手。

“不许了。”贺淳的手比大衣口袋更加温暖,林述文抬头仰望明月,“我想要的,都有了……哦,对了,我想喝酥油茶,狗子,这个愿望能实现不?”

贺淳立马带着林述文走街串巷,找酥油茶铺子。

香醇浓厚的酥油茶,清香粗粝的糌粑,大块实在的牦牛肉,连垫在牦牛肉下的高原土豆都很甜,林猫猫被喂得饱饱的,摸着撑撑的胃,一脸呆。

贺淳端起盛着酥油茶的水壶,“再来一杯?”

“……不来了,唔。”反正是水,林述文很喜欢酥油茶的味道,“那再来一杯嘛,一小杯。”

贺淳倒了满满一杯,“先喝,喝不下我来。”

林述文吨吨吨喝光了,喝完,还瞪贺淳一眼,“说好的一小杯!”

贺淳……贺淳快被林述文可爱死了!

“吃饱了?”

“饱了。”

“我喂饱你了,你什么时候能喂饱我?”贺淳问。

林述文悠悠看他,“狗子,高海拔地区,少做剧烈运动。”

“我运动,你躺着就好。”

林述文思量一番,抬手唤来服务员。好,回客栈,满足狗子,运动去。

……

运动很激烈,贺狗子前所未有地喘。

看着身下遍布吻痕的林猫猫,略心虚,是不是折腾过头了?

“猫……呼,猫猫……”贺淳还在喘。

林述文软绵绵地翻个身,手软脚软地下床,去厕所。刚才喝了好多酥油茶,差点被贺淳干失禁……傻狗,一点分寸都没有,就那么年青力盛精力充沛?

精力充沛的贺狗子跟着林述文一起去厕所,粘人兮兮的,连尿尿都要一起。

然后,贺淳发现自己依旧在喘气,他疑惑而茫然地抬头,望向林述文:“呼,呼……呵呼……”

“说过了,不要在高原剧烈运动。”林述文怜惜地瞥向他家傻狗子。忍不住亲了亲,傻是傻了点,但是英俊又温柔,好喜欢。

贺淳后知后觉,大彻大悟,终于不再嘴硬,叹出了内心深处的困惑,“我说呢,怎么那么累……吓死了。”

林述文很是体贴的安慰,“别怀疑自己,你超强。”

“不是超强。”贺淳极其自恋,“是最强。”

林述文抽他脑袋,“睡觉!明天还要早起排队参观布达拉宫呢。”

林述文记着的,狗子想去里面许愿。

凌晨三点。

林述文窝在贺淳怀里,睡得安稳。

贺淳的眼睛却瞪得大大的,太阳穴突突抽疼,脑子发胀。

呼……贺淳胸口闷得发慌,低头再三确认林述文睡熟后,轻轻掀开被子,走到窗口透气。过了好久,觉得没那么憋闷了,才轻手轻脚地钻被窝。贺淳刚躺下,睡梦中的林述文本能贴过来……然后,被狗子的一身凉气给激醒。

“?”林述文困倦而疑惑地睁开眼睛,“唔?”

“接着睡,没事。”贺淳摸他的头发。

“怎么了?”

“没怎么,起来上个厕所。”

林述文直勾勾盯着贺淳,后者心虚的撇开目光。

“说。”林述文表情严肃起来。

贺淳犹豫一会,小声说,“我头疼。”

“还有呢?”

“有点闷,没别的了,别担心。”

贺狗子有些怏,林述文揉他头发,而后翻身下床,在行李箱里翻出一盒高原安。之前他去出差买的,回来还剩半盒,本来没想到会用上,结果出乎意料,贺淳高反倒下了。

林述文看贺淳委屈兮兮不情不愿地吃药,哭笑不得。

贺淳见林述文开窗通风,道,“关上吧,晚上冷。”

林述文回头看他,“你冷吗?”

贺淳摇头,甚至有些热,但林述文怕冷啊,总是手脚冰凉。

林述文钻回被窝,说,“那你抱着我,我也不冷。”

风从半开的窗户涌进来,带着舒爽的凉意,也卷走地暖的热气。

贺淳用被窝将两人裹得紧紧的,抱住林述文,“冷的话跟我说,咱们把电热毯也开上。”

微凉的手指抵住胀痛的太阳穴,轻缓的揉摁。贺淳舒服地哼哼一声,一样把脑袋往林述文怀里拱。

“贺淳,你是不是有心事?”林述文轻声问。

贺淳楞了楞,说,“没有。”

“嗯,好。”林述文不在强行追问,专心给他的狗子按摩脑袋,“吃了药有好一些吗?”

“有。”贺淳说,“手酸不?”

“不酸。”

“猫猫,不酸就再按按。”贺淳撒了个娇,“很舒服。”

“好。”林述文说,“把闹钟关了,明天好好休息,先不玩了。”

贺淳不太情愿,含糊应一声。他还是想跟林述文出去玩,一天都不想耽误。

“贺淳。”林述文想了想,决定跟狗子说句情话,“你就是我的风景,懂,嗯?”布达拉宫,八廓街,大昭寺小昭寺,罗布林卡,都没你重要。

贺淳没说话,但林述文能感受到,他的耳朵烫了。

“林述文……”

“嗯?”

“我没什么心事。”贺淳脑袋藏在林述文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我就是,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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