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俩男人一身腱子肉,面具下的双眼如同鹰隼一般,直勾勾地看着谢书辞。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谢书辞感觉他们走路的姿势都杀气腾腾的。
完了完了完了!这是寻仇还是夺宝?可是他好像也没和什么人结过仇啊!
“走、快走!”谢书辞拍了下身边的楚闻风,抱着怀里满满当当的东西,大步跑向谢安,二话不说拉起他扭头就往来时的方向跑。
“别看了!快跑啊!”
谢书辞回头发现楚归意二人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忙着急地朝二人喊道。
楚归意面露疑惑,楚闻风更是对他落荒而逃的行为嗤之以鼻。
谢安不明所以被他拉着跑了一段路程,“做什么?”
“我们被人盯上了!”
谢书辞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从天而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靠!飞檐走壁真他妈快!
谢书辞心中暗骂一声,见这两人来者不善,立刻把谢安拉到自己身后,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楚归意二人也跟了上来,待看清两人的穿着后,他们对视一眼,眼中不免闪过一丝诧异。
那两人避而不答,反问道:“你可是谢书辞?”
谢书辞忙不迭摇头,“不是、我不是,谢书辞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他,我们就是普通路过的百姓,不认识什么谢书辞。”
两人面面相觑,“当真?”
谢书辞坚定地点头,“千真万确!”
其中一人从袖中拿出画像,对着谢书辞的脸琢磨半天,“不应该啊,你跟他长得一模一样。”
谢书辞感觉这俩人脑子可能不太灵光,于是故作深沉地说:“实不相瞒,听家中长辈说,我曾有一位双胞胎哥哥,只可惜年幼时与家人走散了,两位要找的人,不会就是我那位走失多年的哥哥吧?!”
谢安三人:“……”
闻言,两人有些半信半疑,又往他身后瞟了一眼说:“据说那谢书辞身边跟着一位风华绝代的少年……”
谢书辞顿时松开谢安的手,“那绝对不是我,自从与父母分开后,我四处流浪、居无定所、孑然一身,什么风华绝代的少年我不认识。”
其中一人道:“那你拉着他跑什么?”
谢书辞回头瞟了谢安一眼,一把抢过他手里新买来的小糖人,狠狠咬下一口,笑眯眯地说:“实不相瞒,我就是想吃他手里的小糖人。两人大哥长得威虎雄壮、一身正气,我还以为是哪位官爷要来抓我,那我可不得跑吗。”
谢书辞满嘴跑火车,把两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没想到啊,年纪轻轻的丹修大人,居然有这般凄惨的身世。”
“从小与家人走失,恐怕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位双胞胎弟弟,你们……真是长得太像了!”
两人旁若无人地感叹起来。
谢书辞听着感觉有点不对劲,他转头把东西全塞给小瞎子,又回头看着他们,“不是,你俩什么个意思?”
两人不解,“什么什么个意思?”
谢书辞道:“你们找我……哥哥,想干什么?”
“你问的是我们找那位英明神武《穿书后我捡到了主角受》,牢记网址:m.1.聪明绝顶的丹修大人谢书辞做什么?”
英明神武?聪明绝顶?
谢书辞偷偷乐了一下,“对,没错,你们找那位英明神武聪明绝顶的丹修大人谢书辞干么。”
两人对视一眼,“你又不是谢书辞,管你什么事?”
“我……”谢书辞还真有点哑口无言。
就在这时,看够热闹的楚归意上前半步,向面前两人拱手道:“二位可是淇州孟家人?”
两人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在看到楚归意身上的弟子服时,顿时一惊,忙抱拳道:“原来是楚公子,见过楚公子,在下正是。”
楚归意修为恢复的消息早已在修真界不胫而走,作为修真界中年轻有为的一辈,孟家早已向他递出牌子,请他务必亲自参加今年的拍卖大会。
谢书辞一脸懵逼,“啥?啥是啥?”
楚闻风嗤笑一声,“谢书辞的双胞胎弟弟?也亏你说得出口,不要脸。”
孟家两位弟子愣了一下,他们曾经听说过,那位叫谢书辞的丹修大人,与楚家大弟子私交甚笃,如今楚归意跟这位自称谢书辞双胞胎弟弟的人站在一起……再加上后面那位冷着脸的风华绝代的少年,两人顿时恍然大悟,忙委身朝谢书辞抱拳。
“在下孟阴——”
“在下孟阳——”
“见过谢公子。”
见楚归意对他们彬彬有礼的样子,谢书辞放下心来,没再隐瞒,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正是。”
“那你们好好说不行啊,戴个面具凶神恶煞的,我还以为你们是来夺宝寻仇的呢。”
孟阴讪笑一声,两人缓缓将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两张乖巧的娃娃脸,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不戴面具的话,容易被别人小看。”孟阳道。
谢书辞“嘶”一声,“你俩几岁了?自己出门父母不会担心吗?啊不,你俩也长得太年轻了吧,双胞胎啊。”
“正是。”
楚归意失笑道:“此地不是适合谈话的地方,移步吧。”
“是。”
不多时,几人找到一处茶坊,要了一个雅间门。
“你们找我干什么?”谢书辞问道。
孟阴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放到谢书辞面前,说道:“谢公子,这是拍卖大会的令牌,我等奉家主之命,前来寻找您。只要拿着牌子就可以自由出入会场,请谢公子务必亲自当场。”
“啊?给我的?”谢书辞懵了一下,他不是听说能参加拍卖会都是修真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吗?
“正是。家主听说您的事迹后,十分想见你一面,正好趁此机会邀请您参加拍卖大会。”
谢书辞神色有些复杂,说:“那什么,我先说清楚,我的丹药都是家中师兄弟们所赠,我自己本身是练不出极品丹药的。”
“谢公子不必多虑,得知龙牙秘境中发生的事后,家主十分欣赏您。”
谢书辞狐疑道:“你们怎么知道龙牙秘境里面发生了什么?”
按理说知道发生什么的人并不多。
两张同样的娃娃脸上闪过同样的疑惑,说:“谢公子,您还不知道吗?有一位书生将你们在龙牙秘境里的遭遇,以及般夏一族消失的原因全都详尽地记载下来,如今那本《龙牙秘境异闻录之我和兄弟的二三事。一》已经成为淇州人手一本的书籍,大家对您的勇敢和无私充满敬佩!”
谢书辞神色一僵,“什、什么什么异闻录?什么玩意儿?你再说一遍?”
“《龙牙秘境异闻录之我和兄弟的二三事》,一。”
谢书辞木着脸,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难道……还有二?”
孟。双生子说:“是的,据说那位书生正在撰写第二部 。”
听这风格异于常人的书名,谢书辞隐约已经猜到是哪个倒霉书生了。
他咬牙切齿问道:“那书生叫什么名字?”
“姓杜,名平生。”
“杜、平、生!”
只有那货才取得出这么超前的名字!
楚闻风在旁边冷嘲热讽,“呦,这不是你那位‘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的兄弟吗?”
谢书辞狠狠咬牙,“他写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万一是他杜撰的呢?”
孟。双生子道:“谢公子无需担心,这本经由合欢宗叶长萱叶长老点头承认,确确实实发生过。”
谢书辞:“……”
靠!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文名真的好羞耻!
可事已至此,谢书辞也没办法。
于是他干咳一声,问道:“他都写我什么了?”
孟。双生子道:“书中完美展现了谢公子的英姿以及为朋友舍身的事迹,是我们淇州百姓心中的榜样,更是作为我们丹修的榜样!”
谢书辞有点沾沾自喜,“那这画像怎么来的?”
“实不相瞒,画像亦是出自杜先生之手。”
“此书在淇州十分风靡,民间门好奇您长相的百姓数不胜数,再加上家主十分欣赏您的所作所为,于是特意请杜先生为您作了一幅画,我等带着画像前来寻您,邀请您参加此次的拍卖大会,也能顺便让淇州百姓瞻仰瞻仰你的英姿。”
谢书辞听后忙摇头说:“不行不行,树大招风,保不齐人家以为我多有本事,要来与我切磋切磋呢。”
“谢公子请放心,若公子不愿暴露身份,孟家一定会帮您隐瞒,画像也绝不会落于他人之手。”
闻言,谢书辞点了点头,“那还行,那这令牌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对了,你们拍卖会收东西吗?我有点丹药和宝贝想卖。 ”
“当然。”
“那就好。”
谢书辞舒舒服服地收起令牌,还故意在楚闻风面前秀了一下,让你再耀武扬威?看到没,哥哥也有了!
楚闻风不以为意地撇嘴。
谢书辞将令牌收起来,自然地从谢安手上把自己咬了一半的小糖人拿过来,回头发现孟家这俩双胞胎看着他们的表情非常怪异,似乎还有几分欲言又止。
谢书辞立刻警惕地把谢安挡在什么,“你们看什么?”
“在下心中有一个小小的疑惑,不知谢公子可否解答。”
谢书辞咬下一口小糖人,一块糖渣落在桌面上,小瞎子耳朵灵敏,将糖渣捡起来,面无表情地喂到谢书辞嘴边。
谢书辞皱起眉头,身体后仰。
谢安道:“吃。”
谢书辞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将掉在桌上的糖渣用舌尖卷了进去,随后看向孟家两人,而那两人看见他们的互动,神情兴奋,眼神不断在他和小瞎子之间门游走。
“你们干嘛?”谢书辞不悦地问。
“敢问谢公子,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谢书辞道:“看不出来吗?我俩是兄弟。”
他话音刚落,谢安就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替他捻掉了嘴边的糖渣。
两人的眼神立刻意味深长起来,“兄弟、兄弟。”
谢书辞没觉得有什么,狐疑地问:“你们俩什么表情?兄弟怎么了?”
谢书辞分不清他俩谁是谁,只见其中一人满目兴奋,目光看着他和小瞎子,说:“谢公子有所不知,书中记载你与这位小公子的情谊深厚,日日同进同出同睡一榻,还并非真正的血缘兄弟……”
谢书辞不解,“所以呢?”
“所以……百姓对你们二人之间门的关系有颇多猜测,因此民间门流传出了不少话本。在异闻录第一部 结尾,还特意描写出了你们处于生死之间门对视,一眼万年,大家分分猜测,第二部你们就会……就会……”
谢书辞:“……”
他越说越激动,满面红光,这让谢书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磕男男纸片人cp的时候……
谢书辞回头看了眼神色淡淡的谢安,心中有点高兴,他本来还以为别人知道他跟小瞎子在一起,会鄙视他老牛吃嫩草带坏小朋友呢。
“就会怎么样?还有,都有些什么话本?”谢书辞好奇地问。
他话音刚落,楚闻风忽然嗤笑一声,说:“谢安,一个瞎子,生死之间门的对视?一眼万年?也不怕笑掉人大牙。”
谢书辞:“……”
对哦,这他妈是个bug啊!回头去了淇州,得让杜平生改改,没有逻辑呀。
俩双生子对视一眼,诧异道:“可书中说,这位小公子身份来历十分神秘,修为更是深不可测……”
“噗——”谢书辞听到一般,没忍住笑出声来。
他指着旁边一脸平静的谢安,笑得停不下来,“就他?身份神秘?修为深不可测?也太看得起他了吧!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瞎子。”
谢安:“……”
楚归意:“……”
楚闻风瞥了他一眼,心想谢书辞这傻逼,真就被人家哄得团团转,他双手环抱在胸前,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是你太看不起他了,白痴。”
谢书辞往后一靠,后背贴着小瞎子的肩膀,嗡嗡地笑跟只小蜜蜂似的,“杜平生写什么你们信什么啊?你们别看谢安平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其实啊,都是他装——哎呦!”
谢书辞话音未落,谢安一把掐在他的腰上。
自家这小辣鸡虽然是个废物,但自尊心格外地强,谢书辞要是在众人面前把他老底儿给揭了,回头恐怕又得给他上演一出离家出走的戏码。
谢书辞忙住了口,虽然他很想告诉其他人,你们别看小瞎子一天冷静沉着的模样,这家伙,可是离了自己,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觉呢!
甭管他在外人眼里多么风光无限,只有谢书辞知道,这人既爱耍小性子还光明正大地耍,人前冷漠疏离,人后谢书辞跟别人多说两句话,他都要别别扭扭半天。
说来也奇怪,这事儿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三天两头地跟他闹,谢书辞早就不耐烦了,但是放在谢安身上,他不仅不觉得不耐烦,甚至有时候还有点儿乐在其中。
谢书辞没再说下去,摆手道:“反正故事肯定都有杜撰的成份,你们不要全信。”
双生子点点头,“有道理。”
“对了。”谢书辞不知想起什么,看了看其他几人,往前坐了一些,招呼双生子往自己面前靠一点,压低声音说:“那什么,我问你们一件事儿啊,你们如实告诉我。”
“谢公子请讲,在下一定知无不言。”
谢书辞扯了扯衣襟,回头瞄了小瞎子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说:“你们那边的话本,有吗?借我看看?”
双生子之一瞪大眼睛,“谢公子感兴趣?难道你们真的……”
“胡说什么呢,我就是想看看里面的内容,顺便谴责一下写话本的人都是安的什么心啊,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小瞎子才多大,你们这么编排他,实在是有辱斯文!”
“谢公子怎会如此想,那位小公子无论如何也有十六七岁,年纪已经不小了,修真界十六七岁娶妻生子的男子比比皆是。”
谢书辞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就没人说我老牛吃嫩草什么的?”
“谢公子你想什么呢,他们都说你与谢小公子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拍马屁的话谁不喜欢呢,谢书辞嗤嗤地笑了起来,又说:“那我再问你们一个问题,民间门流传的话本里,我和谢安,谁是攻谁是受?”
两人面露不解,“什么攻?什么受?”
“噢,忘了你们不懂。”
谢书辞最开始也不懂,看得多了就知道了。
他干咳一声,又回头看了其他三人一眼,确保自己说的话不会被他们听去,就转了回来,低声问道:“就……就是谁上谁下?”
“什么谁上谁下?”
“就、就那什么体什么位……”
“啊!”两人恍然大悟,提起这个简直眼冒绿光,“你说这个啊!在话本里,通常都是他上你下。”
“他上我下?!凭什么啊!”谢书辞猛地一拍桌子,其他三人朝他投来“关切”的目光。
谢书辞如鲠在喉,压低声音,“凭什么他在上?我年纪比他大,身材……虽然没他高也没他壮,但是你们看他病怏怏的样子,像上面那个吗?”
两人看了谢安一眼,满脸无辜:“像啊。”
“放、放屁!哪里像了?他可是连睡觉都……”
谢书辞住了口,恶狠狠地指着两人说:“回去以后,让你们那儿写话本的人全改了,我是上面的!知不知道?”
两人抿唇,眨巴眨巴眼睛,“写话本的不归我们管,而且,下克上更刺激,你不觉得吗?”
“我刺激你大爷!一点儿都不刺激!”
谢书辞气哼哼地坐回原位,双生子耸了耸肩膀,感觉到了谢书辞的恼羞成怒,没有再说下去。
“在说什么?”谢安问道。
谢书辞板着脸道:“没什么,和他们探讨了一下人生的奥秘。”“诸位,拍卖大会将在不日后举行,请几位尽早前往,家主已为大家准备好了落脚的地方。我们还有两枚令牌要送出去,便不多留了。”
稍作片刻后,两人起身扣上面具,对四人抱拳说道。
“有劳。”楚归意向两人颔首道。
送走孟家的双生子,四人在城中采购了一些必备的东西,就动身回到岸边,催动神舟,准备离开淮州,前往淇州。
在前往淇州的一路上,谢书辞始终处于一个情绪低糜的状态。
他倒不是因为话本里小瞎子在上而自己在下,而是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以前他从来没有思考过的问题。
咱就是说,以前谢书辞不敢往那方面想,前两天受到了孟家双生子的“提点”,他的思想就开始有点跑偏了。
现在他和小瞎子算是在交往了,那么问题来了,假如,以后他跟小瞎子发生点什么,他们那体什么位,谁上谁下呢?
谢书辞博览群书,他感觉上,小瞎子这款的受不多,要是放在别的书里面,估计人设是个病弱傲娇攻来的,但是,谢书辞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受,书里自己这款的攻也不是没有。
所以,一番思考下来,谢书辞悲催地发现一件事——他和谢安撞型号了!
他们俩只能谈一场柏拉图式的恋爱。
想通了这一点,再面对谢安时,谢书辞的心情异常沉重。
当一个夜晚,谢安习以为常地将他捞进怀中,谢书辞却一脸严肃地将他推开,并语重心长地说:“小瞎子,如果我们的关系只能止步与精神交流,你能接受吗?”
谢安动作一顿,“你又怎么了?”
“从理性的角度来说,我们的感情只能是纯洁的,从感性的角度来说,你可能得憋一辈子了。”
“?”谢安微微皱起眉头。
也不知道谢书辞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要是喜欢我,就得憋着。”谢书辞拍了拍他的手背,叹息道。
谢安被他气笑了,“前不久告诉我你需要时间门,现在想反悔了?”
“不是,问题是,我俩撞了。”
“撞什么?”
“位置。”
谢安不解,“什么位置?”
“哎,就那什么的位置。你想啊,男女之间门行床笫之私,一方需在上,一方需在下,可咱俩撞了,咱俩都在上,行不了,所以咱俩要想过一辈子,就得憋着。”
谢安听后怒极反笑,“撞了?”
“是啊。”
他忽然扣住谢书辞的右手手腕,将他往后一摁,再捞起谢书辞左手,一起按到头顶。
“哎哎哎!干嘛!”谢书辞叫道。
谢书辞冷不丁地被他按到床上,一时之间门还没明白他想做什么。
谢安一只手控制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挑开他的腰带,膝盖分开谢书辞的双腿,这个姿势让他完全使不上力。
“卧槽你干什么!”
谢书辞腰带被解开,谢安更是直接挑开了他的衣襟。
谢安似笑非笑地说:“撞了?”
“卧槽你别!”
“撞了?”谢安不为所动,将衣襟褪到他的肩膀上,“即便是撞了,稍微用一点强硬的手段,不就得逞了?”
“卧槽谢安!我可是修士、我会法术,你别以为我不敢伤害你啊!”
谢安丝毫没有被他威胁到,“你若是舍得,即便是杀了我,我也会做我想做的。”
谢书辞脸一热,“你别胡来啊我警告你!”
“没有胡来,只是让你清楚清楚,我们没撞。”
说完,他没有继续进行下去,反而松开了谢书辞。
“你胡说!我们撞了!就是撞了!”谢书辞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坐起身来又羞又恼地看着他。
谢安波澜不惊地坐了回去,“你要是觉得撞了,不然与我试上一试便知结果。”
“你……”
谢书辞一下就哑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安明明是个小废物,力气却特别大,谢书辞既不敢太用力,也确实有点挣脱不开,真要那啥起来,被那啥的肯定是他。
谢书辞当然不敢说“试就试”,干脆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怎么做吗?小菜鸡。”
谢安眸子微眯,“你知道?”
“那是当然!”谢书辞看的书可不是白看的,虽然某绿江被删减得连婴儿车都容不下,但是……咳咳……还有其他地方嘛。
谢安冷冷一笑,“你挺有经验?”
“啊……想什么呢,当然不是我自己累积的经验。”
谢安默了默,说:“我不会,你可以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