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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得到令牌

女仵作 请君莫笑 2716 2024-07-14 11:38:18

吴蔚从不是个会长时间沉浸在负面情绪中的人, 除了在十六岁周岁前发生的那件不幸让吴蔚伤怀了多年外,这二十年来还没有什么负面情绪能影响吴蔚超过七天。

虽然在湖边时吴蔚被当下情绪所困扰,一时迷了心神, 但吴蔚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 功夫不负有心人。

虽然穿越这事儿,以吴蔚自身的文化水平解释不了, 但吴蔚相信, 既然能过来,就一定能回去。

一次找不到就寻找百次,一年找不到就寻找十年, 不断发现与总结, 思考和探索, 早晚有一天能回去。

与其为了尚未探索的明日伤怀,还不如过好当下的每一天。

于是在睡了一觉之后, 吴蔚又到湖边去砍柴了,当初吴蔚弄到那些木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必须要在开春之前把它们都变成劈柴, 换成铜板,要不等到了开春儿, 劈柴的收购价会大跌不说,木头也有可能会腐朽。

不过,这次吴蔚带上了绣娘。

吴蔚明白绣娘那份想要参与进来为这个家添砖加瓦的心情, 绣娘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享其成的人,吴蔚一直都是知道的。

虽然家中只有一把斧头, 两个人轮流干, 一边说说话,一点都没觉得累。

临近中午, 劈柴再次装满了竹筐,绣娘提议回家,正好也到了吃中饭的时辰。

吴蔚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绣娘的手朝湖边走去,找到当时自己捕鱼的那个冰洞,洞口已经重新封死,不过表面却并不平整,在光滑如镜的湖面上很显眼。

“绣娘~,你看,这就是我当时捕鱼的地方,不过现在湖面的冰层已经太厚了,我们没有专业的设备很难凿开。等以后你冬天想吃鱼的时候,挑在湖面已经结冰但是冰层还没有太厚的时候,在冰面上凿一个洞,然后用竹竿不停地搅动,一会儿就有冻僵的鱼了。”

吴蔚一边讲解一边比划,绣娘听得认真,她觉得这很神奇,不过吴蔚确实用这样的方法捕到了鱼。

“记住了?”吴蔚问。

绣娘点了点头:“记住了!”

吴蔚朝绣娘眨了眨眼,略带俏皮地说道:“不要轻易告诉别人哦,冬天的鲜鱼,百味楼收购的价钱可高了。”

“嗯!”

“绣娘,你想滑冰吗?”吴蔚看着平整的湖面,问道。

“滑冰?”

“你蹲下来~。”

“好。”

吴蔚来到绣娘面前,背对着绣娘站定,将手伸向绣娘,说道:“扣住我的手。”

绣娘学着吴蔚的样子弯曲双手的手指,扣住了吴蔚的手。

“走咯!”

随着绣娘一声惊呼,吴蔚拉着绣娘奔跑起来,听着绣娘的叫声,吴蔚笑眯了眼,问道:“好不好玩儿?”

“啊!蔚蔚……你慢一点儿,啊!太快了,啊……”线朱富

吴蔚的速度慢了下来,但绣娘由于惯性并未立即减速,绣娘撞到吴蔚的小腿和后脚跟,吴蔚瞬间失去了平衡。

吴蔚倒在了冰面上,绣娘则又冲出去好远,最后也摔在了冰面上。

绣娘捂着腰身转头寻找吴蔚:“蔚蔚,你不要紧吧?”

吴蔚却躺在地上,“咯咯咯”地笑着,天空若濯洗过一般,湛蓝湛蓝的,沁入心脾。

绣娘捂着腰,一路连打滑带趔趄地来到吴蔚身边,问道:“蔚蔚,摔疼了没有?”

吴蔚摆了摆手,绣娘将吴蔚拉起,吴蔚问道:“你呢?摔疼了没?”

“有一点……”

吴蔚又是笑了一阵,说道:“我小时候经常和同学这么玩儿,石头剪刀布,输的拉着赢的走十步,刚才突然想起来了。回去我帮你揉揉吧?”

绣娘摇了摇头:“我没事儿,快回家吧,回去把鞋子和衣裳都烤一烤,也该吃饭了。”

“好。”

吴蔚背起装满劈柴的竹筐拉着绣娘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行至一半路程绣娘坚持要背筐,吴蔚就把竹筐卸下来交给了绣娘。

回到家,绣娘主动整理劈柴,和上次一样让吴蔚进屋去洗脸,休息。

吴蔚明白绣娘的心思,也不推辞,到屋里洗漱完毕,把给绣娘洗漱的热水舀出来,然后开始淘米备菜。

绣娘回屋的时候,白米已经下锅了。

“蒸点土豆,一会儿再做个白菜炒腊肉,夹一些二姐腌的爽口酱菜,行不?”

绣娘笑着说了声“好”,洗漱完毕,吃过中饭,吴蔚又拉着绣娘睡了个午觉。

如此过了几日,临近上元节吴蔚和绣娘决定去市集卖柴,两人挑了两筐品相和大小都不错的劈柴装了,天未亮就往市集的方向走去。

义庄的白灯笼熄了,黑洞洞的,泛着一种莫名的阴森,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灯灭客走,吴蔚不知道这桩悬案是否被侦破了,不过义庄里面的人应该是已经落葬了,也不知道他的头寻回没有。

如吴蔚所料,百味楼已经开了,两筐劈柴成功卖出,吴蔚又拉着绣娘往回春堂的方向走去。

“蔚蔚,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带你去拜访一位朋友,顺便让他看看你的身体。”

来到回春堂,伙计热络地招待了吴蔚,由于尚在正月药铺几乎没有客人,孙郎中正在大堂教徒弟药性,见到吴蔚来了,孙郎中朝吴蔚抱了抱拳,说道:“无灾无病,无灾无病。”

吴蔚也作揖还礼,说道:“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绣娘也学着吴蔚的样子,向孙郎中行了礼,孙郎中捋着胡须哈哈大笑,说道:“上元节还没到,吴姑娘就来赶集了?”

吴蔚将手中拎着的两条腊肉交到伙计手上,说道:“卖了两筐劈柴,顺便来给您老拜个年,承蒙您去年的照顾,我朋友的寒症好多了。”

“吴姑娘客气了,里面请。”

吴蔚拉着绣娘来到诊室,坐到孙郎中对面,吴蔚笑了两声,说道:“孙老,这位就是我常说的朋友,绣娘~。绣娘,这是孙老先生。”

“老先生好。”

“姑娘不必多礼。”

吴蔚继续说道:“孙老,我朋友做艾灸也做了一段日子了,今天正好来了,劳烦您老给瞧瞧,看看她身体怎么样了?”

“好,姑娘,把手伸出来。”

绣娘有些紧张,过了这个年绣娘就二十了,可是药铺这种地方绣娘还是第一次来,吴蔚体贴地拉着绣娘的手放在了脉枕上,轻声安慰道:“孙老医术高明,你别紧张,放缓呼吸~。”

“嗯。”

孙郎中半眯着眼,切上了绣娘的脉搏,又让绣娘扒眼底给他看,还看了看绣娘的舌苔,对吴蔚说道:“你朋友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气血有亏,湿寒之症。冰封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两个症状也不是朝夕间就有的,调理它们同样需要一些时日,气血有亏要多从食上补,湿寒之症将养在平时,这位姑娘毕竟还年轻,并没有到需要辅以汤药的地步,一句话:吃饱穿暖,用不了两年就好了。”

“谢谢孙老~。”

“客气啦~念在你大老远的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拜年,诊金就不收了,一会儿再给你们拿些艾草回去。”

……

绣娘和吴蔚从回春堂出来,吴蔚感受到绣娘手心的汗,打趣道:“你怎么了?手心都出汗了。”

绣娘如实答道:“我娘和我说,医馆是个消金窟,没个十两八两的家底儿,没人敢进去……”

“没有你娘说的那么邪乎,有钱就吃点儿好药材,没钱就用最平常的药材,生病了就要治,小病拖成大病的话,可能就不是银子能治好的了。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银钱都是身外之物,只有几枚铜板的日子我们不是也熬过来了吗?要是当时我们两个都病恹恹地躺在炕上,能有今天吗?”

“嗯,蔚蔚说的对。”

……

二人回到家,离着老远就看到一匹通体乌黑的马儿停在那儿,吴蔚说道:“是玉面神机的马……”

“东方大人?”

“走,咱们回去看看。”

果然,东方瑞已经等在院子里了,绣娘家的院子塌了一半儿,连个门都没有,东方瑞也不算擅闯。

“东方大人。”

绣娘局促地行了一礼,也叫道:“东方大人。”

东方瑞负手而立,点了点头,回道:“我找吴蔚。”

“绣娘,你先进屋做饭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

东方瑞示意吴蔚跟上,二人出了绣娘家,一路向西走了几十步,来到一处视线开阔的空地停住。

吴蔚率先开口:“大人找我,何事?”

东方瑞说道:“你怎么不好奇那桩案子破了没有?”

吴蔚勾了勾嘴角,答道:“这事儿不该我好奇,况且东方大人都出手了,破案是迟早的。”

东方瑞也笑了笑,悠悠道:“这天下的案子……也不是每一桩都能得到解决的。”

吴蔚听出了东方瑞的弦外之音,不过她继续保持了沉默,经过上次的事情,吴蔚已经得到了教训。

东方瑞又说道:“你助明镜司验尸有功,你所提供的仵作手札也很有收藏的价值,想要点儿什么奖赏?”

“户籍!”吴蔚脱口而出道。

“户籍的事儿归户部总管,各州府分管,明镜司无权插手,不过……”东方瑞随手丢出一物,吴蔚一把接住,是一块鸡蛋大小的木制令牌,上面刻有“明镜”二字,类似的令牌吴蔚从张威张猛处见过,只是他们俩的令牌有巴掌大。

“这是明镜司的令牌,若有人盘查你的户籍,你只管亮出这个令牌,他们便不会再多问了。”

吴蔚大喜,捧着令牌咧嘴笑了。

东方瑞又淡淡地补了一句:“仅做证明身份之用,不许行狐假虎威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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