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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质问

被迫成了高冷舍友的老婆 虹柚 5457 2024-07-05 09:37:25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江袖亭和薄霁穿过街道,还没到家就突然下起了大雪。

薄霁帮他把帽子戴好,将他的手踹进自己的兜里焐着, 地面很快堆起一层白色, 从上面踩过去,留下一排排很明显的脚印。

江袖亭整个人缩进薄霁怀里,鼻子被冻得通红。

他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问薄霁,“哥哥, 今晚我可以不回家吗?”

薄霁低头看着江袖亭, 有些担心, “万一你爸妈发现怎么办?”

他也不想江袖亭回家,江袖亭一走,屋子里空落落的, 他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起老爸和爷爷奶奶。

“没事, 让邬南帮我打掩护。”江袖亭笑着往薄霁怀里钻,“好冷呀,幸好你的怀抱很温暖。”

薄霁没说话,默默将他抱得更紧。

江袖亭轻轻叹了口气,自从叔叔去世, 薄霁的话越来越少了。

他知道薄霁其实并没有走出来,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所以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好几次夜里薄霁做噩梦,都在跟叔叔道歉, 惊醒后就抱着他一言不发,一直醒着到天亮。

江袖亭不放心让薄霁一个人待着, 所以即便欺骗父母,他也得过来陪他。

“今晚能喝酒吗?”江袖亭抬头,看着薄霁的下颌线说,“今天跨年,我们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正好走到楼下,薄霁瞥了一眼还开着的小卖部,“我去买。”

“一起去,再买点零食。”江袖亭主动牵住薄霁的手,笑着吐槽,“西餐完全吃不饱,还贵,下次不去了。”

薄霁低头吻掉他睫毛上的雪花,轻声道:“好,听你的。”

在小卖部买完酒和零食后,俩人一起上楼。

一进屋,身上的寒气被驱散,薄霁帮江袖亭把外套和帽子脱了,揉揉他被帽子压扁的头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才道:“先去洗澡,免得等会儿喝醉。”

“一起去——”江袖亭惊觉这话不对劲,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一起去,用不同的浴室,这样就可以快速洗完一起喝酒。”

薄霁笑了笑,“如果你想的话,用一个浴室也可以。”

江袖亭脸一红,直直迎上薄霁的目光,挑衅道:“你可以吗?”

他反正无所谓,就怕薄霁克制不住。

“不可以。”薄霁干脆道,“去洗澡吧,等会儿时间很晚了。”

江袖亭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性冷淡?”

除了偶尔一两次,他很少看到薄霁失控的样子,即便是失控,他也只会借用他的手,不会做其他出格的事情。

人家邬南和宁逸都全垒打好几次了,他和薄霁还在这儿玩过家家的感觉。

薄霁回过头,疑惑地看着他,“怎么这么说。”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没什么欲望,你知道我们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吗?”江袖亭说,“之前在山顶那次不算。”

薄霁点点头,“一个月前,我情绪失控的时候,我们吻了很久。”

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和江袖亭的每一次拥抱,每一次接吻,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江袖亭一怔,反应过来后,满脸愧疚道:“抱歉,我应该多为你考虑。”

明知道薄霁还没从那件事里走出来,他却因为这种事耍性子。

薄霁吐出一口浊气,上前将他揽进怀里,语气自责道:“该道歉的是我才对,这段时间冷落你了,宝宝,对不起。”

“我就发发牢骚,别放在心上,先去洗澡吧。”江袖亭推开薄霁,推着他往浴室走,“比赛看看谁先洗完,最后洗完的人出来要自罚一杯。”

“好。”薄霁笑着说完,推门进去洗澡。

江袖亭去之前薄明远那个卧室洗澡,自从薄明远去世,他就不怎么敢让薄霁来这个房间,每次他来都忍不住难过,更别说是薄霁了。

之前他有提议换个房子,但薄霁说没关系,并且看起来很执拗的样子,江袖亭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避免让薄霁单独来这个房间。

江袖亭站在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自言自语道:“叔叔,薄霁一定会好的,对吧?”

窗帘被风吹得晃起来,江袖亭在心理安慰自己是薄明远在回答他,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连忙去洗澡。

不出意外的,薄霁先洗完,江袖亭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盘腿坐在地毯上,神情温柔地冲他招手。

江袖亭笑了笑,快步过去,挨着薄霁坐下。

薄霁搂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他带着潮气的发间穿梭,“自己把头发吹干了?”

江袖亭靠在他怀里,故作后悔地叹了口气,“要不是我吹头发耽误了时间,肯定是我拿第一。”

薄霁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宠溺道:“没关系,宝宝在我心里永远是第一名。”

“虽然你这么说我很开心,但输了就是输了,我先自罚半瓶。”江袖亭说完就拿起已经开好的酒,豪爽地喝了小半瓶。

薄霁用指尖帮他擦掉唇角的水渍,夸赞道:“酒量越来越好了。”

之前喝几口就说头晕的人,现在能一口气喝半瓶也看不出丝毫醉意。

“和你比差远了呢。”江袖亭拿起一个酒瓶塞给薄霁,跟他碰了一下瓶,笑着说,“哥哥,跨年夜快乐,明年也要一起跨年哦。”

薄霁笑着承诺:“好,以后每年都一起跨年。”

江袖亭喝了一口酒,仰头看着薄霁,语气带着几分警告,“你说的,食言的人要被揍哦。”

薄霁嗯了一声,算是答应。

得到承诺,江袖亭心情稍微好点儿,他跟薄霁一起干杯,喝了一桌子的啤酒瓶,正好到十二点,窗外燃起烟花,绚烂的色彩在空中炸开碰撞,映在他们两个的脸上,江袖亭感受着外面热闹的氛围,目光落在薄霁的唇上。

他犹豫了一下,突然伸手将薄霁推到,顺势翻身跨坐到他腿上。

薄霁完全不生气,轻轻搂着他的腰关心道:“喝醉了?”

“没醉。”江袖亭趴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说:“想接吻,我们好久没接吻了。”

“好。”薄霁说。

“嗯?”江袖亭茫然地抬头看着他,他一喝酒就上脸,这会儿脸红彤彤的,看起来无辜极了。

他反应迟钝道:“可以亲?”

“我们是情侣,当然可以。”薄霁说,“你想亲随时都可以。”

江袖亭撇撇嘴,“可是我想让你主动。”

话音刚落,薄霁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

江袖亭眨眨眼,一脸期待地看着薄霁。

薄霁低头凑近,小声说:“眼睛闭上。”

江袖亭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我想看着你。”

薄霁无奈笑了笑,低头吻上江袖亭柔软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亦或者是太久没接吻,今晚的江袖亭格外热情,也格外喜欢挑逗他。

怕他喘不过气,亲了一会儿薄霁想往后退,江袖亭突然搂住他的脖子,急躁地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闯进去,略显笨拙地在他口腔里扫荡。

薄霁呼吸倏然变重,他反客为主,扣住江袖亭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一吻毕,江袖亭如同被抽干了浑身力气一般,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薄霁怀里,气喘吁吁道:“你吻技越来越好了,亲得好舒服。”

薄霁也夸他,“宝宝你也很棒。”

“嘿嘿。”江袖亭傻笑两声,“从你哪儿偷师来的。”

薄霁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满脸怜惜:“真聪明。”

江袖亭吞了吞口水,抬头看着薄霁,“怎么办,还想亲。”

话音刚落,薄霁重新吻住他,这次和刚刚的急躁不同,要温柔得多。

江袖亭被亲得舒服了,就哼哼唧唧,一双杏眼里满是晶莹,衬得他楚楚可怜。

薄霁用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珠,喘息道:“怎么一接吻就流眼泪?”

江袖亭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急促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他的胸膛,好半天他才从干涩的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因为、因为亲得太舒服了,控制不住。”

薄霁被撩得眼尾发红,他突然抱着江袖亭起身往卧室走。

江袖亭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听着他急促的心跳声,呼吸越来越重。

进了卧室后,薄霁将他抵在墙边亲,江袖亭腿软站不稳,整个人往下滑,薄霁顶开他的膝盖,让江袖亭坐在他腿上。

灼热的大掌缓慢又温柔地抚摸着,并且越来越往下,察觉到他想做什么,江袖亭连忙握住薄霁的手,身体的不受控制地哆嗦,他抬头看着薄霁,语气带着哀求,“去、去浴室。”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儿,俩人都重新洗了澡,江袖亭软绵绵地靠在薄霁怀里,脸红红的。

他用舌尖舔了舔唇角撕裂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嘴疼。”

薄霁低头吻了他一下,“抱歉。”

“你刚刚好凶。”江袖亭有气无力地指着自己喉结的位置,“差不多到这儿。”

薄霁覆上江袖亭的手,自责道:“对不起,下次我注意点儿。”

江袖亭眼皮一跳,“你还想有下次?”

薄霁将他放到床上,关了灯后在江袖亭身旁躺下,继续刚刚的话题,“想,还想有很多次。”

江袖亭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薄霁怀里,闷闷道:“我收回刚刚那句话。”

“哪句?”薄霁疑惑道。

“说你性冷淡那句,你一点儿也不冷淡。”

和刚才浴室里的薄霁比起来,他更像是性冷淡的那一个。

薄霁笑了一声,说:“宝宝,我对你的欲望很强,一旦开始就很难控制住,我忍得很辛苦,所以下次别再刺激我了。”

江袖亭抬头,满脸好奇道:“如果我不听话,你会怎么样?”

“会比刚刚更恐怖,但是我暂时不想那样。”薄霁吻吻他的唇,“不想那么过分地欺负你,想等你长大,等我们都成熟,等我能确定自己能给你幸福再做其他的。”

江袖亭连忙回答,“我现在就很幸福。”

薄霁在给他留后路,他不想这样,他早就想好要一辈子跟薄霁在一起了。

薄霁没再继续那个话题,而是满脸愧疚道:“宝宝,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江袖亭从小锦衣玉食,跟他在一起后,吃了很多苦,不管是生活上还是心理上,他觉得特别对不起他。

被他拖累的人太多了,不想再多一个江袖亭。

“一点儿也不辛苦,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就很开心。”江袖亭捧着薄霁的脸,一字一句道:“哥哥,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知道你很累,但是不用担心,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等过段时间,他跟父母说清楚后就带薄霁回家见父母,以后他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嗯,谢谢宝宝。”薄霁亲亲他的脸,把他搂进怀里,“睡觉吧,有点晚了。”

江袖亭缩在薄霁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闭着眼,“嗯,晚安。”

“晚安。”

翌日一大早,江袖亭被突如其来的电话声吵醒,他闭着眼一个劲儿往薄霁怀里钻,不想去拿手机。

薄霁伸手把手机拿过来,眯着眼看了一眼,低头跟江袖亭说,“宝贝,是你妈妈的电话。”

半梦半醒的江袖亭茫然地抬头,伸手接起电话放到耳边,“喂,妈妈。”

电话里传来江妈妈担忧的声音,“亭亭,你在哪儿?”

江袖亭差点脱口而出,幸好关键时刻清醒过来,他看了薄霁一眼,回答道:“我在邬南家呢,怎么了?”

江妈妈说:“还没起床吗,妈妈做了甜点,马上给你们送过来。”

江袖亭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激动道:“不、不用了妈妈,我还没起床呢,等会儿起来就回家,不用来回跑。”

江妈妈那边传来她跟保姆的说话声,她让保姆把甜品装上,这才回答江袖亭,“没事儿,我正好想找你阿姨聊会儿天,反正过去也不远。”

江袖亭急得向薄霁投去求救的目光,薄霁拿起手机把他和邬南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犹如抓住救命稻草,江袖亭忙道:“妈,其实我和邬南不在家。”

江妈妈疑惑道:“那你们去哪儿了?”

江袖亭想了想,直接出卖邬南,“都怪邬南,昨天半夜非要出来玩,我们在酒店睡的,等会儿就回去。”

江妈妈生气道:“瞎胡闹,大晚上的出去多不安全,小南在你身边吗,让他接电话。”

江袖亭不知道一向温柔善解人意的妈妈为什么这么反常,“我们没住一个房间,他估计还在睡觉呢,不然您直接给他打电话?”

原本他就是那么一说,谁知江妈妈竟然真的说,“行,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小南做事越来越没分寸了。”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江袖亭人傻了。

薄霁握住他因为紧张而冰凉的手,轻声安慰:“别担心,我已经跟邬南说好了。”

江袖亭皱着眉头,担忧道:“我妈妈以前从来不这样,感觉有点反常。”

“可能只是担心你,先别吓自己。”薄霁说。

江袖亭急速跳动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就在这时,邬南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连忙接起,“喂,邬南。”

“你在哪儿?”邬南声音沙哑,明显刚睡醒。

江袖亭如实回答,“在薄霁家。”

“我就多余问这一嘴。”邬南叹了口气,“收拾一下,十分钟后我来接你,你妈妈很生气,让我们赶紧回家,我觉得她应该是发现什么了,你昨天和薄霁出去,遇到熟人了?”

江袖亭突然想起昨晚的事儿,连忙回答:“遇到夏临喻了。”

“你运气也太背了,怎么偏偏遇到了那个傻逼。”邬南在电话里骂骂咧咧,“你跟他说了你和薄霁的关系?”

“没说,但我当时刚好亲了一下薄霁。”

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来他和薄霁是什么关系。

邬南很难得地没有数落他,反而安慰道:“先别慌,收拾一下我过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还有我呢,怕什么,大不了就直接坦白,咱们都成年了,谈个恋爱还得偷偷摸摸,我也是受够了。”

江袖亭一边伸手方便薄霁帮他穿衣服,边问:“薄霁也跟着一起去吗?”

邬南没好气地骂道:“你傻啊,家里不一定是因为知道我们谈恋爱,也可能单纯生气我带你出来玩,我现在送学长过来,他们先等消息。”

“哦,好,我马上收拾完,你赶紧过来,等会儿见。”江袖亭说完就挂了电话,他一脸不舍地看着薄霁,他飞快亲了薄霁一下,承诺道,“我先回家几天,有时间再来找你。”

薄霁揉揉他的头,“好,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约莫一刻钟后,江袖亭站在薄霁家楼下,邬南把车停在路边,宁逸从车上下来,江袖亭上车后,打开车窗冲薄霁挥手。

告别后,邬南发动车子,他透过后视镜看了江袖亭一眼,好心提醒:“围巾戴好,吻痕露出来了。”

江袖亭一怔,不好意思地把围巾戴好。

邬南语气严肃:“我感觉阿姨八成知道你和薄霁谈恋爱了,早上给我打电话那个语气,忒吓人了。”

江袖亭满脸紧张,“是夏临喻说的吗?”

邬南骂了两句脏话,沉声道:“估计是,不然你跟薄霁谈那么久都没被发现,怎么一遇上他夏临喻就被发现了,这家伙真够晦气的。”

江袖亭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急促,“那我们等会儿怎么说?”

邬南握着方向盘的手泛起青筋,他一咬牙,说:“早晚都得知道,总不能瞒一辈子,先试探一下,如果他们真的发现了,就别遮遮掩掩,直接承认吧,不同意再说。”

江袖亭也觉得邬南说得有道理,他想早点带薄霁见家长。

他咬咬牙,点头道:“好,直接坦白吧,都那么久了,再瞒着也没什么意思。”

察觉到他的紧张,邬南安慰道:“别怕,还有我这个当哥的呢,我们兄弟两个一起面对。”

江袖亭不安的心在邬南的安慰下慢慢安定下来,他由衷道:“邬南,谢谢你。”

邬南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谢什么,傻了吧你。”

俩人到家的时候,邬南的父母和江袖亭的父母都在,俨然就是审问现场。

江袖亭控制不住地紧张,邬南往前一步,将他护在身后。

邬南爽朗地笑道:“好巧啊,今天都在呢。”

邬南爸爸暴怒道:“你出息了是吧,敢带着亭亭出去鬼混。”

江袖亭连忙开口,“是我求着邬南带我去的,您别骂他。”

江爸爸冷冷道:“江袖亭,你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江袖亭低着头,假装听不懂江爸爸的话外音,语气诚恳:“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胡闹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江爸爸脸色阴沉,“你瞒着我们跟那种人谈恋爱,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哪种人?”江袖亭跨到邬南前面,语气激动,“您了解他吗,为什么要用这种鄙夷的语气说他?”

江爸爸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江袖亭反应会这么大。

他脸上迅速堆积起怒气,表情冷淡道:“好啊,好得很,你有出息了,敢为了别人这么跟我说话是吧?”

江袖亭格外激动:“是您先用那种鄙夷的语气说薄霁,他很好,你们根本就没了解过他。”

“江袖亭,我看你是被迷了心,脑子不管用了。”江爸爸拎起手边的东西就往江袖亭身身砸,要不是邬南眼疾手快把他拉到一边,那个茶杯就直接砸到他头上了。

江袖亭后怕地看着地上砸碎的茶杯,表情怔愣,“我已经成年了,谈恋爱有什么不对吗?”

江妈妈瞪了一眼江爸爸,好言好语道:“没什么不对,我们也不是生气你谈恋爱,但是亭亭,你还小,很容易被骗,且不说那个薄霁人怎么样,我听说他家境不太好,你跟着他会受苦的,你就是跟小南谈我们也不会那么生气……”

“家境不好是他的错吗?”

江袖亭哭着打断江妈妈的话,满脸失望地看着曾经温柔的妈妈和慈爱的爸爸。

“你们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吗?他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他有多努力你们知道吗?他上学还要打三份工,他从来不会亏待我,他会带我去吃西餐,会给我买很多好看的衣服,会带我出去玩,还会变着法给我做好吃的,我和他在一起从来没吃过苦,你们凭什么瞧不起他!”

这段时间,因为薄霁的遭遇,他本来就积压了很多不好的情绪,现在看到自己的父母用那种语气说薄霁,他就彻底爆发了。

见他情绪激动,邬南妈妈连忙开口,“亭亭,先别激动,有话我们慢慢说,你爸爸妈妈只是太担心你了。”

江袖亭像是找到盟友一般,看着邬南妈妈,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邬南对他妈妈说,“妈,你带亭亭下去休息,我来跟叔叔阿姨说。”

邬南妈妈点点头,带着江袖亭离开。

邬南抬头看着眉头紧锁的江爸爸,叹了口气道:“叔叔,您如果认真去了解一下薄霁,就不会说出那么伤人的话,他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努力的人。”

不怪江袖亭那么生气,他听到江叔叔用那种语气说薄霁,他也生气。

薄霁到底怎么样,他很清楚,不然他也不会放心让江袖亭跟他在一起,还帮他们打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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