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轮到谁了……”
安排好一些事情,走回来,才想起今天貌似我纳新什么的,新人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由于前几任主人都是姬妾成群的家伙,所以建筑的格局也特别应景,环绕这主人居室的小楼亭榭,就算阿蛮他们一人一处,大半还没住满人,所以新人居所也并不算远。
喧嚣散尽,安置新人的房间里,早已经点上了红炎炎的灯烛,流银错金蛇绞玄龟造型的薰炉,也填上了上好安息苏木香,将房厅帷帐被辇沾染的香喷喷,烛摇影红中,却已经有人侯在那里。
“越过高山,跨国平原,跳进进崩腾的黄河长江……”
我哼着走调的曲子,鼓动着跳越的心情,一点点剥开装扮的像个大礼包的新人。女人在结婚的那一天是最美丽的,红披下尖尖的下颔,雪白粉腻还有一丝娇媚的曲线,
她的肌肤不似于谢沅那种欺霜赛雪,也不同于雨儿精致如瓷的白细,小丫头那鸡蛋般的滑润,或是萧雪姿白缎一般的柔滑,或是小慕容浅麦色的青春与健康的光泽,而是真正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娇嫩白皙。
虽然是政治婚姻的产物,但是贺兰家素来盛产俊男美女,这个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我忽然停手,插进她半解的胸襟,捏住满把的柔腻,不由她娇哼一声,显然对我的偷袭反映强烈,一种少女特有的体香,随着扭挣和揉捏,从裙裳中散发出来,分量还不错,属于我审美范畴的菜,之前看她腰肢那么纤细有点担。
突然我促狭心大起,就保持这她这般褥裙半解的模样,连披面也不摘,埋头扑到在床褥上,只听得一声微不可闻的“不要”,就轻车熟路的上攻顶峰,下觅沟壑。
她齿如编贝的撕咬这面帘,任由我摆布拿捏,潮红蔓延到了颈下,就是不肯让自己哼叫出来。知道我探入裙中,抓住两条腿儿深入到尽头,她才想脱水的鱼儿一般,呻吟的喊出细若蚊喃的“望……怜”。
然后剩下的声音,被来自我巨大的刺激泯灭在朱唇中,只剩下无意义的娇哝……
我忽然似乎听到细微的声响,像是某种啮齿动物活动的声音,翻开的帷帐幕后,是一脸镇定的小东西,和大多数时候都面无表情的小红线,金线描凤半开口的鱼袋,赫然露出一些松仁,杏子、奶酪核桃什么的小吃食。
“看什么看,没见过听床的么……”
她又眼疾手快拉起帷子,将自己隐在绣幕之后。
“你们继续……”
然后帷帐再次被我身下的人儿拉开,
看到坐在帷帐里,捏起拳头,做出加油助威姿态的小丫头……她楞了一下,不可避免脸色变得煞白,又转瞬变成羞红。
原本以为第二天拜见两位大妇,才可能受到的难堪和冷遇,没想到头天夜晚,就吃了这个下马威。
初晴在外敲门道
“这是我们家的规矩……任何服侍侯爷的新人,都要由殿下鉴赏过才行……”
“雪娘给做个示范吧……”
小丫头撇撇嘴。
“是……”
萧雪姿轻轻抿着唇儿,从外间走进来,拉开腰肢上鱼衔玉片的腰带和裙裳扣结,一层层的粉色缎花披帛外裳里裙内襟,随着轻轻摇曳扶摆的柳腰,象绽放的花瓣一样顺着纠缠翻转的藕臂雪腿、剥滚下来,露出里面初蕾一般最美好的部分。
“请看着我好了……”
……
河西风雪中的对决,还在继续。
落满大雪的临时观察掩体内,游骑中郎将吐突承晖,正在赴援而来的诸多年轻军将,做最基本的阵前指点……
“吐蕃其俗崇勇力,恶老死,号称前赴后继,以死战为荣,若有弃逃者,狐尾悬门,族人皆唾之……”
“因此,吐蕃用兵,素好勇战,前队死绝,后对乃进,不死不尽,殊为难缠,再佐以所附各族健儿,或奔战前驱,或蔽翼左右,或掩袭其后……”
“由于这些吐蕃人善用各色兵器,又没有过于复杂队形,因此很多时候,他们的侧后和正面,是没有太大区别的,但是一旦被缠住就很难摆脱,只能用强弓劲弩远掩左右,耐心逐一杀伤。”
“此善战之士,称吐蕃上种,然吐蕃地处高原苦寒,上种历来人口不息,因此历代东征西讨,略族无数,尽掳为国人,此种亦称吐蕃人,为下种……”
“不过这些吐蕃人就不好说了,同为羌种,骁勇善战犹如党项、吐浑,亦有孱弱如米烧,庐当……”
“吐蕃人也往往善用其利,往往每遇争战时,驱奴氏杂族为先锋,示之以弱,懈怠其志,再暴兵掩起,出其不意袭之以强……往往转瞬溃灭……”
“昔日之象雄,吐浑,勃律诸国,皆为所破……”
沉闷的牛角号象滚雷一样的掠过战场。
“吐蕃骑兵出动了……”
彩色的小旗挥舞而下,唐军本阵的奇兵队也出动了。
黑色的大氅革甲和映射雪光的银鳞光要,两支骑兵奔腾如箭插向对方,又不约而同的稍稍让开正面,选择了对方的侧要,在雪白的大地中绕城两个弧形的尖峰,又扭头交错在一起。
滚卷起烟尘的长龙,横扫过荒原,眼见要撞在一起,突然吐蕃骑兵箭一般的锋头像是撞上了无形的铁板,冲刺最前的骑手们纷纷栽下来马来,撞飞绊倒了一片,却是唐人奇兵队抵近发射了手弩,虽然后续的吐蕃骑士很快越过摔倒的同伴的和翻滚的马匹,汹涌的扑向,却被错身而过,又有一批人落马下来。
顿时惹得吐蕃军阵中叫骂咆哮不断。
“卑劣的唐人啊……”
吐蕃人的角弓在这种情形下无法发射和瞄准,但是唐人的铁臂手弩却可以,而且距离够近也不需要可以瞄准什么的,自然就吃了大亏,一追一让两相纠缠之下,等到唐军奇兵队都射空一轮,吐蕃的马上健儿已经少了一小半。
这时,那些两翼祥动的部族兵冲出来,想把落马的伤者抢回去,却被一阵箭雨和床弩给射翻阻住,利用这个时间差,奇兵队也兜头冲过去,将剩下吐蕃落马的伤员全部踩死。堪堪让过反冲的剩余吐蕃骑兵,然后突然一哄而散。
然后那些吐蕃人突然人仰马翻的惨叫成一片。
却是他们追逐中已经进入了唐军标定好的射界内,淹没在呼啸的寒风雪花中的,是陶弹和散碎的砾石,被击中的吐蕃骑兵像是纸糊的玩具一样,连人带马的残肢断体被击飞出去,暴溅起的雪花,夹杂着碎片、砾石将站在附近的人打的头破血流,纷纷落下马来……
这时四散的奇兵队,已经掩杀回来,汇集成一股股,插入吐蕃的骑兵群中,穿刺分割起来。
“军率,为什么没有动用火器……”
“因为吐蕃人知道我们的火器,在雪地里的效用,要大打折扣……”
吐突承晖看了眼发问的人,还是个穿朱雀纹甲的见习士官,解释道
“而且野战不必比据守,万一处于下风,或是风大过猛,火器烧不起来不说,还可能反受其害……”
……
横塞军,再次前移的吐蕃中路弗芦大帐。
安坐在驼毛地塌上的陵大人面前,几名苏毗氏族出身的将领,正在向他陈情和诉苦
“马相和执政大人究竟想要什么……难道苏毗氏已经在大弗卢里失去了自己的声音么?”
“已经出兵这么久,吐蕃的镇守四柱虽然还完好,但是威慑八方的十锐,已经折断了两只,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无论是请求就地修养,还是暂且退兵避寒,怎么就没个说辞呢……”
“大雪中,贵姓们的百姓和牛羊每天都在受到损失,我们的勇士,还没见过敌人,却倒在冰雪中……”
“光是我的苏翰部,每天就有数十人乃至上百人失去战斗的能力,再这样下去,不用唐人的反扑,我们自己给被寒冷和疲惫弄垮了……”
“为什么还要让我们的健儿在冰雪中,继续进攻那些唐人城寨,他们已经有所警备的,这样下去我们失去总是比得到的更多……”
“我们都这样了,更何况那些唐人……”
另一名将领满身雪花的从帐外钻进来,接口道。
“大雪封堵了山口,我们掳获的生口和牛羊,一时半会也没有办法完好的送回去啊……只能先站住这些地方,做为军前的就地补给,走一部看一步了……”
“其实,有传闻说,马向有意将那些大宗贵的领地,转封部分到低地上来,以酬答他们出兵出人的功劳,前提是我们必须先占据住这些地方啊……”
陵大人突然开口道。
“这这个传言,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几名将领楞了一下,心脏顿时跳了跳,
“一点都不荒唐,只要占据了这些肥美富庶的低地,可以分散工布、贡布、热布、惹布那些宗贵大族的力量,化解他们灭僧和禁少王诸多事件所积累的不满……”
“若是他们收受了马向的好意,就必须派出亲近子弟和家臣、部众和士兵,来经营统领这些地方,还可以通过新封地抵御唐人的战斗,短时间内让他们无暇顾及大弗卢的事情,也无力分心与娘氏争夺红山宫的主导权……”
“就算他们知道这其中可能存在的干系和风险,但是有多少人拒绝这么大的诱惑,把到嘴肥肉吐出去……多是自信满当的认为大可以与马向继续周旋下去……”
“就是算牦牛八部,也有人动心了吧……”
“谁……”
帐中的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觊起来。
吐蕃用兵,多以部帐为单位,但除了直属的王军和少数几只军队外,大多数部众都只能从本阵领到数日的作战口粮,最初的几次配给口粮吃光之后,就只能吃老本并自己找机会就食于敌,因此这些部帐持续作战的能力,在于他们历年积累家底的丰厚与否,
要钱粮,要兵器战马?没问题,拿掳获的财货和生口和本阵换,掳掠的越多换的越多,很可能因为功劳和部落的壮大,而获得更大的地盘更高的官职,但如果作战不够勇猛,或者抢劫抢不过别人,很可能就入不敷出,导致部落的削弱。
因为动辄出动整部整落,青壮男子在前方作战,老弱妇孺就在后方搬运辎重,输送粮草,在这期间领地会因为缺少劳力而荒废。如果没有足够的进项来弥补,持续衰败下去,不要说高原恶劣的生存环境,光是周围虎视眈眈的其他部落,就不会让你好过好过,下种部落之间可没有什么长久的秩序和盟约,弱者只有被吞并的命运。
长期不出战保存实力,也是不太可能的,别说高原上大多数地区,生存艰难孳生不易,
因此每次出战,往往都有人奋勇争前不惜死伤,每每到出兵的时候,也等于一次吐蕃国内众多领主部落之间自然的优胜劣汰。
吐蕃国内最好的肥沃土地,最温暖的避风河谷,最繁茂的山林,水草最丰美的流域,事实上都掌握在王姓为首的核心大姓宗贵手中。这些吐蕃部众想要扩大生存空间,就只能拼命向外夺取。
……
“主人的美酒象泉水一样,从人工堆砌的山丘上奔涌下来,慷慨的任凭取用……珍贵香料烹制的肉类和来源珍稀的鱼,像是灌木丛一样横亘在路边,接受客人的观赏和品尝……烤好的饼堆得象小山一样的让人只能努力仰望……”
“穿着珍贵织物编制的华美衣裳的客人们,总是不停称颂着皇帝的名字,然后赞叹着主人的慷慨和富有……为新人送去最动听的祝福和奉承……”
“如果这是饕餮者的地狱,那这一定是最让人向往,最愿意堕落的地狱……”
拜占庭诗人伊洛宋的《塞里斯行记》之《寓居东都的同胞们见闻》系列访谈……
……
揉着的惺忪的眼睛,对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无力吐糟的我,我喝着早茶的牛乳煮咖啡,看起来自参军、参事、幕府三班整理好的简报。
两天前的消息,刑部尚书兼黄门监李麟重病不起,一边上书乞骸骨,一边打点还乡行装,朝廷的宣慰使者才派出两天就传来他已经逝世的消息,随着这最后一位开元重臣,也是最年长的三朝元臣的去世,代表了是整整一个时代的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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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特地下诏褒奖他:“蕴德成务,含贞轨物,发挥帝业,润色皇猷”。谥号“德”,取义“刚塞简廉”曰德,追金紫光禄大夫同中书门下三品,封襃国公,赐一子荫从四品官出身。
随即又颁诏慰赏天宝、乾元两朝还在世的臣子,
其赴蜀郡灵武元从官,及在路扈从官,三品已上与一子官,四品已下与一子出身,六品已下量与进改。功臣将士勋业高者,别有处分。应见任五品已上,当别与一品阶,其阵亡人,令所在郡县,收骸骨瘗埋,具酒食致祭,各与追赠,其家给复二载。
诸郡县牧,或隔绝贼境,则困於幽残;或犒宴官军,则弊於赋敛:其来载租庸,三分放一。其天下百姓,应诸色人勾徵,及欠负官物,一切放免。宜令中书门下简使,即分道宣慰。所至郡县,审问百姓间利害,有须厘革处置者,一一闻奏。
其园苑内有闲厩使总监,各据所管地界,耕种所牧草粟,以备国马。其宫女及狗豽鸡鹰鹞之类,宜即停减。屋宇车舆,衣服器用,并宜准式。珠玉宝钿平脱金泥织成刺绣之类,一切禁断。学官即宜精选,务令讲习。简择郎官司,有堪任太守县令者,委京清资五品已上及郎官御史闻荐。
其郡县官,有灼然清白,理行尤异,百姓中孝悌力田,不求闻达者,委采访使闻奏。其有文经邦国,学究天人,博於经史,工於词赋,善於着述,精於法理,军谋制胜,武艺绝伦,并任於所在自举,委郡守铨择奏闻,不限人数。
其律令格式未折中者,委中书门下简择通明识事官两三人并法官两三人删定。近日所改百司额,及郡名官名,一切依故事。五品已上清资官,及三品已上官,上郡太守,父见在无官及官卑,并与五品官。父母先亡殁者,赠一人官。祖母亡殁,亦赐邑号。
忠臣事君,有死无二,烈士徇义,虽灭犹存。其李憕、卢奕、颜杲卿、袁履谦、张介然、蒋清、庞坚等,即与追赠,访其子孙,厚其官爵,家口深加优赏。
其内外文武官,有枉遭逆贼杀害。及身赴朝廷,并逃难山谷,其父子兄弟伯叔等,为贼捕捉损害,及谋反城人言语泄漏,因遭杀戮,并勘实闻奏,当以追赠。
天下侍老,八十已上,版授有差,并赠绯鱼袋。太原久遭逼围,给复三载。上党三度被攻,给复五载。
其南阳、颍州、灵昌、睢阳、雍邱等郡县,坚壁多时,力穷方下,绝食尚守,情亦可矜,各给复三载。
其好畤、奉仙两县,进退御寇,徵求复多,各给复三载。蜀郡上皇亲幸,万乘久居,明年租赋,宜依常式,起后载给复三载。
给复就是免赋。
此诏的最终下达,算是对玄宗、肃宗两朝天子时代的诸多陈故积案的盖棺定论。一边是天子以身作则省减内用,一边是大肆抚恤克难臣子官吏;一边以逆乱为由镇压豪门,一边给地方减免赋税,也算是安抚人心的举措。
而且泰兴天子的恩泽虽然看起来很慷慨,却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也意味着很多人上表谢恩的同时,也要有很多人以为年龄的原因主动请退,识相让出位置来,好让自己的子女荫官。这一退一进,朝中的格局又有一番大变化。
这就是在王道大义名分下,一纸诏书,四两拨千斤的阳谋。
就听见通传,
李夫人宗氏,我发愣了一下,我该认识这号人么,才想起来,原来是李酒鬼的夫人,前前朝宰相宗楚客的孙女。
不过作为朋友和文坛、游侠儿等领域的大家,这位是当之无愧,作为作为同僚或是手下,虽然有很多不确定因素,甚至让人头痛,但以他重义的性子,总体还是利大于弊的,但是作为丈夫和一家之主,就未免太不合格了,
李酒鬼是个不甘平淡寂寞的人,成家后并没有在家里待太久,就以游历会友为名整天在外面厮混,整年正月的不回家,几乎是把家当做客栈,以至于李酒鬼的这位夫人太没有存在感了,照顾他前妻留下的一双儿女长大成家,这么些年无怨无悔的,还要经营家产,以提供李酒鬼在外酬酢的用度花销。
名士是什么,名士是用钱和优裕的生活堆出来的闲人,杜甫要是有他西域富商传下来从小就衣食无忧的家境,或是有他先后两家宰相小姐带着大笔嫁妆倒贴,皇帝的妹妹玉真公主的亲自举荐,饮中八仙等一干好友替他造势,以至于皇帝闻名破格辟招之类的际遇,也不用整天在诗文里悲苦民生了,为不得志的天下寒士长吁短叹的。
李酒鬼的前半生,完全可以作为大多数YY小说的模板。
这两个同时代的大家,惺惺惜惺惺却走上截然不同地道路,显然不是偶然。环境决定性格,性格又决定命运。
前些年好容易在家里安分了几年,又头脑发热跑去投永王,结果永王成茶几后,他差点也受了牵连,好在历史在这里除了偏差,李酒鬼同志经过这些年的挫折和考验,还是接受了我的好意,重新转正为朝廷的在编公务员。
领个观风宣抚大使的头衔和大把大把赞助的资金,骗了一大帮热血冒险的年轻人,跑去西域牵头执行我的汉道昌计划了,说是文化推介,宣威地方,观察民风,什么的,捎带还有点衣锦还乡的味道,当然也偶尔也不介意效法班超、班固的做法。
作为这次汉道昌计划的始作俑者,我自然要照顾他的家小,不过这位宗氏也是个硬气的女人,几乎没有要求过什么。这次突兀的跑来,我不方便见她,是又初晴接待的。
说话间早饭也上来了,花菇鱼头堡,三丝鱼生,红油鳔烧豆腐,都是属于时令风味的食谱。
洛阳城里正在分鱼,由军屯庄组织在洛阳八水上破冰的冬捕收获很大,个头最大的鱼都被挑出来送进宫中和关系密切的那些门户。
所有在编的人员按照人头分三斤,然后按照阶级、级衔、职事再分一份,配偶军眷,荣勋者再分一斤……然后大概和龙武军有点关系的单位,都能分到福利,名为送温暖。
勋贵,清流,内官,再加上文武两班,各方地域鲜明的乡党,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新朝中的大小派系。
现在龙武军的影响力,除了枢密院,铸印局、钱物局,兵科房、工事房等这些新兴部门外,主要集中在尚书省六部二十四司中,兵部的库部和驾部,礼部的词部和主客部,九寺五监的少府,将做,军器、都水等,还有一些膳食局、钦天监、太学什么的附属部门……
最后一道正菜,就是据说可以补气壮阳的鱼滚。
选冻鱼肉味最肥美中段切片的,滚泼上用花椒、胡椒、辣椒、芝麻、茴香、炒成的三椒油烫熟,再倒进青瓜,胡瓜,西番瓜,葡萝,青玉米、豆芽、韭黄、裙带菜、土豆煮成的鲜疏汤。
乘热先吃鱼肉,不能用筷箸,只能用,红白相间的鱼片入口即化,只剩下唇齿间流溢的鲜香,然后再吃生脆的瓜菜,清爽醒脑,最后把椒油撇掉,把剩下的汤底喝掉,在大雪纷飞了一晚上,银装素裹的早晨就是一身大汗淋漓的舒爽。
这时候初晴也回来了,服侍我下了香药薰蒸的汤池。
“有人在青楼里,打出我的旗号……”
我楞了一下,
李酒鬼很快出发去西域了,随他一起走的还有一堆各方面的人才以及一群热血过剩的少年,不过相对他前脚匆忙而走后脚就来到长安的玉真公主一行,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但是却给我留下一大麻烦,他林走前托我门下照顾一个流落青楼的女子,
这个自称李白私生女的女子居然叫李紫烟,我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是想起了我那个时代网络上流传的一个典故,脱口而出,“他妈贵姓,不是叫香炉吧。”
“主人这么知道……”
她惊讶的回答
“却是叫香薷”
我汗然,把头浸到热汤里,默默告诉自己这只是巧合,不是穿越。
“不过是姓李的……”
“还好……”
我抹了抹并存在的汗水,不然真的是“日照香炉生紫烟”
根据本朝律,同姓不得为婚,不过这个婚是指正室之婚,纳妾不限的,那位宗宰相家出身的李夫人也真够厉害的,在家里通过各种手段,遥遥控着李酒鬼这头野马的厩头,不管他在外面如何风流快活,就是没让任何一个花花草草给取进家门来。
这位宗氏夫人也实在是太……,恩用传统的话说就是贤良淑德了,居然为了一个暧昧不明的私生女出头,按照晋江那群强大腐性的雌性生物的逻辑,这么强大的家长里短刘模板,这种情形不是更应该下狠手下死手搞掉这个孽种,然后让她被虐的死去活来,在毁容失身再侥幸逃得一命,然后像琼瑶奶奶的言情励志剧一样,为获得的合法身份而奋斗,干倒正牌的大小姐,抢走爱人和宠爱,然后良心发现,拯救陷入危难的家族,最后感化邪恶的大娘什么的女猪模板。
正在思考富二代李白同志的善后事宜,水汽蒸腾中,另一个窈窕的身影也下了水。
看到来人,我嘿然不禁吹了口哨,情趣内衣吊袜带这种东西,果然是要穿着原装的大洋马身上,才是最给力的啊。
入府没多久的于滇公主尉迟瑶,正满脸羞红的捂着身体,却遮不住手缝中露出来的风光,茜紫色的胸围子,只能束住乳根到尖端浅浅一线的丰硕半圆,动一动都似乎要挣脱出来,蕾花边超薄蓝纱的长筒袜,根本裹不住两只丰圆修长的美腿儿,大截雪白在半透明的汤帷子中若隐若现,很有点惊心动魄的味道。这才是有大唐特色的时尚观下梁氏审美风格的充分体现啊。不由的蠢蠢欲动起来
啊
不禁赞叹起初晴的贴心知趣,昨晚毕竟是新人嘛,恣意忘情之下不堪承欢,有些的东西还没法尽兴。
“你也不要走……”
我一把捉住初晴的要害。
“继续指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