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不许给他亲
【现在也不是白天啊?杜元修你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吗?我老婆的嘴巴是你能亲的吗?】
【亲亲亲!快亲!把宝宝嘴巴亲漏水!亲肿!不然按照宝宝的性子,他反应过来之后杜元修根本玩不过啊,就需要一些坏男人。】
【达咩!男人的话能信的话猪都能上树了!听他现在说什么都不做,亲上头了说不定手都摸进去,腿被蹭破是小,屁股疼才是大事啊!】
【快亲快亲,老婆的嘴巴这么红,亲起来一定很软。】
【快上啊!我牛子现在能拉三里地了!想看老婆流水,呜呜冲我哭。】
鸦透的脸完完全全长在他的审美点上,刚洗过澡脸上很红,嘴巴小小的,掐着脸的时候嘴巴就会嘟起来。
这个时候再吻进深处,去勾着他的舌头,弄他的嘴巴里的软肉。
杜元修实在上头得很,光是想想就头晕目眩,这个时候还非常不要脸地喊他老婆。
杜元修这个时候哪儿还想得起鸦透最开始是来勾引他的,现在满脑子的想亲他。
杜元修今天中午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围在他身边的杜望津和杜泊川,以及鸦透一直在注意的林楠和许知南,在杜元修眼里都是障碍,恨不得他们此刻从他面前消失了最好。
想把少年亲哭,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告诉那些觊觎的人他是自己的。
鸦透被杜元修这种状态吓得直颤,炽热的呼吸就在他唇角边,只要他一个点头杜元修就会冲进来。
他努力并着腿,抖着睫毛:“脏。”
杜元修刚刚还在荡漾,此时倏地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哑声道:“哪儿脏了?”
鸦透推他,“你跟别人打架了。”
“那我去洗澡。”杜元修迅速撇下一句,“回来再亲你。”
……
鸦透躲在被子里,格外慌张,根本不敢抬头看浴室里的昏黄灯光。
杜元修没有关门,他就大剌剌用着剩下的热水冲澡。
鸦透反复擦着嘴巴,脖颈被蹭来蹭去的触感十分明显,包在被子里像是一个受气包,脑海里反复想着刚刚的样子。
比第一次见面时还要急,手都快摸进他裤子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直播间里的弹幕看多了,鸦透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按在那里爬不出来了。
他面红耳赤地爬起来,开始思考着自己现在从这里出去的可能性。
【不太建议。】恋爱系统思索了一会儿,分析着现在的可能性,【晚上是鬼出来的高发期,待在杜元修这里更安全。】
他道出了最关键的一点:【而且少主您跑不过杜元修。】
杜元修把门打开,就是盯着鸦透怕他跑,到时候没跑过,还把人给激怒了。
001怒骂一声,【怎么就想着拱白菜啊!】
这才几个副本!杜元修是里面最急的一个,如果不是人工智没有心跳,001真的要被自己区里的npc气进icu……不对,是气回重装处。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杜元修已经从里面出来了。
上半身的水还没有擦干净,火急火燎就赶了出来,腹部肌肉明显,小腹处因为忍耐着什么青筋明显。
鸦透傻了眼,想往后面退,却被抓着脚踝往外边拖。
裤脚顺着小腿往下滑,一小节白嫩的肤肉就露了出来。
身上暖烘烘的,香气一直往鼻尖里钻,鸦透听着他说:“我现在可以亲你了吗?”
鸦透摇摇头,小声拒绝,“……不可以。”
一副害怕的样子让杜元修突然升出点心烦。
中午的时候被赶到房间里让他躲起来,让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没有名分过来偷人的情人,这种没有名分周围还有一堆人觊觎的愤怒与恐慌成了挥出去的拳头,直到最后体力耗尽唇角流血才停下来。
位置一下好像就颠倒了,原本是鸦透为了自身安危来勾引他,现在倒变成他患得患失。
杜元修没尝过情爱,年少时看见杜相吾从恋爱攻略区那边回来一副失了魂的样子,从旁人嘴里只听说他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
杜相吾说亲吻是表达喜欢的方式,杜元修就认为只能通过亲吻来确定对方喜不喜欢自己。
杜元修凑近他,哑声道:“就一下,真的。”
……
嘴巴被吸疼的时候,鸦透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颤巍巍的肩膀往后缩,又被固定在原地。腿被压制住,他动弹不了,紧闭着嘴巴有些喘不过气来。
杜元修就只在吮他的唇瓣,将那一块碾压至嫣红,唇珠都明显了起来。
这一下格外漫长,鸦透侧过脸想躲又被掐着脸舔进来重新亲。
他被亲的大脑空白,全身僵硬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想得有多离谱。
杜元修需要用甜枣来钓着,但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明显不符合杜元修所想,杜元修想要的甜枣鸦透光是想想就两腿发颤。
杜元修好不容易放开他,趴在他身上埋在他颈边舒服地眯起眼,“宝宝嘴巴怎么这么软。”
“老婆我们明天就结婚好不好?”
鸦透嘴巴红肿地靠在他的怀里,没有吭声。
杜元修确实没对他干什么,但动作凶猛地好像要把嘴巴啃破,如果不是他死死咬住牙,舌头都可能被他舔坏。
两条腿发着颤,鸦透闭上眼假装自己在睡觉。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要换一个攻略对象了。
等到他不说话的时候,杜元修才想起来最开始见到鸦透的时候,他是一脸疲惫地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
脑子清醒了不少,杜元修一个激灵,见少年不说话,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情绪。
他觉得少年可能是生气了,将少年脑袋抬起一点点,果然看见湿漉漉的眼眶。
本来还在上头,现在一下就被冲了下去。
杜元修伸手给鸦透擦眼泪,“呀呀”、“老婆”、“宝宝”来回着喊。
鸦透不想说多了,垮着一张脸凶他,“睡觉!”
“我不想跟你说话。”
随后翻身睡觉,只留给杜元修一个后脑勺。
小猫炸了毛,凶起来不让自己靠近他。
被凶的杜元修自知理亏,好声好气哄了一会儿,发现鸦透睡着了。
杜元修沉默了一会儿,“晚安。”
……
鸦透是生着气睡着的,最后他都不想跟他拒绝杜元修的靠近,又不敢靠近墙边,就睡在了靠外面的地方。
十一点之后,屋子好像冷了下来。
外面有水在流,鸦透模糊间感觉床边站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的感情很复杂,迷迷糊糊的鸦透根本分辨不出来,感觉被子被掀开了一角,有个凉凉的东西挤了进来。
左边是杜元修,右边是那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一热一冷,让鸦透被迫往杜元修那边挤。
像个毛毛虫一样挪过去,杜元修的手似乎要搭上来,却在半途中被冰凉的东西挥开。
好像是谁的胳膊,环住了少年细细的腰,将他往那边拉了点。
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头,有什么在唇上舔了一会儿,趁着时机沿着唇缝舔进去。
鸦透迷糊睁眼,恍然间好像看见了谁,可半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又什么都没有。
他困得实在是眼皮都睁不开,嘴巴张开了一点缝,直愣愣看着前方,眼神没有焦距。
口腔很凉,凉到他头皮发麻,舌尖被吮吸。
那人掀起眼皮,在杜元修面前将他没有侵占过的地方来来回回扫了一遍,最后有点委屈。
“你是我老婆,不要给他亲。”
……
黑夜里没有星光,那轮月亮也隐藏在了云层之后。
杜家村里种了很多高大的树,风吹过时就很容易发出一些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冬天田里没有种太多庄稼,荒凉又凄清。
墙头上踩上了一双靴子,修长人影立在上面,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手插在兜里在等待着什么。
大概过了一分钟左右,腿微微弯曲,他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很奇怪,重物落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屋内的杜元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睡梦中眉头皱起,将怀里的少年往怀里拉了拉。
怀里的男孩子被抱着,胳膊被紧紧箍着,身边成年男性的体温过高,整个人又被塞在被子里,脸颊一片绯红。
木门发出“吱呀”一声怪叫,昏暗的光线里只能隐隐看见门口站着人。
他周身气压很低,朝床边走来。
室内是水泥地,靴子的跟踏在地面上的声音是这个夜晚里唯一能听到的动静。
那人俯身,将被子掀开想将鸦透抱出来。
杜元修将少年抱得太紧,像是蛇一样,连腿也搭在少年腿上。
年龄看着就很小的男生穿得严严实实,只是之前睡觉不舒服想翻身将裤脚蹭了上来,精致的脚腕被夹在杜元修的大腿之中。
即使看不见,也能猜出黑影此刻脸色格外不好,阴沉得快滴出水来。
电流声响了几声,【我知道你很生气,但你先别气。】
月亮终于从云层后出来,月光照进来落在了那人的背上,逆着光看不见他的样子。
他回了一个:“?”
似乎在说你在说什么屁话?
【杜元修不好杀,弄死了还会暴露身份。】
声音平静,电子音里没什么感情,【把呀呀放在这里更加安全。】
“安全?”那人古怪的音调听上去格外不舒服,“现在安全?”
“幸好来的是我,不是‘愤怒’那家伙。”
最喜欢打架的人可不像他这样好商量。
【……你好商量吗?】
他不再说半句废话,曲起手指在杜元修的手腕上敲了敲,像是机器被卸去关键螺丝,原本紧紧箍住少年腰和胳膊的手缓缓垂落。
黑影将少年从他怀里扒拉了出来,抱在怀里颠了颠。
“哥哥……”
突然之间的呓语,声音很小,两个叠字像是黏在一起了一样,黏黏糊糊的像是在撒娇。
鸦透没有醒,脸色潮红,似乎有些冷一直往怀里钻。
黑影一顿,眯了眯眸,唇角上勾:“还算有点良心。”
【……】你倒不必用这么骄傲的语气。
他把人捞到手之后又用被子裹了一圈确定不会被冷到之后才放下心,抬脚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一阵细微的阻力。
少年的脑袋斜靠在他怀里,一只手搭在半空里,还有一只手软软地垂在半空中。
而在此刻,垂在半空中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
杜元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不,也不能算完全醒,他意识并不算特别清醒,似乎想撑着坐起来。
他潜意识里不能将少年放走,在那只手离开床的那瞬间就牢牢抓住。
“别带他走……”
“给我……”
在强制沉睡之后还能半苏醒过来,实力确实很强,黑影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相接触的地方。
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少年的手从杜元修的手中抽出,在即将出门的时候一反常态地停在原地。
“我不反对,如果呀呀喜欢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但那个人需要好好挑选,自由恋爱什么的……”
黑影编不下去了,阴沉着一张脸,“没过关之前,不可以。”
他又不是做慈善的,看着长大的小孩儿就这么送进别人嘴巴里他怎么能不生气。
更何况,他们一家子又不是什么好人。
夜色似乎更黑了,像是有阴影落在了更深的黑暗里。
男人侧头,回头看了杜元修最后一眼,唇边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笑意却不达眼底。
“今天晚上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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