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的时间，林染输了四百万。
他回头看了一眼银姬，“我们还有钱吗？”
“有的。”银姬轻声回应，于是林染继续玩牌，又玩了一个小时以后，林染不止把这四百万给赢回来了，还倒赚了两百万。
一群人把钱转到了一张卡里，接着那张卡就丢给了林染，密码写在了卡上面。
这对在座的各位来说，也都是不痛不痒的程度。
黑暗势力的规则划分，是这样的，桌上的四个人，瓜分着这座城市里暴利的娱乐行业，一些边缘的灰色产业，他们一般不与别人动手，目的也不是为了世界混乱，就只是为了搞钱而已，所以联盟对于他们的存在，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他们其实也不完全算是黑暗势力，毕竟没人会想没事去打打杀杀。
而真正的黑暗势力，是什么呢？是直接了当的与联盟对立，制造混乱，以及为了提升能力不择手段，要知道，可是有不少能力者的能力，都是能够依靠生命最原始的能量进行提升的。
这局牌玩到快结束，林染轻轻敲了敲桌子，顺嘴问了一句，“话说，几位有谁知道，关于女巫教会的消息？”
蟑螂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我只守着我那块地方，倒是有听说过，只是没有接触。”
鸽子看了一眼鸦，“别指望我啊，我的人生目标就只是多睡几个美少女，说起来，当初女巫教会的人来找过我的，只是她们教会里，也没有几个……特别好看的姑娘，我就没感兴趣。”
最后林染把视线挪到了暗鸳的来上。
暗鸳沉默了几秒钟，“前段时间，我与女巫教会的那位女巫有过接触。”
“嗯？继续说。”林染淡淡的念道。
这并非平等交流的姿态，他的身边有一股不自觉的，让人感到畏惧的气息，说不上来，暗鸳的神色变得有几分紧张，“她想借助我的力量，与我合作，说到时候会分给我一些血之精魄，可以用于提升能力，但是被我拒绝了，她们似乎在准备什么大动作。”
“有她们的位置吗？”林染顺嘴问了一句。
“倒是没有，她们的行事很谨慎，每一次聚会都是秘密的，我也弄不清楚，怎么，你打听这个，是对女巫感兴趣？那个女人可长的不好看。”暗鸳似乎有些幽怨的说着。
“到时候她们真的弄出了大乱子，我们的钱也不好赚。”林染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如果有关于她的消息，可以联系我，我会开出不错的价格，或者卖你们一个人情。”
鸽子带着几分玩味的问，“你打算把她们一锅端了？”
“差不多。”
“交给联盟不就好了吗？秩序的稳定尚在，最多就是折损一些力量而已，又没什么所谓。”
只有鸽子与鸦，知道所谓的“秩序”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林染却摇了摇头，“如果真的被她们弄出了大乱子，那秩序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所以，这些得扼杀在摇篮里。”
“可我最近很忙啊，大哥。”鸽子愁眉苦脸的看着他。
“你忙什么？”鸦瞥他一眼。
“追姑娘呢，我一直都很忙的啊，大哥，你要是找到人了，想让我帮你打两拳，那可以，大姐大好像对你的评价很高，你的人情应该很有用。”鸽子这么说着，林染看着他这般神情，却只是玩味的笑。
“用不到你，有消息了联系我吧。”他淡淡的说了这一句以后，打完了最后一把牌，他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
与几人告别以后，林染再一次的坐在了银姬的副驾驶上，银姬的表情还是有几分幽怨，林染这才注意到呢，他的手搭在了银姬裙摆下细腻的白丝大腿上，“怎么了？”
“没事。”银姬冷冷的回答。
“看你这表情，又怎么没事？怎么忽然就不开心了？”林染带着几分困惑的问着，银姬把车暂时停在了荒无人烟的树林边，转过头，“墨橙冰是女朋友？”
林染一愣，然后反应了过来，哭笑不得的回答，“不是啊。”
“你刚才说了。”银姬一字一句的念道。
“就随便说的。”
“你刚才，是，下意识的说，墨橙冰是女朋友。”银姬解开了安全带，眼眸幽幽的凝视着林染，林染无奈的看着她的眼睛，“这些事情又不重要。”
“很重要。”
“那你想做什么呢？”
银姬凑了上来，搂住林染的脖子，“银姬只要做女仆就好了，最起码，主人要先承认银姬是主人唯一的，最重要的女仆。”
“好好好。”林染伸出手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
“主人每天都去看墨橙冰，都不来看我。”她的音色变得愈发幽怨，在黑夜里清晰无比。
“那我补偿你，好不好？”
“怎么补偿？”银姬的眸子在这一瞬间亮起来，眼眸里的光芒像是见到了食物的野兽，林染慌慌张张的看着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除此之外，主人好像没有什么能补偿银姬的。”银姬的声音变得愈发的幽怨，可林染这时候已经凑过来，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嘴唇，接下来她就说不出话了，只能靠在林染的怀里面任由他摆布。
“主人？”
“嗯？”
“请再……蛮横一些，越是疼痛，银姬越能感受到主人的爱，银姬不是墨橙冰，银姬不要那样的爱，我相信主人早已经明白。”
她的声音夹杂着几分痛苦的喘息，狭小的车厢里，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学乖了的银姬早就把女仆裙该做成了两段式的设计，她最引以为傲的，最温润柔软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
“就送我到这吧。”
快要到家的位置，林染忽然说了一声，于是银姬把车停在了路边，只是她的眸子仍旧幽怨，“那什么时候，银姬才能为主人做女仆该做的头等大事呢？”
两人当然知道彼此说的是什么。
林染轻轻的在她的耳垂捏了一下，“以后再说。”
“每次主人你都是这么说的。”银姬的声音稍微有几分的小怨念，可她还是替林染解开了安全带，“那，主人今晚要好好睡。”
“嗯，我知道。”
林染下了车，站在车窗边和她挥手告别。
林染回了家，先拿出手机，在网络上下单，按照许栀的尺码给她定制了一套C服，今晚他就没有继续再打游戏了，明天还要送许栀的母亲去机场。
……
林染醒的很早，开车去了许栀的家里，替许栀的母亲搬着大包小包的行礼，许栀的母亲一直都很中意林染，到了机场，趁着许栀去取登机牌的空档，林染凑到了许栀母亲的身边。
“阿姨，回老家了以后，什么事情都要用钱的，许栀脸皮薄，不太想用我的钱，这钱您先收着，有什么要买的，要用的，千万别省着。”
他给许栀的母亲递了一张卡，密码就写在卡上面。
许栀的母亲慌慌张张的推辞，和林染在那拗了好一会儿，林染轻轻的握着许栀母亲的手，“哎呀，阿姨，您不要这张卡，那就是没认可我这个许栀的男朋友了，这钱您必须收着，咱们不告诉许栀，您年纪大了，要好好照顾身体，这些年来您一个人把她们两姐妹带大，辛苦您啦。”
林染的语气很温和，表情也真挚，许栀的母亲犹豫了好久，才把这张卡给收了起来，她也没问卡里有多少钱，这种话当然不好问出口的，她和林染在那小声的聊着天，聊着许栀的婚期。
“我和她打算都再等一段时间呢，等许栀的事业也稳定下来了，咱们都不忙了的时候，就结婚，到时候来您老家办，我父母去世的早，也没什么亲人，到时候咱们办的风风光光，漂漂亮亮的。”
许栀的母亲紧紧的握着林染的手，眼里闪烁着泪花。
许栀很快拿着登机牌回来了，她和林染告别，和母亲一起上了飞机。
……
许栀暂时回了老家，林染就不知道去干嘛了，漫展在后天举办，是整座城市目前举办过最大的漫展，主办方就跟不打算盈利一般的烧钱，有不少别的城市的COSER闻名而来，参加这场盛会。
林染发现他还真没什么地方去，最后还是开着车回了家，一个人打开电脑继续玩游戏。
飞机上。
许栀在抱着手机，戴着耳机看动漫，之前她没有闲暇的时间，现在有了，总想多了解了解一些，林染喜欢的东西。
两个人是互相付出，互相依赖的，许栀不想什么都不懂，所以她认认真真的去看着那些林染喜欢的东西。
许栀的母亲包里压着一张卡，那张卡总让她有些心里不踏实，犹犹豫豫了好久，直到许栀看出了她表情的不对，柔声问了以后，许栀的母亲才把那张卡的事情和盘托出。
许栀愣了好几秒钟，轻笑道，“哎呀，这家伙真是的……既然是他给你的，那妈就收着嘛，反正我都跟定他了，以后我们都是一家人。”
她用这样的话语安慰着自己，过了一会儿，“妈，我帮你把卡绑在手机上，现在都是用手机付钱啦，慢慢的您就习惯了。”
许栀在回老家的出租上，替母亲绑了卡，只是当她在查询余额的时候，抱着手机，连续数了三遍以后，她才回过神来。
许栀的母亲看着那个数字，也愣住了。
那张卡里的余额，是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