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知道些什么呢？”林染对她的口气很尊敬。
“这个世界和过去同位面毁灭的那么多世界一样，仍旧是一个神灵制定的游戏，只是区别在于，这一次的游戏，最终的胜出者并不是一个人，不是一群人，而是两位神灵所选中的一批人。”
“所以，不管赢不赢得这场游戏，都没有任何意义吗？”
“或许是这样吧，毕竟在神灵面前，一切都宛若蝼蚁，只是这一场游戏的规模宏大，投入了之前在别的世界收集到的，许许多多的魂，才缔造了现在的一切，所以让棋子有了自己能够翻盘的幻觉。”她的声音仍旧那般冷漠。
“是幻觉吗？”林染轻声呢喃。
“那么多年来，也有无数的棋子不甘心接受既定的命运，可命运在开始的一瞬间，就已经被决定好了，再多的反抗，再强大的意志，在没有力量的前提下，都是空谈，不是吗？”
“那如果神明也会怜悯呢？”
“神明从来都不会，你会在意一只蝼蚁的死活吗？神明只会贪婪的想要越吃越多，变得越来越强大，最终成为终极。”
“那么，我还剩下多久时间呢？”
“五年到十年。”
“真残酷啊。”
“要不了多久，第一轮神选者游戏即将开始。”
“要杀死玫瑰那一群人，我才算是胜利吗？”
“未必哦，神灵培养了那么久的棋子，如果第一轮直接消失了，那神明也会觉得无趣，毕竟……你是他们计划里，唯一一个出现了偏差的存在。”
“那么，为什么我会出现偏差呢？”
“谁知道呢？”
姜槐从林染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点上，外面的雨仍旧下的很大，姜槐打开了窗户，烟雾飘散了出去，外面的雨滴飘了进来，落在了她的衣裙上，她安静的凝视着这一切。
“那您究竟是人类，还是神明呢？”
“我？半个吧。”
“或许我要多谢您的存在。”
“我以为你会极度憎恨我呢。”她轻笑着。
“从前会吧，后面仔细想想，是您给了我新生的机会，教会了我许多的东西。”林染淡淡的回答着，他把车给停了下来，这里是一片幽暗的森林，而姜槐扭过头看他。
“你真是个贪婪的小孩。”
她解开了安全带，将座椅放下，那支燃尽的烟被丢了出去，接着她便转过了身，不过几秒钟以后，她素色的裙摆就被撩起，疼痛的呼喊声从她嘴里发出来。
……
恍惚之中，林染回过神来。
他正在开车，从车上惊醒，刚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一个梦境，现在是他刚从墨橙冰家里离开的时间，而当他开着车穿行在这片雨幕里，再次路过那个公交站台的时候，那里并没有那个女人的身影。
时间也是刚离开墨橙冰家的时间，仿佛刚才一切都是他的幻想，或者是梦境，而林染的耳边，却仿佛还回响着那个女人说过的话。
“别相信我，说不定有一天，我会夺走你目前所珍视的一切。”
林染继续播放着车里的那首歌，一路的雨仍旧没有停，他开车到了家楼下，上楼，然后打开房间门，屋子里的猫猫扑了上来，林染把猫猫给抱到了怀里面。
魔女害怕打雷，这是她从小到大都害怕的事情，林染记得，所以把她给轻轻的搂到了怀里面，猫猫乖巧的缩在了他怀里面，一刻都不愿意离开。
林染抚摸着猫猫的后背，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外面的雨声繁密，仿佛永不止歇一般，可明天会是艳阳天。
……
清晨。
林染早上收到了给许栀买的快递，下午去机场接许栀，目前是没什么事情，漫展明天开始，他今天早上继续在家玩游戏，玩到中午，点了个外卖，然后下午开车去机场，在接机的地方等待她。
许栀回来了。
她走上来以后，就先把卡给塞到了林染的手上，林染无奈的接了过来，看着她还微微有些幽怨的眸子，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嘴唇轻轻的点了一下。
接着就抓住了她的手。
“吃午饭没？”
“还没呢。”
“那我们先吃点东西去。”
林染开车带着她到了一家饭店，点了两个小菜，和许栀一起吃了东西，接着先送许栀回家，他和许栀一起上楼，许栀要先去洗个澡。
许茉坐在阳台，手里捧着一本书。
阳光倾落在她的侧脸，仿佛这些时光的缝隙细碎而美好，林染走到了她的对面坐下，看到了那本书的名字。
月亮和六便士。
许茉白皙的手指合上书页，抬起头看他的眼睛。
林染的眸子和她对视，两个人却都没有说话。
许茉其实是很笨拙的女孩。
……
她基本不怎么会给林染的vx发消息，也不会联系他，缠着他，好像两个人并不熟，好像就只是陌生人，但这是因为许茉不擅长。
她并不擅长这件事情，如果发消息的话，她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像说来说去都没有共同话题，所以她从来不主动。
许微雨就是个纯纯的铁话痨，她可以一天给林染发一百条消息，只要林染回了一条，那她就会继续轰炸扯淡，什么都能聊，偶尔再发两张自己的福利照片，许微雨太懂男人了。
许栀在浴室里洗澡。
水声哗啦哗啦，仿佛还有她很轻很轻的，哼歌的声音，许茉的眉梢轻扬了一下，“你给妈妈拿了两百万？”
“最后你妈妈也只收了一百万，还了一百万给我。”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她问。
“嗯？”
“你不打算和姐姐结婚的吧？”她的话语直接而了当，声音清澈。
林染无奈的笑笑。
“那，如果是包养我的话，你会给我多少钱呢？”许茉的声音那么平静，却又微微别过脸。
“你想要多少呢？”
“一千块，我可以陪你睡一晚上。”
“那你姐姐和你住一起的，你怎么办呢？”
“我就说……在同学家里睡。”
“那要是哪天被你姐姐发现了呢？”
“你好烦。”许茉幽幽的望着他。
林染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许茉现在并不反感这个动作，只是眸子就这么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眼睛。
她穿着居家的白色连衣裙，裙摆散落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散开曼妙的弧。
她的锁骨分明，凹凸有致，脖颈纤长，脸颊也娇美，微微还有几分稚气。
许茉忽然站起来，伸出手轻轻的按住了他的肩膀，在林染的视线里面，少女带着好闻的香气，轻轻的，凑过来，在他的嘴唇点了一下。
然后她又飞快的坐了回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教我做题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
林染坐在了她的身边，教她那些稍微有一点复杂的数学题，许茉很认真的听着，她也察觉到了林染的视线，她的裙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往上卷起了一些，露出了更多的肌肤。
坏女孩的小心机。
许微雨可以明目张胆的，炽热疯狂的说她的喜欢。
而许茉的方式和她截然不同，她渴望又压抑，往前走一步却又后退，想触碰却又收回手，偶尔的疯狂是长时间的沉淀，是幼稚是愚蠢，又是某个明媚的瞬间。
许栀很快洗好澡出来了，裹着浴巾，“对了，你把那套C服给我吧？我先试试看。”
林染把那个装着C服的快递给了她，于是许栀抱着衣服回了她的房间里面，没多久以后，许栀走了出来。
这一身衣服，她穿在身上并不显得奇怪。
漂亮在大多数时候可以避免许多的穿搭问题，更何况许栀的身材又那么好，说起来，林染也没见许栀穿过几次黑丝。
黑丝原本是庄重，对对方表示尊重的装束，只是不知道何时被打上了软色情的标签，许栀的腿很好看，可她一直都不怎么穿短裙，大概是因为曾经，现在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林染抬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裙摆堪堪在膝上半尺，看着她身上的制服，许栀的两只手背在身后，微微别过脸，脸颊有些绯红的颜色。
“裙子有点短……我明天要穿条安全裤。”
“当然了。”
许栀轻哼了一声，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拽着他的手就到了房间里面，林染还没反应过来呢，许栀拉着他到房间里面，然后伸出手把他给压在了墙上。
许栀空出的那只手，用来轻轻的勾起了林染的下巴。
“学弟，你好像有点害羞了哦。”
她的嗓音变得御气十足，微微的抬起膝盖，凑近，嘴角的笑容慵懒而玩味，林染望着她这一秒入戏的模样，无奈的笑。
“适应的很不错嘛。”
“毕竟都那么多回了。”她轻笑了一下，松开了手，手指却轻轻的捏住了裙摆，“不过现在裤袜下面，还没有安全裤呢，想知道是什么颜色吗？”
“黑色？”
“不对。”许栀摇头。
“白色？”
“不对。”许栀再次摇头。
她伸出手轻轻的抓住了林染的手腕，牵引着他的手腕到了合适的地方，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凑到了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用朦胧不清的语调说道。
“没有颜色。”
不过一两秒以后，许栀姐姐就被按在了床上，她的眸子望着林染的眼睛，明明已经在露怯了，却又故作勇敢的看着他，“嗯哼？你上当啦，是浅紫色。”
她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纤细的双腿将他紧紧的夹紧，语调暧昧不清，“怎么？想办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