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抽烟，你为什么不去死呢？”
墨橙冰凑过来掐掉了他的烟头。
林染无辜的望向她，她刚刚才穿上衣服，遮盖了身上的点点红痕，当然，最主要是雪臀上的手指印痕，现在她穿着简简单单的睡裙，凑过来抢走了他的烟，然后按在了烟灰缸里。
烟灰缸一直都是她给林染准备的，干干净净。
“不是吧……气还没消啊？”林染无奈的看向墨橙冰。
平时里她哪管这个啊，她又不是不知道林染死了等于remake，现在突如其来的正当无理取闹，那肯定就是生闷气了。
“我不生气。”墨橙冰轻哼一声，坐在阳台边，望向窗外飞舞的蝴蝶，“我一点都不生气。”
“哦。”林染掏出烟盒里的下一支烟，拿到嘴边，犹豫了一下，最后又放回了烟盒里面，他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像没什么好说的，又好像该说点什么。
墨橙冰直接不说话，就安安静静的看着蝴蝶，眼瞳里像是有着点点的光亮。
“苏霓生退出联盟了。”林染忽然说。
“哦。”墨橙冰了一声。
“初恋很难忘？”她终于回头反问。
“倒不是。”林染无奈的笑，“就是想着，让她知道，就算再重来一次，其实我和她也不是那么合适了，很多东西都慢慢改变了。”
“鬼话连篇。”
“你不信？”
“我会信你才怪了。”墨橙冰淡淡的念，抬起小腿，嘴里发出“嚯”的一声，然后踢在了他的小腹上，动作倒是很轻很轻，她的小脚很好看，白白嫩嫩的，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林染轻轻的抓住了她的足踝，在她的足底轻轻的捏了几下。
“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之前还说不会和我以外的人滚床单。”
“那是雾谣主动的。”
“那你别嗯啊。”
“没法不嗯啊。”
“去死就不会嗯了。”墨橙冰冷冰冰的念。
林染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个道理。
“你是魔鬼吧？”他嘴角轻轻抽搐了两下，墨橙冰还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反正，我不准。”
“好好好。”
林染耸耸肩。
“你还没和我讲过你和苏霓生的故事。”
“哪有故事好讲？”
“想听。”
“那我编编。”林染仔仔细细的想了想。
“我和她认识挺早的，就觉得彼此都挺合适的，她明媚活泼，我阴沉沉的，但是也还好，然后就谈了个恋爱。”
“谁表白的？”墨橙冰的小腿已经再一次抬起，似乎准备随时给林染致命一击。
林染认真想了想，“我。”
“所以你就是忘不了吧？”
“没必要忘记的事情为什么要忘记呢？那时候就……挺孤单的呗，就在一起了。”
“你那时候又不是不认识我，混蛋。”墨橙冰咬着牙碎碎念，林染只是无奈，时间线的转动很有趣，他和苏霓生刚分手不久以后，就被墨橙冰给按在了大床上。
不过在那时候，林染就认识墨橙冰了。
最初还是林染给墨橙冰科普的生理小知识，帮助墨橙冰购买了小玩具释放欲望。
“那又不是一回事。”林染无奈的笑笑，可墨橙冰已经抬起小腿踩下来了，只是这回踩的是重要位置，林染无奈的看着她因为抬起腿，而滑落下去的裙摆。
她身上的睡裙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而下坠，雪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墨橙冰自己都没发觉，大概发觉了也不会在意，反正林染也掰开看过好多回了。
“反正，我不允许。”
“你都说第三遍了，不用再强调了。”林染无奈的笑笑，把她的小腿给拿开，“今天她还约我出去呢，我把她鸽了来找你，结果你还不相信我。”
“主要是你最近做的事情，让人的信任值大幅度下降。”
“那你怎么就不提你骗了我那么久这件事呢？”
“人都是双标的。”墨橙冰轻哼一声。
林染还真拿她没什么办法，外面的阳光明媚，蝴蝶飞舞着，屋子里的空调倒是开的很暖，林染想了想就干脆瘫回了床上，果然再补个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墨橙冰是磨人的小妖精，太消耗精力了。
墨橙冰从椅子上起来，接着凑到了他的身边，躺在，拉上了窗帘，屋子里的光线变得昏暗，墨橙冰打开了在墙上的投影仪，“一起看会儿电影。”
接着她就凑到了林染的怀里面，这下子倒是又显得乖巧无比了，她接着就把后脑勺靠在了林染的胸口上，林染满脸的无奈，接着又听到墨橙冰慵懒的碎碎念。
“许茉你打算怎么办？”
“啊……这。”
“许栀要是知道了，表情估计会很精彩。”墨橙冰的声音倒是很理性。
“所以我不能陪她再胡闹下去。”
“说的好像你就忍住了没有陪她胡闹一样。”墨橙冰继续碎碎念。
林染气的牙痒痒，今天这家伙特别的欠收拾。
“干嘛？你急了，戳到你痛处了，你又想收拾我了？”墨橙冰慵懒的念，林染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胸脯上，“再说？”
“……讨厌鬼。”墨橙冰的后脑勺抬起来，然后在他的胸口敲了一下，“不闹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为什么这个你就不吃醋？”
“没有威胁的家伙为什么要吃醋？”
“这种话在我面前说出来真的没关系吗？”
“说的好像就算我不说，你就不知道我是这么想的一样。”墨橙冰淡淡的念着，“我有预感，这几天之内你肯定会和苏霓生出去约会。”
她这么想着，接着又坐了起来，“我得做一点准备工作。”
“什么？”
墨橙冰拉开床头柜，上面有一卷卷她的丝袜，她挑选了一条黑色透肉的，纤薄的穿上，然后开始羞辱林染。
“……你很无聊诶。”
“对我来说很好玩，你根本不懂。”
“不懂什么？”
“成就感啊，努力了很久然后看到结果的一瞬间，就很开心啊。”
“……”
“通通榨干了苏霓生就勾搭不了你了。”
窗外的蝴蝶仍旧慵懒的在花丛飞舞着。
……
林染仔仔细细的算了算，他发现最近他去找墨橙冰的次数好多。
以前他一般一周只去一次的，墨橙冰一个人在家也会玩的很开心，现在……究竟是谁更依赖谁了呢？他也不知道。
到家，打开门，给猫猫添水，接着打开电脑。
苏霓生倒是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但是他也没怎么回，其实回不回本身就不重要，她现在在想什么，甚至都不怎么重要，这就不是重要的事情。
林染轻轻的叹息一声。
他的力量现在都还没有恢复完全，之前是剑术赢了殷瑾年，但要是殷瑾年真的能力全部运用起来，估计那晚上还是能把他给留下的，不过仔细想来，以后应该也不会和殷瑾年有什么交集了。
林染当初必要维持联盟的秩序，是因为害怕秩序失衡，当秩序失衡了，会有更严重的事情发生，既然现在殷殷瑾年不再打算带着殷家入世，与联盟合并了，林染就也无所谓了。
回到这个小屋子里以后又是一个人了。
他一个人玩了两把游戏，接着慵懒的靠在窗边听耳边的风声，不知道过了多久，敲门声响起来。
林染走去开门。
门外的苏霓生穿着黑色的吊带裙，粉色的长发扎成了辫子，斜放在左肩，接着她歪了歪脑袋，“里面不会藏女人了吧？”
“……”
林染放她进来了。
她拎着小包包，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叮叮咚咚的响，接着她就躺在了林染的床上，踢掉鞋子，开开心心的打了几个滚。
“你今天都干嘛去了？”
“购物啊，以前工作每天穿联盟制服就好了，以后不用工作了，先买些衣服咯。”
“那不错。”
“我还给你买了衣服，不过不知道你今晚会不会在家，就让店家明天送过来了。”
“……还真是谢谢啊。”林染随口念了一句，接着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继续坐在窗边，好像苏霓生是否到来，并没有任何的影响。
林染的视线看过去，她裙摆下的双腿凌乱，倒是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笔直而修长，纤细的腰肢被贴身的裙摆衬托着，胸脯微微露出些许，精致的锁骨还微微有些汗珠，大概是热的。
林染顺手开了空调，刚才都忘记开了。
不过这空调有点老了，其实制冷效果不算很好，这栋楼几乎都没有太多人，治安稍微有些混乱，偶尔停水停电。
“搬个家吧，和我一起住？”苏霓生忽然说。
“啊？”
“搬个大点的地方住，在市区也方便，也稍微热闹一点。”
“不想搬。”
“好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霓生抱住了林染的被子，林染无奈的看她一眼，“要睡觉就先去洗漱。”
“还不困呢，干嘛，你嫌弃我？来之前才洗过澡。”
苏霓生幽幽怨怨的念叨，“真没打算搬家啊。”
“和你一起住了我以后想偷偷run出去约漂亮姐姐怎么办？”
“说的好像我不能满足你一样。”苏霓生轻哼一声，“还是说，你不敢？”
“真想把你顶到哭啊，女人。”
“来咯？”苏霓生的指尖微微抓住裙摆，可惜林染没有看，望着窗外夜空的星星，“我觉得搬出去这个想法不错。”
“又打算搬啦？”
“许栀有说赚到大钱包养我来着，等她。”林染轻轻的念了一句。
苏霓生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他，十几秒钟以后，她起床，去洗漱，回来，然后把自己全部裹在了被子里面。
“你就是故意想刺激我，我不和你说话了。”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好小，小到渐渐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