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卫东是第一次看见李晶穿牛仔裤,也觉得新鲜,趁着她过来亲吻的时候,伸手再其屁股上拍了拍,道:“这牛仔裤看上去不错,就是摸上去粗粗的,手感不好。”
李晶屁股扭了扭,道:“这是在工地穿的,在家里自然不会这样穿。”
两人就抱在一起,身体摩擦着,吸呼都有些急了。
“我帮你换衣服。”侯卫东建议道。李晶点头,娇声道:“到卧室去吧。”
进了卧室,侯卫东顺手将空调打开,开到二十八度,这是初夏的温度,皮肤感觉最好。
“孙猴子,你开空调干什么?”李晶明知故问。
“帮你换衣服啊,你别动,乖乖的。”侯卫东将李晶抱到床上,在其额头上亲了亲,慢慢地从上到下地解开李晶衫衣扣子,解开一颗,他就低头亲几口。
李晶睁着眼,看着眼前英俊而成熟的小伙子,道:“你晒黑了,天天在工地上跑吗,我认识好些个新管会主任,都是肥头大耳,你倒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刚刚认识的模样。”她开玩笑道:“还是青林镇的乡干部模样。”
李晶上衣已经被全部解开了,露出了镶着金边的乳罩,这个乳罩是在香港买的,据说很时尚。
侯卫东没有急于动手,他慢条斯理地欣赏着自己的女人,目光向下,就是小腹平坦,在小腹中间,便是如珍珠一般小而圆的肚脐,精致而漂亮。
坐在床边,侯卫东如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眼前的女人身体,心道:“如果人真的就是女娲所造,寻女娲就是艺术家,女人的身体真美。”他用手她平坦的小腹上一点一点地滑动着,道:“白骨精,你的肚脐好漂亮,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一边赞美着,一边伸出食指,沿着肚脐的边缘,不停地绕着圈子。
李晶咬着嘴唇,道:“我全身哪个地方你没有看过,啊,你轻点。”她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脸上皮肤迅速地红成了一片。
侯卫东有些诧异,前戏才刚刚开始,李晶身上皮肤就开始变红了,这正是她兴奋的标志,他俯下身,压在李晶身上,在她耳边道:“白骨精,我知道你的敏感点在什么地方,你的敏感点是肚脐。”
在大手的挑弄下,李晶只觉小腹一阵酥痒,她道:“谁的敏感点在肚脐,你乱说。”
侯卫东笑道:“你别否认,我再来检验。”于是他跪在床上,嘴唇亲吻着小腹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把嘴唇停在了圆圆的肚脐处,舌尖就在肚脐里揽动着。
李晶只觉得一阵阵热浪从小腹向四周扩散,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她的身体已经被挑逗着充满了渴望,就如一块在太阳上暴晒的海绵,只要有水,就要拼命地吸收。她抬起大脚,将侯卫东身体紧紧夹住,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细细的汗珠从毛孔处渗了出来。
等到侯卫东松了口,“啊。”李晶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身体皮肤已是绯红一遍。
“你这坏家伙,故意挑逗我。”
“哪里,我这是帮你换衣服。”
“你怠工,忙了半天,一件衣服也没有给我换掉。”
侯卫东这才将李晶上衣脱掉,又解开了乳罩,两粒乳头早就硬硬的挺立着,他暗自坏笑着,握住其乳房,拿出小时候在家里揉面的劲头,不停地做着圆圈运动。
不一会,侯卫东后背完全打湿了,他停下手,几下就将上身脱掉,露出了八块整齐匀称的腹部肌肉。李晶已经彻底迷失在五月的下午,她闭着眼,道:“猴子,别停下来。”
玩火之人必自焚,侯卫东感到了下身胀得历害,便不再进行前戏了,他解开她牛仔裤上的皮带,三下五除二就将其长裤脱了下来,又将李晶的左脚朝左边分一些,右脚朝右边分一些,只见李晶白色内裤已经湿成了一片,一大片椭圆形的湿印子,很显眼。
“啊、啊……”在李晶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呻吟声中,侯卫东只觉火山猛地爆发了,他大吼了一声,猛地加快了节奏,用尽全身力气冲刺着,发出“噗、噗”的响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完全落下山,几道金黄色的阳光斜斜地从西边窗户照了进来,将窗帘照得火红一片,李晶全身皮肤就如这夕阳一般火红,特别是胸脯这一块,红得灿烂,如春天山上的一大片杜鹃。
两人赤条条地趟着,疯狂之后,此时无声胜有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侯卫东肚子突然响亮地叫了数声,李晶这才撑起身体,爱怜地看着眼前健硕的身体,她将头靠在侯卫东胸膛上,道:“跟你在一起,我才觉得当女人真好。”
起床以后,侯卫东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李晶在厨房里忙碌着,不一会,屋里就飘浮着番茄炖排骨的香味。
饭菜弄好以后,两人相向而坐,李晶脸上红晕也渐渐消失了,她道:“我有几个省里的朋友,他们应该说得上话,需不需要我帮你活动。”
侯卫东摇头,道:“不用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先与祝焱见面再说。”在内心深处,他并不愿意让自己的仕途由李晶来安排,其中的感情很微妙,可意会不可言传。
李晶也就不谈此事,她为侯卫东盛了一碗浓浓的蕃茄排骨汤,道:“这是我最拿手的,很有味道。”她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侯卫东喝汤,此时她就如邻家的小媳妇一般,没有丝毫董事长的神采。
晚上八点,侯卫东接到祝焱电话,很快就赶到省党校附近的一家大型餐厅,刚到门口,就见到一位年轻女子站在门口打电话,她五官长得颇为精致,侯卫东不由得看了她一眼,这才进了餐厅。
找到“春兰”间,推门进去以后,就见到里面坐在三个人,唯独不见祝焱,他们见有陌生人走进来,都回头望着他。
侯卫东记得很清楚,祝焱说的就是春兰,他回头问带路的服务员,这是春兰吗?服务员肯定地道:“这是春兰,是梁先生订的。”
正在尴尬且疑惑中,座中一位瘦小的汉子问道:“你找谁,找祝书记吗?”
侯卫东道:“是祝书记通知我过来的。”那汉子站起身,热情地伸出手,道:“我是茂云组织部的,梁云山。”旁边一人就道:“这是组织部梁部长。”
“梁部长,你好,我是益杨新管会的侯卫东。”侯卫东听到瘦汉子的身份,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想来他们也是与自己一样,到岭西来拜会祝书记的。
“来,坐在这。”梁云山热情地拍着他身旁的椅子,他是多年组织部长,为人很是精明,侯卫东虽然年轻,能被祝焱叫来一起吃饭,肯定与祝焱关系不一般,所以他的态度很好。
春兰厅摆放的是中型桌子,八人的标准位置,里面坐了三个人,其中二个人坐在下首位置,梁云山坐在主位旁边,他旁边的位子空着两个,并没有人坐。
这也是官场中一般规则,官越大,座位也就越宽松。
侯卫东得知眼前之人是茂云地委常委、组织部长,便迟疑了一下,梁云山道:“小侯,别楞着,过来坐。”
梁云山端着不锈钢茶杯喝了一口,道:“前一段时间岭西日报刊登过益杨新管会的采访报道,新管会搞得很不错啊,比我们茂云开发区要成功。”侯卫东就道:“益杨新管会是祝书记一手搞起来的,没有祝书记的支持和关心,新管会也就没有现在的成绩。”
“祝书记来了。”一个清脆的女生从门外传来,进来的就是那位在门外打电话的女子。
梁云山站起来,在门口与祝焱握了手,握手之时,两人很亲热地摇了摇,梁云山道:“今天组织部班子成员全部到了,等一会敬酒之时,我依次介绍。”
祝焱见侯卫东站在梁云山身后,介绍道:“这是茂云地委常委、组织部长梁云山,这是益杨新管会主任侯卫东。”
梁云山笑道:“好年轻的新管会主任,今年满三十没有?”侯卫东道:“也不年轻了,今年二十八了。”
梁云山就一本正经地对祝焱道:“祝书记,茂云开发区排名在全省靠后啊,作为地级城市的开发区,排名还不如益杨的新管会,说起来汗颜啊,我建议把侯主任调到开发区来任主任,好好将茂云开发区工作抓起来。”
落座以后,梁云山便依次介绍,侯卫东也认真地记,一位是茂云地委组织部常务副部长张宏,一位是副部长朱仁义,那位漂亮的女子是办公室主任郑红梅。
祝焱道:“梁部长,今天让你久等了,朱建国书记召集开座谈会,专题研究农村党支部建设问题,大家发言很踊跃,原本说好是五点半结束,结果开到了六点半。”
梁云山道:“祝书记,今天我们班子集体过来,一来是接风,二来想集体汇报今年部里的工作,地区的组织干部人事工作会是三月份召开的,其中有些重点工作也需要向祝书记汇报,等祝书记指示以后,我们就可以甩开膀子干了,看明天上午祝书记能否抽半天时间。”
祝焱想了想,道:“好,明天我请半天假,开一个小型座谈会,我也好了解今年的主要工作。”任命文件出来以后,祝焱已经到茂云地区报了到,但是省党校的课程还有一个多月才结束,所以他还没有正式上班。
开场白讲过以后,茂云地委组织部的四名同志轮番地敬酒,祝焱来者不拒,最后与侯卫东一道,反而将梁云山灌醉了。
吃完饭,大家就散了,侯卫东将祝焱送进了省党校。
梁云山都有酒意,组织部几位同志就径直回了酒店,等梁云山安顿好,张宏、朱仁义和郑红梅便聚在一起打牌。
张宏道:“侯卫东肯定是祝焱的铁杆。”
郑红梅嫣然笑道:“刚才我给沙州组织部的郭兰打了电话,问了问侯卫东的情况,他以前是祝焱的秘书,当过县委办主持工作的副主任,以后就当了新城区管理委员会主任。”
郑仁义已是接近退居二线年龄的副部长,他叹息一声:“还是领导秘书提得最快,我在二十六、七岁的时候,还在跑田坎,什么事情都不懂,以后当镇长、党委书记,再到县里任职,时间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如今就等着退休了。”
张宏道:“你们猜一猜,如果侯卫东调到茂云来,他会到哪一个部门,益杨新管会就是正科级,他不可担任茂云地区正处级的开发区主任,这是越级提拔,肖书记哪里通不过的。”
郑仁义将牌洗得哗哗直响,道:“别说侯卫东了,打牌、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