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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再来一个

您请随心所欲地毁灭 釉彩的钥匙 2632 2023-12-20 10:27:37

和袁瞻晖挤在一起睡的郑晓岸没有醒。

郑晓岸初中就开始住校, 已经习惯了有人打呼噜。

秦肖和繁殖体也是,祂们孤儿院的环境不算太好, 以前秦肖还没分裂出繁殖体的时候换过不少室友,打鼾磨牙说梦话的都有。

袁安卿其实也习惯了这种情况。

而他们六个人中唯一受不了的就是浊,浊以前是独居的,没有人敢打扰他。

袁安卿帮浊抱着脑袋, 轻拍浊的后背。

“我要咬死他呜呜呜!”浊说话的声音并不大,没有把其他人吵醒。

袁安卿无奈,他本人不介意别人打鼾, 但再这么下去浊是不可能睡着的。

他打了个哈欠爬起来。

“你干什么去?”浊问他。

“去看看。”袁安卿走到袁瞻晖和郑晓岸那边,他发现袁瞻晖已经变回了兽形, 一只花豹就那么大剌剌地瘫在床上,打鼾打到尽兴还得蹬两下腿, 郑晓岸只能睡角落那么一点点的地方,看起来很可怜,但郑晓岸硬是睡着了。

这种情况下叫醒袁瞻晖也没用, 这不是他主观意识能控制的。

袁安卿只能转头去找了那两位睡在沙发床上的司机, 一位是负责开房车的, 另一位负责舞台车。

他把司机拍醒:“不好意思,您二位介意别人打鼾吗?”沙发床的位置离袁瞻晖更远,听得没那么清晰。

“啊?”司机打了个哈欠,明显还没完全醒。

“是这样的, 浊他听到打鼾的声音睡不着。如果您二位这边不介意的话, 我们想和您换个床。”袁安卿解释。

“不介意是不介意, 但我们这儿有点小,你们俩人一起睡可以吗?”两个司机都坐了起来。

沙发床的面积并不大, 而浊的体格子有点太大了。

袁安卿回头看了一眼抱着俩枕头跟着自己的浊:“不然你自己一个人睡这儿?我跟两位司机师傅睡原来的床?”他们原来的床是够三个体形正常的男性睡下的。

“我不要!”浊立即摇头拒绝,“我不要和你分床睡!”

“但沙发床太小了。”袁安卿指了指沙发床的位置,“你和我俩人没法挤。”

“我可以搂着你!你可以睡在我身上。”浊不想自己一个人睡,他已经习惯和袁安卿待在一起了,“我一个人睡不着的。”

“好吧。”袁安卿无奈,“我在这边陪你。”

浊高兴了。

两位司机还是觉得袁安卿和浊俩人没法挤在这一张床上,但他们也没再说什么,拿着自己的手机和枕头就走了。

浊把自己和袁安卿的枕头铺好,随后躺在沙发床上试了试,发现自己没法伸展双腿。

“这床睡你一个人都不够。”袁安卿叹了口气。

“它只是没那么长。”浊替床辩解。

“它也没那么宽。”袁安卿说,“剩下的位置我没法躺。”

“你躺我身上呀。”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你不会压到我的。”

袁安卿无奈:“你确定这样就能好好睡着吗?”

“不确定,”浊还是能听到袁瞻晖打鼾的声音,“但是你睡在我身上会让我很开心,就算听到打鼾的声音我也不会那么难受了。”

袁安卿叹了一口气,他坐到床边,被浊一把搂过去。

浊把袁安卿搂到自己身上,又调整了两下位置:“好了,就这样吧!你感觉舒服吗?”

“挺舒服的。”袁安卿一直觉得浊身上特别舒服,软乎乎却很有支撑感。他原本就不受袁瞻晖干扰,此时更觉困倦。

浊发现袁安卿没动了:“袁安卿?”

“嗯?”袁安卿回应,但他的眼睛没有睁开,这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习惯。

浊还是能听到打鼾的声音,但他发觉袁安卿快睡着之后便不想再打扰袁安卿了。

实在不行明天把袁瞻晖打一顿出出气吧,浊想。

袁安卿迷迷糊糊地撩开眼皮,他看了一眼浊的脸,随后伸手把浊的耳朵给捂住了:“好点了吗?”

浊:“……我喜欢你。”

“嗯,我也喜欢你。”袁安卿再次睡着了。

他的手还捂在浊的耳朵上。

浊觉得袁安卿真的很好,温柔又体贴。

以及袁瞻晖的运气真的很好,他明天不需要被揍了。

浊最后还是睡着了,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雷声大作,浊变回了原形,他没有地方躲雨,而袁安卿站在他脑袋上给他打伞。

浊知道自己淋淋雨也不会生病,但他就是没有开口让袁安卿别管他了。他就像个傻愣愣的木头一样呆坐在那儿。

他就这么在梦里淋了一晚上的雨,听了一晚上的雷。

第二天他是被袁瞻晖他们商量吃啥早餐的声音给弄醒的。

主要是袁瞻晖,他的嗓门太夸张了。

原本浊还想用枕头把脑袋捂住来逃避。

结果袁瞻晖说:“袁安卿你做早饭?那多不好意思啊!”

谁做?!浊迅速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袁安卿已经在小厨房那边起火架锅了。

“袁安卿!”浊喊了一声。

“浊,你先去洗漱。”袁安卿知道浊想要说些什么,所以他必须打断浊,“你洗漱完之后来帮我做早餐。”

浊不喜欢和别人分享袁安卿的食物,但食物如果是浊自己做的就无所谓。

“浊会做饭吗?”袁瞻晖有些意外。

“会,而且很好吃。”袁安卿点头。

浊蔫了吧唧地起床,在路过袁瞻晖的时候还冲袁瞻晖呲了下牙:“我讨厌你。”

“啊?为什么?我惹他了?”袁瞻晖不懂。

“你知道你自己晚上睡觉会打鼾吗?”郑晓岸问他。

袁瞻晖懂了:“我昨天打鼾了?”

“不止打鼾,你还把我踢下床了。”郑晓岸的眼睛下面也挂着黑眼圈。

“我睡相有这么差吗?”袁瞻晖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浊他以前没有过这类同居经历。”袁安卿又解释,“所以有点睡不着。”

秦肖幽幽地补了一句:“你该庆幸浊没有偷偷把你处理掉。”

“浊不会偷偷处理人。”袁安卿一边切肉一边说,“他昨天都没有把你叫醒。”

袁安卿觉得浊是讲道理的,不然浊也不可能在网上和那么多人搞好关系。

所以袁安卿一边准备食材一边夸浊,表示浊每次拖地都特别细致,拖过一次之后还会蹲下去细心地用抹布去擦那些细小的缝隙。

袁安卿打扫卫生是没有浊那么精细的。

浊做饭也好吃,而且他还很讲究漂亮的摆盘。

尽管袁安卿不能理解,但袁安卿会尊重浊的劳动成果。

在袁安卿嘴里,浊基本是个全能且体贴的伴侣。

洗漱完的浊面无表情地走到了灶台那边:“我来帮你。”他的语调也特别冷。

袁安卿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浊的尾巴尖都快摇出残影来了。

袁安卿松了一口气。

袁瞻晖他们几个听得一愣一愣的,只有郑晓岸十分认同袁安卿的说法。

浊晃着尾巴把袁安卿挤了出去,让袁安卿去休息,他依旧不希望别人吃到袁安卿做的食物。

袁安卿也没坚持,他把厨房的位置让给了浊。但他没有走,只是倚靠在灶台边观察浊的手法。

“你们趁着这机会找几首老歌练一练吧。”袁安卿对袁瞻晖他们说,“就当是文艺汇演了。”

“不跳艳舞了吗?”繁殖体肉眼可见的失望。

秦肖在繁殖体脑袋上拍了一下:“乱勾搭会繁殖出奇怪的东西来。”

祂记得繁殖体,但祂的繁殖体明显不记得祂。

“大爸!二爸!他打我!”繁殖体抓住机会告状。

秦肖默默捂住了脸。

司机恰在此时从车门外探头进来:“咱们车停在郊外,这儿有一片空地,你们练练呗。”

“我这辈子还没当众唱过歌。”袁瞻晖怪不好意思的。

“你昨天还不情愿。”

“那不一样,只要不跳艳舞,我没问题。”袁瞻晖也是有表现欲的。

站舞台上唱歌多有意思!跟明星似的。

几人说说笑笑地跑到车外去了。

“像小学生郊游。”袁安卿随口道。

“袁安卿。”浊的声音特别小。

“怎么了?”袁安卿扭头去看他。

“你之后不要再那样夸我啦。”浊刚才在浴室里脸都憋红了,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敢出来。

“我没有夸你,我只是实话实说。”浊昨天晚上确实没有攻击袁瞻晖的行为,他只是在向袁安卿撒娇而已。

浊把温水化开的酵母和面团揉在一起:“我昨天有想过要把袁瞻晖打一顿哦。”

“他影响到你了。”袁安卿表示理解。

“可我比他厉害很多诶!”浊说,“我揍他就是纯粹的殴打哦!”

“你会打伤他吗?”袁安卿问。

“皮外伤肯定会有的。”浊很认真地点头。

“被人打搅睡觉会生气很正常。”袁安卿表示,“更何况你没有真的动手揍他,我总不能因为这件事怪你。”

“我……”浊把揉面的盆子包上保鲜膜,“你……你这样的纵容有点过头诶。”

“我没有在纵容你。”袁安卿朝浊招了招手。

浊耳朵通红地把脸凑上来。

袁安卿在浊的鼻尖上亲了一口:“你就是很棒。”

浊发出了哇呀呀的声音,伸手捂住了袁安卿的嘴巴。

袁安卿闻到了生面团的味道。

浊深呼吸缓了会儿,随后他说:“再,再亲一个。”刚被吓到了,没能细细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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