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君真是厉害,也怪不得有恃无恐,原来,还有隐藏的如此深的力量啊。”
即使之前所做的算计都成功,但是最后的结果却是失败,暗黑六王权也是一个失败者!或许有的人重视过程而不重视结果,但两仪落和六王权显然不是这样的人,对他们来说,一切的行为与过程,都是为了结果而服务的!
“不过,就算拿到了我灵魂的碎片,那又如何呢?”
就算是失败者,六王权依然笑眯眯的,对自己错误行为的悔恨只要一刹那间就够了,既然已经失败,那现在就要想想接下来如何去做了。
六王权盯着两仪落手中正兀自燃烧的血红之炎,盯着自己的灵魂碎片被那火焰吞噬,被那火焰所理解超越,开口道:“那个碎片,只是让两仪君你能够在更高的维度中,在那灵魂的初始之地中,确认到我灵魂所在的位置。可是两仪君你,并没有向更高的维度攻击的手段啊!”
两仪落沉默不语,六王权说的确实没错,他就算有了这个碎片,也无法真的攻击到六王权的本质,除非两仪落的第三法达到与六王权同等的高度,也能将灵魂高维化,或者得到更强的攻击手段,能够突破维度的限制,一举击杀他!只不过现在的两仪落,这一切都只能想象。
“不管如何,我已经得到了胜利的契机,至于我能不能把握住这个契机,就不是六王权你要关心的了。”
“这确实不是我应关心的内容,而是两仪君你要努力的过程。两仪君现在感到灵魂的虚弱了吧?对于能量与灵魂的法则,你理解的并不深邃,而之前那种意识海的战斗,你也是第一次经历吧?”
六王权点了点头,同时慢慢的站起了身。
“我还能够再次站起,你能够做到吗?现在灵魂虚弱的你,就算空有力量也无法发挥,现在的你,连站立这个行为都很难做到。这和力量的大小无关,只在于我对于灵魂的经验与理解,比你更加的强!”
六王权说完后,却是往后退了几步,并没有上前继续攻击两仪落。
“我现在的灵魂也是虚弱不堪,无法再做到吞噬你的灵魂了,强行吞噬行不通的话,那就换一种方式吧,将两仪君你打至濒死,那样的话,我就能成功了。”
“哦?还要继续战斗吗?”
两仪落虽然坐在地上,但是表情不变,只是冷冷的道。
谁知,六王权却是摇摇头,诡异的笑了笑:“呵呵呵呵……战斗当然还要继续,但不是我与两仪君你的战斗,我不会杀死你,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补充,在如今我的一道王权都丢弃的情况下,更不能让它白废。灵魂的恢复需要时间的积累,就算我现在战胜了两仪君你,又有什么用呢?战斗的胜负对我没有意义,能否将你吃下去,才是我最后的目的!所以,接下来……”
六王权神经质的笑了笑,突然伸手指向了爱尔特璐琪等人,开心的道:“她们是对你十分重要的人吧?准备感受到自身的无力了吗?”
两仪落瞳孔一缩,怒声道:“找死!!”
身体想要站起,但是来自心灵的虚弱与疲惫,让他连这个行为都做不到。正如六王权所说,现在的两仪落力量还在,但是掌控力量的枢纽出现了问题!
六王权的创伤不比两仪落差,甚至比他更深,只不过六王权对于灵魂与能量,对于这种战斗方式,非常的熟悉,让他还能勉强活动自如。
“嘴上说说可是没用的哦……两仪君啊,就请你在绝望与悲痛中,得到更强的力量吧,那样的话,将你吃下去的营养,也会更加的丰富啊!”
六王权的话渐渐的冰冷下来,他那阴柔的双眼亦是变的阴沉了下来,“有得必有失,两仪君,现在是你失去的时候了,每个人都要经历过痛苦,才会得到成长,才会得到珍惜。今天,就让两仪君你,再次成长一次吧!”
阴冷的笑了笑,六王权伸出了自己的一只手,面容也是严肃了起来。
现在的他也无法做到那种轻松的操控次元的力量,现在的他,也需要将精神全部集中,才能行使自己的权利!
他的目光扫过爱尔特璐琪,扫过爱尔奎特,扫过Saber,扫过两仪式。
“就先从你们开始吧!”
“可恶!”
两仪落的阿卡夏之眼疯狂的调动着起源的力量,只不过失去了操纵力量的枢纽,他却是无法自如控制!
直到最后,他也仅仅是勉强的改变了六王权攻击那一刻的时间,只不过从高位次元斩来的力量,就算是时间也被切断!
“阿瓦隆!!”
关键时刻,Saber却是挺身而出,亚瑟王那圣青色的瞳孔圣洁而坚强,面对六王权那高位次元的攻击,她根本不去想自己能不能挡下来,只是如同一个骑士一般,屹立在所有人面前!
Saber的胸前,出现了一把蓝色珐琅的精美剑鞘,来自于异世,来自于理想乡的气息,从中溢出!手中的不可视圣剑的结界突然消失,那把流传于世的人类最强结晶,被Saber双手而握,以最崇高的礼节,将它插入了剑鞘之中!
圣洁的黄金之光,形成了一道包裹住所有人的帷幕,就像是在极黑的空虚地带,带有拯救的金色极光,从天空中照射下来一般!
丝丝流光溢彩,人类无法理解的铭文刻印在这帷幕之上,而这时,六王权的斩击正好来到,能够斩断一切的高次元斩击,这一次终于碰到了能够拦截到它的东西!
虚空被分裂,但是那裂缝却在碰到阿瓦隆时被迟缓了下来,就算帷幕忽隐忽现,就算帷幕在颤动着,但是这个遥远的理想乡,确实挡住了第二魔法更深层次的次元之力!
“竟然还有这种存在形式的宝具……”
对于阿瓦隆挡住了次元的斩击,就连六王权都是惊讶了一番。不过很快,他就摇摇头,神经质的笑了两声道:“……但也只能做到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