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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063

清穿之娇养太孙妃 韩金书 5320 2024-04-10 18:22:30

生完之后,苏玳有点兴奋。

或许是那参水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听见了婴儿的啼哭声。

苏玳不是很累,她也不想睡,等着嬷嬷们给她收拾好了,她才放开弘晳的手。

她叫弘晳先去瞧瞧:“爷去看看咱们的小格格。”

孩子很快就收拾好了,苏玳话音才落,嬷嬷就将孩子抱到了弘晳和苏玳跟前:“恭喜爷。恭喜福晋,是位健康的小阿哥。”

“哦,小阿哥啊。”苏玳笑了一声,第一时间就去看弘晳。

弘晳怔了一下,期盼了好久的小格格,却不是。

苏玳故意逗他:“妾生的小阿哥,爷不喜欢吗?”

“喜欢的喜欢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的小姑娘拼尽全力怀胎十月又受了苦生下来的他的孩子。

弘晳熟练的把孩子抱过来,园子上下都要大赏,他交代一声,自有李固去办。

他低头看小阿哥。

小阿哥生的很漂亮。刚生下来的小孩子都有点红,还有点皱皱的。

可这孩子即便是这样,也难掩他的漂亮,和苏玳很像。

弘晳轻轻摸摸孩子的眉眼,露出一个笑来:“他真好看。”

弘晳坐着抱孩子,苏玳也看见了小孩儿的模样,小小的,很软也确实很漂亮。

难得瞧见弘晳这样柔软的一面。

他不提小格格了,望着小阿哥的眼神温柔又柔软,满是爱意。苏玳就知道,这孩子他喜欢的不得了。

太孙妃凌晨生下了皇太孙的嫡长子,消息陆续送出去。

到了白天,这各处的贺礼及赏赐就陆续送到了。

亲近些的人家,那送的东西自然是万分贴心的,也不在意什么贺礼的贵重与否。

似雍亲王府,宜尔哈,还有与弘晳交好的弘晖他们几个皇孙阿哥们,那送来的东西千奇百怪的,可都是贴心的东西,看着就叫人喜欢。

疏远些的人家,送来的就比较流于表面了,也没怎么看实物,直接瞧了一眼礼单就叫人收下了。

太子与李佳氏,那是早早就预备了许多的东西,早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就悄悄运到园子里头了。

太子府上,太子妃打头,也都送了许多的东西来,不好不坏,都过得去。

如今太子妃是老实消停许多了,没有出来露头做什么事情。

府上的事务,有林佳氏帮着管,还有弘晋的福晋协理,弘晋和弘旸都盯着,就没再出先前那样的事了,现在太子府上很安静,规矩也很严。

但宫里送来的东西,那就有意思多了。

惠妃沉寂,却也没有怎么样,她送来的是贺礼,不好不坏,面子情罢了。但这面子是做的还挺好的。

荣妃宜妃德妃平妃,送来的都是贺礼。

皇太子是储君,皇太孙也是储君,那么太孙妃也是未来的太子妃皇后。

宫里的妃嫔,日后也不过是太妃,及不上储妃的品级。

送贺礼是客气,却也没有敢拿自己当成是是皇太孙的长辈。

可佟贵妃就不一样了。佟贵妃从宫里送出来的东西,直接就说了是贵妃赏赐。

将自己当成了弘晳与苏玳两人的长辈。甚至是和皇太后比肩了。

这是因着康熙现在后宫中又以佟贵妃为尊,而皇太孙又‘失宠’了,所以佟贵妃就端起架子来了么?

明晃晃的送赏赐来,是侮辱弘晳。

弘晳翻了翻礼单,对上苏玳的眼神,他就笑了:“干什么?这样瞧着爷。”

“怕爷发火啊?”弘晳还是笑。

苏玳也去扒拉那些礼单。皇太后送的也就罢了。康熙的赏赐是和佟贵妃的一起送来的。

也就是说,佟贵妃这样做,是康熙默许的。

苏玳也笑:“小阿哥还在呢。爷不会发火的。”

这孩子不爱哭,挺乖的。就是饿了困了会哼哼几声,平日里乖得很。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么早就开始认人了,就喜欢弘晳抱,喜欢黏着弘晳。

弘晳这个阿玛在的时候,就总要挨着他,还会做个笑笑的动作。

弘晳也很疼爱他。

弘晳压根不在意这些,这些小膈应算什么呢?

叫奴才们把礼单拿走,随便找个库房放进去就完了。

弘晳熟练的抱着小阿哥哄着他的宝贝儿子,真一点不在意这个事。

看苏玳的眼神也知道,他的小福晋大概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闹起来。

但现在的弘晳不会了。那么闹没什么意思,他现在成熟了。要搞就要搞个大的,闹又有什么意思。

康熙没有给小阿哥赐名的意思,表现的也比较平淡,都知道这是做给谁看的。

弘晳是一点儿不在意的,他自己的儿子自己疼。

这孩子长得好,虽说才出生不久,但弘晳已想好了名字,给小阿哥取名永珚。

洗三办了,就琢磨着到时候等苏玳出了月子,再好好的办个满月宴的。

苏玳坐月子的时候正好是正月里,转过年是新的一年。

她坐月子不进宫,也正好这是特殊的时候,不进宫更好。

弘晳今年也没进宫,连面都没露过的那种。他乐得不进宫,在园子里陪着娇妻幼子。

他在园子里自在,却有人跟着操心着急了。

皇上一句话不提起皇太孙,年节底下,送去德州给太子的东西是一样不少的,可到了皇太孙这儿就差了许多了。

这皇上要废了皇太孙的说法就慢慢流传起来了。

弘晳素日行为都是骄横跋扈的,因此关于他的很多不好的传言都慢慢多了起来,只是尚未传出去,京城里是很多的。

雍亲王第一个操心着急。不愿意见局面这样僵持下去。

他深知皇上不会屈就,而弘晳的性子他是了解的,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这祖孙俩对上,也不知究竟要怎样。就怕弘晳不肯转圜,真要是惹怒了皇上,废立之事,还不是皇上一句话吗?

雍亲王是生怕弘晳把大好局面给整毁了。

借着看宜尔哈和外孙佛尔衮的事由,他来园子里了。

宜尔哈和佛尔衮当然很好。

他的好女婿在西北也很争气,攒下的军功,怕是回来就要封爵的。

苏玳午睡了,弘晳抱着精精神神的永珚来见雍亲王。

弘晳炫耀儿子:“四叔,怎么样?看我的永珚,是不是长得很漂亮?”

雍亲王:“……”总觉得这话怪怪的。但是小阿哥又确实真的很漂亮。

小孩子,尤其是刚刚出生几个月的白白软软的小婴儿,总是拥有着让人心情放松到逐渐柔软的魔力。

雍亲王来的时候,哪怕见了女儿外孙,这心总还是紧绷绷的。

可看了一会儿永珚,见他嘬着软乎乎的嘴唇笑,雍亲王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了一下。

永珚出生的时候,雍王府送过礼物了。今儿雍亲王来,见到了侄孙,还当面送了个金灿灿的小金锁给永珚戴上了。

雍亲王想和弘晳谈点事,可看着一屋子的奴才们,还有底下一排四个的奶娘,这话就怎么都说不出口来。

弘晳看出来了,就叫奴才们在外头去候着,他还继续抱着永珚。

他对雍亲王笑:“现在没人了,四叔有什么话,只管说。”

雍亲王说:“要不然,让他们把永珚抱下去歇着?”

弘晳就笑了:“他又不会说话又不会闹,乖得不得了。不会耽误什么的。”

弘晳笑嘻嘻地说,“四叔,我现在特别喜欢带孩子。永珚是我的心头宝,我一刻也离不得他。”

雍亲王有点凌乱。实在是很难把先前在他面前那样凌厉称孤道寡的皇太孙和现在这样温柔痞气的皇太孙结合起来。

可他们又偏偏都是一个人。

弘晳也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可他还这样年轻,就已学到了变幻莫测的帝王之道,心思之深,难以揣摩。

雍亲王便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眼前的局面,怎么破。

弘晳穿着家常新衣,身上清清爽爽的,永珚被裹在漂亮的襁褓里,父子俩笑成一团,一点凌厉气势在弘晳身上都瞧不见了。

他连说话都是懒洋洋的:“四叔,你知道曹寅李煦,为何这么惹人生厌吗?”

准确的说,是皇上喜欢。而他极度厌恶此二人。

雍亲王敏锐的觉得弘晳这话是个坑。他谨慎的说不知。但曹寅李煦做过的很多事情,雍亲王也是看不惯的。

“赫舍里氏可什么都和我说了。”

弘晳不能说自己是重生而来的。就全推在了赫舍里氏的身上。

弘晳说:“曹寅李煦在江南为官。废太子时,阿玛的名声在江南已是很不好了。全是大阿哥和八阿哥所为。还有许多的人,将那些没有的罪名安在了阿玛的身上。”

“曹寅李煦有密奏皇上的权力。但他们给皇上的密折中,一个字都没有提到过这些。”

弘晳为什么要动曹寅李煦,原因便在这里。他们比寻常大臣更可恨。

他们明知道太子是被陷害的,是有人冤枉了太子。但他们没有为太子澄清半句。哪怕他们是皇上的心腹,就该如此漠然旁观吗?

这样的人,当然该杀。

“四叔在历史上即位做了皇帝。倒是做了我很想做的事情。曹寅李煦,四叔都好好的处置了。还有,八旗的事,四叔也改革了。虽然不够彻底,但四叔好歹是做了。各个地方的亏空,四叔用限定的三年时间,叫各地清理了亏空。四叔是雷厉风行的人,这些事,哪怕是现在,也是四叔心里极想做的吧?”

赫舍里氏哪和他说过这些呢?

自从被关起来,就没人去看过她。弘晳更不会去了。

就是借着赫舍里氏这么个由头,倒是可以畅快肆意的与雍亲王说说话了。

雍亲王是真怕听弘晳说起这个。可偏偏弘晳的话又说到他心坎上了。

他是很想做这些事。奈何地位有限,许多事情做不得主,自然也就做不成这些事了。

他有想过,若等到下一任……或许能建言,能有所建树。

因此弘晳早早提出这些事的时候,他会坚定的支持弘晳,这不仅仅只是因为他亲近太子亲近弘晳的缘故,是弘晳的心思理念,与他不谋而合。

听弘晳的话音,他在那个历史上做了皇帝,也是锐意进取,大刀阔斧的改革的。

“你希望四叔怎么做?”从弘晳的话中,雍亲王似乎窥探到了一点弘晳内心的想法。

他似乎是很赞同他的做法的。弘晳也想要做成这些事。

永珚尿了。

不舒服的在弘晳怀里哼哼唧唧的。

弘晳一边哄着他的宝贝儿子,一边手脚熟练的给儿子换尿布。

奴才们不在,他只好看向雍亲王笑:“四叔过来帮帮忙嘛。”

雍亲王只好过去帮忙。

永珚大约是对雍亲王很好奇。

白白嫩嫩的小脚掌还轻轻蹬了雍亲王的手掌一下,然后又挥舞了一下小胖手。

弘晳看见了,勾唇就笑起来。出口又是懒洋洋的语调:“四叔什么都不用做。”

“等我儿子满月就好了。我已经给阿玛写过信了。”

就这么两句话,再多就问不出来了。

雍亲王只好回府去了。

回去的时候,雍亲王就在想,若赫舍里氏知道历史上的事,说什么他之后是弘历做了皇帝,联想到弘晳不喜欢弘历,若听见这个话,岂不是更不喜欢弘历了么?

雍亲王想,这日后还是要好好约束弘历,不可让他再得罪弘晳了。

永珚小阿哥的满月宴办的很隆重。

康熙只叫弘晳在园子里闭门思过,可没叫他不能大出风头的。

他凭本事得来的儿子,自然也是要叫儿子大出风头的。

永珚的满月宴,弘晳只宴请了素来与他这个皇太孙亲近的人,别的看不上眼的,关系不好的,就压根没请。

这个时候,也没人跑去巴结弘晳,倒是真真叫他们在园子里好好给永珚过了个满月宴,还有苏玳,坐完月子的太孙妃光彩照人,和意气风发的皇太孙在一处,完全看不出是正在‘失宠’的夫妇。

康熙在乾清宫里很是不高兴。

跟梁九功念叨:“朕两次赏赐,他都不来谢恩。他想干什么?从此和朕这个玛法划清界限了吗?”

这么多皇子阿哥,这么多的皇孙里头,就是弘晳最倔了。

他怎么就这么倔呢?

康熙回想弘晳一路成长,突然发现,这好像是他惯出来的。

宠惯的太过了,以至于弘晳都想挑战他了。

他还能做多久的皇帝?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吗?

他百年之后,弘晳难道不能等一等?

康熙亦是无奈,他很不愿意去想百年之后的事。可是身体的日渐虚弱在告诉他,他早已经不是年轻时年富力强的皇帝了,他在衰老。

他总有一天,会衰老到死去的。

先帝爷是年轻就得了天花去世的。而他呢,做皇帝这么多年了,却很不愿意离开。

也不想放弃手中的一切。

他还活着呢,弘晳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拢权力了。

太子在德州悄无声息,皇太孙在京城高调霸道,可这是两个继承人,在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皇位。

却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和最宠爱的孙子。

“叫他进宫来。”时隔数月,康熙要见弘晳了。

康熙话音才落,梁九功还没出去呢,外头就有小太监来禀报说:“皇太孙殿下进宫了。求见万岁爷。”

康熙冷哼一声:“现在才知道来?叫他滚进来吧。”

弘晳进来了。恭恭敬敬给康熙行礼谢恩,康熙不理他。

梁九功生怕康熙又生气又摔东西把弘晳给伤着了。

就赶紧在一旁笑道:“殿下来的巧了。方才万岁爷还惦记着殿下呢,叫奴才传旨请殿下进宫来的。殿下就来了,可见殿下心里头惦记着万岁爷呢。”

康熙不高兴,又觉得心里舒坦些,但是恶声恶气的训斥梁九功:“多嘴。”

梁九功忙请罪,然后就站在一旁不说话了。

可台阶已经递出来了。

弘晳顺着走就是了。

梁九功捏了一把汗,瞧着弘晳微微一笑,说:“梁公公说得对。我心里是时时刻刻惦记着玛法呢。”

梁九功就松了一口气了。

皇太孙肯下这台阶就太好了。

康熙面色稍霁,问:“永珚如何?”

康熙气头上没给这个孩子赐名,过后又觉得似乎不好。但弘晳已经给孩子起名了,康熙觉得起的不错,才略过不提了。

“他很好,劳玛法记挂了。”提起儿子,弘晳笑容很真切。

孩子还小,康熙也看不着。也莫说康熙冷漠,这孩子还是等到三四岁,能进宫的时候再瞧吧。早早的瞧了,要是养不好,又是一场伤心。

不过这话,就不必跟弘晳讲了。免得又将他惹恼了。

弘晳道:“孙儿进宫。不只是来谢恩的。孙儿还想求准玛法一件事。”

康熙略有些警惕:“什么事?”

康熙叫他起来,站起来说话。

弘晳没起来。他跪着说,但抬了眼眸,定定的看着康熙。

弘晳说:“玛法曾下旨,让各地方衙门自行核实亏空。孙儿想,孙儿如今清闲无事,不若孙儿去各地走一趟,带着人帮他们一道核实,这样更快些,也避免了弄虚作假。”

弘晳叫雍亲王不必做什么事,就是他自己打算亲自来做的。

不提曹寅李煦的事了。

只要将各地的钱账查清楚了,曹寅和李煦的事自己就会浮出水面的。

到时候不需要他说什么做什么,自有满朝弹劾曹寅李煦的奏章。

永珚的满月宴圆满顺利的结束。

喧嚣的园子重新回归了平静。客人们都送走了,苏玳也带着永珚回了住处。

永珚玩了一整天累了,刚洗漱完了喝了奶就沉沉睡去了。

苏玳换了一身漂亮衣裳,带妆倚在床榻上等弘晳回来。

弘晳说要进宫谢恩去。苏玳也知道这么久不进宫也不好,她还想这么僵着不是办法呢,见弘晳似乎是有主意了,当然觉得好。

她只知道弘晳进宫谢恩去,说好了谢恩后会回来的。

弘晳的意思,是太晚了不必等他回来了。

苏玳没听。她好不容易出了月子,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弘晳亲近一下,怎么也等不到明日的。

她执意要等,想弘晳今夜就能同她……

今儿白天,她刻意打扮过,弘晳的目光,除了些必要的时候,就全都是黏在她身上的。

那眼里的炙热,她怎会看不出来?

晚间换了一身漂亮大胆的衣裳,想穿给她的男人看一看。

不过这会儿人没回来,外头加了身小袄子,将她又恢复了曼妙的身材给裹住了。

等人等到昏昏欲睡。

苏玳不肯去榻上睡,福春福夏怎么劝也没用。

灯烛都燃了一小半了,福秋悄悄进来,隔着床榻轻声对福春说话。

苏玳没睡着,听见了。她睁开阖起的眼眸,说:“在说什么呢?有事就到我跟前来讲。”

还真是有事。

福秋过来说:“主子,爷身边的奶嬷嬷求见主子。”

弘晳的奶嬷嬷?

苏玳忙道:“叫进来吧。”

图嬷嬷见了苏玳,行礼过后,就轻声说:“福晋,将贴身使的东西都收起来吧。奴才接着消息了。德州来接福晋和小阿哥的人已到了,正悄悄等着福晋呢。”

“咱们这边,就福晋身边亲近的人去,小阿哥身边的人去,其余的,过后再慢慢送过去。”

“爷的意思是,今夜就走。”

苏玳一骨碌坐起来,一双美目梢起:“什么?走去哪?德州?为什么?”

图嬷嬷也茫然:“福晋不知道么?爷没和福晋说起过?爷和奴才说,是和福晋说过的。”

两个人对了半晌,才知道怎么回事。

弘晳竟悄悄和德州通信,让太子和李佳氏派人来接她和永珚去德州住些日子。

住多久没说。为什么去住,图嬷嬷倒是知道些大概。

图嬷嬷说:“爷说他有大事要办。怕福晋与小阿哥在京中担惊受怕,想请福晋与小阿哥去德州住些日子。等爷的事办完了,京中太平了,再接福晋和小阿哥回来。”

图嬷嬷心里叫苦,爷的性子还是这么骄纵不靠谱。摆明了不敢和福晋说这些,却叫她来说。

主子爷疼爱福晋,也怕福晋恼了他么。

可也没法子,已然这样了,图嬷嬷只好顶住了。

苏玳听了只管冷笑:“怎么?他是怕他这位皇太孙护不住我们母子吗?”

“他多能耐啊。要走是吧,叫他自己来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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