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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 白娘子 4417 2024-10-26 10:26:56

黎明薄雾散开, 朝阳穿破云层,金色光束像是一盏盏探照灯,照亮浮华喧闹人世。

医院的清晨, 似乎比别的地方来得更早。

护士交班, 病人排队换药, 医生查房……叶桑榆和冬青推着向非晚,排在头部核磁检查的第一位。

昨晚叶桑榆跟医生反应向非晚的状态,医生也诧异, 明明送过来时,认知和记忆方面是没有问题的。

冬青也能作证, 向非晚生怕她告诉叶桑榆,警告她两三次。

唯一值得庆幸的, 是向非晚的烧退了些。

医生的意思, 是今天再输液一天,口服消炎药搭配, 估计晚上就能烧退。

至于药膏, 建议多涂几天,最重要的,医生跟叶桑榆也说明:“要跟她爱人说一下,不能这么没轻没重的,这是他媳妇,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 看都不来看一眼。”

冬青心里嘀咕:咋没看呢?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 心疼肯定也有, 但是把人玩坏坏的也确实是她。

叶桑榆看起来瘦削,有点小肌肉, 马甲线和腹肌都有,但又不是那种大块肌肉的类型,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力大无比型的。

然而从上次密室逃脱,到这档子事,冬青怀疑看错了她,她或许就是个很有爆发力的人。

几个人正说话,向非晚迷瞪瞪地醒来,环顾一圈,视线落在叶桑榆身上。

“认识我?”叶桑榆问。

向非晚用怪异的眼神看她:“我怎么会不认识你?”

“我谁?”叶桑榆盯着她的眼睛,确实与昨晚的迷糊状态不同,现在明亮生动。

向非晚无奈,别过头说:“冬青,不是告诉你,不准告诉她吗?”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

医生的意思,稳妥起见,还是检查下吧。

向非晚有心抗议,奈何全员赞成,她被推进去检查。

没一会儿,叶桑榆小腹隐隐作痛。

“我去个洗手间,你在这等。”叶桑榆腰酸,只当是被向非晚踹地上磕着脊椎骨了,现在去洗手间看见那抹红,大姨妈造访。

也难怪这次她这次精力充沛,她之前每次来姨妈前,念头比平常更强,她幽幽叹口气,从包里掏出备用的生理用品。

从头到尾,向非晚也就做了这么一个检查,她不肯再配合:“我没病。”

“那昨晚发生什么还记得么?”叶桑榆提示她,“我们聊过什么?”

向非晚愣了愣,脸色茫然,很显然是不记得了。

“这怎么还间歇性的失忆啊,”叶桑榆低声跟医生交流,医生推测,昨晚主要还是高烧烧迷糊了,“等核磁结果出来我看看,问题应该不大,你们再观察着点。”

向非晚张罗回家,冬青求助地看叶桑榆,她绕到前面,再次提醒向非晚:“本来也约定忙完后做体检的。”

“不是还没彻底完事吗?”向非晚垂着头,情绪明显低沉下来,冬青推了推叶桑榆,眼神示意:要不然还是先回去再说。

向非晚被推回到病房,冬青去买粥,房间里只剩她们两人。

一个垂头坐在床头,一个站在床边,时间仿佛静止,房内安静异常。

叶桑榆不经意间瞟见她发根的白色,染发就是这样,需要一直染,否则白色注定要吞噬掉那抹黑。

“喝水吗?”叶桑榆低声问,向非晚嗯了一声。

她倒水,看着向非晚喝下去。

人又瘦了一圈,喉间痣周围被她留下齿痕,殷红色似乎要渗出血来,反衬得周围的肤色更冷更白。

“躺会儿吗?”叶桑榆又问。

“躺累了。”向非晚拍了拍床,“要不要坐?”

她拉过椅子坐到旁边,盯着向非晚绞在一起的手,指尖纤细,手指像一截葱白,也有她的齿痕。

昨晚光线暗,也没仔细看,天光大亮再细看,她留下好多牙印。

“向非晚。”

“嗯?”她抬头,有些讶异突然而来的全名。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叶桑榆盯着她的眼睛,向非晚眨眨眼,不明所以,叶桑榆反问:“忘了?”

“怎么会忘。”向非晚垂头,她起身坐到床边,让向非晚看着她的眼睛,“你就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第一次见我……”

“我说的是你第一次见我。”

“啊,”向非晚愣了愣,略微歪头打量她,“你今天好奇怪,为什么这么问?”

紧着,向非晚像是想到了什么,凑近一点盯着她的眼,笃定道:“我们昨晚聊过,但是我忘了,是嘛?”

她不回答,直接说:“我每次说的初见,都是以我的角度,你没提过,我也一直以为,那也是你第一次见我。”

向非晚刚低下头,又被叶桑榆捏着下巴抬起:“第一次见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么?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提,现在都不愿说?”

她下巴微扬,但睫羽低垂,覆盖住黑眸,轻声说:“不是不能,那段日子与我而言很暗沉,所以不愿提及罢了。”

初见,确实是向非晚发生车祸,叶桑榆也确实救了她。

“所以我以为的初见,其实是重逢,但是我不记得你,你一眼就认出我来了?”叶桑榆倍感新奇,像是影视剧里老套的剧情,但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向非晚别过头,轻舒口气:“你当时看见我眼睛亮亮的,我以为你也记得我,但是你跟我说,初次见面,我就知道你忘了。”

向非晚后来替叶桑榆找原因,可能是那时她太小,而自己遭遇车祸意识不清,也不记得她当时看起来多大。

“那你还能一眼认出我?”叶桑榆不大相信,“你都迷糊了,怎么认出来的?”

“靠味道。”

“……”

那岂不是说……叶桑榆有点难以置信,问:“你该不会那时就喜欢我了吧?”

向非晚低头,不做声,像是在默认。

她歪头俯身,几乎要贴着被子,看向非晚的脸。

她的脸红了,蔓延到耳朵,脖子也红了一片,叶桑榆忽然觉得她有点可爱,也有点好笑,道:“你这害羞的点,我时常不理解,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冬青从外面回来,见向非晚脸红红,担心她发烧。

叶桑榆摆摆手:“没事,你喂她喝粥吧。”

冬青端着粥碗愣了愣,那意思:你不喂啊?

她姨妈闹腾,肚子疼得难忍,面上却故作云淡风轻:“我有事先走了。”

叶桑榆恢复到高冷矜持的模样,淡声嘱咐:“向非晚,你好好吃饭吧,后续还有事,没有体力可不行。”

从医院离开,叶桑榆开车回家的路上,大概理解向非晚为何不好意思。

她一直以为死皮赖脸的人是自己,哪知道向非晚早已芳心暗许但却故作矜持,怪只怪她那时太小,都没成年……转而她想到费洛蒙,不由得啧啧两声,向非晚那时就能闻到她的味道了,果然是变态。

手机路上震了几次,她停在家楼下摸出手机。

冬青发来的,第一条:你一走,就骂我。【哭】

第二条:不仅不让我喂,还让我出去。

第三条:我就是担心她发烧,要摸摸她额头,她差点给我来了个分筋错骨手,至于么!

叶桑榆叮嘱她照顾向非晚,按时打针吃药。

冬青:这没问题,但上药只能你来了,她刚才问我,我说你上的药,向总看起来有点开心……还问医生一天多上几次会不会好得快一点,她果然,唉。

叶桑榆憋不住,笑出声来,这人啊,有时像个傻子一样。

她突然回来,最开心的是壮壮,撒欢往她身上跳。

林映棠站起身,弯着眉眼笑了笑,递过手机给她看。

上面写着:壮壮问题不大,医生说吃东西太急导致的,已经治疗过,现在正常了。

叶桑榆道谢,摸摸壮壮,抱到怀里抓着两只前爪拜了拜:“谢谢,谢谢。”逗得林映棠跟着笑。

她洗了手出来,环顾一圈,问:“你打扫卫生了?”

林映棠点点头,叶桑榆去厨房倒水喝,厨房也是崭新得亮眼:“你好好休息,来我这里又不是让你干活的,以后不许瞎干。”

她故意板着脸,林映棠笑,发信息给她:吃饭了吗?

叶桑榆摇摇头,摸了摸小腹:“姨妈来了,我想去躺会,睡一觉等疼劲儿过了,晚上带你吃炸鸡烧烤喝啤酒。”

她回房间刚躺下没一会儿,敲门声响起,林映棠端来红糖姜水放到旁边,又拿来热帖。

“你这还折腾出去买东西了?”叶桑榆唉声,“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你来我这,我都没好好招待呢。”

林映棠摆摆手,让她喝水躺下休息,人转身出去了。

叶桑榆设置完闹表,没一会就蜷缩成团睡着了。

她一觉睡到五点,醒来时口渴得厉害,肚子不怎么疼了,人舒服了些。

全身酸痛,一大半是在床上折腾向非晚折腾的,一小部分是姨妈的原因,她翻了个身,床头放着保温杯。

她慢吞吞喝了一口,刚好的温热,林映棠看着粗枝大叶,实则很细心。

这在监狱里就能看出来,她心情稍微不好,林映棠总能第一个察觉。

她表示羡慕林映棠的敏感,林映棠却告诉她:敏感并不好,我也不是天生敏感,经历过一些事才变成这样,我更希望你能保持钝感力,那样才能开心些。

叶桑榆点了炸鸡和啤酒,可惜她来姨妈,加上晚上要出门,不能喝酒。

林映棠摆摆手,意思是她也不喝了。

“等我忙完这阵,我一定给你弄小烧烤,喝啤酒,行不?”叶桑榆满是歉意,林映棠点头。

这顿饭,算是林映棠出来后,第一顿有人陪着的一顿饭。

她不说话,听着叶桑榆念叨,偶尔点头或是摇头,也听得很有乐趣,终于有种不在监狱里的感觉了。

吃过晚饭,叶桑榆还得去医院,林映棠想送她,理由都找好了,写在手机里头给她看:我想出去透透风,顺便摸摸方向盘,行吗?

她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比她英气的林映棠好脾气地询问,她便把车钥匙塞到人家手里,顺便当个老司机陪同,确保安全。

适逢晚高峰,上了一天班的人脾气都很躁。

尤其医院门口的家属,脾气最暴躁,林映棠按了下喇叭,惹怒了几位并排走在机动车道的男男女女。

叶桑榆探出车窗,还没开口,就被几个人问候祖宗十八代。

她这暴脾气,一秒都不能忍,林映棠却拽住她,指了指窗外,意思是她来。

林映棠一下车,几个人被她满身杀气吓愣了,骂人的嘴巴都不太利索了。

男人要面子,逞强扯着脖子嚷,手还指着林映棠,看那意思是要打人,叶桑榆推开车门也下来了。

林映棠只是握住男人的腕子,男人立刻疼得惨叫,其余几个人围过来,叶桑榆拿出手机:“来,不嫌事儿大,咱们报警,看看你们走机动车道占理,还是你们骂人占理?”

几个人悻悻然离开,嘴上还嘀咕骂人,叶桑榆扳住那人肩膀,冷着脸问:“你再骂?”

那人不敢张嘴了,灰头土脸地跑开了。

林映棠在车上等,她去上药。

向非晚见了她,扬起笑来,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天大的好事。

昨晚向非晚睡着的,叶桑榆还算自如,今天窘迫得不行,命令向非晚闭眼睛,她还是不自在。

“你躺下,别动。”叶桑榆扯来两张纸巾,分别盖在向非晚的眼睛上,“我要开始了。”

“啊~”向非晚突然叫出声,还拐着弯,她脸上一阵热,心跳加速:“我才刚开始!”

“好凉。”

“忍着。”叶桑榆其实挺不好意思,毕竟是她给人家侬得太狠了。

外侧倒好办,往里面上药,两个人也说不上谁更煎熬。

向非晚抿唇,但偶尔还会冒出声音来,气西明显急促,难捱道:“能快点吗?”

她的小声音,跟身体一样直发抖,抖得叶桑榆都不知自己是在上药,还是在上她,憋着劲儿瓮声瓮气道:“你不怕疼,我可以快。”

“呜~”向非晚呜咽,活脱脱的小可怜,惹得叶桑榆也心阮:“快了,再忍忍。”

话虽如此,但身体的反应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向非晚全身绷仅,极力克至,但叶桑榆还是能感觉到,一淞一仅之间,她上药的动作愈发艰难。

最要命的,是指套上的膏药都沾上经赢,她听着向非晚急促乎西,感受她身体的率动,她的乎西也跟着不对。

“我纫不住了。”向非晚说完,双腿并陇,直接把她困在中间。

她手忙脚乱,没掌握好分寸,直捣黄龙,向非晚全身仅绷,腰腹抬起,亿出低低的气息来。

这TM……叶桑榆挣脱开,直接跑洗手间去了,她的大姨妈好像血崩了。

她重新换个新的,洗了手,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弘得厉害。

这哪里是上药啊,简直要命。

从洗手间出来,叶桑榆都没回头看向非晚,站在墙角说:“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之后,她关上门,逃也似地去了医生办公室。

向非晚的核磁结果出来了,整体并无大碍,只是头部旧伤有复发的迹象,建议进一步检查。

向非晚短时间内不想再检查,叶桑榆问医生:“过些天,一起检查行不行?”

“也不是不行。”医生还是建议尽早,病人和家属要多留意。

她临走前嘱咐冬青,有情况随时联系,她和林映棠先回家了。

向非晚输液到9点才结束,烧退了,看起来也精神些。

她坚持要出院,冬青正敲字准备告诉叶桑榆,却被向非晚夺了手机,警告:“再打小报告,摔了你手机。”

冬青委屈巴巴,只能送向非晚回家。

家门口,还被向非晚拒之门外,她有心多叮嘱几句,门已经关上了。

冬青犹犹豫豫,还是偷摸把向非晚出院的事说了。

人虽然虚弱些,但好歹没有大碍,所以回家休息可能确实会更好。

她一再提醒叶桑榆:千万别让向总知道我说的,她都快刀死我了。

叶桑榆无奈地摇头叹气,林映棠看在眼里。

她起身回卧室关上门,发信息问向非晚在哪,向非晚回答倒也没问题:我在床上。

叶桑榆问她情况,她也都如实回答,不烧了,夏面还有些不舒服,但整体问题不大,所以不需要担心。

叶桑榆从卧室出来,林映棠仍然客厅,眼神询问她怎么了。

她犹豫要不要去看看代号为0的人,那是她给向非晚起的代号,林映棠在手机上敲字:我个人觉得没必要去,除非你希望她知道,你非常在意她。

她没做声,林映棠继续敲一行字:你爱她。

她抿抿唇,说得有些无奈:“要是能说不爱就不爱,那得是怎样的人呢?”

林映棠:如果你已经跨过心里那道坎,那就好好和她在一起,如果你要做的事还没完成,那现在确实不是该感情用事的时候。

叶桑榆点点头,扭头回卧室了。

她睡不着,翻了公司邮箱的邮件,那帮老家伙们,再次督促她尽早召开第一次会议,避免华信集团股市持续下跌;此外也要尽早确定向非晚的去向。

她丢开手机,揉揉发胀的大脑,躺在床上琢磨自己的事,似乎疑云重重,但又过于纷杂,一时理不清头绪。

最后,她爬起床去书房,翻起压在箱底的存档资料。

翻来翻去,翻到父母死后,给她的保险赔偿,当时过于悲伤,向非晚全权处理,如今再看,漏洞百出。

翌日,她拿着一堆保险单,从第一家走到最后一家,发现了一个惊天的事实。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向非晚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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