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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穿成病美人被迫成攻 晴川泪相思 5602 2023-12-14 19:15:05

“王爷说‘不见’。”

听到回话, 楚仪的心不禁一揪,掀开帘子下了马车,道:“王爷可说为何不见?”

洪阳微微躬身, 笑着说道:“这个王爷未说,只说‘不见’。”

“劳烦公公再通传一声, 便说本王有要事求见。”

楚仪边说边掏出几张银票, 往洪阳手里塞去。

洪阳连忙后退一步, 推拒道:“我家王爷说‘不见’,那便是不见,还请肖王殿下见谅。奴才还有事, 先行告退。”

洪阳退到大门前,紧接着迈过门槛进了门,大门也随着他的进入缓缓合上。

楚仪看着紧闭的大门, 心中忐忑更甚,思量着该如何应对。

贴身侍从孙福见他在发呆, 忍不住出声叫道:“王爷。”

楚仪转头看了他一眼, 道:“回去吧。”

“是,王爷。”

皇宫内, 赵韩青正看着齐均上呈的折子, 高怀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泡好的热茶端到院前, 替换掉之前那杯。

高怀现在是赵韩青的贴身内侍, 曾侍候过先皇,对赵氏皇族忠心耿耿,之前被司南遥送去乾陵守陵, 后被赵韩青召回,做了他的贴身内侍。

见赵韩青眉头紧锁, 高怀犹豫片刻,出声问道:“皇上可是有何烦心之事?”

赵韩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折子放下,道:“和硕公主死了,高阳王上书,说要三日后返回齐国。”

“联姻失败,与皇上而言是好事,皇上为何愁眉紧锁?”

“这场联姻本就不可能成功。”说到这儿,赵韩青停了下来,道:“摆驾,朕要去摄政王府。”

高怀一怔,不自觉地皱起眉头,道:“皇上,您是一国之君,若有事召见,便派人去宣,何必亲去?”

赵韩青闻言心中不悦,道:“朕如今的处境如何,你不知?如此说可是存心羞辱?”

高怀慌忙跪倒在地,道:“皇上息怒,奴才知罪。”

先皇在世时,高怀便是司礼监掌印,可谓是权势最高的太监,即便是那些首辅大臣见到他也得客客气气,逢年过节都会孝敬,唯有一人例外,那就是司南遥。

司南遥自入朝以来,就被天才的光环笼罩,骨子里的骄傲让他不屑官场规则,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若换成旁人,早就被排挤出朝廷,他却成了例外,格外受先皇器重。

高怀也曾拉拢司南遥,司南遥却对他不屑于顾,为此高怀没少在先皇面前上眼药,只可惜先皇就好似中了邪一般,不仅不怪罪,还委以重任,甚至让其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

后来,先皇驾崩,司南遥露出本性,将赵韩青囚禁在后宫,任他玩弄。控制朝中大臣,顺者昌逆者亡,短短三个月,换掉了大半个朝堂。朝中官员人人自危,每每去上朝,就像是去刑场,说不准哪日便回不来了,京都几乎每日都有官员家中竖起白幡,最初半年可谓是官场至暗时刻。

而他曾经这个高高在上的司礼监掌印,时常在先皇面前告状的太监,自然也不会逃脱魔爪。他永远都记得那日被抓时,司南遥和他说的话。

“这些年本王还得多谢高公公,若不是你在先皇面前说本王的不是,先皇又怎会相信本王恃才傲物,不屑随波逐流,从不结党营私呢。本王能有今日,高公公乃首功,所以本王决定派高公公去守陵,好好和先皇说一说。”

高怀那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只是已经悔之晚矣。他被派去守陵,每日跪在先皇灵位前,受鞭笞二十下,一年来日日不落。他对司南遥恨之入骨,一点不比赵韩青少。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死在乾陵时,一道圣旨传来,召他重返京都,作为赵韩青的内侍。他激动之余,在心中发誓,终有一日定要将司南遥碎尸万段!

可回来之后发现,他虽然服侍赵韩青,却只是个无权无职的内侍,根本没人将他放在眼里,处处受气,遭人冷眼,跟在乾陵唯一的区别,只是不再挨那二十下的鞭笞,这让他如何甘心。

于是他便时不时地怂恿赵韩青做事,甚至想插手朝政,只可惜赵韩青现在身不由己,他便是有再多气力也无济于事。再加上赵韩青不蠢,很快便察觉不对,若不是实在无人可用,不会还将他放在身边。

看着跪在面前的高怀,赵韩青的脸色阴晴不定,道:“你便在这儿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高怀一怔,抬头看向赵韩青,见他眼神冰冷,慌忙垂下视线,道:“是,皇上,奴才遵命。”

赵韩青拿起桌上的折子,转身出了乾坤殿,看向门口的内侍,道:“高怀犯了错,你给朕盯着,朕回来之前,不许他起身。”

“是,皇上。”

当赵韩青来王府时,司华遥正在吃午饭,听到春海的禀告,不禁微微蹙眉,道:“让皇上稍待,有事吃完饭再说。”

“是,王爷。”

春海将赵韩青让到了正厅,道:“皇上稍后,王爷还在用膳。”

赵韩青虽然心中不悦,却也知道如今的自己完全没有提出质疑的资格,道:“朕也未曾用午膳,去给朕备点吃的。”

春海微微一怔,随即应声道:“皇上稍候,奴才这就去吩咐厨房。”

赵韩青到底是皇上,司华遥可以不敬,但他们这些当奴才的还是要礼让几分,更何况司华遥对他的态度让人捉摸不定,他们还是小心侍候着为好。

司华遥听到回报,颇感意外,道:“皇上想用膳,那便去做,这种小事不必禀告。”

“是,王爷。”

约莫一炷香后,司华遥放下了筷子,春海忙让人收拾碗筷,又奉上了茶水。

司华遥喝了一口,道:“皇上吃的怎么样了?”

“厨房那边刚刚上菜,皇上还在吃着。”

司华遥点点头,道:“可知宫中发生了何事?”

“宫中传来消息,高怀被罚跪乾坤殿,皇上吩咐他不回去,不准起身。”

在赵韩青更换内侍后,司华遥便搜索了这些人的信息,其中高怀和德辉是先皇身边最得用的人,在外人看来是对赵韩青忠心耿耿,只是外人不知德辉是司华遥的人。在先皇驾崩后,高怀被派去乾陵,德辉则被迫辞官还乡。所谓的辞官还乡,不过是他厌倦了勾心斗角,想回乡舒舒服服养老。

原剧中,赵韩青确实召回了高怀,德辉则以年事已高,身体多病为由拒绝了。主要赵韩青想要召回他们时,已经是得了势,能与司华遥抗衡。德辉不想再参与其中,拒绝赵韩青是他在向司南遥表明态度,他不会帮赵韩青,也不想再帮司南遥。

高怀这人对司南遥恨之入骨,回到赵韩青身边后,绞尽脑汁为他出谋划策,赵韩青能扳倒司南遥,他可谓是居功至伟,向来以智谋取胜的司南遥,最终阴沟里翻船,栽在了高怀这个奸佞小人手里。

司华遥可以放任赵韩青发展势力,并不意味着他会放任赵韩青身边的小人,所以便去信给德辉,让他回了京,主要任务便是盯着高怀,挑拨他和赵韩青的关系,借赵韩青的手去解决高怀。没想到这么快便有了效果,倒让他有几分惊讶。

“可知因为何事?”

“回王爷,当时只有皇上和高怀在殿内,他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

“给德辉传信,可以再接再厉。”

司华遥放任赵韩青发展势力,是想与他和解,避免陷入痛苦的轮回,不是让他彻底脱离掌控,所以该埋暗线埋暗线,该砸钉子砸钉子,就是避免赵韩青势力壮大后对他动手。

“是,王爷。”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司华遥估摸着赵韩青应该吃完了,便起身去正厅,结果刚出门,就被洪阳拦住了脚步。

“王爷,奴才刚得了信儿,怜公子重伤垂危,如今在华怜居。”

“宫怜?”司华遥眉头皱紧,道:“派人去请太医。”

“奴才已经派人去请,只是怜公子伤的太重,也不知是否能撑到太医过来。”

司华遥的脑海中突然浮现章进的脸,道:“你派人去刑部衙门,把仵作章进叫来,速度要快!”

“是,王爷。”虽然不明白为何要去请一名仵作,但洪阳还是应声照做,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司华遥转头看向春海,道:“你去跟皇上说,本王今日事忙,若无急事,改日再说,若实在紧急,便带他来华怜居。”

“是,奴才这就去。”

司华遥快步走向华怜居,宫怜的娘亲在一月前离世,因为宫申被抓,宫家人怕受牵连,不让崔姨娘入祖坟,还是司华遥派人出面解决。

事后,宫怜便离开了别院,在京都的一家酒楼谋了个账房先生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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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华遥很是欣慰,他不仅没有颓废,还有谋生的能力,这是好的开端。只是他想不通,好好的一个账房先生,怎么就突然受了重伤。

华怜居宫怜之前的卧房内,三喜正焦急地守在床边,听到脚步声响起,连忙迎了出来,见是司华遥,连忙行礼道:“奴才参见王爷。”

“他伤哪儿了,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奴才不知。方才洪公公突然收到门房传信儿,说怜公子倒在了大门口,洪公公便让奴才去看看,奴才一看,怜公子一身是血倒在地上,连忙吩咐人把他抬了进来。”

司华遥脚步不停地来到床前,看向昏迷不醒的宫怜,素白色的衣衫已被鲜血染红,腹部有两处破损,很明显是用利器刺破,还有血液渗出。

“快去拿止血药,再准备一碗淡盐水。”

“是,王爷。”三喜转身退出房间。

司华遥卷了卷袖子,小心地脱掉宫怜身上的衣服,伤口处的衣服与皮肉粘连,司华遥只能硬着头皮慢慢揭下来,幸好他昏死了过去,否则要受大罪了。

脱掉他身上的衣服,伤口便一目了然,看形状应是匕首所伤,接连捅了两下,伤口很深,很有可能已经伤及内脏。

司华遥忍不住叹了口气,接过三喜递过的止血药,撒在了宫怜的伤口上,用干净的帕子轻轻按压,以起到止血的效果。

脚步声响起,司华遥转头看了过去,赵韩青出现在门口。他微微皱眉,道:“皇上有事现在说吧。”

赵韩青走到近前,看向床上的宫怜,问道:“他怎么了?怎会伤得如此重?”

方才他刚吃完饭,就见春海进了正厅,却不见司华遥的身影,便问道:“王爷呢?”

春海答道:“皇上,王爷突然有急事要处理,不能过来。让奴才转达,皇上若无急事,那便改日再来。”

赵韩青眉头皱紧,等了半个时辰,怎么就突然有了急事,定是不想见他找的借口。

“朕也有急事。”

“若皇上有急事,那便随奴才去华怜居吧。”

“华怜居?”赵韩青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因为赵明羽的关系,摄政王府的后院有哪些院子,都住着谁,他一清二楚。华怜居是邵华和宫怜所住的院子,没想到司华遥所谓的急事,居然是去后院找男宠。

“刚才洪阳来报,怜公子伤重,王爷忧心不已,便去了华怜居。”

这事只要赵韩青去了,必定会知道,春海没有隐瞒。

“伤重?那就过去瞧瞧吧。”

赵韩青根本不信,在他看来不过是争宠的手段罢了,他从小在宫中长大,这种事看得多了。

看他走进房间,司华遥皱起了眉头,漂亮的桃花眼里尽是不耐。

赵韩青见状心里一揪,不舒服的感觉想忽视都忽视不了,随后又听他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皇上有事现在说吧。”

想想现在的处境,赵韩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适,来到床前,看向躺在床上的宫怜,没想到竟真的重伤。

“他怎么了?”

“皇上若无事,便回宫吧。”

司华遥起身坐到床头,将宫怜的身子抱进怀里,随即接过三喜手里的水碗,一勺一勺地给他喂水。

赵韩青站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这样的画面十分碍眼,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呼吸有些困难,他转身深呼吸了几下,才算压下不舒服的感觉。

“朕收到了齐均的上书,他说将在三日后率队返回齐国。”

“他来找过本王,本王回绝了,他们一个也走不了。”喂完水,司华遥又将碗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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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回绝?和硕公主已死,齐国没了联姻对象,让他们回国有何不妥?”

在宫怜生死攸关的时刻,司华遥实在没心情跟他解释,道:“此事皇上不必过问,交给本王处理便可。”

“王爷说过,允许朕参与国事,如今却什么都瞒着朕……”

司华遥抬头看向赵韩青,淡淡地说道:“本王是允许皇上参与朝政,至于皇上能做到哪一步,要看自身实力,本王没有理由手把手教你。”

赵韩青神情一滞,司华遥说的没错,他们是敌对的关系,司华遥已经给了他机会,能做到哪一步只能靠自己,司华遥不阻碍已然不错,不可能教他怎么做。

赵韩青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蠢到说出刚才那番话,深吸一口气,道:“王爷教训的是。”

“皇上若无他事,便回宫吧。”

不待赵韩青说话,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众人纷纷朝门口看去,只见洪阳和章进相继走了进来。

“不必行礼了,赶紧过来救人。”

“是,王爷。”

章进急忙走了过来,放下身上背着的箱子,跪坐在床前,仔细地给宫怜号脉,随即查看伤口。

看他脸色越来越凝重,司华遥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道:“他怎么样?”

“回王爷,这位公子的伤口很深,已伤及内脏,加之他失血不少,恐有生命之忧。”

司华遥心里一紧,连忙问道:“可还有救?”

章进犹豫了片刻,道:“回王爷,办法有是有,只是小人也没有把握。”

司华遥没有犹豫,道:“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救活他就成,若是救不回来,本王便要你给他陪葬。”

章进心里一紧,随即说道:“是,王爷。不过小人救治时,不想有人打扰。”

“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需要什么就直接开口,本王只要你救活他。”

“是,小人定当竭尽全力。”

司华遥扫了其他人一眼,道:“都随本王出去吧。”

众人相继出了卧房,在外间等候。

春海看了一眼司华遥手上的血,吩咐门外的侍从打了盆水,道:“王爷,您洗洗吧。”

司华遥洗了洗手,又擦了把脸,这才坐了下来,抬眼看向赵韩青,道:“皇上还不起驾?”

“朕还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担忧一个人,看来这位怜公子当真是王爷心尖尖上的人。”

司华遥微微蹙眉,道:“这与皇上有关系吗?”

面对宫怜和他,司华遥的态度天差地别,这让赵韩青心里十分不舒服,无论是相貌,还是身份,自己都强过宫怜,凭什么他被厌弃,宫怜却被捧在手心里。

“朕只是好奇,这位怜公子到底哪里好,能让王爷如此费心?”

“皇上若还想继续游戏,便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他的无需多问。”

赵韩青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好似被塞了什么东西,不上不下,十分难受。

“王爷,朕哪点比不上他,为何王爷对朕如此厌恶,对他却温柔体贴,关怀备至?”

司华遥一愣,没想到赵韩青会这么问,他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这么像吃醋?不应该啊,他不是对他恨之入骨吗?难道还是在演戏?

“皇上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其实在赵韩青脱口而出后,便已心生后悔,一个自己恨之入骨的人,他宠幸谁,关心谁,和他没有关系,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说出那番话。只是心里的不舒服,是那么明显,连骗都骗不了自己。

“或许是王爷最近太过纵容,让朕一时有些忘形。王爷放心,朕以后定会多加注意,还请王爷不要怪罪。”

听他这么说,司华遥突然释然了,赵韩青虽然不甘成为司南遥的玩物,但这事是不可争辩的事实。他要样貌有样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却被当废物一样丢弃。而偏偏什么都不如他的宫怜,得到了他得不到的宠爱,他怎能不嫉妒,说到底不过是虚荣心作祟罢了。

“时辰不早了,皇上该回宫了。”

“是,王爷。”

赵韩青没再多说,转身离开了华怜居,脚步不停地出了摄政王府,乘坐车辇回了皇宫。

“赵韩青啊赵韩青,你不知韬光养晦,好好为将来谋划,竟和一个男宠斤斤计较,你到底是怎么了?”

走进乾坤殿,赵韩青看向跪在地上的高怀,道:“行了,下去歇着吧。”

“谢皇上。”高怀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却没有离开的打算,道:“皇上,奴才没事,想留下侍候皇上。”

好不容易才从乾陵走出来,他不想再回去,必须要牢牢地抓住赵韩青这颗救命稻草,这样才有希望重回以前的辉煌。

看看他颤抖的双腿,赵韩青突然有些心软,他并非无人在意,至少身边还有人在意他,需要他,何必为那个弃自己如敝履的人心烦意乱,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仇人。

“去歇着吧,这里有德辉在。”

高怀刚想说话,便听德辉说道:“是啊,皇上这里有我,高公公不用担心,等您休息好了,再回来侍候也是一样。”

“那奴才告退。”

话说到这份上,若他再纠缠,只能适得其反,再加上他跪了两个时辰,腿确实有些撑不住,便没再强求,躬身退出了乾坤殿。

赵韩青坐到御案前,将袖中的奏折拿了出来,仔细琢磨司华遥的意思,楚国的人下手杀了齐嫣,虽然没有证据,大家却心知肚明,这说明司华遥的离间计起了作用,齐楚联盟有了裂痕,甚至是土崩瓦解,本可以就此收手,让他们各自归国,那两国联手讨伐的危机便已解除,为何他不想放齐国使团离开呢?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想了半晌,也没想明白,赵韩青便将此事暂时抛之脑后,继续处理今日的奏章。

晚膳过后,敬事房的曹琴准时准点地来报到,门口守着的是德辉,他并不清楚德辉的立场,虽然脸上带着笑,却没有几分真心,道:“劳烦公公通禀一声。”

“咦,曹公公来了。”

不待德辉说话,就听身后传来高怀的声音,两人转身看过去。

曹琴笑了笑,道:“咱家也是例行公事。”

“曹公公稍待,咱家现在便进去通禀。”

先皇在世时,高怀和德辉便都是他的贴身内侍,只是高怀始终压德辉一头,德辉因着自己身在曹营心在汉,也不与他计较,如今情况类似,自然也不跟他较真。这么多年他早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蹦跶的越欢,死得越快。

“那就有劳高公公了。”

高怀完全没在意德辉,推门便走进了乾坤殿。

曹琴见状小声挑拨道:“德公公,您与高公公都是皇上身边侍候的人,理应不分高下,怎么高公公这副做派?”

德辉笑了笑,道:“先皇在世时,高公公便高咱家一等,咱家都习惯了,曹公公不必在意。”

曹琴闻言讪讪地笑了笑,以为高怀和德辉关系好,不受挑拨,便没再多话。

“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您看……”

“让他滚。”赵韩青头也不抬地说道。

高怀劝道:“皇上,您是时候考虑为皇家延续血脉了,毕竟有了子嗣才有希望。”

“朕……”赵韩青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司华遥抱着宫怜喂水的场景,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道:“让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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