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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第二百九十四顶重点色的帽子

开局给魏尔伦戴了顶环保帽 鱼危 5922 2024-06-27 14:55:10

波德莱尔在等雨果的情报。

他相信雨果不会在大事上犯糊涂,针对调查又增加了一条要求。

——查出麻生秋也与阿蒂尔·兰波认识的经过。

记错在日本认识的时间,要么是阿蒂尔的问题,要么……便是麻生秋也的问题!

九月一晃而过。

十月一日,法国异能力界的动静之大,异能力者们人人自危,对真实情报支支吾吾,不敢吐露梅毒的事情,法国政府又禁止对外公布传染病的来源和原因,给了一些有心人错觉:现在是法国上层最不安的时候。

麻生秋也留在阿蒂尔·兰波的身边旅游,携带着太宰治和露西两个小电灯泡,他经常打趣两个人,说要给自己和兰堂留下私人空间,不要在晚上十点后敲他们的房门,却没有说过一句让他们回国的话。

太宰治猜测他们在法国的危险仍在,兰堂先生神秘的前男友还未出现。

秋也在等待时机,犹如一个等待多年的猎狩者,看似放松状态,时刻做好最坏的准备,不出手是为了低调和隐藏自己,一旦出手就是针对敌人有效的一击。

阿蒂尔·兰波笑秋也来到法国,更黏自己了,完全不去想自己才是渴望温暖的那一个人。他在法国是一个非常独立的人,除了老师、搭档,他没有多少朋友,昔日的同僚皆以为他死去了,救莫泊桑的时候也没有暴露身份。

“秋也,你最近居然订了巴黎本地的报刊?”

阿蒂尔·兰波为他的行为暗笑,要了解法国,问自己不好吗?

“报纸是了解外界的一个渠道。”

麻生秋也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巴黎七区和八区的房子买好了,但是尚在装修,麻生秋也便请教了波德莱尔的意见,租了一家保密系数更高的公寓。早餐的时间,麻生秋也不假于人手,享受着给家人做营养早餐,并且照顾孩子的行为,露西习惯了菲兹杰拉德家里仆人和保姆众多的情况,临时有一点吃惊,“秋也先生?”

太宰治吃着三明治说道:“秋也家里没有长期工,只有钟点工,钟点工的厨艺还没有秋也好,秋也就养成了自己下厨的习惯。”

阿蒂尔·兰波听见治君这么说,微微一窘,收敛着脾气说道:“下次会找过。”

太宰治一乐,兰堂先生果然是标准的“好老婆”啊。

他的嘴巴正要张开,说几句让阿蒂尔·兰波为难的话,麻生秋也就在看报刊的过程中默不作声地在桌子底下踢了太宰治一脚。

太宰治闭上嘴,朝秋也吐槽道:“报纸有什么好看的,看网页新闻更快。”

麻生秋也不理会他的意见:“我们大约要待到十月份中下旬,不求对法国多么了解,但是要对我们所在的国家有一个最基本的了解。”

麻生秋也顺口就布置了一个经典的家庭作业。

“阿治,法国的家庭人均收入是多少,最贫困的城市有哪些?”

“……”

太宰治面无表情去喝牛奶。

心里苦。

乱步和中也不在,他就成为了唯一做作业的人:我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啊!顶多是玩一玩黑手党游戏,为什么要操心欧洲国家的经济情况!

喝完后,太宰治报出了法国人均收入和最贫困的城市格里尼。

麻生秋也又考验了他几个问题,太宰治对答如流,脸色无精打采,早就把秋也喜欢问的问题查过资料了。这些内容听得露西浑身僵直,疑似出现在政治家庭里,她发誓就算是菲兹杰拉德先生也不会如此培养孩子!

阿蒂尔·兰波见怪不怪,温声对女孩说道:“这是家庭作业,治君明白的。”

露西小声地问道:“秋也先生以前也这样吗?”

阿蒂尔·兰波点头。

露西佩服,但是更佩服的是能回答得了问题的太宰治。

麻生秋也冷不丁地说道:“第二贫困的城市在哪里?”

太宰治卡壳了一下,背了第一名贫困市的全部资料,还要考虑第二名的吗?

“是克利希苏布瓦市。”麻生秋也把报纸摊开,手指抚平褶皱,“位于巴黎北部的郊区,距离巴黎市区十五公里,它的问题比格里尼市要严重许多,是著名的移民区,治安恶劣,不单是工业不发达,其他行业同样不怎么样。”

太宰治定睛去看,今天是十月三日,周一,工作日,报纸上刊登了克利希苏布瓦市昨天晚上发生了一起意外事故,三名顽皮的男孩为了躲避当地巡警的盘查,躲进一所变电站,不小心触电造成了两死一伤的惨剧。

“一场意外而已,这个世界随时随地死人,只是缺少媒体宣传的理由,你说那里是著名的移民区,他们是移民?值得注意的是他们的移民身份?”

棕发少年漫不经心地应付麻生秋也,鸢色的眸子冷漠。

不过他抓住了关键点——移民。

政治素养不是一朝一夕能培养出来的,要的是从大局上思考的方向,麻生秋也希望太宰治的眼界不要停留在横滨市,或者说日本人的水平。

“你猜,现在有多少人上街示威游行了?”

“……呃。”

太宰治对欧洲人的行为认知停留在纸面上,迟疑地说道:“很多人吗?”

麻生秋也说道:“几百人肯定是有的。”

阿蒂尔·兰波一默,秋也未免对法国人的“误解”太大了吧!他优雅地把报纸拿到眼面前,认认真真阅读一遍,去看自己瞧不上的媒体新闻。

“秋也,上面没有刊登游行的信息,也没有说死亡的男孩是移民。”

没有这回事。

他拒绝两个剧本怪的胡乱猜测。

“因为媒体没有把事情摊开来的告诉我们,他们用的是‘警察盘查’、‘不小心’、‘男孩躲避’之类的开脱用词,欲盖弥彰,让人们认为这是一件普通的意外——”麻生秋也意味深长地说道,“那可是移民区啊,法国对移民和未成年十分宽容,法国警察有胆量毫无缘由的去审问三个未成年的移民吗?一个种族歧视的帽子就会被扣在头上,媒体为什么要回避关键性的问题?”

“媒体擅长捕风捉影和颠倒是非黑白,越是如此,往相反的方向思考。”

“这三名男孩不仅是移民,还可能是抱团最严重的非裔移民,信仰着某些宗教,排斥外来者的介入,在克利希苏布瓦市有着极大的‘名声’。”

“媒体不敢公然说出来,或者是有意偏向他们。”

“这三名男孩是在昨天晚上出事,地点离变电站很近,变电站至今有磁场会引起致癌的说法,无具体的科学依据,但是普遍居民区会与变电站保持距离,没有多少人会去变电站附近玩耍,即使是成年人也会提醒小孩子不要靠近,而上夜班的法国警察一般是维护治安的巡警,每天等着下班的巡警会去哪些地方?”

“答案就在这里面了。”

“三个男孩是无辜之人的可能性下降。”

“贩毒?偷盗?走私?涉黄?不外乎其中之一。”

麻生秋也斯文地解读,说出来的内容让阿蒂尔·兰波莫名的心惊肉跳。

阿蒂尔·兰波相信了他的分析,愠怒地说道:“媒体竟然敢避重就轻,煽风点火,他们是想要让法国人同情受害者!”

麻生秋也合上报纸:“兰堂,现在给波德莱尔先生打一个电话吧。”

阿蒂尔·兰波说道:“是让老师给新闻媒体的人发出警告吗?”

麻生秋也回答:“来不及了。”

阿蒂尔·兰波愣住。

太宰治根据秋也的态度问道:“秋也是担心背后有人在谋划?”

“一半对,一半错。”麻生秋也说道,“不过看我的态度猜答案是走捷径,你要自己透过事件的表面去看清楚内部,这件事已经与人为的关联不大了。”

麻生秋也的瞳孔有着等待到机会的一丝火光。

二零零五年十月最著名的事件。

法国大骚乱!

上辈子这件事是巧合,这辈子就不清楚了,如同他说的那样,是不是“巧合”已经不重要了,法国政府过于骄傲,站在正确的立场上,用错误的解决方式进一步会激怒法国内部庞大的移民群体,它后续引发的矛盾让整个法国都乱了!

这件事波及了数百个法国城市,两千人被捕,许多人受伤,政府部门遭到抗议者的攻击,颜面大失,暴露出了政府部门情报缺失、大量移民和未成年犯罪带来的等等法律缺陷。三次元最终的结局是法国政府道歉,秉公执法的警察引咎辞职,法国总统接见受害者的家属,欧盟拨款给法国五千万欧元用来平息法国的内乱问题。

“波德莱尔先生,巴黎时报上刊登了错误的信息,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克利希苏布瓦市触电身亡的两个男孩可能是在犯罪过程中,为了躲避夜间巡警才进入变电站,他们的死亡和巡警的不公开解释可能会导致移民区的愤怒……”

麻生秋也借用阿蒂尔·兰波的手机,把自己的分析复述了一遍。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为阿蒂尔·兰波和麻生秋也的问题烦心,在与潜入港口黑手党进行调查的雨果时常保持交流,大清早接到电话还诧异了一下。

波德莱尔:“什么死亡?”

麻生秋也提醒:“巴黎时报,最新的消息。”

“稍等,我看一下。”波德莱尔戴上手套,去翻找每日送给政府部门的报纸,最新印刷的报纸带来有了浓重的油墨味,容易弄脏手。

过了两分钟,麻生秋也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外放的麦克风传来对方的决断。

波德莱尔冷冽地说道:“我会立刻通知媒体进行道歉和更改内容,明天就让社会残渣的行为得到公开,感谢你提供了一个有社会意义的情报。”

麻生秋也说道:“还不够,等到明天一切就晚了,通知克利希苏布瓦市市长,让他进行公开发言,进行道歉,安抚民众,解释这件事的原委,不能让警察背黑锅,再通知法国内政部长,若是发生示严重的威游行,他不能发表过激的言论。”

波德莱尔认为他小题大做,自己是管理异能力者和负责国际矛盾的政府官员,怎么可能跨过管理权限去插手法国内政部的事情。

“你是不是想得太复杂了?”波德莱尔蹙眉,“没有这么严重,多等一天而已,居然要市长今天去道歉?我们法国可是一个自由民主的国家。”

麻生秋也笑了,暗道:你们自由起来,确实是玩得够大。

发现气氛不合适,他又板起脸。

“我言尽于此。”

任谁看都是一件小事的事,却可以往法国政府脸上狠狠地扇一个巴掌。

下午,事态进一步发酵了。

媒体开始疯狂报导发生在巴黎北郊的示威游行,数百名年轻人与警察发生暴力冲突,汽车遭到焚烧,店铺被砸毁,一所消防站被彻底破坏!

太宰治看着电视,抱着法国薯片吃个不停,发出津津有味的咀嚼声。

阿蒂尔·兰波坚持己见:“法国政府不会让他们继续乱来的。”

麻生秋也翘着腿,搂住阿蒂尔·兰波的腰。

他对爱人咬耳朵说道。

“要不要打赌,我赌波德莱尔老师会上门来找我。”

“不赌。”

阿蒂尔·兰波的耳垂颤了颤,脸色严肃,“老师来是好事,说明他承认你。”

麻生秋也大笑。

自己要的可不是口头上的承认,是要“恶之花”服输啊。

反转很快到来。

有了波德莱尔的通知和催促,法国警方难得十万火急的进行了调查,粗糙地进行了定论。下午五点,电视台公开了死亡事件的原因:责任在三个非裔男孩的身上,他们是半夜去工厂进行偷盗,巡警履行职责追捕他们,没有想到他们会逃进变电站!

警察唯一的问题是发现男孩死亡后不承认是自己的错,引起了怒火。

阿蒂尔·兰波展颜说道:“这样就没事了。”

麻生秋也笑而不语。

第二天。

电视台和报纸上刊登了真相,动静没有那么大了。

但是,民怨没有消失。

克利希苏布瓦市太过贫困,治安混乱,法国右翼的势力向来认为移民是让法国经济下滑的原因,主张驱逐移民,他们的政治偏见和行为让移民的人紧张不安。

这一天最大的新闻是法国警方不恰当的使用催泪弹,破坏者逃入清真寺,他们在追捕破坏者的时候向清真寺投掷入了催泪弹。

一下子,法国警方捅了马蜂窝,被蛰了满头包。

第三天。

涉及宗教,克利希苏布瓦市移民区的混乱进一步扩大了。

周边城市加入进来,社会矛盾爆发,有人宣称这是法国在推卸责任。

克利希苏布瓦市的市长懵了。

他看着满大街的默哀行为和被焚毁的汽车,头痛欲裂,想要抓着秘书问:为什么自己睡一觉,世界非但没有和平,反而更乱了?

这不是一件误会带来的小事吗?!

晚上,麻生秋也写了一份发言台词给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看见对方为法国政府写的官方台词,嘴角抽了抽,感到了不可思议:“赔偿?接见受害者家属?这么没有骨气的台词,是日本那边的小国风格吗?法国内政部的人会同意是不可能的。”

虽然感到不屑,波德莱尔想要把邮件删除,但是手指还是停了下来。

他心中一阵不安。

麻生秋也预测了这件事会扩大,还预测法国内政部会有不恰当的发言,专门为法国内政部写了一份发言台词,自己到底是小觑了对方的才能。

“在异能世界里,爱斯梅拉达没有展现出政治能力,只展现出了杰出的赚钱天赋,可是‘她’长袖善舞,懂得借力打力,眼光独到,在十五世纪的时代背景下深受法国国王的庇佑,‘她’会不懂得法国的国情吗?”

“我把发言台词给法国内政部,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该做的……我都做了。”

波德莱尔点击了转发,稍稍觉得跌面子。

因为——

台词实在是太跪舔了啊!

大致意思:全是政府的错,你们打我、骂我,我绝不还口!我还要给你们赔钱,赔精神损失费,给你们克利希苏布瓦市投资建设!

第四天。

上午晨间新闻,法国官方发怒,电视台上首次出现政府高官的身影。

法国内政部长是个爱国且火爆脾气的人,听闻数十名警察受伤,越过了克利希苏布瓦市的市长,直接以国家的名义发表了严厉的言论。

他称那些扰乱国家安危的人都是社会的败类,将要“清理”该地区的人!

法国政府不会为不存在的罪名退让一步!

太宰治:“哦豁!”

太宰治兴奋了,打起来,打起来!

“秋也!法国政府要出手了,他们能坚持多久?”太宰治直截了当地问麻生秋也,麻生秋也的目光飘过专注看电视的阿蒂尔·兰波,嘴里客气地说道:“法国政府是强大的,要是真的出手,自然可以把他们都拿下来。”

露西也听闻过法国的强大,单纯地说道:“这些破坏者要倒霉了。”

阿蒂尔·兰波喜笑颜开,目光闪过寒光。

这些人全部会进监狱。

当天下午,“好消息”惊呆所有人的眼睛,法国九个城市一起乱了。

阿蒂尔·兰波:“……”

巴黎公社总部,波德莱尔的座机被各路部门打爆,法国内政部捂不住烂摊子,疯狂求助,希望再得到一份发言台词,再怎么低声下气都可以!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差点气笑了。

前一秒傲气,下一秒卑微,法国民众得怎么看待政府的人?

麻生秋也是外国人啊!

法国内政部不知道,自己总不能让一个外国人屡次给内政部写台词!

“上报给元首吧。”波德莱尔吐出一口气,“你们搞不定,让元首决定。”

他产生了懊恼和反思。

自己和法国内政部一样轻视了这件事,不能怪对方是拖后腿的猪队友。

如果一次示弱的台词可以解决社会动荡和经济损失。

法国政府干什么不做啊!

“政客……”

“本来就不能过于骄傲……”

“对错不重要,颜面不重要,重要的是社会的安定和民心。”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在之后与维克多·雨果的通话中,掩盖不住失落地说道。

维克多·雨果停止了汇报,安慰友人。

“相信麻生秋也吧,他的分析能力极为出色,在日本有着‘分析师’的美誉,而且你让我调查麻生秋也和阿蒂尔·兰波的过去,我查到的了麻生秋也昔日在港口黑手党翻译部的同僚,他们与麻生秋也相处的时间长,说麻生秋也有一个深爱多年的恋人,名字是兰堂,在八年前的年初,他追求了对方三个月。”

兰堂,即阿蒂尔·兰波在日本的名字,属于近似音下的翻译,兰堂在日本的港口黑手党里担任了干部的职位,雨果和波德莱尔都知道这件事。

“三个月……”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的瞳孔染上了灰暗,好似蛇蜿蜒而过。

维克多,你不知道啊。

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三个月的相处时间,阿蒂尔不是一月三十日去日本,是三月三十日,之前毫无去日本的记录!

如果可以,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暂时不想去见麻生秋也。

事情未调查出来前,他不想欠人情。

【政客不需要骄傲。】

法国年轻时候同样美艳绝伦的“恶之花”闭上眼,脸色黯淡一秒,回忆到了自己为了国家不得不看魏尔伦在眼皮底下路过的情况。

他在心底把这些该死的家伙撕碎一遍,重新浮现淡淡的笑容。

冷漠的,理智的。

就算麻生秋也有欺骗阿蒂尔的嫌疑,他也要先解决法国的事情,再解决私事,那些可以意气风发的岁月在过去已经体会过了。

法国包容了超越者的行为,培养了超越者的力量,让他们凌驾于法律之上。

他也要为国家履行自己的责任。

那些人……

迟早某一天都会懂的。

晚上。

接收了一天的糟糕信息的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亲自来见麻生秋也。

“是我错了,内政部长那个蠢货把事情搞砸了。”

早在昨日,他就收到了麻生秋也为法国政府写的一份发言台词,言辞恳求,站在了法国内政的角度上为法国解决民愤。波德莱尔把发言台词转发给了法国内政部,可是由于发言词里主动提出赔偿和接见受害者,法国内政部没有采纳。

法国内政部长当时不屑地说道:“又不是我们的错,政府为何要低头?”

结果摆在了波德莱尔的眼面前。

民众“疯”了。

他们用手边的东西和石头砸向法国内政部长。

法国政府惊慌失措地进行了弥补,根据那份发言台词给出的安排和计划,法国元首取消了访问别国的计划,亲自接见了触电身亡的受害者家属。

效果不大!

法国政府服软的太晚了!

夏尔·皮埃尔·波德莱尔深深地望着在家里没有出门的黑发男人。

麻生秋也微笑地回视他,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气氛诡异起来。波德莱尔的上门,代表着两人之间巨大的身份差距,回到了一个正常的水平线。

某种意义上,是爱斯梅拉达和比埃尔·甘果瓦的较量。

阿蒂尔·兰波把两个孩子赶回了房间,走回来就看到笑得虚伪的老师。

“老师?”

您笑得太奇怪了,跟欠债了一样。

“阿蒂尔,给我冲泡一杯咖啡,我有事和你的爱人商谈。”

波德莱尔对阿蒂尔·兰波说了一声,坐到了麻生秋也对面的沙发上。他掌握着麻生秋也的行踪,知道对方是靠着媒体信息就分析到这一步,对细节和大局的敏感度超乎寻常,把法国内政部和警察局衬托得像是一个个犯傻的愣子。

波德莱尔请教道:“假设继续下去,这场混乱会扩大到什么程度?”

麻生秋也用在法国的“安分守己”等到了展现自己的机会。

他的眼眸沾染上灵动之色,不再是沉默的人,这一次战胜力量的是智慧。

日本的“分析师”为看到的未来一字一顿地说道。

“全国乱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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