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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阴险的新主教

导演万岁 张云 2517 2024-03-21 13:06:26

街区外面有神父和相关的宗教人员维持秩序,洛杉矶警察局也派出了很多警察帮着管理。我们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场里,便徒步走向圣彼得大教堂。

一路上在拥挤的人群里穿梭,到了圣彼得大教堂的广场上时,因为那里施行了管制,只有被邀请的人才能进入,所以我们几个人才喘了一口气。

“你们俩怎么来得这么晚呀,葬礼都快开始了。”我和格兰特刚站稳了脚跟,马尔斯科洛夫就走了过来,同样穿在一套黑西装,后面跟着梅耶。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被拦在广场外面的人群:“我上午还在拍电影呢,过来的时候人又多,就来晚了。”

格兰特也不回答,只是微笑。

“安德烈,你那部电影打算什么时候上映呀?”马尔斯科洛夫搂住我的肩膀就往教堂里走。

“我的那部电影,现在才刚开拍,我怎么知道什么时候上映?!”我翻了马尔斯科洛夫一眼。

这老家伙,肯定又有什么花花肠子。

马尔斯科洛夫嘿嘿一笑:“安德烈,我就是想问个大概的时间。我们米高梅也打算拍电影,不过可不想和你再硬撞了。”

“你们公司又准备拍什么电影了?”我问道。

马尔斯科洛夫谦逊地笑道:“我们的电影和你的电影不能比,上次的《华盛顿》投了800万只赚了200多万,太少了,所以这次想多拍一些电影。”

“你就别贪心不足了,200多万已经够多的了。你看看有些人,连投资成本都没有捞回来呢。你们准备拍什么电影?”我问道。

马尔斯科洛夫笑道:“西席·地密尔的《伏尔加船夫》、斯特劳亨的《万能钥匙》还有弗雷德·尼波罗的《风月》。”

格兰特在我旁边听了这话,立马吐了吐舌头。

这一回,马尔斯科洛夫是一定要在圣诞档期扬眉吐气了。西席·地密尔、斯特劳亨和尼波罗三个人现在可是米高梅的三套车,地密尔的《伏尔加船夫》,斯登堡的《万能钥匙》在历史上取得了不小的票房成绩,而尼波罗的这部《风月》更是因为嘉宝主要而红得发紫,虽然现在不知道谁是女主角,但是这部电影的威力还是不容小看的。

“安德烈,听说你们公司也放手拍片了?”梅耶得意地看着我,笑道。

我摊了摊手:“没办法呀,不放手拍片的话,这帮家伙会造反的。准备分两批投拍,现在进行拍摄的是第一批,斯蒂勒和茂瑙两个人一人一部。”

“我对他们的电影没兴趣,我就是想知道你的那部电影什么时候公映。”马尔斯科洛夫刨根问底。

“肯定是圣诞前后,别的我就不敢肯定了,你也知道拍电影变化是最快的。”我对马尔斯科洛夫笑了笑,然后抬脚向教堂里走去。

圣彼得大教堂是洛杉矶最大的一个教堂,在整个西部也是赫赫有名,里面可以容纳一千多人。一迈进大门,里面的悲伤气氛扑面而来。这一千多人,有一大半都是宗教界的人士,好莱坞电影人被安排在前排,最前面的一排是政府官员和知名人士。

我从过道里经过的时候,两旁不停有人向我打招呼,其中自然也有熟人。

我、格兰特、马尔斯科洛夫都被安排到了第二排,这一排就座的都是熟人,阿道夫·楚克、华纳兄弟、艾特肯、莱默尔、福克斯、约翰·科恩、卓别林、范朋克、罗伯特·吉恩等等,几乎都是电影公司的老板,再往后排就是那些知名导演和演员们,约翰·福特、金·维多、霍华德·霍克斯、威廉·惠勒等人衣冠楚楚,再往后就是一些社会组织的代表了。

“今天的人来得还真多。”坐下来,我长出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弗兰肯斯坦也是西部教区的主教,他的逝世也算得上是西部的一件大事。”马尔斯科洛夫不温不火地说道。

我抬头看了一下前方,在巨大的圣坛跟前,横放一具简约但是不失豪华的木棺,福兰克斯坦就躺在棺中,从我的位置看到他那高高鼓起的肚皮。

“新任的主教会不会出现?”我问道。

马尔斯科洛夫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是不明白教廷这次动作怎么这么快,凌晨弗兰肯斯坦去世,听说下午那个新主教就到了。”

“这个不足为奇,新主教已经在加拿大半年了,原本是在那里管理教区工作的,接到教廷的电话直接从加拿大飞过来的。”海斯补充道。

这一下,大家都点了点头。

三点的时候,随着一声铃响,教堂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从两侧的小门里走出了许多身穿着圣袍的小孩子,十几个神父也跟着出来,最后是一个盛装打扮的中年人。

这个人不高,顶多也就一米七五,瘦瘦的,脸色微微发黑,一看就知道是终日饱受阳光照射的缘故,鹰钩鼻,双眼湛蓝,有着意大利人的典型特征。

“这家伙就是那个尤特乌斯·克雷?”我指着那人问格兰特道。

格兰特点了点头:“就是他,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人。”

尤特乌斯·克雷从后面的门里走出来,高抬着下巴,大厅里一千多人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那种高傲的神态不仅让我极为反感,旁边的马尔斯科洛夫等人也是直皱眉头。

“格兰特,你错了,这家伙一看就知道是欠揍的人。”甘斯攥了攥拳头。

尤特乌斯·克雷走到弗兰肯斯坦的木棺跟前,看都没有看里面躺着的弗兰肯斯坦一眼,然后开始主持葬礼仪式。

这个英格兰和意大利人的后裔,用着一口奇怪的调调滔滔不绝地说着,没有任何的激情,也没有任何的音节上的抑扬顿挫,甚至说话的时候连身体都不动一下,让人感到极为压抑。

“这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人一样?好像别人欠他很多钱一样,半天没有看到他笑一下,比起弗兰肯斯坦可是差远了。”马尔斯科洛夫小声说的一句话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赞同。

在尤特乌斯·克雷说了大概十分钟之后,旁边的一个神父恭敬地递给了他一个纸条,他拿过来看了一下,然后终于把目光放到了大厅里的一千多人的身上。

“安德烈·柯里昂!安德烈·柯里昂先生来了没有?”他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大家呼啦啦一下把视线放到了我的身上。

我也感到挺奇怪的,弗兰肯斯坦的葬礼,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叫起我的名字,再说我也这个尤特乌斯没打过什么交道呀。

“我在这里,不知道主教大人找我有什么事情?”我站起身来,问道。

尤特乌斯·克雷扫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就是安德烈·柯里昂?”

我顿时无奈了,众目睽睽之下又是这种场合,谁能冒名顶替不成。

“主教大人,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让在场的一千多人确认一下。”我耸了耸肩。

虽然是弗兰肯斯坦的葬礼,但是大厅里还有不少人笑了起来。

尤特乌斯·克雷的脸色更加阴沉了,他站在圣坛前把双手背在后面高傲地说道:“弗兰肯斯坦主教的讣词就交给你了。”

我愣了起来。葬礼上的讣词说到底就是选一个和死者很熟悉的人回忆一些死者的一生,对他的一生做出评价,往往这样的任务都是落在和死者最亲密的人身上。我和弗兰肯斯坦虽然认识,但是说到亲密那就远远不行了。

不过既然尤特乌斯·克雷说了,我也只得穿过人群走上前面来。

由于先前没有准备,当然没有什么稿子,所以我也只能随便说说了。

尤特乌斯·克雷见我手里没有稿子,哼地一声发出了冷笑。

我站在圣坛旁边,旁边是一脸阴霾的尤特乌斯·克雷,身后是已经挂掉了的弗兰肯斯坦,前面是黑压压的一千多参加葬礼的人,这个讣词还真不好说,毕竟我对弗兰肯斯坦了解得根本不透彻。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来对弗兰肯斯坦主教的一生做个评价,我觉得很难,因为一来我和弗兰肯斯坦先生虽然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对于他的很多事情我是根本不太清楚的;二来,弗兰肯斯坦主教一生对于西部教区的贡献,我想我用几句话是远远不能概括的。”

教堂里坐的大部分都是弗兰肯斯坦的支持者,听到我这样评价弗兰肯斯坦,纷纷鼓起掌来。

这样把这帮人捣鼓住了,那剩下的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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