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咱们走吧,要被他们发现就遭了。”霍尔金娜贴在我的耳边小声说道。
声音妮喃,吐气如兰,顿时然让我心猿意马,全身上下奇痒无比。
“走。”我见胶卷已经拍完,也便不再恋战,便指了指阳台。
霍尔金娜在前,我在后,重新反到了这边的阳台上来,两个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我把相机放在沙发之上,转脸看着霍尔金娜。霍尔金娜双手扣在一起,紧张得手足无措,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站着,很长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我去给你倒点喝的吧。”我轻声对霍尔金娜说道。
霍尔金娜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坐到了床沿上。
我走进旁边房间里,拿出了一瓶红酒,打开来倒了两杯,把其中的一杯递给了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根本不敢看我的脸,低着头把杯子接了过去,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她的脸还在红,气还在喘,仿佛一只受惊的小鹿儿,犹如一朵刚经过雨打的娇艳桃花,鲜艳欲滴。
“这房间里,怎么这么热呀!”我扯掉了领带,只穿着一件衬衫就要去打开窗户,却被霍尔金娜阻止。
“窗户还是别打开了,万一别人发现……”霍尔金娜这话,歧义性很强,我不知道她是怕亨利·阿尔伯特发现,还是怕像亨利·阿尔伯特和那个女人那样窗户不关被别人看见。
走到霍尔金娜的旁边,看着她的细长结实的白玉一般的长腿,看着她的雪白的脖颈,看着她的深陷的乳沟和那若隐若现的两只小鸽子,我心中的那团强制压抑的烈火,腾的一下重新翻藤了起来。
“老板,你这怎么还没有止血呀?!”霍尔金娜看着我胸前的伤口,小声叫道。
我低头一看,见那个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珠,这才对霍尔金娜咧嘴笑道:“没事,就是个小伤口,马上就不会流了。”
“那可不行,走,到浴室里,我帮你清理一下。”霍尔金娜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了浴室里。
脱掉了衬衫,我赤膊站在霍尔金娜的跟前,她取来湿毛巾,开始一点一点把我胸口的已经干了的血块擦掉,然后从旁边的医疗用品柜中拿出了一些纱带。
“不就是一个小伤口吗,哪里用得着这个。”我笑道。
霍尔金娜却不说话,盯着我的胸口精心地给我处理伤口。
她离我是这样的近,我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的手在颤抖,那种让我销魂的体香一阵阵地冲进我的鼻子里,仿佛化成百万个虫子在我的心里乱爬。
“霍尔金娜……”
“我……”
我开始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霍尔金娜似乎已经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头垂得更低,到后来完全把身体靠在了我的怀里。
“老板……”霍尔金娜低低地叫了我一声,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来。
她昂起头,双眼微闭,踮起脚尖,努力地向我撅起了温润的小嘴。
这个时候,就是再牛逼的消防员也扑不灭我心中的熊熊烈火!
我把霍尔金娜一把抱在怀里,然后一脸微笑地含着她的两片颤抖的朱唇。
霍尔金娜娇哼一声,双手搭住我的脖子,整个人蛇一般地裹住了我的身体。
窗外大风起,大片大片地灌进房间里,门窗在晃动,发出很大的声响,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世界,已经完全模糊了。
我抱起霍尔金娜,走进房间伸出,把她放在那张铺着眼红床单的夸大柔软的大床之上,两个人如同慌不择路的小兽,喘息着,撕咬着,那么急迫地想要对方,仿佛只有对方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
我一边亲吻着怀里的这个女子,以前她是我的保镖,是我的司机,但是这一刻,她是我的女人!
霍尔金娜浑身滚烫,仿佛要自焚一般,她看着我,眼神灼热得好像燃烧的炭火,她咬着我得嘴唇,咬着我的下巴,使劲地咬,发出声声低闷的呻吟。
她的身体在扭动,蛇一般在扭动,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女人,根本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的所作所为纯粹是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她在渴求我,幸福地渴求。
我吻着她,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子里轻轻搓揉那两只小鸽子。我曾经很多次有想握住它们的冲动,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
那么结实、饱满而弹性十足,如同棉花糖一般,捏在手里,连带得心都要化了。
最高次,那颗小小的樱桃早已经坚硬无比,用手轻轻地去挑逗,霍尔金娜立码小声地吟哼起来,与此同时,她开始主动地热烈回应我,先前的羞矜,已抛去大半。
她急急地脱掉我的衬衣,用她那温润的小嘴一处处地亲吻上面的肌肤,连那个伤口都不放过。她的手从我的脸上抚摸过去,如同清风一般,凉凉的,带着几分酥麻,那双手,抚过我的胸前,向下,经过我的小腹,再向下,然后一直伸到我的裤子里,如同一条小蛇一般。
“嗯!”我被她握住的那一瞬间,再也无法冷静下来,闷哼一声,将她身上的那条紫色长裙一把扯开!
眼前,完美的胴体呈现无比,她在等待我,等待我的开掘。